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周连勋对他的工作很满意,“我到时候跟你们经理说一声,这个月你的工资双倍。” 工作人员受宠若惊:“谢谢小周总!” 电梯门关上,周连勋撑住程易璘那大高个,有点艰难地在电梯里站稳了。 只是程易璘那家伙开始不老实了,他埋在周连勋的颈侧:“小勋,你好白好香......好美......” “你嘀嘀咕咕什么呢?”周连勋没听清程易璘的嘟囔,说着,他浑身一抖。 这姓程的居然摸他?! “别乱摸,”他抓住程易璘那不安分的手,随及,又吃痛捂住了脖子,“别咬我脖子!有病吧,你不是恐同吗?我是男的,别摸了!” 来不及发作,电梯到了。 他连拉带拽地把人扯出了电梯,又搂着人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过道,才把这“乱发/春”的家伙带进房间里。 这是一个大床房,比一般的房间要宽敞许多。 周连勋想让程易璘先上床躺一会,结果姓程的熊抱着他,带着他一起栽到床上去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程易璘的声音比平常低了好几个度:“小勋,我难受......” 程易璘能认出他,说明残留了一点意识,但从表现来看,残留得不多。 周连勋耐着性子,好商好量地说:“我知道你难受,乖,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点凉水来。” “可是我难受......”程易璘不松手,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那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上了一层轻薄的水雾,犹如清晨初见湛蓝的天空,引得周连勋失神了一秒。 程易璘轻轻抚上他的脸,柔声问:“小勋,我、我可以亲你吗?” 一听这话,周连勋就知道程易璘是彻底不清醒了,他开始挣扎:“不行,你放开我!” 程易璘不放,甚至有些委屈地说:“可是我难受......” 这家伙还委屈上了? 鉴于人家情况特殊,周连勋继续耐着性子哄道:“乖,你放开我,我去想办法让你不难受。” 程易璘却说:“我......小勋,你能让我不难受......” 周连勋好奇:“我怎么能让你不难受?” 程易璘握住了他的手。 程易璘的手心很烫,引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程易璘抓得更紧了,带着他的手往下探...... 当碰到一处异常的热,他终于明白过来。 “啊!!!” 周连勋炸了,他尖叫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推开了程易璘,跳下床:“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小勋......”程易璘起身要来拉他。 “你别过来!” 周连勋吓得转身窜进了浴室里,反锁上了门。 程易璘跟过去敲了敲门:“小勋,小勋,你出来好不好,我好难受啊......” 周连勋没有理,他长舒了一口气,好歹暂时安全了。 药物什么的也太可怕了,居然能让程易璘这种道德底线那么高的人失去意识,化身成一头只想着那种事的野兽。 太可怕了! 想起自己的手刚刚摸了什么,周连勋心有余悸地打开水龙头洗手。 他整整用洗手液洗了三遍,可是那炽热的触感还是挥之不去。 啊啊啊啊啊啊这手不能要了! 周连勋缓了几秒,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忽略这件事。 当务之急是找个医生来给程易璘看看,这种事他不敢叫家里的医生过来,于是拿出手机,翻起了通讯录。 通讯录里倒是有好几个医生,但是不熟的他也不敢把人叫过来,免得节外生枝。 周连勋找了找,先给一个信得过的医生朋友打去了电话。 没人接,可能在忙吧。 他只能给另一个应该也算是医生的朋友打,这回接通了! 周连勋急忙问:“家韵姐,你现在在槐州吗?能过来帮我个忙吗?” 郑家韵是之前来酒吧闹事的郑家皓的亲姐姐,家里也是槐州富豪圈的,周连勋跟她以前一起出去玩过,只是近两年的联系比较少。 这人为人正派,在槐州的富二代里算是比较特立独行的一个人。当年她不顾家里的反对硬是追求梦想去学了医,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挺厉害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成了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连勋信得过她的为人,反正她肯定是不会说闲话的。 电话那头的郑家韵沉默了几秒,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连勋不好意思直说:“家韵姐,要不你先过来吧,我当面跟你说。” “你先说。” “就是、就是......”看人态度坚决,周连勋只能实话实说了,“我带人去酒吧喝酒,那人被下药了......怕家里人知道,我也不敢带他去医院......” “什么药?” “应该是......春药。” “我帮不了你。” “啊?”周连勋有些意外,“家韵姐,你不是学医的吗?” 郑家韵解释:“我学的是法医,要是死人,我还能过去帮你看看。” “啊?”周连勋懵了,话都说到这了,他索性破罐破摔,“法医也是医啊,家韵姐,这样,你帮我带点那种能让他冷静下来的什么药吧,算我求你了。” 郑家韵说:“与其让我过去一趟,不如你直接帮他得了。” 周连勋脑子空白了几秒,明白她的“帮”指的是什么,忍不住爆了粗口:“我艹,什么叫我直接帮他得了?” “不懂吗?就是用手,用嘴,或者用你刚刚说的艹也行。”郑家韵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喝水吃饭一样的小事。 周连勋听着要疯了:“啊啊啊!家韵姐,算我求你了,你就过来一趟吧,我把地址和房号发给你,我就在勋盛大酒店。” 郑家韵又说:“实在不行,你下不了手的话,可以给他找个其他什么人帮他撸啊。” “啊不行,这样他醒来后应该会在自杀前,先把我杀了的!” 像程易璘那种道德底线高的人,他要是敢这样干,先不说老死不相往来,怕是小命都难保了。 而且他也不想别人碰程易璘,再怎么说,他以前都喜欢过程易璘。他现在就算再讨厌姓程的,也不可能会把喜欢过的人亲手送到别人床上。 看郑家韵不太想来,周连勋问:“那......这种他自己用手行吗?” “中了药可能没有那意识,”郑家韵说,“不过,你可以引导他,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来。” 周连勋抓狂了:“不是,那跟我帮他有什么区别啊?!” 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他喘了口气,缓了缓,继续求道:“家韵姐,你就卖给我一个面子,来帮帮我这一次吧,求求了。” 郑家韵:“说实话,我来了最多给他打针镇定,没准都没有刚才说的方法见效快。” “没事没事,”听人态度松动了,周连勋“乘胜追击”地说,“家韵姐,你先过来吧,我把房号发给你,我会跟前台交代一声的,到时候你直接上来就行。” 郑家韵答应了:“好吧,我大概二十分钟能到。” 周连勋松了口气,这时程易璘又开始敲门让他出去。 他不由得问郑家韵:“家韵姐,就是在你来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冷静一点吗?” 要是程易璘不冷静点,他真的怕一出门就被...... “他现在还有意识吗?”郑家韵问。 听着程易璘在外面叫他的名字,周连勋说:“好像没了,又好像有一点,他还能认出我。” “那他中的药量应该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郑家韵想了想说,“你想办法把他弄到浴缸里,让他泡一会凉水,这样他应该会好受一点。” 周连勋思量了程易璘的体型,还有他刚才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 他怀疑他这样做,最后泡凉水的恐怕是他自己了。 他说:“这个貌似不行,我根本控制不住他......” “那你要不直接把水泼他身上?” 这个办法听起来可行性比较高,周连勋说:“好好,我去试试。那家韵姐,我等你过来。” “好。” 挂了电话,门外也没了声响。 周连勋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待在浴室里不出去,不然等下家韵姐来了都没人开门。 于是,他按照郑家韵说的,拿浴室里装饰用的花瓣样式的大玻璃盆接了一盆水,打算出去给姓程的降降温。 行动前,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没听到程易璘的动静,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晕过去最好。但出于保险起见,他还是要把水带出去。 装满水的玻璃盆太重,他先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锁,再回身去拿。 谁曾想,他刚握住玻璃盆的边沿,就猛地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周连勋惊呼出声,脑子里登时一片空白。 他的手没有握紧,也没有及时松开,导致玻璃盆被打翻落地。 清脆的响声过后,玻璃盆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碎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水全洒了出来,流了一地...... 周连勋被扔到床上,他翻身想跑,程易璘压上来困住了他。 程易璘的眼睛很红,似乎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迷失了心智。
第21章 (倒v开始) 周连勋吓得忘了叫喊,直到炽烈的吻落下,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此时程易璘力气大得出奇,他根本挣脱不开。 程易璘单手就把他的双手控制住,按过了他的头顶。 周连勋心里害怕,大喊:“程易璘,你醒醒,你看清楚我是谁!放开我!” 程易璘真停下了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看来有用,周连勋心中一喜:“程易璘,易璘哥,我是小勋啊,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带你去泡泡凉水就不难受了。” “我知道,你是小勋。”程易璘说得很认真。 他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血,眼睛也红得可怕。 那眼神里的欲//望没有半分遮掩,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显露了出来。 周连勋越对视越觉得心惊,他正想出其不意地把人推开,但这次没有前次那么好的运气,他被程易璘逮了个正着,被结结实实地摁住了。 “程......唔......” 周连勋试图唤醒程易璘的理智,才发出一个音,热烈的吻就封住了他的唇。 程易璘的吻毫无章法,连亲带咬的,周连勋起初很抗拒,也还知道反抗。 但渐渐的,他的脸上越来越热,加上程易璘身上那熟悉好闻的气味扑了他满面,他的脑子慢慢成了浆糊,不自觉开始回吻。 连程易璘去解他衬衫扣子,他都不知道拦了。 程易璘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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