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点摇摇头,严戥不着急,他将陈点身上的衣服拉上去,柔软的胸部变得有些硬,严戥低头吮了一会儿,陈点只觉得下身越来越黏腻。 他像一条待宰的鱼,就等着严戥最后一刀痛快落下来。 “你真的太奇怪了。”严戥掐住他的乳粒把玩,“奶子也会变软变硬。” 陈点小小地开始痉挛,经期的身体不适合过激的性爱,但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被严戥触碰就有感觉的敏感体质,雌穴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你放开我,严戥。我不想要…”陈点吸着鼻子哭,严戥似乎要让他吃苦头,他用枕头盖住陈点的脸,膝盖分开陈点并拢的大腿。 白色的床单被染红,严戥终于停了下来。 - 严戥不会那么无聊地觉得陈点和那个不自量力的男生有什么,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导火索。 他考虑过很多种可能,但陈点有那么多秘密,他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原因,无措和慌张裹挟着他,他没想到理由那么荒诞。 陈点见血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恐惧,陈点放弃挣扎的小脸惨白,床单被一点一点浸透染红,严戥退开几步,胃部的难受是生理性的,他甚至不敢碰陈点。 “原因就是这样,我不想让你知道。”陈点起身进入浴室,“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所以我躲得远远的,这样不好吗?” 陈点对上他同样惨白的脸,自嘲道:“你看,你就是接受不了嘛,我躲起来不让你知道不好吗?” 浴室响起淋浴的声音,严戥胃部反酸得厉害,他出去吐了个干净,回来的时候颓丧许多。起泡酒酸涩,陈点像是被浸泡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觉得很幸福又觉得这种幸福很虚幻,因为他们都很勉强。严戥勉强接受他,陈点假装被接受,但其实他们和以前没有区别,严戥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无论他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 不怪他也不怪严戥,不怪任何人,他们之间这道隔阂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严戥做不到包容他的一切,那么就只有他慢慢地学会磨灭自己的幻想,接受严戥的“不接受”。 严戥将热水递给他,陈点说:“谢谢。” “所以你可以怀孕是吗,现在。”严戥和他面对面而坐。 陈点没有承认,他说不知道,严戥看了他一眼,很深、很长的一眼,似乎看穿他,但最终严戥什么也没说。 “我说过这是我的问题,你不用为此迁就我,如果很受困扰的话,我们可以去做手术。” 陈点厌烦道:“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事情。” 严戥起身蹲在他面前,陈点居高临下,他们十指交握着,陈点心如止水。 “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好吗?我是你的丈夫,我们要过一辈子的。点点,答应我。” 陈点说好的:“我答应你。” 他们在异地跨年,严戥陪着陈点蜗居在酒店,染红的床单已经被换下,临江的房间能够俯瞰这座略显萧瑟的灰色小城,那几天陈点不再避讳严戥,严戥也似乎接受了他可以来例假的事实,只是夜晚入睡的时候不再相拥而眠,陈点背对着他,严戥没有抱住他。 跨年夜那天烟花照亮了天空,他们的房间的落地窗正好可以看见绚烂的花火,陈点眼睛里闪烁着光火,他们低头窝在被子里纯洁地接吻,陈点祝他新年快乐。 严戥说希望他一直快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烟花的声音更大,严戥不确定陈点有没有听到,他漂亮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的天空,纯净的无忧无虑的模样。 严戥觉得他这样很漂亮,就希望他一直这样,不要辛苦、不要难过。 他的心声没有声音,陈点听不到。
第35章 顺手的事 陈点回去后不久终于把拖延了很久的驾照考出了,严戥此前为他预定的车在当天到达,不知道是谁透露的风声,又或许是车子运输的途中就吸引了大量的目光,第二天严戥高调示爱的新闻上了小报,新闻图里拍到他们俩远远的背影,严戥护着他的头让他坐进驾驶室。 严戥是个大方、无可挑剔的爱人。 但事实上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陈点觉得过不了多久说不定又要回到以前的状态,严戥对他亲亲抱抱,但再多的他什么都不做。 Cathy邀请他作为严戥的女伴出席年会,陈点知道Cathy只是一个传话筒,这样荒唐的事情严戥竟然提得出口,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朝蓬待过两个月,严戥现在要求他作为他的妻子出现,这简直是一种赤裸的羞辱。 陈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在以前他是一定会拒绝的,他会对严戥发脾气问他为什么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但陈点答应了下来。 Cathy:“我为您联系妆造团队。” 年末严戥回家很晚,常常身上带酒味,陈点备了些蜂蜜为他泡水解酒。严戥有的时疲倦地窝在沙发上,陈点就蹲在他身前等着他睁开眼睛,如果严戥一直不醒他就去解严戥的腰带,严戥会没办法地把他抱在怀里,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坐在严戥怀里,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长了些肉的身子一下子又清瘦了下去,严戥被他的骨头戳着,唯一还长些肉的地方就剩下那对奶子了。 “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严戥安慰他,“不用待很久,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宝宝可以先走。” “你想我去的话我没问题。”陈点忽略他亲昵的称呼。 严戥咬着他的耳朵舔过他的耳廓,湿濡的舌头顺着脖子向下,严戥掰过他的脑袋吸吮他的下巴,他闭着眼睛全然投入的样子。陈点动弹不得,他发现自己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边缘性行为和不满足变得淫荡不堪,他希望自己也能做到和严戥一样喜欢的时候就喜欢,不喜欢的时候也不在乎,但是对他来说还是很困难。 他们亲吻了一会儿,陈点一直维持着扭脖接受吻的姿势,严戥的手指有节制地把玩他的奶子,他用臀部磨蹭丈夫的胯部,严戥笑了一声,陈点他想转过身解开严戥的衬衫,但严戥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想要?”严戥没有醉,酒精让他兴奋头晕,陈点接受他的邀请让他心情极佳,他们很久没有做到最后了。 “想。”陈点向后仰躺,整个人靠在他胸膛上,严戥伸出舌头就可以和他接吻的角度,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缠绵的吻。 陈点有意勾引,讨好地用头发蹭严戥的下巴:“我想要哥哥,要做到最后。” 他想要换姿势,即使是女上位,他也想要可以看到严戥的脸,但严戥拒绝他转过身,陈点坐在他怀里向前跪趴撑住茶几,双腿不自在地并拢,掀起他的居家长裙,严戥看到他穿一件透明蕾丝的白色内裤,他挑眉掌掴那肌肤细腻的臀部,陈点向前一跪:“嗯…” 故意的。 他不应该再苛待陈点了,再这样下去,贞洁烈妇都会变成荡妇的。 “点点去把套拿过来。” 陈点起身看他一眼,赌气似的,但很快就把东西拿过来,还带了一瓶小小的润滑剂,攥在手里递给严戥,他蹲下来用嘴巴给严戥戴套,他期期艾艾地:“可以不戴嘛,不想你戴套。” 严戥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张嘴。 陈点跪起身坐在严戥身上,他大着胆子用隔着内裤的女穴摩擦严戥的阴茎,蕾丝内裤只是一块残缺的布料,硬糙的面料磨得他又爽又疼,严戥没有阻止他做这样的事情。 “呼…嗯…让我磨一下,好硬,啊——” 当阴唇稍稍含住他的阴茎肉身之后严戥叫停了陈点的动作:“好了。” 他让陈点转身恢复原来的姿势,手握住陈点的臀部,润滑剂顺着他的股缝流进后穴,严戥耐心不多,陈点也是原本就适合被干的身体,随意扩张几下就能够容纳三根手指,他让人背对着自己慢慢吞吃进去,这样的姿势能够让他看得很清楚,但陈点很慌张。 粗硬的肉棒把他牢牢定住,他不断地坐下迎合严戥的撞击,这样半强迫性质的性爱近乎疯狂,他垫着脚挨操,因为腿软而全身发颤。 “啊、啊——我想看着,我想嗯…好舒服…” 臀部在严戥面前掀起肉浪,陈点的内裤没有被脱下,而是被他扯到一边,他抓住陈点的内裤像骑马一样把他往自己身下拉,严戥也很好奇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掰过他的脑袋让他伸出舌头。 “太快了,太深了哥哥…唔…” 出乎他意料的是陈点底胸部竟然也随着操干浮现很轻微的摇晃,严戥伸手握住那对奶子,微微肿胀的乳房在他手心里小幅度地晃动,陈点也觉得自己奇怪得要命,不自觉地夹了一下,严戥被他夹得差点射,闷哼一声甩了一巴掌在那圆滑的臀部上,骂道:“骚逼,受不了了?” “啊!”陈点抖得更厉害了,呻吟变成呜咽,严戥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下身慢慢地磨,陈点的哭声像小狗一样可怜,严戥又心疼了:“点点不是骚逼,不是,哥哥说错了。” 他不动了,于是只剩下陈点自己上下动作吞吃肉棒,过了一会儿他也累得不行,被严戥安慰过后他有些得寸进尺了,严戥见他不动又向上顶了几下,又深又猛:“受不了了吗? “啊!受得了…我想你不要戴套。”陈点试图把肉棒吐出来,“摘掉操,好不好?这样不舒服。” 严戥深深看他一眼,他的柱身渐渐被吐出来,陈点只敢慢慢地动,他收缩不已的后穴明明想再次吃进去,在二者即将彻底分开的时候严戥把人往下一扣,下腹发力上顶,将陈点牢牢定在了身上。 “嗯——嗯…不要这么快!啊啊…严戥,我不要!” 他干得又快又猛,洞口湿润嫣红,来不及收缩就被他的抽送又操开,于是陈点的后穴就一直维持着打开的状态,不知道是哪一下顶到了他敏感的地方,陈点抽搐了几下瘫倒在他怀里。 严戥没有留情,他把那儿当个肉套子一样进出,进得太深太猛,陈点隐隐地想要逃,但陈点是坐在他怀里的姿势,他退开一点严戥就会进得更深。 阴茎热胀,严戥觉得快要到了,陈点却下定决心一般蓄力逃开,笔挺的阴茎因为猛烈的操干,套子缩成半个,跟让他没想到的是陈点竟然快速地摘掉皱巴巴的套子,毫无阻隔地将他的阴茎一吞到底。 “哈…”陈点满足又淫荡,“我说了要这样!” 严戥没办法,他快要射了,一下子的空白期让他血脉偾张,白嫩的屁股在他面前摇晃,严戥用力之大在那儿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手印,他射到最深处,陈点仰着脖子高潮。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射出了第二波,严戥射在他臀尖的位置,零星带到他的会阴处。陈点被干得脑袋昏昏,双脚都是虚软的,却踉踉跄跄站起身要走。
65 首页 上一页 23 24 25 26 27 2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