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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手脚灵活地从四合院的墙上翻下来，结果裙子不小心勾在了墙角的树丛上。 那个时候的封荀正吃着一串糖葫芦，沾着满嘴的糖浆，看着小姑娘仿佛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似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脸颊两抹绯色的胭脂，身形灵动飘逸。 还有那条白色的小内裤。 小姑娘粗暴地踹断树枝，整理了一下裙摆，瞧见愣在原地的封荀，露出一个极其鄙夷的表情。 “变态。” 丢下两个字，小姑娘又迈着灵动的步伐快速跑远了。 封荀在那片墙角下站了很久，直到糖葫芦化掉的糖浆黏糊糊地沾了满手，他才缓过神来。 “说真的，我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爬树翻墙，也是一个女中豪杰！” 回忆起自己的“初恋”，封荀满心感慨，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上一面。 一旁商成疾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他的眉头紧紧地蹙着，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封荀没注意到商成疾的变化，继续说着：“仔细想想，后来我谈恋爱，好像找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有些像那个小姑娘，漂亮，不是校花就是班花！” 封荀颇有些沾沾自喜，一撇眼，就瞧见商成疾抿着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封荀以为商成疾这是吃醋呢，立刻哄道：“你和她们都不一样！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商成疾。” “封荀。”商成疾唤了一声，“你相不相信，或许我俩很早就见过面了？” “什么意思？” 封荀刚问出口，立刻就明白过来。 算算年纪，商成疾那个时候十一二岁，的确是和那个小姑娘差不多大。 脑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封荀的身体却快一步做出动作。 猛地把商成疾推倒在暖炕上，封荀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 商成疾还来不及抵抗，身上宽松的校裤就被一把扯下，露出光溜溜的两条腿。 封荀抬起商成疾的左腿，果然看见一条浅色的伤疤。 和那个小姑娘大腿内侧的伤疤一模一样。 商成疾红着脸踹开封荀，骂骂咧咧地穿回裤子。 封荀坐在地上，低下头，轻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到后来笑得全身都在颤抖。 “你又发什么疯！” 商成疾骂了封荀几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商成疾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初他和林宏一陪洛菲玩办家家酒，被强迫穿上洛菲的校裙，后来他趁着林宏一挨揍的时候翻墙跑出来，却意外撞见一个少年。 商成疾对那个少年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是个傻乎乎的男孩子，沾着满嘴的糖浆，爱偷看别人家的裙底。 封荀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商成疾，用目光一笔笔描绘着他的轮廓，让年少时的自己记忆中情窦初开的模样渐渐清晰起来。 “原来我早在认识你以前，就喜欢你了。” 商成疾偏过头，避开封荀炙热的目光：“别肉麻。” 封荀笑了笑，又恢复成平日里不着调的模样：“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穿白色内裤？” “......我今天穿的是黑色的。” “是嘛，我刚才看的明明是白色，再让我确认一下！” 封荀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再次把商成疾扑倒在暖炕上，一个擒拿直接把人控制在身下。 “你放......” 商成疾一张嘴，封荀灵活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勾着他的软舌纠缠，又裹着满嘴的津液吞进自己的嘴里。 舌头被封荀用力地吮吸到发麻，商成疾整个口腔和鼻腔都被这人跋扈张扬的气息侵占。 暖炕被炭火烧得过热，两人的身体被熏得热烘烘的，四肢都融化开来，像是要化作一团。 封荀刚洗过澡，用的是家里的沐浴乳，和部队里的不太一样，香味过重，扰得人晕熏熏的，商成疾凑过鼻尖去嗅，又闻见樟木的香气，大概是校服在衣柜里放得久了沾染上的味道。 总之商成疾很不喜欢。 封荀顺着商成疾的下颚一路吻下去，像只饥饿的野狼在猎物身上撕咬，留下斑斑的红色印记。 校服的拉链被褪到一半，半露出商成疾线条明显的胸肌。 封荀伸手摸上去，隔着校服揉搓了一把。 “你这练得还不够啊，软绵绵的，和女孩子的摸起来差不多。” 封荀说着，把手探进商成疾的校服里面，抓着他的胸用力捏了几下。 “别乱摸......” 商成疾最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刚到部队的时候，还因为一个勾肩和封荀动起手来。 现在这人的手却在自己的胸上乱摸，带着极其色情的挑逗意味，商成疾却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一抬手，所有的力气都化成欲拒还迎的推搡。 商成疾的手掌抵上封荀的胸膛，封荀就用上几分力，把胸肌绷得格外紧实。 “怎么样，是不是很硬？” “......凑合吧。” 商成疾嘴上不愿承认，握拳往封荀的胸上砸了几下，砰砰作响。 封荀勾嘴一笑，拉着商成疾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那让你摸个更硬的家伙......” 商成疾的手被牵引着伸进封荀的校裤里，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阴茎勃发的热气和坚硬，蓄势待发。 意外地，商成疾并没有任何闪躲，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反而顺从地仍由封荀握着，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抚摸。 封荀瞧着商成疾有些迷蒙的眸子，压低了嗓音：“不害怕？” 商成疾扬起下巴，露出漂亮的颈线，还有封荀留在皮肤上的吻痕，语气里满是挑衅：“95式我都摸过，还怕你的84小手枪？” 封荀扯下校裤，又勾下内裤边，让自己勃发的阴茎跳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商成疾眼前。 “我这怎么也得是92F吧？” 商成疾是观过封荀的鸟的。 之前在部队的水泥房，那还只是疲软的状态，安静地垂在双腿之间，像是匍匐在密林里的一只幼兽。 而现在，已经完全变成凶猛的成年野兽，青面獠牙，狰狞可怖。 考虑到家里的条件，没有安全套，也没有润滑剂，封荀并没有想着要直捣黄龙。 “我不进去，你帮我打一发？” 商成疾并没有理解“进去”这两个字的意思，不过即使在这方面再怎么迟钝，他也知道封荀现在需要释放一次。 没有任何答应或者拒绝的话语，商成疾只是收拢手指，主动握住那根硬得可怕的粗大阴茎，缓慢套弄起来。 封荀眯起眼睛，享受着商成疾难得主动的服务。 其实商成疾撸管的技术很差，虽然同为男人，但他根本都把握不到封荀的敏感点。 封荀猜得到，商成疾平时肯定很少自己打手枪。 可一想到商成疾背着所有人，自己偷摸着抚慰欲望，向来清冷禁欲的脸染上绯红的情潮模样，封荀就感觉自己的阴茎涨到快要爆炸。 “我也帮帮你。” 封荀不给商成疾拒绝的机会，连着内裤直接把商成疾的下身扒个精光。 商成疾果然也已经勃起了，殷红的阴茎直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铃口分泌出几滴黏稠的前列腺液，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封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竟然觉得一个男人的阴茎楚楚可怜，甚至想要好好疼爱一番。 “商成疾，你......鸡巴挺好看的。” 封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有病。” 商成疾嗔了封荀一眼，耳根一下子变红了。 明明撸着封荀的阴茎时，这人还一脸的淡定，竟然会因为封荀一句莫名其妙的夸奖而害羞。 封荀觉得这样的商成疾简直可爱极了！ 不再磨磨唧唧地调情，封荀一手包裹住商成疾的阴茎，开始熟练地套弄起来。 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喷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蒸腾着磨人的情欲，融进血液之中。 封荀已经到兴头上，可商成疾还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套弄，他被磨得实在受不了，干脆把自己和商成疾的阴茎并在一起，抓着商成疾的手，边撸边蹭。 “嗯哼......你别顶我......” 商成疾感觉到封荀一直在用他的阴茎撞着自己的下身，突然生出几分羞耻感，感觉两人像一对男女正在性交似的。 封荀放轻动作：“嗯？不舒服？” “......没有。” 与其说不舒服，商成疾反倒有些享受，两根阴茎相互磨蹭的感觉给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封荀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和雄性激素让商成疾的身心都产生一种共鸣，他把头埋进封荀的胸膛里，深深嗅着他身上薄薄的汗味。 这才是商成疾喜欢的味道。 不是部队的沐浴乳，也不是别的什么附加的味道，只是封荀的味道。 “封荀......” 商成疾轻声唤着，声音是封荀从没有听过的软糯。 “怎么了？” “我......想射了。” 封荀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他发烫的耳朵：“想射就射。” “......你还硬着。” “输给我不丢人。” “混蛋！” 商成疾最后还是没忍住，先射了出来。 黏糊糊的精液沾了两人满手，封荀也不嫌弃，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继续套弄。 商成疾很快又硬了。 “又精神了？” “你他妈快射！” “行，听从组织安排。” 封荀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索性加快手上的速度。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封荀和商成疾都是一惊。 “大伯伯！我要开飞机！快出来和我一起开飞机！” 封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嘭嘭的敲门声。 封荀皱起眉头：“熊孩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开什么飞机。” 封疆还在外面叫嚷，封荀被扰了兴致，心下有些不爽，冲门口喊道：“我和你的帅叔叔忙着打飞机呢，没空和你开飞机！” 封疆听到“打飞机”三个字，以为是什么有趣的游戏，更加兴奋了，站在门口大声嚷嚷：“我也要打飞机，大伯伯带我一起！我们三个一起打飞机！” 商成疾瞪了封荀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别教坏小疆！” “他是个男孩子，迟早会知道这些事情的，我这算是早教了。” 商成疾懒得再和封荀争论他那些歪理，扯过他的校服，仰头用双唇堵上他那张满口骚话的嘴。 封荀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欢爱之中。 封疆在门外嚷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噘着嘴跑回到唐媛身边。 唐媛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笑着问道：“怎么啦？不是找大伯伯开飞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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