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卿有自己的理想跟抱负,从前是唐家还没倒台的时候。 他自己的父亲希望能继承家业,家里就这么一个独子。从而让他放弃自己出去单干的想法,毕竟父母已经辛苦了半辈子。 唐言卿收起自己的担忧,以微笑回应周砚:“我没多想什么,有你在,我不怕。” “周砚,这辈子我赖上你了。” “万一我以后有了想法,会不要你呢?” 周砚右手往上一点,捏着他轻柔的后颈,嗓音里的笑意懒悠悠地:“那我只好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咯。” “唐言卿,你还想跟谁在一起?” “嗯?” 看似玩笑话,却从周砚语气中听出了些许威胁意味。 哦? 锁自己? 唐言卿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开口:“你想怎么锁?~” “你想试试?” “不妨现在让你试试。”,周砚微微眯眼,抬手抚摸他的脸,嗓音又低又沉。 周砚的尾音饱含着宠溺,尾音缠绵上挑,无端的让人脸红心跳。 唐言卿当场就选择往旁边跨一步,“我不想,谢谢。” “试不了一点!” 谢邀,真的试不了一点! 唐言卿还记得那晚周砚给自己戴上脚链的那天晚上,他不傻,这试试很有可能就逝世了! 不带一点夸张的! 周砚将人往怀里带了,说:“有什么想做的吗?” “喝点小酒,怎么样?” 这个时候适宜喝点小酒,不同以往,只是不开心的喝酒。 “嗯,我让人给准备。” “走吧,回房回房。”,唐言卿牵着他的手,穿过人群,无视好奇诧异的目光。 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华丽的大吊灯,灯光透过水晶的光芒,在墙面上投下了斑斓的光影。 窗帘是由薄纱织成的,微风吹过,帘幕轻轻飘动,透着一丝丝朦胧的光。 阳台上有两个人影并排坐着,桌面上有些零嘴,更是有几十万一支的红酒。 红酒的数量还不止一支,喜欢喝多少都有。 唐言卿举起红酒杯轻轻摇晃了下,细细品了一口,是他曾经喝到的那种味道。 一般人可能努力了一辈子,都喝不上这么贵的红酒。 “悠着点。”,周砚瞧他喝了点酒,就忍不住出声提醒。 论心爱的人在面前喝酒,总有一种喝多伤身的担忧。 唐言卿笑了几声:“什么嘛~” “我这才喝了多少啊,你就想不让我喝了?” 喝了大概两杯,红酒度数没那么高。这点量在一个成年人看来,也没多少。 周砚:“喝,不能喝太多。” “你还说我不能喝太多,那之前你呢?”,唐言卿又开始旧账了。 唐言卿放下酒杯:“周砚,你之前可是喝过几瓶的。还把自己给喝到胃病犯了,要不是医生在,任由这样发展,搞不好还会胃出血。” “你怎么不说自己少喝点?” 在他们刚认识时,周砚心情不高兴就把自己给喝成了这样。 周砚的眼神有些闪躲,“咳~,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哼~” “我可还都记得呢。”,唐言卿却不想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周砚见他这样翻账,要还不懂,可能智商不到位。 “我向你保证,为了你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以后不碰这么多酒,就算是有人怼到嘴边都不喝。” “你说好不好?” 唐言卿还一脸严肃的脸,那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提。 “嗯~” “这还差不多。” 突然,有个想法在他脑中出现。 他站起来,俯身看着周砚,然后坐在了周砚的大腿上。手里拿起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口。 不容周砚有一丝的抗拒,他直接吻了上去,唇间都是酒香。 周砚眼神有些沉,喉结微微动了下,有种燥热似乎在涌上来。 “怎么这么热?”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唐言卿也有了这种感觉,而且感觉自己还没什么力气。 唐言卿瘫软在周砚的怀中,“我也觉得好热,没力了。” 周砚以自己的所想,难免不往那方面想去:“我们应该是被人给下药了。” “啊?” 唐言卿确实被这个想法给惊到了,可身体的反应也不由他不往那方面想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周砚想起房门已经锁了,可也不会无端就喝下了这药。 “我们先出去,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是的,这个房间已经不安全了。 既然有人这么做,背后肯定有东西在等着他们。 唐言卿努力站稳后,却因药物的作用脚软到不行。 他嘟囔了句:“我腿软了,走不动。” 周砚有过扛药物的身体能力,能比平常人多撑一会儿。 “手放上我肩膀,我扶着你走。” “好!我们快走。”,唐言卿也明白其中缘由了。 现在他们要是不走的话,很有可能被人瓮中捉鳖。 滴~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走?” “你们还想走到哪里去?” “还有机会吗?”
第七十二章 假设不成立 唐言卿无力的躺倒在床边缘,脸上的红晕渐显。 “谁?” 那声音他听着有些耳熟,脑袋愈发的沉重,理智正在被撕扯。 “言榆!” 一道低沉压印的男声,打破了唐言卿的猜想。 周砚眸色深沉,似乎要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悠长。 “如果你选择走了这条路,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言榆从门口处缓缓走了进来,神色嚣张地讲:“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那我也不会让给其他人。” “不过,砚哥。。。” “我不会把你让给其他人。” 言榆对于今天自己密谋的计划很满意,这不,人都在自己手中了。 两名穿着常服的高壮男人,正站在言榆的身侧。显然了,这是他的保镖。 唐言卿只觉得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了,像是被火给烧的周身难受。 “唔唔~” “砚,我难受。” 理智已经被撕扯下去了不少,他本身的讲出自己的感受。 这药物的作用还是挺强的,而他又没训练过扛药物的能力。自然没有周砚那么能挺,理智快要被药物作用给吞噬完了。 “言,言榆!?” 唐言卿勉强撑起片刻的理智,认出来人是谁后,眼睛都瞪圆了些。 原来,这一切的异常都是言榆干的。 “呵~” 他冷笑言:“你还是不死心。” “强扭的瓜不甜,不是你的东西,即使抢到了也不会永远属于你。” 言榆听清他的话语后,怒气瞬间就上来了。 “我得不到!?” “唐言卿,我告诉你,我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还真没几个是我得不到的。” “砚哥本就跟我认识了很久,他本该是属于我的!” 言榆越说越激动:“是你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了!” 唐言卿看言榆的言语跟行为,颇有些疯癫的举动。对于周砚的归属权,有了变态般的认知。 “言榆,你要明白一件事情。” “周砚,他不是一件物品,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他是一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周砚的目光放在了那两个保镖的身上,还要注意言榆的举止。保护好唐言卿,是他的责任。 “他说的没错,言榆,我不喜欢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喜欢上你的假设。” 心中所想,也是周砚此刻想说的。 言榆听着自己最爱的人,对自己狠心的拒绝言语。听着最讨厌的人,讲着最不愿意听的话语。 言榆眸光震动,阴冷狠毒,落在人身上颇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的。” 在一开始的时候,言榆就在计划着这个计划——如何将周砚得到自己手里。 一直躲在暗处关注着唐言卿跟周砚的行动,甚至为了今晚的任务顺利完成。不惜花重金去收买服务生,还将负责管理层的人员也收买了。 正是让服务生,在他们买的酒里下药。 更是让高层的管理人员,将备用房卡交给了自己。 这个计划虽说冒险了点,可也愿意尝试一下。放手一搏,说不定周砚就能成为他的人了! 周砚目光闪过一丝狠意,这是对敌人的眼神。 以往这种眼神肯定是不会出现在言榆的身上,可如今还是出现了。那个宠爱弟弟的哥哥,也没有再像以前那么宠爱了。 “你会后悔的,现在还有回转的余地。” 周砚最后一次劝言榆,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来。像是在生意场上,跟对手在谈判般。 这是他给言榆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要能放弃,他会看在言鸣自己兄弟的份上,放言榆一马。 容忍度已经到达顶峰了,他再顾念以前的情分,也不可能任由言榆在自己身边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无疑是将一个不定时炸弹,一个很大的隐患放在自己身边。 “我不会后悔的!” “我只后悔没能早点回来,才让这个贱人有可乘之机!” 言榆嘶吼着大声讲出心中不满,那份爱已经不是单纯的爱了,仿佛多一层很强烈的占有欲。 似乎要将某种东西得到手后,才肯罢休。 否则,不死不休? 唐言卿用手掐着自己的腰侧,疼痛感快速冲破禁锢理智的枷锁。 “言榆,你这种爱是不健康的。既然你不会放弃,那就怪我们了。”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周砚,他只能是我的。” 第一次把占有欲表现的这么明显,唐言卿心中的底气自然是要比言榆足上不少。 周砚,爱不爱上自己,属于不属于他。 这一点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周砚看准时机,将身上的力气全都聚集在拳头上。 “啊!” 啪! 很大一个响声之后,距离周砚最近的一个保镖已经被放倒了。 紧跟其后,剩下的那名保镖吃痛喊了句:“啊!痛啊!” 周砚采用自身学习的拳击术,将两名保镖给放倒在地上。两名保镖在不同程度上都有骨折,甚至是有一名保镖的腿都断了。 可见周砚在这方面没留手,周砚站稳在地上后,拳头扭紧向言榆走去。 “哥,砚哥,你想做什么!?” 言榆看周砚跟索命的阎王爷没区别,目光锐利如刀刃,犀利的眼睛扫视言榆整个人。带着上位者的威压,气势强横逼人,令人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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