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把盒子拿走,“急什么,都会用到。” “都?”于清溏的笑声震在喉结上,“徐医生,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盒吗?” 徐柏樟:“怕太多,受不了?” “今晚的某人,到底是吹牛还是自恋。”于清溏靠在床头,捆住的双手搭在身前,脚底压在徐柏樟小腹。 徐柏樟:“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清溏用脚趾挑开衣摆,滑他的腹肌轮廓,“从哪开始试呢?” 徐柏樟的身体往前压,把于清溏的腿弯折分开,“从这里试怎么样?” 慌乱间,于清溏抓住西装挡住,他没穿底.裤,腿.打开暴露得明显。 徐柏樟:“你藏什么?” 于清溏:“保持神秘。” 徐柏樟似笑非笑,“清溏,截止我上次喝药,已经过去一周。” 于清溏用脚趾扯开裤链,继续往里钻,“所以呢?” 徐柏樟腹部收紧,把脚拿开,“还没玩够?” 于清溏:“嫌我?” “明知道我怕痒。”徐柏樟把手腕的绑带扯下,捆在脚踝,“显然这里更不听话。” 于清溏动动脚,还想去撩他腹肌,“这样我很不方便。” 徐柏樟喉结在动,挤出嘶哑,“再不收脚,你会很惨。” “又吓我?” “善意提醒。” “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 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 …… “柏樟,等一下。” “换个称呼。” “哥哥,我不行。” “再换。” “学长,让我歇歇。” “继续。” “老公,你好厉害。” * 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 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 像参与了一场竞技比赛,输掉不丢人,但中途放弃很可耻。对手还在力争上游,于清溏自然要奋力追赶,何况比赛的过程爽到难忘。 于清溏被洗干净,拢进怀里时,窗外有清晨反射出的光,他喉咙哑到失声,喝了水还是干痛。 他挤在徐柏樟怀里:“两件事。” 徐柏樟搂紧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第一,麻烦每隔一周喝一次药。” 徐柏樟亲吻他微勒红的脚腕,帮他揉腰,笑着说了声,“好。” “第二,科教频道,‘我是大医生’导演联系我,想请你当嘉宾。” 徐柏樟:“什么时候?” “下周日。”于清溏看过了,那天徐柏樟休息。 “中医方面?” “如果是心外呢?” 徐柏樟慢了两秒,“可以。” * 于清溏再睁眼,已经到中午,他很久没这么晚起床了。外面传来饭菜的香气,他垫着羽绒枕头,趴在床上。 徐柏樟走进卧室,神清气爽,坐在他身边,“醒了。” 于清溏懒洋洋点头,算是回应。 徐柏樟把手伸进被子里,“感觉怎么样?” 于清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更想知道,“昨晚到底用了多少?” 徐柏樟耐心帮他揉腰,“你不会想知道。” 于清溏往上床头扫,眼睛落到拆开的盒子上,一,三,五,七,九,十一,十三…… 他有印象,比方说超薄顺滑、极致接触这种,徐柏樟喜欢再用一次。 还有过后在浴室洗澡,实在情不自禁,那个时候没防护,比之前更久。 于清溏把视线扫走,头疼,身体也疼,不想数了,的确不想知道。 “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结婚快一年,每天.朝夕相处,一起锻炼,吃相同的食物,怎么体力会差这么多。 徐柏樟:“以后多加锻炼。” 于清溏别过头,“我会不会再也起不来?” “不至于,我看看。” “柏樟、你、别!” 人没拦住,被子掀走,腿是分开的。 不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透露着作为医生的专业感,于清溏没再推拒,但很羞耻。 徐柏樟起身,没过两分钟,他带着医用手套和药膏回来。 于清溏:“很严重?” “不严重。”他把药膏挤在指尖,“涂点消肿,你会舒服点。” 想到昨晚的疯狂,居然还能换来“不严重”的评价,于清溏只想说:“感谢徐医生手下留情。” 徐柏樟压下来,凑到他耳边,“我没留情,是你很有弹性。” 于清溏反应不及,手连着药膏抹上去,上下左右里外前后,温柔地转圈擦涂。 药膏冰凉,不适感瞬间缓解。 于清溏勾住他的脖子,“徐医生,为什么不拿医用棉棒。” 徐柏樟轻轻按摩,“我说了,能进这里的只有我。” * ‘我是大医生’录制当天。 节目下午四点开始,现在是三点十分。 化妆师工作完成,告别离开,房间里只剩他们俩。 徐柏樟外面穿了白大褂,于清溏站在他面前,正帮他调整衣领和领带扣。 徐柏樟沉迷这种感觉,“今天沾家属的光。” 这里是于清溏的私人化妆间,比公共区域安静很多。 “是整个电视台沾了我的光,能把你请来。”于清溏把衬衫拽出来,重新塞进裤腰,“但我有点后悔,我家先生这么帅,今天要被好多人围着看,我可能会吃醋。” “今晚回去补偿你。” “你确定是补偿我?”于清溏轻笑,“不是满足你?” 徐柏樟指尖拨他下巴,“我们算互相成就。” 于清溏看时间,“距离开播还有一会儿,我们要做点什么呢?” 徐柏樟托住他的腰,“也许,可以给我加个油。” “别。”于清溏稍微推他,看向徐柏樟身后的墙角,“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那怎么办?” “跟我来。”于清溏推开更衣室的门。 狭窄的空间,没开灯,没有窗。 于清溏的声音从嘴唇开始,缓慢传递到下巴、喉结和胸口,“徐医生,加油。” “柏樟,你穿白大褂好帅。” “从头到脚,我都好喜欢。” 逼仄昏暗,会增加人的欲望。 于清溏挤进衣服里,回应他的吻,“我之前买的白大褂还在车上,你什么时候穿给我?” “回家就穿,当着你的面,一件一件地脱。”徐柏樟边说边解于清溏的纽扣,“再一件一件地穿。” “别,柏樟,衣服,刚弄整齐,你太用力了,衣服要皱了。” 于清溏今晚有直播,为了看徐柏樟录制节目,他提前换衣服化妆。 徐柏樟帮他脱掉西装,挂在一旁,“时间还来得及,重新弄。” “别,下面不行。” “只亲,不进。” 外面有敲门声,“于老师,您在吗?” 于清溏惊魂未定,推开徐柏樟,急忙系好扣子,“在,稍等。” 他调整衣领,打开门,外面站着我是大医生栏目的实习生,“于老师,徐医生在吗?” 他边说,眼睛边往里瞟。 “他在换衣服,有需要转达的吗?” 实习生把文件递过来,“这个是节目上可能会提到的内容,那个,还有现场观众的随机提问,徐医生没问题吧?” 于清溏扫了眼,都是专业性的东西,“没问题。” “好的,麻烦于老师了。” 于清溏关上门,更衣室没动静,他敲敲门,“还不出来?” “你不进来了?” “不了,来不及。” 再进去,真的会玩出火。 更衣室里,徐柏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偏着脖子,剥开衣领,在衬衫底下,脖子、锁骨,还有胸口,留着几处崭新的吻痕。 像标记盖章似的。 * 主持人上台,节目正式开始,当天是心脏外科专辑。 导演很早就找过于清溏,那会儿他碍于外面风声太大,不想过度消耗徐柏樟,便推了几次。 齐宏斌的事以后,给徐柏樟塑造了正面影响。当天到场的观众很多,都想亲眼见识中医和心脏外科兼顾的天才医生。 徐柏樟站在台上,毫不怯场,用专业的语、和善的态度为大家科普心外知识,解答主持人与观众的疑问。 于清溏坐在后台角落,偶尔和徐柏樟对上目光,哪怕只有一秒,他们也能从眼神中感受到彼此。 聊到心脏外科,就像进入徐柏樟的舒适区,他英俊稳重、自信成熟。明媚耀眼的他,不是星星不是月亮,是自身发光的太阳。 观众叫好,掌声不断,于清溏沉浸在徐柏樟的世界里热泪盈眶。 有的人,天生就属于心外。 节目圆满结束,徐柏樟和工作人员告别,他环顾四周,没看到于清溏的人影。 现在是十八点三十五。 他给于清溏回了个短信。 「去上班了?」 于清溏很快回电话,“嗯,刚才看得太入迷了,差点过了。” 徐柏樟:“我都没来得及见你。” “怪我,没注意时间,有东西落化妆室了,得去拿。” “你现在在哪?” 于清溏:“刚从化妆室出来。” 徐柏樟:“我表现的怎么样?” “我家先生当然是最好的,一堆人和我夸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徐柏樟:“你满意就行。” “我当然满意了。”于清溏停了半秒:“奇怪……” “怎么了?” “电梯坏了,来不及了,我走楼梯。” “你在几楼,我也走楼梯,去找你。” 于清溏笑着说:“新闻马上要播了,这么着急非要见我?” “就一眼,特别想你。” “我在十……!” “喂,清溏,你怎么了?” 那边传来些噪音,电话被挂断。 徐柏樟点开定位,于清溏的手机静止在十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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