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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戈尔叹了口气：“……当时没想到有这种情况，以后调岗要能源局批准，调到不相关的岗位去。” 弗伦泽：“他怎么能这么任性地调岗？” 路西法看了眼屏幕里芬戈尔和勒罗伊的位置：“用之前那招，跟厂里负责调岗的人睡了。那个人我已经把他开了，他和他的家人用不录用。” 弗尼奥：“……他可真豁得出去。”
第60章 组合提案 弗伦泽说他要接个电话，退出了视频通话，路西法也退出了，线上只余芬戈尔、勒罗伊和弗尼奥。弗尼奥下午才跟西耶那和亚洛开会，现在时间还早，芬戈尔转换成闲聊的语气：“你这次做的不错啊，跟西耶那和亚洛谈判顺利得出乎美丽国意料。” 弗尼奥一被夸就得意道：“那是~如果只跟西耶那和亚洛谈一件事情，就很难谈下来。如果同时多谈几件事，最核心的目标就会很容易谈成。幸好有你们帮我梳理可以分给他们的筹码。” 勒罗伊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都很好奇：“怎么同时多谈？” 有人追问，弗尼奥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几天前，阿佧与西耶那、亚洛就停战协议开展的第一次会议上。 会议一开始，弗尼奥环视了一圈西耶那、亚洛、美丽国、北极国四国代表的脸，率先出声：“尊敬的各位代表，在正式开始讨论前，我想请大家先达成一个共识，我们今天聚在这里讨论停战协议，是基于阿佧战胜西耶那和亚洛……” 弗尼奥话没说完就被愤怒的西耶那代表打断了：“谁说我们战败了？”他们只是因为不小心炸到阿佧前线的医院，迫于国际舆论压力临时与阿佧停战而已！ 果然在会议开始先提这个是正确的。平时弗尼奥在家人面前是儿子、是弟弟，可以直接问出显得他有点傻的问题。但他现在是阿佧二王子，代表的是整个国家。弗尼奥冷着脸，气质与平时大相径庭：“阿佧没招你惹你，你们的军队擅自越过国境线占领我们两座能源矿……”弗尼奥不给西耶那和亚洛的代表任何狡辩的机会，“不要说你们是什么‘正义之战’了，我们已经提交其他国家的证言，证明阿佧没有所谓的‘提高四倍能源价格’。” 那些国家都是墙头草，西耶那和亚洛宣称他们在乌海运河的闸口上听说阿佧要提高能源价格后，他们将信将疑，只有几个国家发声，大部分持观望态度。后面阿佧被美丽国为首的国家制裁，他们迫切需要的能源又有西耶那和亚洛提供，那几个发声过的国家也不出声了。直到阿佧在战场上强势轰炸联军，他们看出西耶那和亚洛无法及时供应能源，全球经济有受到影响的迹象了，再加上电影上映、国际舆论局势扭转、阿佧不再被制裁，弗尼奥才顺利收集到他们的证词，与西耶那和亚洛率先入侵阿佧的证据一同提交给联合国。 亚洛的代表自知理亏，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椅背上，西耶那的代表看起来还想哔哔，弗尼奥冷笑一声：“还没被打服？这停战协议阿佧也没那么想签，我们还有34颗导弹，你可以猜猜看，多少颗可以把西耶那夷为平地。” 其他四国代表脸色均是一变，对于西耶那和亚洛，导弹打在身上有多痛他们已经尝过了，不愿再回忆。北极国和美丽国则是意识到阿佧找的帮手C国有多麻烦，之前世界以北极国和美丽国各自为首分为两派，在阿佧和西耶那、亚洛的战争中C国的导弹扭转了战局，他们才意识到C国默不作声地已经发展得如此强大了。 看他们都不说话，弗尼奥继续道：“西耶那和亚洛侵略并强占阿佧的能源矿有错在先，还输给我们了，想停战，你们得付出点什么吧？” 西耶那和美丽国的代表都警惕地看向弗尼奥，当初就是西耶那先和美丽国勾搭上，西耶那怂恿亚洛和他们一起干。亚洛和西耶那都得听新认的大哥美丽国的话，西耶那和亚洛同为美丽国的小弟，亚洛钱没捞着多少，人口数量遭到众创，又因为与阿佧交易“背叛”了美丽国和西耶那，亚洛的话语权又不如西耶那，亚洛的代表看着有种“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摆烂感。 弗尼奥说出了阿佧的核心诉求：“我要地。” 弗尼奥投屏了一张地图，西耶那和亚洛的代表站起来大喊：“不行！” 弗尼奥很公平地各要了西耶那和亚洛靠近阿佧的两座小城，两国代表的反应他早有预料：“给我个理由说服我。” 亚洛的代表喊完就怂了：“你们只要地吗？城市里的人我们能撤到别的城市吗？” 现在每一个人对亚洛来说都很重要。没有人，就没有劳动力，国家想赚钱都没人手；没有人，亚洛的文化就没法继续传承下去，久而久之，亚洛这个国家就不复存在了。 人口少就没人消费，国家经济很难发展起来；人口少国家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人口少还会影响国家科技进步的步伐，假设说能推动国家科技进步的人才是万里挑一，没有万，何来一。 而且亚洛现在的人口结构非常不合理，青壮年男性几乎都死在战场上了，他们现在迫切需要时间调整人口结构，维护社会稳定。 西耶那的代表能理解亚洛的想法，还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亚洛的代表：“没出息。”亚洛的代表低下了头。 西耶那代表挺胸道：“阿佧不是想要我们的城市，阿佧是想跟乌海接壤吧？” 弗尼奥笑道：“不错，我选的城市确实都在乌海边。” 西耶那代表：“我不同意，你们与乌海接壤了，就要和你们共享乌海。”西耶那代表转头对亚洛代表道，“到时候阿佧装载导弹的船开进乌海，一下子就把你们灭国了。” 弗尼奥得意道：“不用开到乌海，我们在哈素海就能把你们炸平了。”弗尼奥也转头对亚洛代表道，“人你可以撤走，地给我，同意的话明天我就把协议拟给你过目。” 亚洛代表不假思索道：“可以。” 亚洛不在乎是不是要与阿佧共享乌海，他们本来就和西耶那共享乌海了，西耶那和美丽国走得那么近，也有可能一炮把他们灭国了，阿佧一起共享乌海，阿佧比西耶那强，说不定还能震慑西耶那别那么快把他们吃了。 西耶那代表气极：“你！” 弗尼奥摊了摊手，得瑟道：“怎么办，我还是实现了我的目标。” 这两个月里，弗尼奥一遍遍地过他的谈判策略时，发现他不需要西耶那和亚洛一起同意就能使得阿佧与乌海接壤，只要其中一方同意就行。 弗尼奥对西耶那代表道：“你们不想签停战协议没关系，阿佧和亚洛签就行。” 弗尼奥语气和缓，西耶那代表听出了他威胁的意思：你要是不跟我签，我就跟亚洛一起打你。 看着亚洛代表那个傍上大哥的得意样，再看看假装耳机坏掉听不懂他们说话的美丽国代表，西耶那代表深知西耶那无法占领阿佧能源矿的时候西耶那就对美丽国没有用处了。 西耶那代表咬了咬后槽牙：“签名可以，我要阿佧像在塞尔泽尼亚那样给我们建个能源电池厂。” 亚洛代表连忙道：“我们也要。” 能源储量见底后，西耶那和亚洛实在是没有赚钱的路子了，所以才会同意接收美丽国的支持组团去抢阿佧的，他们早有听说阿佧在塞尔泽尼亚建的厂让塞尔泽尼亚赚了不少钱，虽然不知道那个厂是生产什么的。 弗尼奥心里一惊，西耶那和亚洛是怎么知道阿佧在塞尔泽尼亚办的是能源电池厂？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惊慌，假装苦恼了一番：“好吧，建厂可以，但是你们要把乌海运河的闸口控制权全还给我们。” 谈判一下复杂起来了，西耶那和亚洛的代表都陷入沉思。 此次谈判弗尼奥设的最终目标——成功签署停战协议。他说西耶那和亚洛战败挑起他们愤怒的情绪，用割地和共享乌海运河所有权分散西耶那和亚洛代表的注意力，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形成：同意割地承认战败赔偿签署停战协议，亚洛便是中了这个套路。 西耶那提出阿佧在西耶那投资办厂，弗尼奥迅速提出要乌海运河闸口，那么这个等式就扩大为：西耶那和亚洛同意还给阿佧乌海运河闸口阿佧同意在西耶那和亚洛办厂西耶那同意签署停战协议。至于亚洛，只是在原有的等式上附加一条，用运河闸口换取阿佧投资办厂。 弗尼奥看他们还在纠结，幽幽地补充道：“反正乌海运河管理费的合同就要到期了，阿佧未来经济中心不会在西边，我们还有高速火车，从全国各地运往南部的时间也很快……” 西耶那和亚洛当初抢占乌海运河闸口就是想敲诈运河管理费的，若是阿佧能在他们国内投资办厂，不仅能带来收入，还能解决一部分就业问题，何乐而不为。 西耶那代表这回抢先答应道：“可以，但是我们要比塞尔泽尼亚赚钱的厂。” 弗尼奥心想：真贪心啊。 亚洛代表：“我们要求跟西耶那的条件一样。” 弗尼奥：“可以给你们更赚钱的厂，但是阿佧的船通过陆中海运河时的过路费要降低。” 西耶那代表：“先说你打算办什么厂。” 弗尼奥：“汽车厂，塞尔泽尼亚想要还建不了呢，他们的位置不好出口，你们两个国家造好了直接可以进码头的集装箱。” 西耶那代表想了想：“行。” 亚洛代表弱弱发言：“如果阿佧只是想要与乌海接壤，能不能只给你们海边的地。”撤离居民，重建一个城市也很费钱呢。 弗尼奥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亚洛有什么羊毛可以薅的：“不行，你刚才都已经同意了，会议全程录音录像的。” 亚洛代表：“好吧……” 后面会议的时间就是弗尼奥和西耶那、亚洛代表就多个谈判议题综合讨论，西耶那或亚洛提出一个要求，弗尼奥就会迅速从另一个议题提出对阿佧有利的要求。北极国和美丽国代表都插不上话，毕竟这本来就是他们三国商讨停战协议的会议，他们二国只是旁观。
第61章 阿佧野心 弗尼奥：“大概就是这样了，第一次会议时谈得还挺顺利的，还约定好今天下午的会议详细讨论协议细则，比如陆中海运河的过路费降低多少个百分点之类的。突然曝光了阿佧能源储量不足的事情，搞的西耶那和亚洛都提出要重新再讨论协议。” 芬戈尔：“相信下午他们都看过阿佧发的视频了，他们都不是傻子，会意识到阿佧未来会比过去这70年更能赚钱，他们会紧紧抱住你的大腿的。” 芬戈尔结束和弗尼奥的通话，合上电脑，凑过来要跟勒罗伊挤在一个座位上。 商务车厢的座位虽然比经济车厢的座位大，但也容不下两个男人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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