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大雨,心一横,拎上包不顾众人挽留径直冲进雨帘。他心急如焚,他等不及了。 回到家天色已黑,从楼下往上看,孟厘春的公寓灯火明亮,楼上自己家则黑黝黝一片。艾佛浓失望地乘电梯上楼,身上湿漉得难受,刚进屋就在玄关处就脱掉所有衣服,光脚进卧室洗澡。 大概是出于alpha野兽般的直觉,灯还没开,艾佛浓就敏锐察觉到卧室里有人。也是这时,一双温凉的手从后抚摸上来。 艾佛浓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激动到身体紧绷,鸡鸡爆炸,太突然了!太会玩了! 孟厘春拥上来的时候也没想到艾佛浓会脱得这么干净,不过还是说:“已经好了。” 艾佛浓艰难问道:“什么好了?”他似有所觉般转身,在黑暗中盯住孟厘春的眼睛,同时手摸到他裤子里,果不其然在股间摸到一手湿润。 原来是已经扩张好了。 没人任何前戏,艾佛浓直接把人抵在墙上抬高一条腿,挺着翘得老高还在吐水的性器,很滑溜就进去了。 调整完穴里分身的位置,腰摆的挺动直接达到了高速,起步和中间缓冲都是没有的。穴内肠壁很快被磨热,润滑剂也化成了水,顺着孟厘春的大腿淌下。 孟厘春的家居裤堆在脚踝,从艾佛浓回家到他被压在墙上操,总共也没几分钟。硬得这么快,到底是年轻使然,还是天赋异禀,他分不出心去想。 艾佛浓撞了一会突然抽出湿滑的肉棒,蹲下身去,猝不及防舔上孟厘春的大腿根,吸吮那肆流的淫水。 孟厘春被刺激得站也站不住,手罩着对方的头顶想推开,但艾佛浓的脑袋却越钻越深,从大腿外侧亲到内侧,从用舌头舔发展为牙齿咬,甚至情不自禁把孟厘春干净的性器官含了一遍,然后才意犹未尽起身,重新把肉棒塞进小穴。 来时清清爽爽的孟厘春,这会被对方舔得“乱糟糟”的,脸上、身上,均显出粉红的欲色。 下身做着淫秽的动作,艾佛浓的目光却堪称纯情,甚至有些可怜,他向孟厘春乞求道:“下次做给我看好不好,求求你了。”干得这样猛,脸上却还在扮可怜,观感上着实割裂。 “做.......什么。” “下次扩张给我看。”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艾佛浓脸就跟烧着似的。 “想看、想看。”这两个字,被艾佛浓反反复复在孟厘春耳边嘀咕,像饿坏的小兽呜呜咽咽,但他压根没给孟厘春开口的机会,看到对方嘴巴张开,就迫不及待拿自己舌头堵上去。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先前孟厘春就说过:“小A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急。” 哪急了?艾佛浓当时不服。 “急色。” 艾佛浓确实有这个毛病,一旦硬起来,就想立刻跳过前戏这个步骤,拿着昂扬的性器到处在孟厘春身上戳,腰、屁股、脖子。 孟厘春有教过他慢慢来,但每一次教学都以失败告终,彼时艾佛浓会一边横冲直撞,一边趴在他身上努力将眼睁圆,好让眼神显得更加无辜水亮,他怕孟厘春责怪,但又实在忍不住。 他在一点点试探孟厘春的底线,直至确定对方对自己无限包容,他为此感动以及满足,这样的感觉,还从未在其他人身上体验过。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浴室里,孟厘春帮艾佛浓抓揉头发上的泡沫,顺手在他鼻尖上点了一点白,“那你要乖一点,我对睡眠的质量要求很高。” 艾佛浓喜不自胜,还很得意,觉得总算在孟厘春这胜了许小蛮一回,他弯下腰,把鼻尖上的泡沫蹭到孟厘春脸上,“那睡前可以不乖吧。” “可以。”孟厘春把他的头发抓成了各种各样的造型,冲天的,或羊角形状的,总之各有各的帅气和可爱。
第35章 35 【毕业舞会】 毕业舞会当天,艾佛浓花了好大力气把一头卷毛拉直,再抹上发胶梳到脑后,新发型让他看上去成熟不少。 他打扮光鲜出门,公寓楼下,孟厘春已经把车开过来了。 “新车吗?”艾佛浓问。 橄榄绿的车身,热刺红的内饰,车型设计复古,线条流畅美观。不是孟厘春常开的那辆。 “来试试你的车。”孟厘春隔着车子把钥匙抛给艾佛浓,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又道:“毕业快乐。” 这竟是他的毕业礼物! 艾佛浓的眼神惊喜糅合感动,口吻却有些许感伤,“我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礼物。”他把钥匙握得紧紧的,抬头望住孟厘春的眼眸如水洗过一般明亮,“阿厘,我真高兴。” 孟厘春微笑看着他走近,“这份礼物能承载这样的意义,我也很高兴。”他拉开车门,邀请对方上车。 艾佛浓却是先抱住他转了一圈,“我好幸运能遇见你。” 一声轻咳从背后传来,许小蛮站在楼前一脸不爽,“兴奋个什么劲,就跟谁没收到礼物似的。”他同样一身礼服打扮,刻意地抓了头发,喷了孟厘春常用的荔香玫瑰香水。 艾佛浓小声和孟厘春耳语:“你也送他车了?” “送了电脑,小蛮还没有驾驶证。”孟厘春抬手抚摸他眼尾,“你不高兴?” 艾佛浓摇头,不是批发的礼物就行。 “说什么呢。”许小蛮坐进车里催促,“还走不走啊你俩,早知道我自己叫司机了。” 两个毕业生参加的是同一场舞会,又住上下楼,孟厘春觉得一起出发会更方便一点。 舞会的举办地点在金流庭,它是锦树集团直接控股的酒店,而集团的最大股东是许家。酒店每年五月都要承办各家高校的毕业舞会,这已然成了传统。 许小蛮一到现场就不见了踪影,他没找舞伴,对外的解释是更享受一个人的舞会,其实是哥哥和乔满玉先后拒绝了他的邀请。 年轻人的场子,比成年人的要更奔放张扬,尽管吵闹,却处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这是孟厘春第一次参加毕业舞会,当年转学后的高中没有这样的传统。 现场设置了很多娱乐区,以及专门用来拍照留念的各种主题花墙。艾佛浓和孟厘春找了个人少安静的地方坐着,头碰着头看刚拍的大头贴。旁边还有张台球桌,玩的人不多。 “你饿不饿?”不远处的长桌上,服务员端上来一批新的甜点塔,艾佛浓让孟厘春坐着他去拿点过来。 可过一会等他回来,刚才还一直无人问津的台球桌,此刻围了好些人在边上,这群人的中心无疑就是孟厘春。 大约是觉得热,孟厘春把外套脱了,身上穿的是艾佛浓送的那件白衬衫,衣服上华丽的花边层层堆叠,好似一朵完全盛开的香玉牡丹,头顶的灯光衬得衣服愈发洁白无瑕,而人又在衣服的衬托下,比往常多出了几分艳丽的颜色。孟厘春慢条斯理地擦拭台球杆,几个alpha热情地和他搭讪,还有的想要跟他比试,意图很明显了。 艾佛浓维持表面风度,上前挤开人群,“拿了你喜欢的柠檬巴斯克。” “只拿了我的?”孟厘春抬头看他,发觉眼前人离开又回来后,陡然换了身气质,像一只正处于戒备状态、或被入侵领地的野兽,竖起浑身的毛。 “我不饿,你吃剩的给我就行。”眼神扫过众人,艾佛浓很平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其他人一听就知道他俩关系了,不过还是有人不甘心地问:“你们是情侣?” 艾佛浓盯着问话的人站到孟厘春身边,下颌线紧绷,刚要开口,脸颊突然感觉到一阵很轻的触碰,痒痒的,这让他原本冷峻的神情瞬间破功,捂着被亲过脸,嘴角漾起甜蜜蜜的笑。 “是情侣,小A是个很好的男朋友。”孟厘春快被艾佛浓宣誓主权的样子逗笑,便主动说道让他安心。 艾佛浓骄傲地扬起下巴,状似随意地调整领带,就这样,存着各种各样心思的alpha们,纷纷从孟厘春身边散开。 后来两人去到舞厅外的小花园,在这里,音乐声和人声显得特别悠远,却正好凸显另一种声音。夜色下,一对对情侣藏匿在其中,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却可依靠嚼糖果一般的接吻声辨别。艾佛浓不大高兴,“这可是公共场合。”他其实是怕扰了孟厘春兴致。 “今天月色这么美,情不自禁也是有的。”他们在一架秋千上坐下,孟厘春扭头凝视对方道:“难道你不想吗?” “想、想什么!”艾佛浓结巴了,手绞在一起,却是紧张又期待的神情,“我可以想吗?” 孟厘春笑了笑,主动吻住他的唇角。 艾佛浓怕自己太激动,回吻得特别克制,也因此事后得到了孟厘春的夸奖,说他吻得像个绅士。 “那说明以前亲得不好。”艾佛浓懊恼。 “没关系,我懂你的情难自抑。”孟厘春把他拉起来,又说:“跳舞吧。” 此时舞厅内更换了一首舒缓的音乐,风将它送到花园里。有好几对情侣在月下相拥起舞,迈着缓慢的步伐,笑盈盈地调情,或轻轻地吻。 许绍引从楼上阳台离开,一旁的经理内心直呼这太子爷难伺候,刚还好好的,出来看了会夜色脸色就变了。
第36章 36 【追尾】 金流庭至今流传着一桩有关太子爷的八卦轶事。 说是许绍引毕业那年,抱了一只泰迪熊参加舞会。小熊一看就是手工缝的,缝线歪歪扭扭。 一人一熊的搭配在旁人看来有些滑稽,尤其许绍引平常又是那样一副拽天拽地的样子。于是在评选舞会国王与皇后环节,好多人本着玩笑的心态把票投给了他和它。 颁奖时,许绍引上台接受国王加冕,但他拒绝主持人给他的小熊戴后冠,而是要亲力亲为。 主持人把话筒塞到他嘴边,起哄让他说几句,这时音乐已经停了,灯光也调亮些许,众人屏息凝听,许绍引的身影却仿佛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目光直直地望着小熊许久。 然后,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落下一滴泪。 众人错愕,只有东栗和几个好友唏嘘,“那个小熊是他做给孟厘春的礼物,可惜还没送出去两人就分手了。” 这事不光在学生们中间炸开了锅,更在酒店员工间迅速流传开来,并随着人员流动与更替,传给一代又一代新员工。 转眼又是一年毕业季,金流庭迎来新一批青春正茂的毕业生,也是巧,毕业舞会举办的这天,许绍引正好来酒店视察,这才撞见在花园你侬我侬的小情侣。 面对情绪突变的上司,经理想起这则在酒店内部流传的八卦,以为是他是触景生情才如此。 此刻,小情侣正在花园秋千上晃啊晃地看月亮,孟厘春把脑袋枕在艾佛浓肩头,说之后会把时间空出来,陪他去各个城市比赛,艾佛浓喜不自胜,抱着他说了好些软绵绵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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