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沛安被他摸的意乱情迷,拱起腰,屁股下面流水不止,哼哼了两下,牵着他的手往后穴探。 “先回答我。”沈捷不如他意,抽回手,吊着他不肯再摸他。 “你老不老,你自己不知道吗?”岑沛安赌气,躺在他身下兀自喘了一小会儿。 他憋着坏心眼,喘里带着钩子,非把沈捷胯间的玩意勾得硬起来为算。 然后被子一裹,扎进被窝里,闷闷地说:“我困了。” “困了也不让睡。”沈捷钻进被子搂着他,咬他耳朵,“磨人精。” “老不老?” “老。” “再说一遍。”沈捷掐他腰,没用力,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老...” 岑沛安被他弄得痒,不舒服地动了动,缴械投降着说:“别弄...痒。” “沛安,你硬了。”沈捷压抑着喘笑,故意说给他听,“真淫荡。” “你才淫荡...” 岑沛安看他去床头拿套,伸手拦住他,“你别拆这个,打扫的人能猜到。” “那不戴?” “不戴我肚子不舒服。” “......” “那你说怎么办?”沈捷朝下探出手,握住他淌着淫液的棒身,“用手?” 岑沛安微喘一声,然后分开双腿,盘在他腰上,大言不惭地说:“你用嘴给我弄出来。” 沈捷错愕抬眼,眸间晦暗不明,沉默片刻,妥协般埋到他腿间。 岑沛安第一次享受这待遇,整个人舒服得飘飘然,他浅吟低哼,双手插进沈捷发间,指节随着低下的舔弄吮吸不觉用力。 “嗯啊...” 岑沛安脚趾蜷起,用力推沈捷的脑袋,嘴里哼着,“我要射...” 说罢,岑沛安哆哆嗦嗦叫着射出一股股精液,喷在沈捷脸上,从他紧抿的双唇流下。 沈捷进去洗了把脸,出来看岑沛安还意识涣散迷离地躺着,手边手机亮了又亮。 岑沛安不经事,射过一次精疲力尽,窝在沈捷怀里昏昏睡去。 听到他绵长的呼吸,沈捷半阖着眼,思索良久,撑起身拿过岑沛安的手机解锁。 屏幕的冷光发散,映在沈捷脸上,他手指缓慢滑动,若有所思地看着岑沛安手机上,和刑芷的聊天框。 ---- 沛安,你是一个嘴硬宝宝
第30章 虚与委蛇 隔天早上,岑沛安懒得起床,想让侍者把早餐送进房间,沈捷却摁住他拿电话的手,语气不容置喙,让他起床。 半自助的餐厅,中式、西式和港式,岑沛安闻着香味,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他和沈捷前脚刚进餐厅,齐副市长和秘书就到了。 “沈总,早啊。” “早。”沈捷微微颔首,又不动声色地看了岑沛安一眼。 岑沛安心领神会,可眼下还是不免怯场,他往前迈了一步,露出得体的礼貌微笑:“齐市长早上好。” “昨天去酒窖怎么没看见你?”齐市长对他态度有明显转变,边说边笑呵呵地看着他。 昨天岑沛安偷懒,所以没去,但肯定不能这么说,他大脑有片刻短路,一时胡诌不出个合理的借口,求助般侧头看了看沈捷。 “昨天下午我给他安排了点工作。”沈捷神色如常,言语淡淡。 对方一听,忙开玩笑道:“哟,这沛安也够辛苦,一个人干两个人的助理。” 沈捷笑笑说是,朝餐桌抬了下手,示意大家坐着说。 早餐后要打会儿高尔夫,在场的人都常出入高尔夫球场,但真正打得好的没几个,而沈捷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沈总,你先来吧。” “我胳膊不太舒服。”沈捷坐在太阳伞下,扭头看坐在他身旁的岑沛安,“沛安打得也不错,去陪齐市长玩玩。” “沛安也会打?”对方些眯了眯眼睛。 或许是沈捷在旁边,岑沛安底气足了一些,他站起来说:“会,不过打的没有沈总说得那么好,齐市长别笑话我就行。” “哪里话。”齐市长畅笑两声,做了个侧身请的姿势。 “沛安。” 岑沛安脚刚迈出去,就听见沈捷叫他的名字,他半疑惑地转回头。 沈捷不知道从哪拿了件防晒衣,走过来给他穿上,垂眸看着他,话里笑意很重,“穿上,要不一会儿晒成煤球。” “这都九月初了,太阳哪有那么毒。”岑沛安不以为然,小声嘀咕着和他顶嘴。 “抬头。” 沈捷给他拉拉链,拉到胸口位置,让他抬起下巴。 岑沛安听话地抬起下巴,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鲁俊昊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他和沈捷身上。 “沈叔。”岑沛安垂眸,想起昨天的事情,闷闷不乐地小声叫他。 “看到了。”沈捷没抬头,只淡淡回了几个字,专心致志地帮他整理帽领,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俯身压低,“交给我,放心去打。” 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他下巴悬在岑沛安肩膀,既像是在指导他技术,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头几局,岑沛安先试了试水,摸清齐市长的水平后,他凭借着高超演技,毫无破绽地输掉了比赛。 沈捷心情颇为微妙,岑沛安精明,一点就透,能抓住他给的人脉是好事。 但聊天挨这么近是犯了沈捷的大忌。 阳光下的绿茵场上,岑沛安敞开防晒服,露出里面白色的立领衫,白色九分休闲裤,衬得他腰窄腿长,骨感的脚踝看得沈捷口干舌燥。 沈捷掩饰性地调整坐姿,端起茶杯抿了口浓茶,庄园主人无声无息地走过来,在他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 俩人是多年旧识,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平时约你吃顿饭都够难的,这次怎么有闲工夫来玩?” “偶尔放松。” “沈捷,你整天评价别人目的性太强会难成气候,就没自省过?” 沈捷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无言,只睨了他一眼。 “为了给他牵桥搭线?”对方说着,冲正在挥杆的岑沛安扬了扬下巴,半响,直截了当地说,“我看一般。” “哪里一般?”沈捷克制着不悦,反问他。 “哪里都一般。”他话没说满,也端起茶杯喝了口,咂摸了会儿说,“认真的?” “嗯。”沈捷不否认,说罢自顾自笑了笑。 到他这个年纪,自是钟意水到渠成的情爱,但岑沛安却偏偏是那个例外,他望着灼灼日光下的人,唇角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我昨天听小昊说他和沛安起了争执,你也知道,我这个侄子不省心,他父母出事以后...” “老鲁,一码归一码。”沈捷叩上茶杯盖子,啪嗒一声,嗓音近乎无情,“这事与你无关。” 对方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孩子年轻气盛,吃个教训也好,让他手下留情,说罢,悻悻走了。 岑沛安蹿进伞下,累得满头大汗,拧开水瓶喝了半瓶,瘫坐在沈捷旁边和他说话。 “你不去拍马屁,在我这坐着干什么?” “谁拍马屁了?!”岑沛安眼看被他拆穿,恼羞成怒,脸涨红不堪,“我没有。” 傍晚左右,老谈来接沈捷,他公务繁多,确实没办法再抽出一天时间。 “沈总,有时间再聚。”齐市长说完,给秘书一个眼神,抱上来一个木匣子,“我听沛安说他会裱字画,我正好得了两幅字,想请沛安帮帮忙,裱好后,我改日再上门去取。” 裱字画是假,送礼求沈捷办事是真,岑沛安心里门清,他不搭腔,也不动。 沈捷沉默片刻,轻笑一声,对岑沛安说:“接着吧。” 岑沛安蹙了下眉,扭头对上沈捷无波无澜的眼睛,用眼神控诉他不能朝这种腐败现象低头。 “齐市长既然都张口了,哪有不帮的道理。”沈捷看着他,“你说是吧?沛安。” 岑沛安不情不愿地接过,当着所有人面抽开,正如齐市长所说,里面放了两幅字。 回去路上,岑沛安又怄了一路的气,这官场的人忒狡猾,忒精明。 沈捷捏他鼓起的腮帮子,“谁让你嘴没个把门的,说你会裱字画。” “我会什么根本就不重要,我不说他也会用其他方式给你送礼。” “不值钱。” “你少骗我。”岑沛安不高兴,“我识货,我学裱字画的时候老师教过我一点。” 字画裱完,岑沛安整天惦记着要给送回去,沈捷被他闹得没法,最后告诉他别着急,会有人来取。 齐市长来取字画那天,碰巧岑沛安在公司加了会儿班,这事还是刑芷在车上和他说的。 听她这么一说,岑沛安提了好久的心终于放下,他搓了搓脸,从指缝里注意到刑芷偷看他的眼神。 岑沛安熟视无睹,车子行驶到半路,他突然让刑芷掉头,说是赵亦冉她们叫他吃夜宵。 “现在吗?”刑芷有些为难,“可是沈总他...” “那你到时候就告诉沈叔我是陪客户吃饭不就好了。”岑沛安冲她眨眨眼睛,竖起一根手指,“仅此一次。” 刑芷叹了口气,算是妥协,把他送到目的地,岑沛安善解人意地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和沈叔解释的,不会让他为难你。” “你自己可以吗?” 刑芷不太放心,秀眉皱起,自从那次晚餐插曲后,她就没有再化过妆,但即便只是涂润唇膏,也丝毫不掩她身上的清冷气质。 “没问题,严旭他们会送我的。” 岑沛安笑着和她再见,转身进了一家夜宵小馆,服务员迎上来接,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钞,指着门口刑芷的背影说:“盯着那个女孩,她走了以后告诉我。” 对方没经历过这种事,他连连摆手,说不用给钱,岑沛安让他别客气,把钱塞进他口袋,然后找了靠角落的位置。 中途服务员来告诉他门口的人已经走了。 一直到小馆里客人走光,岑沛安这张桌子上也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今天没有人约岑沛安,他只是想试探试探刑芷,确保一下逃跑计划的可行性。 岑沛安打车回去,芳姐给他开门,看他醉醺醺的样子,估摸沈捷又要不高兴,小声问他:“沛安,你怎么喝这么多?” “客户让喝。”岑沛安甩下公文包,跌跌撞撞摔进沙发里,蹬掉鞋子昏昏欲睡。 沈捷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岑沛安正趴在扶手上吐,那块刚换的手工地毯算是报废。 沈捷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直犯头疼。 “头疼。”岑沛安晕乎乎,说头疼却捂着胃,“我难受...” “活该。” 沈捷嘴上不留情面,动作细致入微,给他喂了半杯温水,又蹲下去脱掉他鞋袜。岑沛安脚掌白,也秀气,剥掉袜子后,在冷空气里不适地蜷了蜷。 他每次高潮时也爱这样,一边尖叫痉挛,一边蜷缩脚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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