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捷从后面操射了一轮,伸手把岑沛安翻过来,掰着他的腿根,将沾满淫水的性器再次整根没入。 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交合撞击的声音,岑沛安痛苦地仰起头,他脸上泪汗重叠,扑簌簌地往下,打湿绯红的脸颊和下巴。 “疼...” 岑沛安努力维持着视线的清明,从模糊的泪光中,看着沈捷脱掉衣服,他带着哭腔求饶。 他说疼,沈捷却操得更深,性器破开层层软肉,凿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岑沛安尖叫着痉挛不止,瞬间弹坐起,双手抱着沈捷的后背,指甲用力地抠进他的皮肤。 血腥味混着腥臊味,沈捷用力顶胯,双臂紧紧把人勒在怀里,一副恨恨不得把人嵌到身体里的疯样。 “岑沛安,你可真有本事。”沈捷剥掉了白天冷静的伪装,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暴虐野兽,残忍地撕咬,“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骗我。” 沈捷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面目全非的憎恨。 “啊...” 岑沛安搂着沈捷的肩背,脱力地垂下脑袋,下巴枕在他肩上,绷紧小腿和脚趾,承受着体内又一波射精。 沈捷把人抱在身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岑沛安被操软操透,屁股里淫水混着精液,耷拉着长长一条,垂晃在半空中,淫荡得不行。 岑沛安后背紧贴玻璃,冰冷的触及刺激着感官,让他身体向前,挺进沈捷的怀抱。 沈捷咬着他的肩膀,嘴里尝到一股腥甜,他松开牙齿,唇珠上还沾着血,呈现偏执和病态,他问岑沛安:“疼吗?” 岑沛安睫毛湿成一簇一簇,乌黑的瞳仁沁出泪光,他拧着眉点点头,“沈叔,我好疼...” 他拉着岑沛安因强制高潮哆嗦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从涩疼的喉咙里挤出一句,“疼的是我啊,沛安。” 压抑了近半个月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沈捷忽然悲戚地笑出声,“岑沛安,你就这么恨我吗?” 或许沈捷猜到了答案,但是他还是固执地要问,他幻想着,乞求着,自我欺骗着,甚至痴心妄想着,只要岑沛安表现出,哪怕零星一点的动摇和爱,他都会把之前的种种都一笔勾销。 即便岑沛安骗他,出卖他,举报他,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岑沛安从快感中抽离,他抬起头和沈捷视线相对。此刻的沈捷好像被凌迟过一样,奄奄一息,眼里的悲痛呼之欲出。 岑沛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捷。 沈捷看起来很痛苦。 可岑沛安对他的痛苦无动于衷,重复着说过很多次的话,他说:“我恨死你了。” “不许这么看着我。”沈捷猛地用掌心盖住他带着恨意的眼睛,失控地用力下压。 岑沛安说恨他。 沈捷竭尽全力维持的平静,在岑沛安说完这句话后,变得支离破碎。 情事结束,岑沛安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不知道是几点,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窗外,窗帘紧闭,看不见外面的光景。 身后一阵窸窣,岑沛安低头看了眼腰上的手臂,冷漠不予理会地重新闭上眼睛。 “饿不饿?”沈捷被他吵醒,声音喑哑含糊,他收紧手臂,把岑沛安带到怀里搂着,“嗯?” 黑暗之中,神经变得尤为尖锐,时间流淌了好久,久到岑沛安快要再次入睡,却听见沈捷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闻声,岑沛安睁开眼,他想,沈捷一定纠结过很多次这个问题,要不然怎么一贯倨傲高高在上的人,语气会这么卑微苦涩。 “因为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 “什么是更好的生活?” 岑沛安似乎就在等这句话,他背对着沈捷,后背紧贴他的胸口,心跳脉搏沿着皮下血液传递过来,他笑了下,很是平静的语气,“没有你的生活就是更好的生活。” 话音落罢,沈捷僵在那里,一种突如其来的挫败和绝望将他湮没,接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岑沛安。” 沈捷用力抱着他,说话时滚烫的气息喷出,片刻后,又恢复成往日上位者的姿态。 “你白日做梦。” 既然他要承受着爱而不得的痛苦,那岑沛安也要相应承受生不如死的绝望。 这样才公平。
第39章 他只要爱 频繁粗暴的情事,让岑沛安日夜颠倒了两天,到第三天意识才真的清醒过来。 十月中下旬,早中有温差,玻璃上一层雾气,湿漉漉的。岑沛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了会儿窗外,然后伸出胳膊撑起身子,他试着挪动疲软的双腿,结果牵着腿根一阵刺痛。 卧室盈溢着淡淡的药酒味道,呛得人忍不住皱眉。沈捷发起疯克制不住,在他身上掐出道道淤青红痕,缓过劲来又一副虚伪深情模样,找出药酒坐在床头,用手心捂热给他擦上。 岑沛安懒得理他,醒了也装没醒。 临近中午,岑沛安从床上磨蹭起来,扶着墙一瘸一拐,姿势怪异地挪进浴室。 岑沛安看向镜子,白皙皮肤上一圈醒目的青紫手印,脉搏跳动的位置指痕最深。沈捷当时得多恨他,看起来要是手劲再大点,都能把他掐死。 从楼上下来,岑沛安听到客厅有交谈声,他犹豫不前,抬手隔着衣领摸了摸脖子,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结果脚尖刚踏到客厅地板,沈捷的声音响起:“芳姐,把饭给他热一下。” 岑沛安不领情地睨过去,客厅里,沈捷背对着坐在沙发上,正翻阅手里秘书递过去的材料。 王景坐在侧面单人沙发,视线不知道往哪放,在空旷的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岑沛安接过芳姐递过来的勺子,低头搅动碗里的鱼片粥,他换了件高领毛衣,那道淤青随着抬头,在毛衣边沿若隐若现,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 客厅和餐厅有段距离,岑沛安只能听见交谈声,具体的谈话内容他听不太清。沈捷把材料递给他,王景接下,没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坐在原地,欲言又止的神情。 沈捷抽了张纸巾,擦掉溅到手背的茶水,看了他一眼说:“有话直说。” 王景低下头,视线飘忽不定,朝着岑沛安这边看了好几次,似乎是顾虑他在场。 以往沈捷在家很少谈工作,即便是谈也不会刻意避开他,作为秘书,王景不可能会疏忽到不知道。 “怎么了?”沈捷看他吞吞吐吐,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了眼餐厅的方向,和岑沛安视线相接一秒,又转回来,不悦道,“有话就说。” “......” 王景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今天FB组织给我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去一趟。” 他说到这停顿片刻,侧过身,用身子挡住岑沛安的视线,“对刑芷的处置...” “我知道了。” 沈捷出声打断他,掩饰性地端起茶杯,余光不动声色地瞥向餐桌,王景心领神会,起身收拾东西离开。 吃过饭,岑沛安在露台打电话,下来时发现书房门没关,里面传来一声突兀短促的女声尖叫,仅仅一秒,甚至时间更短。 岑沛安双唇紧抿,越想越不对劲,他推开半掩的门,看见沈捷坐在电脑后,闻声抬起头,屏幕冷调的白光照在他脸上,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错觉。 “电话打完了?”沈捷若无其事地合上电脑问他。 岑沛安无视他的关心,一声不吭地盯着他合电脑的手。 “你没去公司?” “休息两天。”沈捷把椅子向后退了点,示意他过去,“有什么打算?” 岑沛安表情空白了一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头。当时拿到护照,他二话不说提了离职,搞得现在家回不去,公司也回不去,除了待在沈捷身边,他好像没有另外一个去处。 “说话。” “没想好。” “想回去上班还是待在家里?”沈捷了解他纠结嘴硬的性子,索性直接给了两个选择。 岑沛安踱步过去,视线闪躲遮掩着瞟过去,心虚地碰了下鼻尖,拧巴又小声地问:“还能回去吗?” “不容易。” 岑沛安不免泄气,但也理解,毕竟他先是甩下一堆烂摊子跑去悉尼,接着项目又因为他差点夭折,把公司高层们搞心力交瘁,底下负责项目的各部门更是鸡犬不宁。 这事其实沈捷已经替他打完招呼了,但看他吃瘪的模样,又故意问他:“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岑沛安低着头不吱声,明显一副不服气也不后悔的样子。 “这是什么?”岑沛安瞥到书桌一角有个档案袋,还没来得及合上,几张照片从封口处露出一半。 牛皮纸制从指间抽过,沈捷快他一步,把东西夺走,阴沉下脸,“别乱动。” 岑沛安微愣,不解地皱了下眉,他本来只是想岔开话题,没想到沈捷反应这么大。 不知道为什么,岑沛安忽然回想起王景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的态度。 他有种直觉,这个档案袋里的东西和自己有关。 空气焦灼僵持不下,沈捷微微垂下眼睛,对上他的视线,半响,他说:“去把门关上。” 这句话的语气不复杂,可岑沛安听不懂,明明听着像妥协,仔细琢磨后又觉得不够纯粹,仿佛有更深层的得逞意味。 “过来给你看个东西。”沈捷重新打开电脑,修长的手指在操控面板上点动,“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点下播放键后,岑沛安才理解为什么沈捷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屏幕上刑芷被压制绑在椅子上,她蒙着眼罩挣扎剧烈,头发凌乱不堪,嘴上粘着胶带,指头粗的麻绳将她捆得结结实实,完全没有了印象里清冷与安然,狼狈而又可怜。 镜头外伸进来一只手,揭下她眼睛上的眼罩,她甩动脑袋,发丝垂下,一双哭过的红肿眼睛,白色的刺眼强光忽然靠近,那只手捏着她的脸,把灯光怼到她脸上,迫使她看向镜头。 近一分钟的视频,没有一句话,岑沛安控制不住双手的颤抖,整个人显得孤立无援,过了好久,他僵硬地转过苍白的脸,透过模糊不堪的视线看着沈捷。 “还有其他的,还想看吗?”沈捷皱了下眉,抬起手指,温柔地抹掉他眼尾的泪珠,“嗯?” “你到底想干什么?!”岑沛安情绪激动,他双手提拽着沈捷的衣领,脖颈青筋暴起,歇斯底里地说,“你又打算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威胁我吗?!” “威胁你?”沈捷薄唇轻抿,“岑沛安,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我威胁你什么呢?威胁你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岑沛安看着眼前这个愈加陌生的人,心痛得快要喘不上气。 “我不需要威胁你,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给你任何离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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