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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蛊师要和富二代跑出山

时间:2024-06-21 2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白日梦0310
  《大蛊师要和富二代跑出山》作者:白日梦0310

  简介:纯情犬系富二代大学生攻(李江燃)×落魄美人蛊师受(齐昀舒)

  齐昀舒第一次遇见李江燃的时候,除了那一身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实际能买他半条命的衣服之外,什么印象都没留下。

  只是他没想到,第二回见面,隔着昏黄的酒吧灯光,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时候,少爷带着出人意料的解决办法和拉到满的金钱buff金光闪闪降临身边,甚至意外的好骗,三言两语就哄到手,还特别好心的为流落街头

  的自己提供了住处。

  骗好人良心疼,齐昀舒睡在免费的五星酒店高级套房里,别说良心,浑身上下都带刺一样不舒服。

  传说中的蛊,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本记载着寥寥字眼的笔记让他不得不走上四处寻觅的道路,只为了那个神话里得见的东西,为了自己一片空白又逐渐式微的所谓“梦想”。

  梦想里头缠着现实,缠着残酷,缠着十几年前难以消解的遗憾和日益浓郁的爱,让仍然活着的人日复一日不肯放弃那看不到头的坚持。

  齐昀舒的人生从十一岁以后开始就变得很淡泊,什么都淡泊。没有钱,没什么深交,从遭过社会的毒打后甚至连继续往前的劲儿都没了。支撑他死死守着那点差点养不活自己的事业的,是已经快要忘记具体感觉也再难名状的,比梦想还虚无缥缈的......

  “爱”

  家庭里的爱,宠物与主人的爱,伴侣之间的爱,但凡有一样蓬勃生长,那这个人的生活总也不会太灰败糟糕。

  齐昀舒不敢奢求任何一样,踏出家门就是为了家庭;自己还养不活的时候,养猫养狗都是奢望;至于伴侣,他更是从来没想过。

  奢侈,太奢侈了,奢侈到他对此产生了无尽的悲观,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在这样一片混沌的人生里再花时间精力去找寻这样的东西。

  可道路很长,他沿着从未踏过的路慢慢走,见过了别人的家,见过了别人的小狗,也在别人的生离死别里不得不再次直面自己的痛苦。漫天的飞雪让他以为冬夜茫茫,前路必将难行时,带着自己温度的栗子误打误撞烫热了另一个别扭小子的心,被用力敲响的门每一下都打在了齐昀舒心口上,落到冰点的温度却让门外的人沸腾一身血液,执拗地向他寻求一个答案。

  “真心,我只想知道你的真心。”

  齐昀舒有求必应,真心化作初雪里一个转瞬即逝的亲吻,将过往的所有飘忽躲藏全部藏匿在落雪时分,在一点点积累里全都埋葬。

  这就是我的真心。他对他说。

  (全文存稿,日更)


第1章

  “我不同意。”

  齐昀舒静静坐在木椅里,看着对面老人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他的话说得决绝,没给他留下半分商量的余地。他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耳边的声音并未因为他的回绝而停歇,对面的坐着的人好像没听见他的回答一般,仍然平静的向他继续说着没说完的话。

  “你是新一辈里唯一的子嗣,你若不留,此脉无人延续,蛊灵就再没了可以倚靠的庇护。”

  “延续是一回事,留下是一回事,为什么一定非要留在这里才能......”

  “只有一个人尝试离开过这里。”

  齐昀舒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表情,想说的全都被他一句话轻飘飘堵回了嗓子眼。他沉默良久,气得有些头脑发晕。待到缓过劲儿来,齐昀舒站起身来往外头走去,用力甩上身后老旧的木门。外头天色正好,远处古镇上游客络绎不绝。他一把拉过门口放着的行李箱,一路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往下离开。最后一步落了地。齐昀舒回头往上望,阁楼最上头那间房门静悄悄,里头的人没动静,连带着整间屋子都显得安静。

  即使这样他也没敢松快下那口压在心门上的气,齐昀舒憋闷着情绪离开山寨,往他熟悉的吵闹喧哗里走去。

  码头的船夫正在小独凳上瞌睡着,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他不急着上船整理。初晨的寒意激得他在河风里忍不住打了个抖,他揉两下困意未散的眼睛,起身就要去取叠在仓里的衣服,却看见自己的客人正拖着来时的两箱东西从雾气里由远及近向着的码头方向走来。

  船夫上去迎他,原想问问为什么忽然提前了约好的时间,在开口之前很有眼力见的察觉到来人并不算好看的脸色,于是很及时的闭上了嘴。

  “帅哥,那我们就起程了!”

  桨叶在江面之上搅开两道清澈的水痕,船夫压低草帽,迎着水流卖力挥动开双臂。齐昀舒将立着的行李箱放平在脚边,后仰起脑袋来闭目休息以缓解舟车劳顿的困倦。船舱里就他一个人,两边的商业街叫卖谈天声音交杂繁复都被耳边的水声掩盖。他偏头时耳朵压上一侧窗杦,银质的雕花耳环抵住他耳后皮肤,冰凉的温度让他下意识抬起头来,不得不看向窗外。

  这里的一花一木,山水人家,齐昀舒都无比熟悉。他在这里生长过近十五年的时间,骨血里扎根的尽是这一方水土赐予养育而出的气息。

  但正是这具躯体,此刻正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他闭上眼却没有半点困倦,眼前是各种各样如同走马灯般的从前。爸爸将他一把扛起在肩头上看天上炸开的烟花,妈妈笑着牵起他的小手往吊脚楼上走;外公的屋子里始终都是温暖的,散发着香气的。所有的幸福戛然而止在爸爸离开山寨的那一天,聚少离多成了家常便饭,他用时间换来更多的钱,将他好好的养大。

  直到某一日他精疲力尽的回到家,没过多久就永远离开了他。

  船忽然不稳的摇晃两下,前头的船夫回头,里头那个年轻人正将他撂倒在地的行李箱奋力推起,换了个方向重新撂倒,然后干脆利落的打开了侧边紧扣着的金属扣。

  齐昀舒将自己身上刺绣精良的外套脱下,耳朵上的耳环被他随手扔回箱子里。他伸手一把捞过脑后那几条细长的,缠绕着丝线的辫子,作势就要去扯下尾巴上扎紧的绳结。

  垂落发尾的两个铃铛随着动作轻晃两声,齐昀舒仿佛被这声音牵绊住动作,僵硬停止下来,最后还是放开了手,任由那几条辫子落回他看不见的身后。

  “小舒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还要每天开心。”

  妈妈温柔的嘱咐随着夜晚时候亮起的小夜灯一起闪烁起来,女人柔和细弱的声音却好像一束大火之后焦土之上生长出的雏菊。他平静下来心中的愤懑,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到了,帅哥。”

  船夫轻扣两下船舱门,帮他一起把东西送上岸边。齐昀舒拉着箱子,手臂发酸也没空理。周围游客摩肩接踵,他寻着空子逆着人流往最下头走,景区新修建成不久的大门气派的立在不远处,同后面游客中心的字眼和谐的融为一体。大巴车的引擎声从没停歇过,齐昀舒全当做耳旁风,他一路往下头走,无心半点古镇景色山川,只想加快速度离开这里。

  这儿是凰城古镇最繁华的街巷,苗家风情几乎顺着河水蔓延生在这片土地之上每一个缝隙。为了招揽远道而来的游客,店家几乎都换上当地特色的苗绣,手里拿着小小的麦克风卖力的吆喝迎客。银铃的声音从女孩的发丝传来,从孩童的脚踝传来,从男人的腰间传来,清脆的铃响充斥着大街小巷全部角落,将那些油腻发闷的油烟气化开不少,勉强留下几分山野之间原该有的清爽气息。

  为营造刻板印象中的苗族山寨,几年前,古镇的道路全由石板重铺翻新过一遍,同周遭刷过新漆的吊脚楼相配许多,但却苦了拖着行李的游客,也苦了他这许久未归过的游子。

  “诶!”

  闷头往前的两人谁也没看清谁,宽敞大路上人来人往,偏偏他们俩就这样撞到一起。齐昀舒肩头吃痛,不自觉脱力松开了握住拉杆的手。箱子嘭然倒地,将另外那个人也吓得不轻。闷哼被惊呼压下,他不悦抬头,看见一条垂在身前的耳机线绕着结交缠在一起晃动不停,一只瘦而修长的手在他面前张开,小手指的最底端套着个打磨雕刻精致的银色素圈。

  一张清俊干净的脸带着担忧与歉意骤然出现在面前,齐昀舒抬眸时不偏不倚撞上那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来人一身休闲宽松的打扮,背着个印着logo的大双肩包,脑门儿上头挂着副墨镜,手机屏幕还停在相机页面,一看便是来这儿旅行的游客。齐昀舒没回应他,下一秒却被不由分说的握紧手包裹起来。他被这意料之外的肢体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春天的暖阳带来几声自由快活的鸟鸣,在不远处山下尘嚣的映衬下就像浓墨重彩里骤然出现的一抹青白。两个向着截然不同方向行进的人因为这一个不算愉快的擦肩骤然止步,在川流的人群里迎来一回突兀而又短暂的对视。

  最后是那人先反应过来,松开拉住齐昀舒的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双手交握着冲他道歉。

  “对不起,刚才是我没注意路,你没事儿吧?”

  耳机里的山歌对唱到高潮,嘹亮的女声冲破音量的禁锢在两人之间流淌出两句婀娜的音调。李江燃有些尴尬,连忙将音乐暂停下来。他扶起地上倒了的行李箱,蹲下身的时候看清对面人脚踝上缠绕着一条细细的银链,两个铃铛轻轻响,又一下子被他的裤腿全部遮盖。他没看清他的模样,却因为对方细白的脚踝和那条银链留下个特别的印象。李江燃将东西交还到他手里,对面的人这才站直了身。身前几条细长小辫整齐,细长的眼睛因着上来的日头不由自主眯了起来,齐昀舒微微别着眉头,原就算不上和善的长相变得有些凌厉起来。李江燃在那眼神之下忍不住微微晃神,看着那张凛冽漂亮的脸忍不住动摇片刻对他性别的认知。

  “没事。”

  齐昀舒淡淡开口,停下脚步来整理整齐自己皱皱巴巴的衣服。他站在原地,好像干什么都全无兴致。方才那一撞来得突兀,将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烦躁轻而易举全都重新掀开。外公低哑的声音好像在耳边重新响起,每一句都在否定这些年来他所有坚持和付出。

  “三年的时间,你没有做到当初承诺的结果。”

  “事实已经证明,你并不适合离开山寨。你想去城里读书,想离开这里去外地上大学,我从未阻拦过你。”

  “但若是想走你父亲的老路,我不会允许。”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也像他一样平白消耗去自己的性命。”

  但我不是他,他的路也没有走错。

  心口热血翻涌直冲大脑,齐昀舒咽不下这口气,想要为自己和已经过世许多年的父亲正名的心前所未有的强烈。就好像一瞬间想通了所有事。过够了负重前行的日子,也不想再这样同过往种种牵扯不休。他抓起自己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沿着来路往回折返,轮子同石板路碰撞,留下一串框框作响的磕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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