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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腹黑E拿命追妻

时间:2024-06-27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一口阳仔仔

  只不过这两天他们吵架,别说疏解了,沈最正眼都没给过,所以这些痕迹已经变淡。

  但唯独谢司衍指出的这地方颜色鲜红,一看就是新弄出来的。

  所以真的是江聿风,可为什么......

  “沈哥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谢司衍见他竟走神,突然在他耳边低吼,眸色更是浓重,身体狠狠向前逼近。

  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密不可分,如烧红般的东西在他身后,十分有存在感。

  疯子,辨/太。

  沈最想着,他已经完全知道谢司衍为什么发疯,但就算谢司衍醋成精,也不妨碍他继续生气!

  沈最的面子使他继续嘴硬:

  “我怎么想的什么时候轮的到你来管。”

  他从镜子中冷冷瞥了眼谢司衍: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江聿风的技术比你好太多。”

  这话纯属胡诌,他这是知道原因后,就疯狂朝着谢司衍的命门刺激。

  看着镜子中,自己身后人难看的脸,沈最就像是扳回一城,狠狠出了口气。

  洗手台边硌得沈最难受,他冷声:

  “从我身上滚开!”

  可谢司衍没动,手上力气却慢慢松了下来,但好半晌他还是没动。

  沈最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他转身,皱眉,冷声叫了句。

  “谢司衍。”

  像是启动机器的开关,谢司衍这才缓慢的抬起头,可那眼神却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最遍体身寒。

  “沈哥很不乖,该怎么办呢。”

  他魔怔般轻声喃喃着。

  空气中漂浮的山间松露,让沈最的潜意识控制身体往后退,后腰却已经抵在冰凉的洗手台,早就没了退路。

  突然,谢司衍摸上他的脸颊,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丝微妙的弧度。

  刹那间,洗手台的凉从后腰顺着脊背爬满全身,演变成了彻骨的寒。

  “谢司衍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沈最狠狠拍开他的手,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应该快点逃,但沈最打小就没怕过什么人什么事。

  沈最想狠狠踹他一脚泄愤,就在他刚刚要抬腿,谢司衍却猛然间迅速的挟制他的小腿!

  然后另一只大手托住,瞬间捞起让他坐上了洗手台。

  沈最几乎是控制不住向后倒去,就在他被这动作激怒要抬手再给谢司衍一巴掌让他清醒时。

  谢司衍俯身,毫不留情对着沈最的脖颈…

  紧紧覆盖,那个吻痕所在的地方!

  剧烈痛感袭来,沈最闻到了血味,紧接着突然一阵冰凉。

  是谢司衍去掉了他的……


第53章 不是好人

  沈最想踹他,想打他,甚至被气得都想杀了他,但显然现在的他也只能想想了。

  身后是镜子,坐的是洗手台。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让他脸上不受控制的滑落眼泪,淡淡的咸味刺激味蕾。

  沈最是搁浅的鱼,口干舌燥,又是巨浪中的帆船。

  谢司衍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闭着眼,伏在沈最肩头。

  他像是位瘾君子,陷入名叫沈最的旋涡之中,嘴上不断叫着沈哥沈哥,声声热切温柔眷恋,却和他此时的行为相差甚远。

  “想占据,沈哥.....”

  想掌控你。

  想完全让你变成专属。

  他在沈最耳边厮靡,喘着气,轻声说道。

  沈最意识丧失,已经无法去思考谢司衍不对劲的神态和话中的深意。

  可下一秒,他突然扬起修长的脖颈,睁大双眼,颈上更是青筋直冒!

  痛到想死!

  脑海中只能存在这一个字眼,沈最眼睛被水挡住视线晕着光圈,就连听觉触觉都好像在一瞬间被割裂。

  整个身体像是被无数条蛇虫蚂蚁生生钻进骨骼,从里到外的撕裂,被什么将早已荒废已久的裂缝扯开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这痛感刺激的沈最意识回笼,手臂冒着青筋,一把狠狠扯上谢司衍头发:

  “你他妈、做了什么.....”

  谢司衍的头被扯的往后仰。

  他看着沈最面脸痛色,头低垂,疼得伏在洗手台上,浑身发抖,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瞬间,谢司衍某根断掉的弦一下子就接上,他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沈最短促的“啊”了一下,紧接着咬住下唇不出声。

  “对不起,沈哥,对不起,你怎么样,我带你、带你去医院。”

  谢司衍现在是一百倍的后悔,他头一次感觉心慌,给沈最随便擦了擦,抱着他就放到了床上。

  刚要给沈最穿衣服,被沈最一脚踹开:

  “滚!”

  身体里的痛还在密密麻麻持续着,但可能是缓过劲,已经没有一开始能疼死人的感觉。

  他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缓着。

  谢司衍被踹了一脚毫无怨言,蹲在床边抱住沈最,将头整个埋在他的颈窝。

  沈最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刚想开骂,谢司衍紧接着开口,一声声的道歉。

  音色暗哑微磁却带着哽咽,震的沈最颈侧发麻。

  沈最眉头皱了皱,他有预感但很不愿意相信,他声音发虚,命令道:

  “头抬起来。”

  谢司衍倒是听话的抬起头,他的脸侧已经开始微发紫,五个手指印很是明显,这是沈最扇的。

  而眼眶发红,那让沈最难以置信的眼泪就是从这水汪汪的眼眶中流下。

  这是谢司衍头一次哭,也是沈最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的哭,能用梨花带雨来形容。

  沈最瞬间感觉浑身都被卸了力,他躺在床上,缓缓沉下一口气,烦躁的说:

  “闭嘴,再哭滚出去。”

  他都没开揍呢,怎么谢司衍就先哭上了。

  他痛成那样不也没见哭。

  谢司衍喊了声“沈哥”,他想送沈最去医院,但被沈最厉声拒绝。

  没办法,谢司衍只能脸皮厚的上床,重新抱上沈最的腰,跟条蛇一样抱住他。

  但很老实,只是抱着。

  到了晚上,沈最睡的很不安稳,感觉身体内里尤其是腹部好像钻进去数不清的虫子,密密麻麻的在啃食他血肉。

  紧接着一道清凉的风吹来,卷着山间松露的味道,连着痛都减轻了一半。

  床上的沈最蜷着身,身后的谢司衍缓缓释放着信息素,见他紧皱的眉慢慢舒缓,这才将人抱在怀中躺了下去。

  漆黑的夜中,谢司衍盯着天花板,狭长的眸子浸着晕不开的墨汁,浓重深沉,好半晌寂静屋内只听见一声轻叹。

  翌日,市中心私人医院。

  陈医生前段时间给沈最检查完身体后,抓时间将有关Enigma的相关资料都找了个遍。

  他拿着谢司衍的血样报告兴奋的走出来,激动的递给一直在等结果的江聿风:

  “江少爷,您没猜错,果真是Enigma!”

  江聿风早就有猜测,听到结果后,面上也没太大波澜,只不过眼神很是阴翳。

  他转动着手上的魔方:

  “如果Enigma将Alpha占有,那这个Alpha会有向Omage转化的趋势,并且会成为独属于Enigma的专属Omage,这种绑定关系有办法解除吗?”

  陈医生还在发现新大陆的欣喜中,闻言不在意摇了摇头:

  “当然没办法解除了,都说是专属了,怎么可能还.....”

  他瞥见江聿风盯着自己阴狠的眸子,神色顿了下,声音渐渐小了,半晌找补的说:

  “其实、其实也还是有办法的。”

  江聿风继续低头玩魔方,“说。”

  陈医生打开自己这些天找资料时的笔记本,翻到一页后停下:

  “其实不管是哪种性征,身体中都是存在X/道的。”

  江聿风手上动作一怔,抬眸疑惑:

  “那不是Omage独有的吗?为了能抚养下一代不可获取的地方。”

  陈医生笑着点头:

  “江少爷说得对,但其实Alpha和Beta也有,只不过Alpha已经完全退化,而Beta是不完全退化,所以有些Beta努努力也可以抚养下一代。”

  “从Alpha到Omage的转化过程中,信息素发生变化是第一步,而经历第一次发/情/期后从而让身体内部构造发生变化才是最后一步,如果Enigma还未曾打开过这个地方,那另一个Alpha是有机会去霸占雀巢,嘶,就是....”

  他停顿了,表情还有些于心不忍。

  江聿风冷声,“别废话,继续说。”

  陈医生叹了口气:

  “江少爷,我是很不提倡这种做法的,因为风险太大,很可能造成Alpha不完全分化,就是卡在半山坡,上不去也下不来。

  之后会留下很多后遗症,而且Enigma信息素霸道强势,强行掩盖的话过程也很痛苦。”

  江聿风将复原的魔方扔在他桌子上:

  “不该医生管的,最好少管,这件事保密,否则医生的结果如何就很难说了。”

  他起身拍了拍陈医生的肩膀,神色微妙,笑着说:

  “别忘了,我可不是什么善人。”


第54章 一朝作回解放前

  宾汉大饭店。

  沈最轻抿红酒,望着正对面的两个人,神色闪过一丝异样,但转瞬即逝。

  反而坐在他身旁的方铭很是高兴,插上一块牛排,笑着说:

  “你小子,前段时间说没喜欢的,转头就领着人见兄弟,怎么?请我们吃饭就是为了撒狗粮,不道德啊。”

  江聿风揽着身旁的男Omege:

  “一见钟情没办法,我也努力追了好久。”

  那Omege闻言笑了声,娇娇弱弱唇红齿白,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靠在江聿风肩头,落落大方的没有半点羞涩。

  江聿风没看他但手上却捏了捏他的脸庞,娴熟又宠溺,一看就是相处久了的习惯,他笑着说:

  “这交了男朋友第一个就是通知的你们,谁让你不把你对象带过来给我介绍介绍,只能受着了。”

  方铭闻言叹了口气:

  “别说,我老婆可比我上进多了,应聘了大学教授,现在可忙了,都没时间理我。”

  江聿风笑了声,转向沈最,装作无意间问道:

  “阿最你呢,和谢司衍怎么样?我听说他自己开了个公司,干的有模有样,现在在商业圈名声可不小。”

  方铭听见这话,不屑的切了声,毫不掩饰。

  沈最闻言,只是淡淡说了句:

  “跟以前一样。”

  江聿风见他没什么兴趣,便不再多问,喝酒时,垂着眸子中遮不住的阴沉。

  又吃了不到十分钟,沈最手机打过一个电话,是谢司衍的,他没接,直接挂断。

  这一幕让江聿风看在眼中,在第二个电话打来时,他说:

  “可能有什么重要事,阿最不接吗?”

  沈最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是江聿风从未见过的冷漠,他微微一怔,拿刀的手在一瞬间攥紧。

  但就像是幻觉般,沈最很快垂下了眼眸,挂掉了电话,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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