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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刺

时间:2024-07-20 1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pasdechat

  “嗯。”孟昀舟简短地回应,向男孩伸出手:“你好,我叫孟昀舟。”

  男孩低着头,手揪着裤子,不好意思和他握手,孟昀舟便主动抓住他的手摇了一下:“多多关照啊,茂生。”

  他带着笑,男孩终于抬起头怯生生地望一眼,小鹿似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眨一下就能滴水。

  “我......我叫夏阳。”

  孟昀舟松开他的手,点了一下头:“夏阳你好。”他顿了顿,余光看到陶挚依旧低着头,仿佛那煮着水的小盅是这世界上他唯一在乎的东西。

  孟昀舟闭上眼,很快借着笑的掩盖,叹出一口气:“你可以叫我舟哥。”


第13章 13

  陶挚干活很麻利,很快收拾出房间。他进门,见夏阳怯怯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揪着衣角,低着头。孟昀舟则靠在吧台上,背对着夏阳,晃悠一杯红酒。

  陶挚走向夏阳,在他身前弯下腰,笑着看着他:“我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要来看看吗?”

  夏阳像是找到了支点,一双眼睛紧巴巴追着陶挚:“谢谢!”

  陶挚明白他这种类似于转学生刚到新环境的心理,拉着他起来搭着他的肩膀:“走吧,在这边。”

  “我怕你一下子和别人一起住,不习惯,给你收拾了这边的房间,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再给你换。”陶挚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他出了门,在对门那户的密码锁上按了指纹开门:“一会儿你收拾好了,我录入你的指纹,以后你进出就方便了。”

  夏阳跟着他进了屋,看陶挚给他铺的浅蓝色床单和被罩,伸手摸一摸,软得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滚几圈。

  陶挚看出他的意思,简略说了几句,最后一指床头:“不知道你睡枕头有什么习惯,我给你准备了一个鸭绒的一个麦子的,还有一个靠枕,你自己看着用吧,那你先休息着,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谢谢陶哥。”

  陶挚回头笑一下:“不客气。”

  到了那边,孟昀舟正在抽沙发上的坐垫。坐垫是一体的,挺大,他全部扯下来,扔在一边,然后转身继续在吧台边坐下,见陶挚进来了,招一下手:“过来。”

  陶挚过去,看见那杯酒被孟昀舟喝了小半,还没来得及把视线收回去,后腰被扣紧,接着一股大力,带着他和孟昀舟毫无间隙地靠在一起。孟昀舟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用那只手箍住陶挚的后脑勺,对着他的嘴唇,把酒喂进去。

  舌头发酸发麻,是孟昀舟在泄愤。

  就在夏阳刚进屋上卫生间那短暂的几分钟里,他们吵了一架。

  或者说是孟昀舟单方面发了几分钟火。

  所以陶挚对夏阳撒了谎,他并不是担心夏阳和孟昀舟住一个屋檐下不习惯,而是孟昀舟说如果真要他们俩一起住,出什么事他不负责。陶挚知道他说到做到,连帮夏阳铺床的时候,都捏着一把汗,怕孟昀舟压不住火气,迁怒旁人。

  “让别人和我住,你自己住一边,你怎么想的?陶挚,你怎么想的?”

  孟昀舟气得嗓子都哑了,难怪夏阳刚才坐在沙发上怕成那样。

  陶挚正要说话,被他堵住嘴又是一顿撕咬。几分钟后他终于松开,陶挚再欲开口,身子一轻,已经被孟昀舟扛了起来。

  孟昀舟扛着他径直出了房门,一步便跨到对面,接着重重一下,把他扔在对面的门板上。

  没等他滑下来,孟昀舟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把他固定在门上,同时膝盖向前一顶,像钉子似的,把陶挚的大腿钉在门上。

  “陶哥?”

  门板咣咣响,夏阳听见动静,已经循着声音找出来。他靠近猫眼,想看看外面是谁,却只看见一片黑。

  “陶哥,是你吗?”

  陶挚说不出话,孟昀舟的拇指正在他口腔里肆虐,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搅得他满嘴的口涎,顺着脸颊流下来,流到脖子上,流到衣服上。

  “上次是万雅妮,这次是他,什么人你都急着往你男人身边推......”

  “把别人推给我,你就能走了,是不是?”

  孟昀舟说着,抽出手指,那只膝盖松开陶挚的大腿,继而狠狠一顶顶在他双腿之间,然而向上用力,顶着陶挚生生在门上窜了一截儿。

  他松开手,陶挚眼看着就要向前栽倒在他身上,孟昀舟很快松掐着陶挚脖子的那只手,提着他转了个个儿,另一只手摸到前面挑开陶挚的裤扣,拉开拉链,然后拉住后腰,往下一拽。

  “做梦!”

  电梯在缓缓上行,孟昀舟看了一眼跳动的数字,一只手罩住陶挚的后脑,让他转头看电梯。

  “有人在上楼,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一层按亮,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陶挚无助地摇头,发出小动物求救般的呜咽,被孟昀舟视若无物。

  “为什么不让他看?让他看看舅舅怎么干外甥的,不好吗?你这么乐于助人,让别人开开眼,不是挺好的吗?”

  “别在这......”

  “不在这儿,在哪儿?”孟昀舟满脸恶意的笑:“怎么,我这么见不得人?被别人发现被我干,很丢人吗?”

  “不......不......”

  “舅舅......”

  孟昀舟并不打算给陶挚发表任何看法的机会,等他呼吸够了,便再次吻上去,自己说话的时候,便把手指伸进他嘴里。

  “不叫舟哥了?”

  “不玩助理小游戏了?”

  孟昀舟扫了一眼陶挚身后的门,压低声音:“他听见声音出来了。”他说着把陶挚往下拉,猫眼正好从他歪着的头侧面露出来。

  “他现在在看呢,宝贝,看我玩你,用手指把你玩到高/潮。”

  夏阳其实看不见,那个高度是陶挚脖子上的定位颈环,绿光有规律地闪烁着,透过猫眼晃在夏阳眼里,像一个出了故障的指示灯。

  “陶哥?陶哥是你吗?”

  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他始终只听到微弱的模糊的声音,这让他更害怕。看到猫眼上的绿光,他以为是门出了问题,壮了壮胆子,从里面握住把手往外推。他生在山村里长在山村里,第一次出来,才这么害怕。陌生的东西越多,他越局促。这个指纹锁长得奇奇怪怪,他上上下下摸了半天没摸到开门的地方,正捣鼓着,门外一个大力,乓的一声,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孟昀舟笑得像个疯子。他举起手,让陶挚看他手指间的液体。

  “宝贝,看看你自己多想我,你的身体在说,你要我。”

  陶挚想闭眼,被他揪着头发强迫着。那些液体被孟昀舟抹在他嘴唇上,像上了一层唇釉。

  门里夏阳终于找对地方,指纹锁发出开锁的滴答声,但他的力度当然无法和门外一米九几的孟昀舟压着一个陶挚的力度相提并论,他推一下,锁开着,门却没打开,他松开把手,更害怕了。

  “小夏,是我,你舟哥。”

  他害怕这个个子太高、目光很凶的男人,但这时候对方的声音让他觉得安心。

  “舟......舟哥,是您,我以为,有......有人......”

  孟昀舟看着陶挚,翘着唇浅浅笑了一下,随后身下用力,狠狠将性/器凿了进去。

  “啊!”

  陶挚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他抬起手想要捂住嘴,孟昀舟轻笑一声,一手按着他的两只手腕锁在门上,同时身下抽出又连根进到底。

  太久没做了,即使已经被手指弄得高/潮一次,陶挚的后/穴还是紧得吓人,孟昀舟的性/器被箍得生疼。他也太久没做,里头又紧,他才刚进去,便忍不住射了一小股。

  孟昀舟不介意这过快的表现,反而舒爽地叹着气。

  “你不好意思承认,我好意思。”孟昀舟低下头,顺着陶挚的下巴舔到耳廓,然后贴着他的耳朵,低喘着:“好爽,宝贝,光是碰到你,我就想射了。”

  陶挚的身体因为疼和很多杂糅的情绪而细微地颤抖着,像一条被系在风里的破布条。他身体每一次颤抖,都仿佛贴着孟昀舟的皮肤在他的心脏上引发共振,孟昀舟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两只手抱住他,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抽/插的动作变得温和。

  门上的力度消失,夏阳却不敢开门,孟昀舟抱着陶挚动作着,垂眸看到提示门被打开的指示灯。

  “小夏,你陶哥陪我对戏呢,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你进去休息吧。”

  夏阳怕孟昀舟,但这会儿孟昀舟的话给他吃了定心丸。他没什么心机,听什么就是什么,答应了一声,果真关上门,回自己房间软绵绵的床上打滚去了。

  孟昀舟嘴上客套的笑还来不及收回去,身下的动作陡然变得暴虐,每一次抽/插都像要顶进陶挚的灵魂里。他们的身体太契合,陶挚的身体像熟悉自己一样熟悉孟昀舟,起初的痛很快消失,变成只有孟昀舟能给他的快乐,在这灭顶的快感里,陶挚的指甲深深嵌进孟昀舟后颈的皮肤,下滑,拉出几条血印,然后落在孟昀舟后背上。

  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含义的动作,却像给孟昀舟本来就燃烧着的情/欲浇了一大桶油,孟昀舟抽出一只手死死按住陶挚放在他背上那只手,按着那只手在他的背上以规律的笔画滑动。

  陶挚知道孟昀舟衣服下面有什么,对方的动作像是给了他一盆冰水,直浇在头上,他瞬间从情/欲和那些说不清的情绪中醒过来。

  手指在孟昀舟巨大不容反抗的力度下固执地弯曲,变成一个扭曲的拳头,用这样的姿态,告诉他他不愿触碰。

  他的反应换来孟昀舟更激烈的动作,电梯上的数字变大变小又变大,有人上楼有人下楼有人经过这一层在电梯里说话,而这个小小的楼梯间始终像船来船往的大海上一座没有人能看见的孤岛,而他们是两个与世隔绝的遇难者。

  “陶挚。”

  体内的性/器胀大,陶挚知道孟昀舟要射了。

  高/潮来临的时候孟昀舟额角有汗珠,给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添了几分野性,陶挚不敢再看,却给了孟昀舟莫大的底气,也激发了他的怒气。

  “陶挚,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就那么难吗?”

  “承认你爱我,承认你要我,承认你离不开我,就那么难?”

  孟昀舟低头亲吻他,那滴汗从他额角滑落消失在他们的唇结合的地方。

  一吻结束,孟昀舟抽出性/器,射在了地上。

  他看着陶挚,他在幻想,在乞求,乞求对方说我要你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他是个快四十的男人,经历了很多别人没经历过的,还演过很多一般人不可能经历的。他阅人无数,一眼就能看穿一件件皮囊。但他现在简单得像一张白纸,他想他的爱人扑进他怀里,他们刚做完爱,他只想和他的爱人温存。

  但是陶挚默默穿好裤子,那只刚才被孟昀舟紧紧按在背上的手还扭捏地握着拳。而他用那只尴尬的手指了指,用被孟昀舟干得支离破碎的嗓子,说和他们刚才的性/爱完全没关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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