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章序闷哼,大掌捋狗毛似的攥住汤柏林头发,眸光动荡:“先舔?也行。” 他的性器狰狞巨大,那形状往上翘,大拇指跟中指圈在一起都套不进最上面的圆头。汤柏林脸型窄长,嘴巴张到最大,勉强能吃,却也吞不了太多。 口活这东西讲究的一个是技巧,一个是眉眼含情。他这房子修的原本就没有半点烟火气,纯粹的工业风,膝盖在水泥地跪下没坚持几分钟就酸疼。掩盖不住一心热情,吃不了全部酒尽力而为,两只手掌拢住下端,灵活小舌绕着龟头灵活扫荡,汤柏林眼睛大而漂亮,从下往上看人总有种被下了药似的潮红风情。 李章序最喜欢他这双眼睛。他倒是见过无数张经过调整才后期造出来的脸,虽然美是美,但看得出人工痕迹,有些还只是上镜好看,私下形状怪异,眼角显得狰狞。 而汤柏林整个人在他看来都不像做过调整。他就像一个原生态非常完美的人,女娲炫技之作,从头到脚都恰到好处,就是李章序昨晚万台整形手术,也没见过像他这样完美自然的案例,那实在不像动过刀子,但确实勾人的漂亮。 手掌沿着鼓囊囊的腮帮拍了拍,李章序坏心思,阴茎朝着汤柏林一侧嘴巴用力顶弄。 汤柏林撑的又酸又胀,嘴里呜咽了一句,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流。眨眼间被李章序扯住胸口软肉,又攥住那粉红乳头好一阵玩弄。 “乳头这么敏感啊,宝宝。”李章序能察觉到汤柏林对他有事相求。既然玩了,他就配合对方将这性爱推到最高,鸡巴从人嘴里抽出来,大拇指擦去汤柏林湿润的唇瓣,低下头欲亲。 汤柏林仰头,轻轻闭上眼,预备承接他这个吻:“中断了先亲?没关系,待会继续,一样。” 李章序手掌却拍了拍他的脸,啪啪清响:“这么想接吻啊,小唐。” 汤柏林心脏猛一跳。 睁眼,又趋于平静。 “你没叫过我这个名称。” “我也没叫过你宝宝。”李章序一只手撑着床,比他更淡定,“但我现在叫了。不是吗?” 裸露的性器官横在二人之间,上面还残留着透明的唾液。 肉筋一条条缠在阴茎上,是那样的诱人,又狰狞。 汤柏林跪在水泥地上,看着李章序,不说一字。 眼神中的交锋更容易将氛围推上高潮。 在这样隐晦的千言万语中,谁先开口,先有举动,那就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一高一低争执了许久。 足足四五分钟,李章序收了脸上的笑,额头青筋一根又一根凸起,大掌一把将汤柏林从地上扯起,扔到床上。 “你要求我把李天川弄出去是吧,为他不惜出卖肉体?是不是这样?” 汤柏林不知这老男人哪来的愤怒,此刻隐约察觉李章序接近失控,下意识从床上翻滚下去,这就往门外跑,“天下自有门路,我求你是看中能力。你要不能冷静,那别怪我看不起你,李院长。” 野兽要吃人,哪有让他逃脱的可能。 费尽心思逃到门边,李章序这短短几米没追一步。等他一只脚跨到门口去,才扯住汤柏林手腕朝后一拉,一脚把门踹上。 “求人要有诚意啊,小汤。”李章序力量压制,按住汤柏林肩膀让他重新跪下去,手掌掏出阴茎喂到人泛红嘴边,喉咙里滚着怒,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失控,“斯德哥尔摩也要有个程度。你是真爱上李天川了,他那么垃圾一个宰渣,竟然为他跟我卖肉,找我捞他出去?他爹死了是吧,这么不中用?” 强制的掰开汤柏林腮骨,粗胀东西挤进他口腔。李章序那玩意粗的简直不是人,真进去1/2,汤柏林只觉下巴要脱臼,说不出的干呕,“唔,李院长,李章序……操,老混账。” 情爱之上,一两句腌臜的骂词更令人兴奋。 李章序大掌掰着汤柏林下巴,低眼看他,胯骨不停压着那巨大的玩意儿朝他嘴里送。前段龟头戳的汤柏林想吐又不能吐,嗓子眼一阵阵的打开,胃里也开始翻涌。在这短暂的施暴过程中,他没有再往下讲话,也没有问责有关汤柏林利用他的任何罪名,他只是操着汤柏林的嘴,眼眸中风雨欲来,就要压不住静。 刚开始李章序确实不知道汤柏林接近他有别的目的。睡了那么多次,就算到现在,他也不大接受汤柏林跟他睡不是因为喜欢,想要,而是他和那个人渣能扯上关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切真相残破难缝,却招招致命,能完美供对方利用。 李章序那粗大肉棒在汤柏林口腔中来来回回出入,不断摩擦他唇舌,对他眼角的泪毫无怜悯之情。 他这一路走到今,华美做这么大,别那么多商业上的坑全都避开不踩。 却没想有朝一日,让一个小他十来岁的小孩靠了心窝子,随便掏一根肉骨头,就能肆意玩弄。 老男人自尊受了伤,摩擦频率增快。 无他法,只能用肉欲来倾泻一切,譬如心中的怨恨与不公。 汤柏林被阴茎抽插的直翻白眼,到后面实在是忍不住,嘴边溢出发白的体液,李章序这才用手扣住他的头狠狠往最里面一顶,闭眼仰头,在他唇腔里射精。 狭小的空间拔出去,忽然一无所有,汤柏林受力不均,惯性摔在地上。 他喘着粗气,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嘴,总觉得上面的表皮被摩擦破了,有些酸,还有些疼。 “我不该恨你吗。”李章序蹲下来,嗓音粗哑,没了半点成功企业家的凌傲自大,只有不可置信的愤怒心痛,“从头到尾,我问过你不止一次把我当什么,你都在骗我。现在还不说真话?” 汤柏林被他那低沉的嗓音唤的缓慢抬头。先察觉李章序话里的失望,视线抬到一定地方,才看见他那血丝密布的眼睛。 “能把我耍到这个份,你也真是好样。”李章序出声自嘲,“可惜我白活半辈子,躲得过商人算计,家人贪欲,唯独没躲得过你这个下得一盘好棋的小毛孩,每一步都惨遭利用。” 汤柏林低下头去,像无辜,又像认罪,不予辩驳。 良久,他抬头看李章序,说,“我只想李天川下地狱。跟你,没想过未来,也不敢有以后。一个人要穿过波涛汹涌的河面就要先建桥,我仰视你,钦佩你,所以利用你的时候心安理得,因为我知,你比任何一个人都理解我的苦楚,天塌下来,你便是我那绝望海底下唯一的光。” “花言巧语。”李章序讽刺地笑,“唐庶啊唐庶,叫我怎么信你?你也知道我四十,不是十四,我一个白手起家,断绝父母背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华美老总,让你一句要不要偷情耍成这样,哈哈,好笑吧,我他妈竟然被你从头到尾耍成这样!——” 他暴跳如雷,他万箭穿心。 知道汤柏林和一个大他这么多岁的人在一起上床一定是有他的目的。可他不愿相信那是利用,他更倾向于对方喜欢年上成熟的人,不会在床上弄疼了他,更不会像毛头小子异样,给他制造什么天长地久的麻烦纠缠,汤柏林才这样。 “我一直以为你真把李天川当结婚对象。”李章序愤怒到极点,深吸一口,反而归于平静,“李天川是个人渣,但确实他年轻而且长得帅,除了脑子短路,人品差,基本什么事都自己做不了主,将来结了婚你能有说话权。但我万万没想到,你想跟他结婚是假的,接近我跟我上床也是假的。就凭这点,我怎么信你?你告诉我这个坑我还要不要再往里跳第二次,像个傻逼一样被你玩弄?” 汤柏林从地上站起来,平视李章序。 片刻,他擦嘴嘴角精液,柔声说:“李院长,我想用你铺路是真,和你上床很爽也是。万不得已拿你当后盾更是,这从来没有什么假象。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你是做医疗整形,对你来说什么样的尤物没见过?如果你见过以前的我,未必喜欢现在的我,因为今天站在你面前这个面容漂亮的汤柏林他并不完美无瑕,他甚至从教堂…” 李章序抢过他的话,“曾经从教堂最高处往下跳,摔了个粉身碎骨,血肉模糊,连脸都他妈看不出人样是吧?你是想说这个,小汤?” 汤柏林张开嘴巴,有一瞬间的惊诧。 李章序看他这表情,知道大概他是不记得自己了. 他给他做手术,他把他碎掉的部分全都一点点修复回来,重新给他一条命。 汤柏林是真的,一点一滴都不记得了。 露在外面的性器收进裤子里,李章序倒抽一口气,整理好衣冠,哑声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十岁,四岁,我是四十,活了半辈子就是吃盐多得高血压我也比你吃的多,这点你无法否认吧?” 汤柏林低下了眼睛,睫毛有一丝湿润,泫然欲泣:“你骂我吧,我应得的,都懂。” 美人哭泣总能让人心生怜悯。何况从头到尾他也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人家一开始说的很清楚,只是偷情而已,李章序自己将这段感情当真,习惯于占有、吃醋,他又如何能把这口锅推到汤柏林身上去? 难道是汤柏林逼他跟自己睡的吗? 不是吧,一切还不是他这老男人自甘情愿而已。 半晌功夫,李章序散乱的头发朝后拿手一收,心说往事不可追,再逼他可真要重蹈覆辙再跳一回教堂。 那时候,可真粉身碎骨,拼都拼不上。 气性散了,李章序问汤柏林:“你要什么。” 汤柏林抬头看他,欲言又止。 “对,你想清楚了再说。”李章序心中仍有一丝赌气,40岁也没真正在意过谁,恣意风发半辈子,突然遇见一个漂亮小孩,对方还把他耍的像猴一样,他怎么可能接受? 可话说回来。 他不接受有什么用?不是汤柏林离了他不行,人家年轻漂亮,找什么样的门当户对没有,是他李章序贪欲占心,不舍得放。 “我没有第二次机会给你重来,你想清楚了再开口要。这也就是我跟你之间,最后一场肉色交易。”李章序说了这话,自己先肉疼起来,“毕竟我不是你爸,对吧?没义务让你牵着鼻子走我还拍手叫好。要真有这样人,那多半不能是普罗大众,起码得关进动物园灵长目笼子里当个人猴,供游客观赏。” 他赌气话说完,又要发火,心想这他妈都什么破事? 真操了老天爷,活半辈子头回他妈遭报应。 脏话没来及骂,汤柏林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绷紧嘴唇亲了一下。 那样轻,一路沿着血管渗透他心窝子里去,像羽毛之重。 李章序身子一僵,板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少用美色迷惑我,不吃这套。” 话虽如此,胯下那坚韧巨物还是将他出卖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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