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不难推断出殷家的巨变,殷若瑜和殷盛欢的先后离世就在未来的几个月,具体时间不清楚,但显然是活不到年底的,母子俩作为和傅言鹤一样的工具人,只有早早下线才能不阻碍到主角攻的路,他们不死,殷家的财产如何改姓贺,由贺家人当家做主。 说是卑鄙也好,总之傅言鹤是铁了心要断了贺玺的财路,因为按照梦境发展,他和贺玺不仅是情敌,还是仇人,何况论卑鄙,傅言鹤自愧不如,因为那些财产本来就来路不正,人殷家祖上三代人积累起来的财富,凭什么就因为一个狼心狗肺的上门女婿而落到外人,还是私生子手中,殷家人在地底下恐怕都会不得安息吧。 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但绝大多数人已经应酬上了,谈笑风生好不自如。 傅言鹤给顾温宁发了条微信后,嘴角笑意一敛,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换上冷峻的表情后,在侍应生的指引下进入场地。
第41章 三观无敌端正,容不得人渣 “久仰大名,傅总……” “傅总,上次的合作……” 傅言鹤一露面,就有不少人围上来争先恐后地和他寒暄打招呼。 这种宴会,无论是什么样的宴会 ,慈善宴会也好,生日宴会也罢,对绝大部分宾客们来说,其本质就是结交更多的人,拓展自己的人脉资源,宴会不过是给了一个合理体面的借口罢了,一场宴会下来,没几个人的心思是真的在吃吃喝喝上的,一个个的都忙于应酬交际。 在外界眼中,傅氏集团可是很有实力的大企业,那当然不能放过任何有可能和傅氏集团搭上关系的机会了,别的不说,就顾家,一平平无奇的中小型企业,因为和傅氏集团有了联姻的情谊,光是靠着是傅氏集团未来亲家这一点就得到了不少好处,合作方多少也要照顾照顾傅氏集团的面子。 那段时间,顾家公司的发展势头很猛,在同类型企业中一骑绝尘,可谓是春风得意。 不过后来,在顾家的恶心操作下,在傅言鹤的授意下,给顾家的生意使了不少跘子,对顾家的打击还挺大的,做生意的都是些精明人,发觉顾家和傅家的关系似乎不太对的时候,便对和顾家建立合作关系没那么热情了,不少都还在持观望态度。 交际应酬对傅言鹤来说是家常便饭,神色自若,气定神闲地和某些商业人士寒暄后,找了一个相对清闲安静的位置坐下来。 有一说一,傅言鹤真心觉得交际挺累的,人人口头上都说着漂亮话,你恭维我,我赞美你,看似有来有回,有风度极了,其实各自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时常是转个身的功夫就能上演什么叫光速换脸。 好在以傅言鹤今时今日的地位,有更大的选择余地,不想交际时倒是也不用勉强自己。 不过有些交际是避不开的。 随着一位年近八十,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到来,刚坐下没多久的傅言鹤还是立即起身,上前和老前辈问好。 老前辈姓席,尊称一声席老,和傅言鹤已经过世的爷爷关系不错,傅言鹤是晚辈,于情于理,都没有自己稳稳当当地坐着,等席老来和他打招呼的道理。 身为主人家的殷盛欢在知道席老到来后,也快步走向席老,满脸浅笑地寒暄起来。 视线在触及到傅言鹤身上时,殷盛欢神色微的一顿。 晚会照常进行。 宴会快要结束之时,傅言鹤被邀请到了一间看起来是会客厅的地方。 “杂事缠身,让傅总久等了。” 片刻后,殷盛欢从外面进来。 大概是已经应酬完了,殷盛欢此刻的姿态相对比较放松,换了一身亚麻仿古形制长衫,坐下来后,不紧不慢地泡茶沏茶,神态安宁,容貌端正,一举一动颇有几分傅言鹤在前世结交过的世家贵公子的气质。 “这是今年的新茶,傅总尝尝。” 傅言鹤接过茶杯,啜饮了一口,唇齿间弥漫着独属于茶叶的清香让人的心神都跟着不自觉沉静下来。 客套了两句,茶也品了,接下来就该切入主题了。 殷盛欢拿出一叠资料,上面是有关于贺玺的身世一事,这些资料的真实性,是无中生有编撰杜撰的,还是确有其事,殷盛欢已经派人去核实过了。 结果就是贺玺的确是贺停出轨留下的私生子。 说实话,殷盛欢起初是不相信的,甚至觉得傅言鹤是吃饱了没事干,故意消遣他,才编了这么一个故事。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殷盛欢一直把贺玺当弟弟看待的,伯父家的孩子和自己是有一定的血缘关系的,爷爷是同一个,两人就是堂兄弟。 虽然殷盛欢生性冷淡,和贺玺没有多深厚的亲情,但能关照贺玺的时候都是不吝啬于帮衬一把的。 然而殷盛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一直关心关照的堂弟居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不是同父同母,而是同父异母的那种亲兄弟。 贺玺的存在无异于就是父亲贺停出轨的证据。 而让殷盛欢更气恼的是贺停这么些年都没有和他的情人断了联系,在瞒着殷若瑜的前提下,偷偷摸摸的交往。 一个长期出轨情人的父亲,在殷盛欢眼中,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父亲了。 失望有之,愤怒有之,但殷盛欢还算比较有理智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为了呵护脆弱的心脏,殷盛欢很注重对情绪的把控,轻易不会失态,以免刺激到不堪重负的心脏。 父亲出轨,并且有私生子这种事情对殷盛欢而言,情绪波动肯定会有,但还不至于心脏病复发,一命呜呼,可如果是母亲原来是死在父亲手中这样的人间惨事,是个人都会崩溃,身体健康的人尚且如此,遑论是殷盛欢了。 殷盛欢先是感谢了傅言鹤,随即语气有些尖锐地问道:“无缘无故,傅总怎么会调查起我殷家的事情来?” 站在殷盛欢的视角,当然是觉得有问题的。 殷傅两家只在几年前在生意上有过少许往来,近些年几乎是不联系的,而且贺停出轨,有私生子这种事情对殷家来说是丑闻,但说到底是家事,傅言鹤一个外人却把事情调查得如此清楚,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所以这场晚会才邀请了傅言鹤,不只是傅言鹤想见殷盛欢,殷盛欢心中同样也有疑虑想要当面和傅言鹤聊一聊。 傅言鹤微微笑道:“殷总别多心,我对殷家没想法,我关注的是贺玺,顺带查出些事情,当是顺水推舟送给殷总做个人情,殷总就当是好人好事,因为我三观无敌端正,眼睛里容不得出轨,搞婚外情的人渣。” “我们傅家是有家训的,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有丧偶,没有离异,不出轨,我从三岁起就把这条家训牢记于心了,一刻没有忘记,所以看到些对婚姻不忠的人渣,这正义感是一下就上来了,挡都挡不住,好像无形中有种使命感一样。” 家训的事情还真不是傅言鹤诓骗忽悠殷盛欢,傅家代代相传的家训里确实是有凡是傅家人,要对感情忠诚,坚贞不渝这一条。 所以老傅总和阮女士的真真切切的夫妻情深,他们这对恩恩爱爱的模范夫妻比殷盛欢的父母要货真价实得多,贺停都出轨了,还谈什么和妻子如胶似漆,真要是情深义重,怎么可能会出轨,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 傅言鹤还难得好心地安慰了一下殷盛欢,“殷总也不必过分伤怀,渣男的丑恶嘴脸越早看清越好,本是殷总的家事,按理我一个外人是不该多言的,不过千万别高估了渣男的道德底线,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还是小心防范为好,听说令母近年来身体不太好,殷总既要在床前尽孝,还要管理公司,身上的担子不可谓不重。” 闻言殷盛欢脸色一下正色起来。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还不会多心,毕竟治病要讲究一个过程 ,循序渐进很正常,可如果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彼此能心知肚明,傅言鹤一看殷盛欢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 “傅总回国不过几个月,我很好奇他是做了什么不长眼的事惹到傅总了?” 在殷盛欢的印象中,贺玺或者说是贺家应该和傅言鹤没什么交集才对,虽然贺玺现在在娱乐圈小有名气,有点儿流量,但也够不上和傅言鹤打交道。
第42章 老婆别心急,有机会的 “他手伸太长了,有些人不是他该碰的。” 傅言鹤眉目冷淡,语气沉肃。 贺玺喜欢顾明煦无所谓,但贺玺不该为了给顾明煦出气就派人找他老婆的麻烦。 骚扰顾温宁的那个人已经进了局子,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是不假,但他背后其实是有人指使的,不然一个无业游民的银行账户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多出一笔数额不少的转账。 继续查下去,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就是贺玺在搞鬼,但显然和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也是因此,傅言鹤下定决心要对付贺玺。 如果能和所谓的主角受主角攻相安无事那是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可如果不能和平共处,非有人要搅起风浪,傅言鹤也无所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必要时候,将先机掌握在自己手里未尝不可。 傅言鹤有些恶趣味地想,假如贺玺没有靠着殷家的资产发达发迹,顾明煦还会不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在一众追求者中兜兜转转最后选择了贺玺 。 可能还是会吧,如果顾明煦对贺玺是真爱的话,怎么可能会因为贺玺不够有钱就抛弃他,他们之间的爱情感天动地,是无价的,怎可用俗气满满的金钱去衡量,岂不是看轻了他们,贬低了他们。 感受到傅言鹤身上散发出来的毫不掩饰的怒意,殷盛欢不禁微微侧目。 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吧。 心上人吗? 贺玺和顾家小少爷就是一起出道的,还在同一个男子组合里。 想到圈子里传遍了的某些消息,殷盛欢有些好奇地道:“冒昧一问,傅总的意中人究竟是顾家的哪位少爷?” “当然是货真价实的那一位,如果我要是在国内长大,我和我老婆就会是两小无猜的竹马了。” 说到这里,傅言鹤还有些许遗憾和惆怅。 母上大人也真是的,老婆都给他相看好了,结果转头就移居国外了,让他二十多年来都没见过老婆一面,甚至连这个人都不知道,白白地浪费了好多能培养感情的机会。 老婆嘛,从小时候就开始养是最好了,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先下手为强,凭借他的人格魅力,肯定早就把老婆迷得晕头转向,死心塌地和自己在一起了,而不是现在还在追老婆的路上。 难怪他从前一直不谈恋爱,清心禁欲,没有世俗欲望的时候,自家母上大人一点儿都不着急,不像有的父母,早早地就开始催婚了,他当母上大人是开明,通情达理,原来是母上大人早就有自己的盘算了,老婆都给他定下了,不怕他会是个找不到另一半的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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