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镜头被节目组挑出来剪在一起放进正片,网上本就因为上期凌远“棒打鸳鸯”吵得不可开交,这下风向又变了,邪门拉郎异军突起,网友从“江左CP”磕到“江左凌等边三角形”,竟然觉得修罗场更有意思了。更有甚者给凌远笑着坐在二人中间的截图配上文案变成表情包: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是来加入这个家的.jpg “……”刷到表情包的江玉树很想告诉网友,我才是他们play的一环。 事实证明,有时观众的选择就是这么出乎意料,他想和左佑解绑,却被卷进了更邪门的CP三角里,甚至为他带来了更多关注度。 到第一周结算时,B班前两名晋升A班,裴茗B班一周游,又欢欢喜喜收拾东西回A班了。江玉树排在了第三,与升级失之交臂。但他的人气已经涨到前二十,如果保持势头,很有希望在第二次公演站上A区的舞台。 到周末休息时间,江玉树早早收拾好东西,在后门找到熟悉的车牌号上了车。不出意料地,齐颂又一起来接他了。 齐颂还在给商业伙伴打电话谈生意,看到江玉树,没跟他说话,只用手招了招,鞋尖在地毯上点了两下。江玉树会意,关上车门之后在他脚边跪下,脑袋枕在他大腿上,侧脸仰望着他昏暗车灯中线条锋利的下颌。 齐颂来接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一开始还说是下班顺路,后来就算齐颂不说,江玉树也能看出来,他就是想早点见见自己,所以不怕麻烦地来这一趟。 为了多玩一会儿小狗也好,别的什么原因也好,江玉树拉开车门看见齐颂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像放学等到家长来接的孩子,小小的雀跃充盈在心里。 齐颂的电话打了有一阵,江玉树便枕在他腿上,看着他的脸渐渐发呆。过了一会儿,江玉树感觉到耳朵上痒痒的。齐颂一边打电话,一边顺手捏起他的耳朵,漫不经心地把玩,把耳垂的软肉夹在指间揉搓。 生意聊完了,齐颂挂了电话,在他右耳垂的耳洞上捻着,问他:“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去年,刚进丰庆公司的时候有个广告需要耳洞,就打了。”江玉树回答,“不过只有一边。” 齐颂嗯了一声,继续时轻时重地揉捻软肉:“想看你戴耳环,不过你只有一边耳洞……” “没关系先生,我可以再去打一个。”江玉树连忙道。 “说好了不会在你身上留痕迹的,犯不着你为这事穿个洞。”齐颂笑了一声,“我前两天看上一对缅甸鸽血红,让设计师改成单边耳钉加戒指,你下次上节目戴给我看。” “先生,我们节目不让戴太惹眼的首饰。”江玉树小心地开口,然后被齐颂不客气地在脸蛋上掐了一下。 “跟先生顶嘴,记你一次。”齐颂挑眉,“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打,屁股又痒了。” 江玉树能看出来齐颂不是真的生气,大概只是一星期没揍人手有点痒。他揉揉被掐红的脸,默默为自己的屁股点了根蜡烛。 齐颂最近住到公寓来的时间多,在里面添置了不少东西。江玉树一进主卧,又看到了点新奇玩意:天花板上多了几个钩子。 等他清洗完出来,齐颂在其中一个钩子上挂上了一根弹力绳连接的另一个钩状物,头部圆钝地弯起,光滑的金属表面闪烁着危险的色泽。 齐颂让他站在钩子下面弯下腰,手抓住脚尖,屁股高高撅起,上面的皮肤已经恢复得只剩淡淡的痕迹了。齐颂把抹了油的肛钩插入他的后穴,缓缓推到底,然后拍拍臀尖:“屁股夹紧,晾半个小时,反省反省这周犯的错误。” 冰凉的金属深入体内,齐颂才一放手,弹力绳的回弹力就全部落在江玉树身上,往回缩的肛钩拉扯着他往上拽,他只能拼命夹紧,但还是止不住钩子一点一点往外滑的趋势,在他的穴口乃至尾椎骨积攒起越来越清晰的胀痛和撕裂感。他紧闭双眼,汗珠倒着划过脸颊落在地板上。 越到后面,夹臀瓣的动作越没有力气,没有人性的肛钩好像要倒着把他吊起来,他感觉后穴都快被扯烂了。终于挨到半个小时,齐颂问他错在哪了的时候,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任何事。 “小狗说不出来,只能主人替你数了,不过这样,小狗的惩罚就得翻倍了。”齐颂对他说。 “是……主人请说。”江玉树开口的声音都在抖。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知道齐颂的所谓错误都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恶趣味,找个理由揍个爽而已,不如干脆全听他的,自己也少在这个破钩子上遭罪。 齐颂抬手在他晾凉了的臀瓣上轻轻抚摸,食指的戒指在上面擦过去,引起一阵阵的轻颤。 “好啊,那咱们就从周一开始数。”齐颂微微一笑,从江玉树晚一分钟给他打电话,到发消息时被他逗狠了顶回来的话,再到某天早晨少吃了盘子里的荤菜,全都成为呈堂证供,被齐颂加到罪状里,竟然也凑出了十条,翻个倍变成二百下训诫,都用戒尺揍下去,估计眼前这颗小屁股又要变成紫红色。 齐颂又用两根软韧的熟麻绳捆住他两根手腕,把他上半身吊起来,再把滑脱一半的肛钩塞回去,调整好姿势,让钩子稳稳扎进后穴,顶部正好顶到前列腺的软肉,抵在上面挤压。江玉树被吊在半空,腿也因为肛钩提着后穴没力气,被刺激着内里的敏感点,一阵一阵的酥麻从尾椎骨蔓延上来。 “总是揍成紫屁股也不好看,还耽误小狗训练,主人给你换点轻的道具吧。”齐颂拿了块亚克力板子,抵在他的左臀上,含笑说,“轮到小狗说话了,向主人请罚该说什么?” 江玉树细弱蚊鸣地开口:“请主人……揍我的屁股……” “嗯?我是这么教你的?”齐颂把板子尖从肛钩旁边挤进穴口,在肠道内壁戳了一下。 “唔!”江玉树叫出声,被迫提高音量,“请主人……揍小狗的……贱屁股……” “乖。”齐颂笑着,抬手一板子狠抽了下去。 “啊!一……谢谢主人管教……” 亚克力的板子脆,打在皮肉上,触感和声音一样炸裂般的清晰,甚至没有疼痛累积的过程,直接就像在他屁股上噼里啪啦地放烟花。江玉树一下一下挨着,还记得守规矩地报数道谢。红绳下晃动的曼妙身躯、清脆的板拍声和颤着清润嗓音的报数、抖动中一点点被板子上色的粉色肉臀,所有的感官刺激混在一起落在齐颂心坎上,实在是一场美妙的盛宴。 齐颂在他左臀打了五十下,换了个工具,用桃木板继续在桃红色的臀瓣上扇打上色。直到打够了一百下,左边屁股变成绛红色,右边还是白皙光洁的样子。两边差距过于明显,江玉树终于忍不住,颤颤巍巍开口:“主人,能不能……打一下右边……” “哦,小狗右边屁股也痒了?”齐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江玉树也没办法,忍辱负重地点头。 齐颂换了根软鞭,挥动时划破空气,嗖的一声抽下来,鞭尾把皮肉压下去再弹起来,顷刻间便隆起一道鲜红的楞子。 “呜嗯!”江玉树疼得懵了一下,缓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挤出声音,“一百零一……谢谢主人管教……” 齐颂抽了五十下,把右半边屁股抽成一块嫩红滚烫的软豆腐,又换了根散鞭,痛感没有那么尖锐,却分散到整个臀瓣。内部的肛钩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碾磨微微突起的前列腺软肉,江玉树在细密的痛感中不知不觉积攒起快感,连自己什么时候硬了也不知道。 直到两百下打完,江玉树顶着肿得差不多,却印着不一样花纹的两瓣屁股隐忍地啜泣,然后被齐颂捞起挺翘在腿间的性器捏了捏,戏谑道:“哭什么?小狗都被打得发情了。” 说着,齐颂又把手伸到他后面,在肛钩拉扯开的穴肉下揉了一下,把沾湿的指尖抵到他嘴唇上,“自己尝尝穴里的骚味,渴得都流水了。” 江玉树下意识张口,把主人的手指含进去乖乖地舔。等听到主人的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脸颊一下子红透了。过了一会儿,却又怯怯地抬起眼睛,看着齐颂问:“主人要……肏小狗的穴吗?” “好乖。”齐颂捧着他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小狗还吃不下,以后再说。” 江玉树有点羞赧地低下头。下一秒,齐颂却拍拍他的腿根要他并紧,然后解开裤子,把硬了很久的阴茎挤进软滑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干起来。 男人有力的胯和腹肌撞在他的大腿和臀部,挤压到火辣辣的伤口,更带动埋在肠穴里的肛钩,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顶撞他的前列腺。江玉树像小兽似的哀叫着,可怜的性器被捅进腿间的粗大阴茎摩擦刺激,没过多久直接抽搐着射了出来。 齐颂啧了一声,勒着腰把人提过来,肏弄腿根的同时不客气地抬手一下一下扇打江玉树刚射完精的性器,还把囊袋捏在掌心把玩。江玉树的呜咽断断续续,从不应期又被逼出屈辱的情欲,前列腺液随着动作甩出来,又被齐颂堵住马眼,叫他跟自己一起射。 等齐颂和他一次射出来,江玉树累得彻底脱力,摘了束缚险些瘫倒在地,被齐颂抱着去洗澡,上好药,再套上睡衣抱着回来,像在玩大型手办娃娃。 这天晚上,江玉树是在齐颂的床上睡的。 第二天是周日,齐颂本来想再跟江玉树玩点有意思的花样,但江玉树一早起来就开始练曲目,前一晚上屁股被揍那么狠,他倒是动作自若,一点都看不出来。 齐颂无奈地笑了笑,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走上前把人拉过来,忽然脱了他的裤子,在他后穴塞了颗跳蛋,美其名曰锻炼他临场反应能力,拿着遥控器坐在一旁,示意他接着练。 “……”江玉树没办法,只能含着跳蛋练舞,时不时被震动弄得软了腿,还要强撑着接着往下跳。 回到训练营的早晨,江玉树累得差点打盹,去便利店买了杯冰咖啡,喝了几口提起精神,才赶去接着训练。 紧锣密鼓的训练持续到中午,大家连口水都顾不上喝,总算熬到饭点,都一窝蜂赶去了食堂。江玉树稍迟一步,走到休息区去拿东西,看见有个背影在那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莫谷?”江玉树叫了一声。那人慌慌张张回过头,看见江玉树,扯出笑脸道:“小江哥,你还没去吃饭啊?” “我来拿咖啡。”江玉树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杯子。 “啊,原来这杯咖啡是你的啊。”莫谷打着哈哈,给他把咖啡杯递过去。 江玉树累得大脑有些迟钝,没发觉他的怪异之处,接过咖啡杯道谢便离开了。放了一上午的咖啡变温了,苦中还带点酸涩,实在不好喝。他皱着眉又喝了几口,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匆匆忙忙去了食堂。 然而到下午,江玉树开始肚子疼,肠胃一抽一抽的,疼得他脸色煞白,冷汗涔涔的,站都站不稳。同班选手关心他,他摆了摆手:“可能是早上喝了冰咖啡,我去医务室拿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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