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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

时间:2024-07-25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月梨白

  小鹿出于职业病,挡住了喻禾的动作,她踩着高跟鞋向前一步,“我来开。”

  套着白纱手套的手拧着门锁,拉开门,卧室的灯光刚一亮,窗户骤然被人推开,大风灌进卧室。

  小鹿疾步上前,裙摆向后拖曳。

  她站在窗口,俯视着跃下的人影,看起来...是在等着喻禾落单的机会。

  出了这事,喻禾没敢逗留。

  下楼告诉了蔺一柏,一行人匆匆告别主家回玉兰馆。

  喻禾系好安全带,“不告诉傅家这件事吗?”

  “不用。”

  蔺一柏拿出手机,从玉兰馆那边调派人手,“傅家那边的态度一直不明朗,告诉他们反而不好解决。”

  小鹿坐在副驾驶位,“蔺总,我确定那人就是傅识则,他们的身形是一样的。”

  “先回家。”

  从傅家开车回到玉兰馆,要将近一个小时。

  车从市区出来,进入郊区,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蔺总,后面有辆车一直在盯着我们。”

  “跟多久了?”

  蔺一柏很警惕。

  司机想了一下,“从北环路跟到现在。”

  蔺一柏嗯了一声,言简意赅,“看看能不能甩掉。”

  调派的人这会在赶来的路上。

  “好的。”

  蔺一柏刚成为家主那会,跟车这种事挺常有。

  都是想杀他的。

  司机跟着他那么多年,对于这种事也很熟练。

  踩着油门加速,左右拐了几条路,“蔺总,还在跟着,咬的很死。”

  “尽量拉开距离,”蔺一柏扫了一眼身侧的喻禾,知道他很紧张。

  “是傅识则。”

  蔺一柏的语调平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喻禾不安地搓着手,又被蔺一柏握住。

  他强颜欢笑,“我没事。”

  面对这种场面,蔺一柏十分稳重,“别怕,如果出了事,小鹿也会保护你的。”

  他安排好一切,“小鹿,知道吗?”

  小鹿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收到老板。”

  说完这里,身后的车突然加速。

  司机连忙打了方向盘,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身后,警笛声也越近。

  蔺一柏的这辆车躲避及时,没被傅识则开着车撞到。

  反倒是傅识则的车,因为没来得及刹车,撞上了路侧的缓冲水桶上。

  无论是蔺一柏的车,还是紧跟而来的警车,都停了下来。

  夜晚的郊区,道路上车少。

  蔺一柏扶着车门下了车,嘱咐喻禾不要轻易下车,旋即带着小鹿走了过去。

  还没走几步,便见傅识则打开了车门,额角流淌着鲜红的血。

  不知是月色苍白还是怎么。

  时隔很久一个月再见到傅识则,瘦了,脸色也更苍白。

  疾风掠起,吹得蔺一柏身上的黑色风衣狂扇。

  他双手自然插在口袋,目光淡然,看着傅识则从撞坏的车里走出来,又跌跌撞撞朝他们走来。

  傅识则嘴角挂着血,头发散乱,一身狼狈。

  刚跳下二楼,腿又伤到。

  他一瘸一拐,絮叨着,“让我...见一面...”

  专心抓捕傅识则的警方没留意这些。

  他们也跟了傅识则一路,还差点被甩丢。

  趁着人虚弱,冲上去用手铐铐上傅识则的双手。

  被压制在地时,傅识则始终抬头,仰视着蔺一柏身后的车。

  想要透过黑乎乎的车窗,看到他想念的那张脸。


第135章 交给喻禾的东西

  车祸伤到了头部。

  傅识则终是支撑不住,眼皮发沉,执念却挥散不去,“...”

  他字字落得轻,“戒指...很好看...”

  喻禾自始至终没敢下车。

  他害怕傅识则。

  尤其是今天的跟车事件后,他更害怕。

  ...

  “你好哇,我叫兜兜~麦兜的兜。”

  “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玩呀。”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口呢?”

  “吹一吹就不疼啦。”

  四五岁的记忆,能保留多久呢。

  傅识则记了一辈子,而喻禾只记住了一个夏天。

  出国的那段时间,他走遍了国外的名胜景地,攀过雪山,越过长河,路过荒漠,陷过沼泽,闯过雨林。

  但是目光所及之处,永远是喻禾。

  他看他恋爱、看他结婚、看他戴上戒指...

  原来,时间像手中流失的沙粒一样短暂。

  ...

  傅识则在医院苏醒后,警察的审问笔录便连忙赶了起来。

  病房里,两位警察坐在椅子上严厉询问,“为什么要杀害周危?”

  刚醒来的傅识则扭过头,不答这个问题。

  警察相互对视一眼,寻找突破口,“为什么要跟踪喻禾。”

  傅识则不喜欢这个说法,他否认,“我没有跟踪他。”

  他摆过头,眼下乌青一片,整个人精神不济,明显是休息不好。

  “不要狡辩,我们的人蹲守到你在跟踪喻禾。”

  “我只是想见见他。”

  傅识则目光无神,像是具没有生气的空壳,只余下回答的心脏,“见见他而已。”

  警察无奈,“如果我们让你见到喻禾,你能坦白吗?”

  案件不能一直没有进展。

  要试着和傅识则谈判才行。

  听到这话,病床上的傅识则却又摇摇头,“不见了...”

  狼狈太多了。

  我知道他很幸福。

  我也知道他因为害怕而不敢见我。

  简单的沟通后,傅识则缓缓交代了他的作案动机。

  “因为...他要杀兜兜,所以我杀了他。”

  警察不解,“兜兜是谁?”

  “兜兜就是兜兜。”

  听起来是一个人的小名。

  警察出了病房,向傅识琅一打听,这才知道,兜兜是喻禾的小名。

  ...

  抓到傅识则后,这件事便交到了蔺一秉手中。

  有新的进度时时刻刻向蔺一柏报告。

  “杀人的动机是,他跟踪喻禾的时候,发现周危也在跟踪并伺机对喻禾下手。”

  “他是为了保护喻禾,才杀了周危。”

  蔺一秉从警方那边听到这样的动机时,有些出神。

  在他的印象里,傅识则对喻禾的态度很不对劲。

  说是喜欢...但是也没多明确。

  说是纠缠...可也没太强硬。

  而他做的这件事,又有些偏执。

  周危被杀的时候,并没有威胁到喻禾的生命安全。

  甚至...因为每次喻禾不是单独出现,周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只能像个无头的苍蝇转来转去。

  蔺一柏了解到这样的情况,“傅家那边有什么动作。”

  如果说傅识则是为了兜兜而杀人...

  保不齐傅家那边会表现什么态度。

  蔺一秉靠着门框,双手抱臂,“傅家没多余的态度,他们只出具了傅识则行凶时精神疾病发作的相关证明。”

  “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得去精神病院住几天了。”

  傅家的实力在蔺家之下,可到底也不差。

  他们把傅识则送到精神病院住几天,随即就能再带出来。

  蔺一柏靠上椅子,转了半圈,眉头紧蹙,“那精神类疾病是真是假。”

  “真的。”

  蔺一秉早就做了调查,他将查出来的文件按在桌上,一一打开,“他之前在国外,每月都会定点去诊所看病、取药。”

  就诊记录、开药记录...

  蔺一柏大致翻阅了几页,“行了,那你先回去。”

  “你什么时候去伯蔺上班?”

  不在上班时间,蔺一秉吊儿郎当,手里捏着文件袋上下晃悠。

  蔺一柏从椅子上起身,走在蔺一秉的身前出了书房,“兜兜什么时候好,我什么时候去。”

  昨天晚上的车祸引出了一年前的车祸阴影,吓到了喻禾。

  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浑身冷汗,手心也发凉。

  今早睡醒,又发起了烧。

  蔺一秉虽然能理解,可依旧痛苦,“难不成他后天上课,你也得跟着去?”

  “伪装大学生?”

  “也不是不行。”

  眼见蔺一柏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蔺一秉连忙喊停,“你别想了,我老婆催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说完,他又给蔺一柏打气,“在家也要努力工作,我不想加太多班。”

  他也有老婆。

  他也想陪老婆,虽然老婆好像嫌自己太黏人。

  送走蔺一秉。

  蔺一柏顺着廊道过去,推开了卧房的门。

  柔软的大床上,鼓起的小包起起伏伏。

  掀开被子的一角,喻禾侧躺在被窝里,手乖乖压在枕侧,脸上还泛着发烧的红晕。

  见人睡得安稳,蔺一柏给他换上退烧贴,擦了退烧凝胶,又出了卧房。

  受惊发烧断断续续。

  好在,喻禾赶在周一上课时恢复得差不多。

  有了精神,他便重新关注到这件事。

  听到蔺一柏说的话,他搅动着小米粥的动作一顿,“昨天发烧,我做了个梦,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

  勺子轻搁在碗沿,喻禾双手紧握,搭在小腹之前,“我第一次见到傅识则的时候,他因为成绩下降,被傅叔叔打得遍体鳞伤。”

  傅家的教育方式并不是很好,他们追求分数,追求结果,追求第一。

  而傅识则作为长子,家中对他寄予厚望,这种教育方式的荼毒也少不了。

  傅识琅就不一样。

  傅家在傅识则的身上学会了怎么教育孩子,随后给了傅识琅足够的自由。

  蔺一柏静静听着,“然后呢。”

  生完病的喻禾很疲惫,语调也卷着,“那会,我关心站在窗帘后的他,还约定下次去找他玩。”

  “小时候真的心大,第二年夏再去的时候,忘记了那一段,我总和识琅哥、竹月姐待在一起。”

  也就是从那之后,傅识则病态地给他教规矩,告诫他不能和别人玩。

  原来是这样。

  因为遗忘,因为痛苦,因为少得可怜。

  傅识则试图紧紧抓住出现在夏天里的雪花。

  但是记忆融化,关系断裂,距离却像一座冰山,拔地而起。

  提到这里,汹涌颓败的情绪袭来,喻禾好累。

  “休息吧,”蔺一柏没坚持让他继续吃,“别想太多。”


第136章 蔺一柏不高兴的原因

  对错究竟在谁,早就分辨不出。

  是让傅识则患有精神类疾病的傅家。

  还是误闯却遗忘的喻禾。

  亦或者是傅识则自己...

  有些事,与生俱来便是一团毛线,解不开,总是乱。

  “有个东西,希望你们能帮我送给喻禾。”

  傅识则单手被拷在床边,他对着做完笔录要离开的警察,做出请求,“就在我换下的外套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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