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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游走在大佬间

时间:2024-07-21 1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西兰花花花

  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个叫叶书存的,和徐堰关系绝对不一般。

  他没把笔记本交给徐堰,而是放到了自己卧室的书架上。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阿军上午来找徐堰,同样被菲佣拦了下来。

  徐瑾瑜见过这个人,那天他因为弄坏了高年级生的篮球被围在中央,就是他和徐堰站在一起,而且他还在徐堰的小学毕业合照上见过此人,他们应当认识了很多年。

  徐瑾瑜让菲佣先回屋,自己则单独和他聊了两句。

  阿军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露出意外的神情,毕竟当初徐堰说不认识这个人。

  徐瑾瑜自我介绍道:“我是他的弟弟,徐瑾瑜。”又说,“你是哥哥的同学吗?”

  阿军点了点头,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徐瑾瑜笑笑,不经意般提起:“昨天也有一个同学来找哥哥,我没记错的话,叫叶书存。”

  阿军听到这句吃了一惊,睁大了双眼,脸色却渐渐灰败下来,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他原来已经来了,我以为……”

  徐瑾瑜:“他和哥哥关系很好?”

  阿军涩然道:“很好,比所有人都好。”

  徐瑾瑜思索片刻:“你和他有矛盾,或者说,被他打了?”

  阿军不由错愕:“什么?!”

  徐瑾瑜:“你提到他的时候神情不好,还会不由自主去碰伤口。”他这么些年夹缝求存,学到最多的就是察言观色。

  阿军说不出话,不由得搓起手指来,此刻却没有烟。

  徐瑾瑜歪了脑袋,奇怪道:“你为什么不打回去?”

  阿军张了张嘴:“我……”

  徐瑾瑜:“是不是因为你做了不好的事情,这件事还和对方有关,你怕哥哥知道后生气,想着今天先来和他说一下,能说则说能瞒则瞒,但没想到叶书存已经来过。”

  阿军尴尬地别过脸去。

  徐瑾瑜知道自己猜对,忍不住弯了嘴角:“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阿军:“我不知道,我当时只是……因为那支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垂了脑袋,“我想和他道歉,但他现在可能不想听我道歉。”

  徐瑾瑜压低了声音:“他确实来过,但没有见到哥哥,你不用担心,哥哥还什么都不知道,但你的时间不多了。”他换作一副诱哄的语气,“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和哥哥才是相识多年的发小,他们认识多久,现在就能让你惧怕成这样,那以后呢,难道你要一直被他压着欺负吗?”

  阿军呆呆望着他。

  他说的并非全无道理,似乎是从认识叶书存以后,徐堰开始变了,他们以前有过不少矛盾,但对方一直把自己当作最重要的朋友,可现在却想拿一个不知从哪来的郑临斌取代自己。

  阿军猛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头脑冷静下来,不要被人一挑唆就不顾后果:“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愿意接受惩罚。”

  徐瑾瑜问道:“你接受了惩罚,那之后呢,哥哥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之后还会属于你吗?”

  答案是再也不会了,徐堰和会和他决裂,而郑临斌也会彻底取代他。

  徐瑾瑜露出不解的神情:“你明明有很多选择。”塞壬在他耳边低语,“既然已经做了,就不应该来这里忏悔,不如把事情做绝,到时候木已成舟,哥哥除了接受现实还能怎么办?”

  阿军心想,徐堰一再容忍他的作为,不过是因为利益关系,既然他们有这层利益勾连的遮羞布在,他大可以放开胆子。徐堰现在身体不好,不怎么管事,况且姜浩不会阻拦,彭嵘准备比赛无暇顾及,只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事情或许还能有转机。

  他不能坐以待毙,已经和徐堰有了隔阂,要是再不能对下面的人立威,他早晚要被郑临斌取代。

  阿军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徐瑾瑜回到房间,抱起柜子里的毛绒玩偶,仰面躺在床上,心情是前所未有地畅快。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结局,徐堰会和阿军决裂,那个叫叶书存的也不会有好下场。

  但无所谓,徐堰如果没有其他朋友,是不是就会多关心自己一点?


第21章 阋墙2

  53

  休养几天后,徐堰身体逐渐好转,他看了眼日历,不知不觉十月即将结束,下周就是万圣节。

  徐堰打开柜子,那张骷髅面具在最上面一层端端正正摆着。

  他想起叶书存和他的约定,他们说好今年要一起过万圣节。

  徐堰胸口一阵发堵,他拿出手机,想和叶书存说两句话,但犹犹豫豫半天死活拉不下脸来,赌气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他打开电脑,前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好的缘故,徐煜出面和曹老师沟通,把线下授课改为线上录播,这段时间他主要通过学习网课和电子教材补落下的课程。

  右下角弹窗显示收到新邮件,徐堰以为是曹老师发来的,点开却是一封陌生邮件,正文无任何内容,附件是一个压缩包,解压后里面大概有几十张图片。

  照片几乎清一色是年幼女性的裸体或半裸体照片,徐堰以为是什么垃圾邮件,刚要点退出,却在其中一张图片上看见模糊的半张侧脸。

  女孩双眼紧闭,泪水淌了满脸,胸口、脖颈满是青紫指痕,乌黑柔顺的头发散落一地。

  徐堰猛地站了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她送给他的小兔子魔方还摆在书桌上,触手可及。

  徐堰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凝固了,眼前一阵发黑,伸手扶住桌角才没跌倒。

  他靠着书桌喘了两口气,缺氧的状态缓解些许,将照片拉回到前一张,背景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处器材室,边角露出的桌子上摆着一双黑色护腕。

  护腕边沿印着一行logo,那个牌子在国内很少见。

  ——而他曾经送给过姜浩一双。

  徐堰压下身体的颤抖,打开手机通讯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约姜浩放学后去器材室一趟。

  两年前,他和阿军决定做生意后,从体育生学长手中买来学校旧器材室的钥匙,那里已经废弃多年,一般不会有人过来,简单收拾后便用作众人聚集商讨事项的场所,只是他很多事情不愿、也不能亲自出面处理,是以一直没有来过。

  徐堰许久没来学校,走在路上甚至有些陌生,他打开器材室的门锁,看到和照片中几乎一样的场景布置,心底一阵发冷。

  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以为凭借手中的权力就能掌控一切,但事情其实早就偏离了他最初的设想。

  姜浩推门进来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电脑砸了个正着,他额头破了个豁口,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徐堰厉声道:“你是不是疯了?!”

  姜浩伸手抹去眼前的鲜红,但流出的血液很快又染红了半张脸,他知道徐堰说的是什么,电话里约他在器材室见面的那刻,他就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畏惧过、迟疑过,但还是走到了这里。

  姜浩声音有些干涩:“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参与这件事,我只是帮阿军隐瞒下来,他骚扰那个女孩的事情而已。”

  徐堰只是冷笑。

  他想问,那里为什么有你的护腕,也想说,明明早就告诫过你不要惹事,为什么要掺和进这一滩烂泥中,但似乎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说什么都是没有必要的。

  姜浩似乎被他的神情刺伤,情绪激动起来:“我对她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为什么要害她?我只是讨厌叶书存,希望他离你远点,对于阿军和那个女孩的事情,最多是旁观和不阻拦,但我不会欺负她!”他声音颤抖了,几乎落下泪来,“我们认识了两年多了,从一开始知道你的为难和不易,也愿意替你做脏了手的事,可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相信我一点?退一万步说,哪怕你不信任所有人都好,可为什么偏偏是叶书存,为什么偏偏是他能得到你的全部信赖?”

  徐堰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怒气上涌之下头脑有些混乱,却抓住了重点:“你说阿军?他做了什么?!”

  姜浩:“具体我没有参与,你最好直接问他。”

  徐堰按了按眉心:“你打电话叫他过来这里,不要说我在。”

  姜浩还算理智,劝道:“最好找彭嵘和郑临斌一起过来,阿军既然做到这一步,现在未必会听你的。”

  徐堰打断道:“不需要。”又抬高了声音,“现在就叫他过来!”

  他不知道这个照片传成什么样了,现在能做的,只有尽可能不要闹大,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如此或许还来得及收场。

  阿军到的时候,时间接近八点,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六七个人,进到屋里后,偌大的器材室不再显得空空荡荡。

  阿军手里还捏着燃到一半的烟,看到徐堰在这里,并不十分意外的模样:“你看到照片了。”

  徐堰几乎立刻明白过来,发给他这些的人是谁,愤怒几乎冲破理智:“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阿军把烟蒂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灭了,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反正你不管事,我就什么都要听你的吗?”他猛地抬了头,一双眼已然红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养的狗吗?我就没有自我吗,没有尊严吗?!你只知道颐指气使,根本不明白我为了走到今天付出了什么,当家三年狗都嫌,你只会乱发脾气,就因为你是徐淮盛的儿子,所有人就要顺着你吗?”

  徐堰颤声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阿军:“那你做的是什么?表面和大家称兄道弟,但只要稍有违背你的想法,你就随意羞辱。你说你不是徐淮盛,但你还不如徐淮盛,至少他没有你伪善!”

  徐堰脸色苍白起来。

  阿军又说:“你找来郑临斌,不就是想架空我、赶我走,我们认识了快十年,他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这两年我为了你得罪了多少人,做了多少你不愿意脏了手去做的事,你有想过我被郑临斌取代,失去这一切后会怎样吗?你能想到的只有你自己!”

  徐堰心脏一阵紧缩,他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说:“……至少这一切和叶书萱无关。”

  阿军:“是和她无关,但我和她的事情,也与你无关。我从第一眼见到叶书萱,就喜欢她,想要得到她,有什么问题吗?”他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癫狂,“明明都那样了,还装什么清高!你又有什么立场来管我,就因为她是叶书存的妹妹,你喜欢叶书存,所以我就没有资格染指,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吗?”

  徐堰这才注意到他眼里的血丝,只见他嘴唇发白,额头也出了一层汗,身体小幅颤抖着,地上还有许多燃尽的烟头:“你是不是抽大麻了?”

  “我只是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阿军重新点了一支烟,吸下一口后神情平静些许,“徐瑾瑜说得没错,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再去忏悔也毫无用处,不如把事情做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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