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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

时间:2024-06-18 0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桑晚榆

  张晋岩永远是客套恭敬的回答,“池总开会之前说这件事他会亲自跟您解释,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沈意鸣吸了一口气,换了手拿手机放在耳边,回国后的每一件有关池砚的事都足以让他头疼烦躁,“你现在把电话给他。”

  “池总在开会。”

  沈意鸣哼笑,语气也不再恼愤,“你也知道他姓池不姓沈,作为胜实的员工你应该知道我沈意鸣是你们董事长沈博为的亲孙子吧。”

  张晋岩不卑不亢,甚至连音调也不曾变,“我知道您是董事长的亲孙子,但是现在池总是胜实的执行总裁,我隶属于他,如果我违背他的意思,可能今天下午就不用再来这里上班了。”

  沈意鸣气的挂掉了电话。

  池砚油盐不进的臭脾气,雇佣的助理也是一模一样的狗东西。

  池砚来到员工宿舍的时候正是吃午饭的点,张晋岩开车,就停在宿舍大楼下面,他想要拨通沈意鸣的电话,被池砚制止,“不用,我自己拨。”

  电话被接通的很快,背景很吵,应该是在吃饭,有人喊帮忙拿汤匙,池砚微微把眉头耸起来,问他,“你已经吃饭了吗?”

  沈意鸣知道张晋岩一定告诉他自己打过去电话的事,当下也不与他拐弯抹角,“我想问你宿舍为什么是三室的,我们sin组合是四个人。”

  “你不在宿舍住,我说过,你要搬回沈家别墅”,他说完这句话从车里出来,仰头看着宿舍楼的玻璃,“我刚刚开完会,还没有吃饭,我就在宿舍的楼下,我带你去吃饭。”

  沈意鸣“啪”的一声扔掉了手中的筷子,吓得桌上的另外三个人都停下动作看他。

  沈意鸣靠在餐椅上,面上的表情显得很不耐烦,“爷爷不在沈家别墅,你让我回去跟谁住?我跟你说明白,要么我住宿舍,要么我睡大街。”

  池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透过无限电波依旧那么自信和高高在上,“我说过你只要听话,我就安排你去见你爷爷。”

  沈意鸣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抠着桌沿,浑身笼着浓浓的愤恨,“别威胁我,现在你已经达成了把我困在国内的想法了,这一套手段还想用多久?我也告诉你,我没你想的那么孝顺,我要是担心爷爷,就不会这么久不回来。”

  池砚有霎时的慌乱,他的眼睛失了焦,阳光下看玻璃,似乎真的能把眼睛看瞎,他闭上眼睛,很快的调整自己,“他在私人疗养院,最近听说情况不是很好,说不定哪天就不在了。”

  “池砚”,沈意鸣抠住桌沿的手终是狠狠的锤了一下,“我不是十八岁,不会再被你骗,沈氏如果在你手里,你不会不知道我这么多年在哪里,又或者你知道,但是你的手没有那么长。

  说到底,你是现在才真正有点权利吧,你也不想想,董事长刚刚生病,你就看也不看的在不擅长的领域投出百万给一个大龄组合烧钱,这个执行董事的位置,你能做多久还不知道呢,董事会那帮陪爷爷打江山的爷爷伯伯们,不会让你好过的!还有你别忘了,你姓池!”


第6章 坑深6米 仇人

  那头的池砚像是被吼住了,又像是被彻底激怒了,隔着手机屏幕,沈意鸣能听见他平复呼吸的声音,足足过了一分钟,电话里才又传出声音,“别挑战我。”

  “你也别来惹我麻烦!”

  沈意鸣说完这段话就把手机挂掉了,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他说话还有发怒后的火药味,“wind,我去你房间睡会儿,下午训练记得叫我。”

  wind看着他碗里还没动几口的米饭,隐隐有些担忧,“你还没吃多少,下午的训练强度大,再吃点?”

  房门被关上,wind没等来沈意鸣的回答,moon夹了两筷子菜大口吃起来,“你管他干什么,人家是我们大老板的孙子,怎么调皮也不会饿死他的,少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回房之后的沈意鸣一连挂掉了池砚四个电话,那头终是无奈,妥协似的给他发来了短信,“知道了。”

  宿舍的事果真在他们训练之后安排好了,换了楼下一间大房子,四室一厅一厨房。

  张晋岩安排好了之后似乎有些话想跟沈意鸣说,但是他只是往前凑了几步,沈意鸣便直接摔门将他拒之门外。

  张晋岩叹口气,看着光秃秃的门板突然又笑了一下。

  池总在公司里向来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平时不是他骂别人就是直接辞退,什么时候见过有人跟他讲话稍微大点声的,更不用说像沈意鸣这样连名带姓的吼。

  这世间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毕竟池砚跟老董事长吵架吵的面红耳赤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夏云生发来短信,约沈意鸣来酒吧喝酒,第一遍沈意鸣拒绝了,但是夏云生一直是个很难缠的人,他又给沈意鸣发了一条,【不是说要做朋友吗,朋友之间喝酒都不可以了吗?】

  沈意鸣只好从练习室出来,简简单单的冲了个澡打车去清风街。

  这个时间的酒吧还不算太热闹,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围在桌前聊天喝酒,前边的场台空着,夏云生坐在那天沈意鸣坐的位置抽烟。

  看见沈意鸣过来立刻朝他招手,“你喝什么?”

  沈意鸣坐到他对面,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夹在指尖,咬着烟屁股跟夏云生对火,随后吐了口青烟,不在意的道,“随便。”

  夏云生低着头笑,他掸了掸烟灰,拄着下巴看向吧台的方向,“赶明儿应该让海潮做个新的酒品,名字就叫’随便‘。”

  沈意鸣不愿意与他谈论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开门见山的问他,“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直接说就好了。”

  夏云生神色一愣,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受伤,“意鸣,你变了,之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沈意鸣没回答,夏云生又等了几分钟只好接着道,“我想知道你一直不接受我的原因是因为你还爱着池砚吗?”

  沈意鸣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夏云生,“你不知道我和池砚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夏云生垂头轻嗤了一声,“当年你和池砚刚刚在一起没多久,你一夜之间突然出国,什么话也没留,第二天我去你们家别墅的后院拽了个佣人来问,他说你们家里前一天发生了争吵,具体因为什么她们不敢打听,只说你和伯父吵得很凶,再加上你出国,我本能的以为你们的事情被伯父知道,强迫你们分手了。”

  沈意鸣指尖的香烟燃到了尽头,他戳灭在烟灰缸里,并没有拿新的,眼睛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低吟道,“我出国以后,沈氏什么新闻都没有吗?”

  “没有。”

  沈意鸣接着问,“那池砚为什么会留在沈氏?”

  这下疑惑的变成了夏云生,他看着沈意鸣的侧脸,“你们沈氏的事情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那天跟池砚说话的时候你没听见吗,我是被我父亲驱逐出国的,因为和池砚在一起......”,他斟酌着,竟不知道如何来描述他与池砚之间的关系,“因为我和池砚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夏云生还想张口问,倒被沈意鸣先一步问道,“我出国以后并不知道国内的事,那当时有新闻报道关于池砚的什么消息吗?”

  “没有吧......”,夏云生回忆道,“我当时忙着联系你,又参加各种比赛想拿奖金出国找你,后来发现并不知道你去了哪才打消出国的念头。”

  他说到这想起什么来,“当时我拿着钱正不知道去哪的时候,恰好遇到这间你经常来唱歌的酒吧要出售,我就买了,老板的广告贴的远,池砚准是在哪里也看到了,找来时这家酒吧已经是我的了。”

  沈意鸣扭头看过来,夏云生就与他对视,继续回忆,“当时是你出国的第四年了,他西装革履的进来,我刚刚经营酒吧还不懂,生意很惨淡,他出手就是十倍的价格,我也不知道以前他那么穷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这么有钱。我说不卖,我俩还打了一架,那之后没多久我才听说他在胜实上班,还是一个经理。”

  之后的记忆就很清晰,夏云生说起来也很顺畅,“从那以后他不再跟我提买酒吧的事,但是每周都会有一天来酒吧里喝酒,有时候看样子像是喝多了,但你细看他眼睛又看不出一丝醉意,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你出国第五年,哦也就是去年你生日那天,他情绪激动的揪着我衣领,我以为他要跟我打架,结果他只是问我你有没有跟我联系。”

  沈意鸣迟迟没说话,夏云生竟被他看的有几分不自在,只好继续往下说,“乔逸来酒吧里兼职已经有一年多了,其实他来了之后,池砚来的更勤,每次都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看着场台,更有时候等乔逸下班了才走,我......一度以为他喜欢上了乔逸。”

  沈意鸣吸了口烟,青白的烟雾下露出浓重得化不开的嘲笑。

  ……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每天都在忙,回国了以后不需要为各种通告奔波,四个人闲下来的时候,除了沈意鸣之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对了方向,可看冯银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们又觉得自己太过焦虑。

  过了一段时间,三个人适应了,开始该吃吃该喝喝,到点了就去练舞,只不过他们发现了沈意鸣变得一天比一天焦虑,甚至超过了在国外的那段时间。

  下午练舞的时间结束得早,沈意鸣并没有怎么尽力,还没跳完他就先回来洗澡,出来的时候正好其他三个人在客厅准备干净衣服在排洗澡的顺序,沈意鸣拎着吹风筒在客厅里找个插座想要吹头发,wind犹豫再三还是过来,站在他身后,“star,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大家说,不要总自己憋在心里,这样很容易憋出病来的。”

  明知道有人跟自己说话,沈意鸣还是把风筒的开关打开了,嗡嗡的声音太大,wind误以为他说了话,往跟前凑了过去,结果听到了snow的声音,“池总,您怎么来了?”

  “啊~崩溃了!”,moon这时也在大喊,“搞什么,我好不容易先洗澡竟然拿了脏衣服进去,我要裸奔啦,你们把眼睛.....”

  房间里突然陷入死一般的静寂,就连沈意鸣也察觉到异样将风筒关掉了,wind的脸就在离他不到半拳远的地方,沈意鸣抬头,被wind遮住一半的脸,从池砚的方向看,就像是wind在给他吹头发,而他乖巧的献了一个吻。

  房间里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啊!”moon捂着裆部往房间里跑,背过去的身体能看见匀称的身体线条。

  沈意鸣注意到池砚的眸子一刻比一刻深,脸部的线条越发僵硬冷漠,眼底的眼白越来越多,这是他发怒的前奏。

  风筒的声音又响起来,房间里的温度开始变冷,池砚周身的气压让站在他身边的snow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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