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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我瞒

时间:2024-07-05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海牙牙

  腺体抚上去比背部的体温还要高些,余迢忍着不再抓,头稍微歪着,手绕到肩后,撕开阻隔贴,对着身前这面长镜贴准位置。

  腿侧感到凉意,余迢一愣,目光从镜中的自己慢慢挪到眼旁,路款冬肩上披着西装外套,一只手握住另一只的手腕,带着黑手套。

  胸前别着镶钻的胸针,熠熠发光,是某家聚会的通行证,到现在都没摘下来。眉头耷下来,看上去有点累。

  余迢感觉空气凝滞了,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合约上写着,不许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包括勾引。

  余迢不是故意穿成这样在路款冬面前的,还以为他今天不会回家,但还是先一步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了,管家没和我说,我这就去把衣服穿好。”

  手交握在身前,站得像个罚站的。余迢尽量把眼神表现得无辜点,祈祷路款冬像以前一样当没看见就行。

  路款冬没回应,只是关上门,如他所愿,视若无睹地坐到沙发上,摘了手套,用力揉摁了指骨,发出“咯咯”的声音。

  好吓人,赶紧穿。余迢心想。

  “在干什么。”余迢坐在床上穿好后,路款冬才出声。

  余迢犹豫着要不要说实情,道:“没,就是照镜子。”

  “主要用于擦伤、溃烂的包扎,也可用于发忄青期阻隔信息素......”

  余迢汗毛都竖起来了,转身一看,路款冬拿着方才的包装纸,阅览背后的说明。

  紧接着他听到路款冬冷不丁地来了句:“有这么矫情吗。”

  “我昨晚咬的不重。”

  余迢赶紧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那你贴什么,”路款冬说,“过来。”

  因为毛衣的质感比较茸,蹭得余迢又开始痒,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又忍不住触摸后颈。

  路款冬长臂绕过他的[月要],很轻松地将他揽到怀里,就像揽了一阵秋风。

  一只手捏着余迢的下巴,让余迢微微低头,路款冬看清了他腺体的状态,不禁一皱眉:“是有点肿。”

  昨天因为光线昏暗,都没太注意。

  “别动了,手松开。”路款冬手伸到前面,指尖屈了屈,“东西给我。”

  余迢乖乖递过去。

  捏着下巴的那只手变成了锁喉的动作,余迢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在上断头台。路款冬指腹准确无误地摸到了余迢的那颗喉间痣,轻抬指尖,在喉结那点碰。

  点一次,余迢就起一次鸡皮疙瘩。

  “紧张什么,帮你贴而已,”路款冬似乎极轻地笑了下,只有尾音带着短短的气音,“还咽口水。”

  他这么一说,余迢都不敢呼吸了。

  真是的,咽口水也要被说。

  “别再抓了,很红。”路款冬顺带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这次没烧起来,不错。”

  余迢听出来了,这算是夸奖,还没等他骄傲呢,身后那人握住他的手,嗓音低下来,“又洗冷水澡。”

  “......”

  “再这样,以后我和你一起洗。”

  这句话真是比药管用,身上都不热了,因为心寒。余迢低低嗯了声:“不这样了。”

  “不对。”这人又找茬,不知道哪里惹他不满,“昨晚和你说的都白说了。”

  “如果现在外面就有人趴着门听,或者屋里装了监听器,我和你只是逢场作戏这件事,就已经众所周知。”

  他既然能这么说出来,就证明这些隐患他都提前考虑过,目前不用太过焦虑。但不否认他举例得很有道理,余迢求问:“那你教教我,应该怎么说?”

  “自己想。”路款冬踮脚抬了抬腿,示意余迢从他身上离开,“今晚我有工作要处理,在书房睡。”

  话音刚落,余迢就已经快步走到床边坐着了,和路款冬像隔空传话:“好。”

  路款冬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从头到脚地掠了一遍,最终不知停在腿上哪个位置,看得余迢发麻,有好几根狗尾巴草贱兮兮地蹭他似的。

  终于站起身走向沐浴间,路款冬留下两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洗澡的时候,不许进来。”

  “新买的香水不好闻,以后别用了。”

  平时路款冬洗澡他也不会进去,这会干嘛多嘴提一句呢...余迢懵懵的,又抬手闻了下自己,哪有味道?

  余迢想了一会,想不明白,就没再继续折磨自己揣度路款冬的意思了。—

  “进。”路款冬听见叩门声,回应。

  外面的人声隔着门,显得有些缥缈闷重:“可不可以麻烦你开一下。”

  平滑的纸上利落地写下签名,冬字最后的那一点比划被拉长,又收回。

  笔帽盖了回去,路款冬抬眼瞥了眼门把手:“那就别进了。”

  屋外的余迢有些着急:“好吧,你等等,我找个人帮忙。手上端着热汤呢,实在腾不出手.....”

  话没说完,门打开了,路款冬个子高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言道:“进来。”

  余迢等他退开了才迈步子,怕撞着路款冬,端到他书桌面前:“你喝喝看,是梨汤,对嗓子好。”

  帮路款冬盛了一小碗,余迢说:“你不是说我们要亲密一点吗?来关心你是可以的吧。”

  路款冬没什么感情地反驳:“端碗汤就是关心了。”

  “你注意休息,不要那么晚睡,我会在房间等你的。”

  路款冬舀汤的动作一顿。

  “这样说可以吗?”

  继续拿着勺子慢搅,碗面映着路款冬架着眼镜的鼻梁骨,喉间轻嗯。

  余迢乘胜追击:“好喝吗?”

  “还行。”

  “我煮的。”

  “难喝。”

  “......”就知道针对他。

  余迢抿唇,又想和他主动搭话,因为路款冬戴眼镜的样子他很喜欢,“你刚刚让我自己想,我在房间思索了一会。”

  路款冬不露声色:“所以?”

  “你不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不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话。

  余迢不甘心:“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呢。”

  “要是我的耳朵不满意,别再打扰我。”路款冬咽下一口梨汤,甘甜的热气在唇间弥漫。

  “那绝对不会。”路款冬听到余迢这样说,接下来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答案。

  余迢慢慢凑到路款冬面前,与他深邃勾长的眼对视,双手捧着路款冬的脸颊,薄唇覆了上去,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嘴角碰了碰,短暂地尝到了一点果梨的甜味。

  答案是——应该索[口勿],占据对方的意识,沉浸在这场湿度的缱绻之中。

  如果门外有人看着,这是展现夫妻亲昵的最好方式,余迢是会在路款冬面前撒娇的伴侣。

  只是这样路款冬绝对会动怒,所以余迢只是示范性地展示了一下。

  “我保证不会洗冷水澡了。”吻落下,余迢继续哄着,等待着路款冬的评分。

  路款冬瞳眸有一瞬间放大,他看着余迢喉结上的那颗痣离自己越来越近,脑袋居然一片空白。

  一把手锁住了余迢的喉咙,[米且]鲁且迅速地把他[扌安]在桌上,他力气很大,余迢双脚离地悬空着,因为短暂的窒息脸色迅速发红,只能苟延残喘地吸入一点微薄的空气。

  手抵在了桌沿,才感觉自己的[月要]不至于断掉。

  他意识到,路款冬还是生气了,并且很严重。

  余迢想道歉,对方先发制人,眼神阴鸷狠厉,捏住余迢喉咙的手一使力,像丢垃圾一样推到旁边:“闭嘴,然后滚出去。”


第07章 谁还不是爱而不得

  07虽然刚才他即使用手抵在桌面,但腰窝那一块还是碰到了桌角,很痛。

  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快要被刺激出来,又想起路款冬说讨厌他哭,费了好大劲憋回去。

  “对不起,我下次不随便想答案了。”余迢小声道歉,没再看路款冬的眼神,扶着腰出门。

  回房后照着镜子看,没有发青,便没再管。

  他坐在沙发上,屋里窗户开着,帘子被风吹得微晃,身上什么也没盖也不觉得冷。

  余迢眉头下耷着,闭上眼,试图掩盖落寞。

  重重吐出热气,又开始发热——他找到了一点规律,情绪波动大的时候腺体一定会有反应。有时候他觉得不是自己娇气,是他这个腺体太娇气,什么时候划烂算了。

  玩笑话,他自己在心里说说。

  手术失败的腺体和他共度几年,早已不可分离,一旦割舍,对身体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好热......像有火焰[舌忝,舌氏]着他的皮肤,面颊晕着不自然的[氵朝]红,他被困于大火里,烟雾弥漫在他的四周,吸入他的胸腔,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腺体上贴的阻隔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无意识撕下来,短短的指甲反复在腺体上摩挲,更红了。

  迷迷糊糊去洗浴间,又冲了个冷水澡,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肌肉记忆让他很顺利在柜子里找出安眠药,就这么干咽下去。

  披着的[氵谷]巾随着他的动作松散开,像毛毯盖在他身上,倒在床上任由自己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梦境如潮汐涌来,余迢做了个很不一样的梦,不像以前迟迟醒不来的梦魇,而是进路家不久后,第一次见到路款冬生气的场景。

  是真的生气了,和动动嘴皮子的犯贱不一样。

  也许是方才路款冬发火的模样,让余迢有一瞬间回到了从前。

  刚进路家的时候,佣人还不像现在这样蹬鼻子上脸。

  因为听说是路款冬亲自去找上门,要余迢与他成婚的,起码得给些薄面——虽然态度还是不像佣人与主子,但总好过现在。

  余迢收到钱之后,很本分地履行着合约内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路款冬偶尔还是会不满。

  路款冬有一次易感期到了,余迢将抑制剂送到管家手里,办完本职工作就跑去厨房做蛋挞。

  路款冬不让他随意走动,即使是出去也要和管家报备一声,余迢在家待在实在无聊,就开始研究一些小玩意。

  在零用钱方面路款冬并不苛待他,想买什么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第二天就会送过来——第一次开口要了个烤箱。

  家里不是没有,但佣人总不让他用,很嫌弃似的。

  余迢想要一个小小的,自己一个人琢磨就可以。

  别墅里待着的omega都被通知这两天不用来家里,路款冬每次易感期都来势汹汹,他的信息素平常的omega根本受不起。

  余迢在厨房看见一个omega打开冰箱门,正挨着冷气降温,他明显是被路款冬的信息素影响了。

  “你还好吗?”余迢想他怎么没有回去,“站得起来吗,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omega甩开了他的手,脸颊潮红,口中低喃着:“少爷的信息素...我可以的...我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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