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握住他的后颈,直直地望着他,无声却坚持。 “在你心里,我是得不到的前任,还是玩不腻的玩具?”这场惨烈的恋爱终究是将他伤了个透底。 言骁猛地扑上去,将人强势地按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他。 “是爱人,是我刻在心底的名字,是我想一辈子都陪我看日出的人。”泪水沾湿言骁黑长的羽睫,在这个吻中,晏初尝到了咸味。 被时间压抑的思念,连带着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的酸涩,裹挟着爱,汹涌地奔来。 晏初忽然释怀地笑了。 他听清了那个声音,从血液里奔腾而来,让他再也不要放开眼前的人。 “不要再骗我。”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将过往的所有化作这个吻。 夜幕依旧,落地窗前的夜景如同一副画卷一般。有交缠的人影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留下湿润的水痕。 言骁伏在冰冷的玻璃上,脸庞滚烫如火,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中溢出。穴内被两根手指搅弄,开拓,粗粝的指腹按在那块微硬的软肉上,淫水打湿了晏初的手掌。细密的吻落在言骁的肩头和后颈,吮出一片淡红的吻痕。 四年未被人造访的穴,在药效的作用下,逐渐被人揉开了一个小口。湿淋淋的衬衫还未来得及完全脱下,下摆的水珠顺着清瘦的腰,滚落在臀瓣间,带出几丝颤栗。 “湿了吗?”带着调戏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言骁的耳尖薄红,微微扭头略带些羞愤地看他。 咕叽咕叽的水声这么明显,这人存心是要捉弄他。 晏初将手指抽出,接收到他嗔怪的眼神,心里像是被小猫轻轻地挠了一下。 “感觉不出来,我看看。”火热的手掌抚摸着腰窝,揉弄了两把手感极好的屁股。晏初蹲下身,将那两瓣白桃似的臀肉掰开,露出那点湿润的嫣红穴口。 “你……唔,晏初!”感受到有舌尖舔向肉穴,言骁大惊,身子哆嗦得更厉害,惊慌地喊出他的名字。 晏初不语,细细地将那穴眼在舌尖磨蹭,甚至伸进去,有意无意地撩拨敏感的穴肉。 言骁眼角都逼出泪来,粗喘着气,腰部拱起,难耐地去摸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马眼处流出清液,抵在玻璃上,划出几道痕迹。 空虚,欲望烧掉了所有的理智,将过往所有的欢爱画面一一呈现在脑海里。 “好紧,差点把舌头都绞断了。”耳垂被含住,晏初咂弄着那点肉,漫不经心地笑了。言骁转过身来,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出什么淫词浪语,心里却醋意大发。 怎么四年没见,这家伙这么会调情? 以往两人刚开荤的时候,只有自己调戏他被肏得下不来床的时候,虽是浑身酸痛,但总归能看到他被自己撩拨得脸红的画面,也算不亏。虽是调教,也没觉得自己教出个老流氓啊。 言骁将人推至一旁的单椅上,骑坐在他腰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这四年到底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晏初笑了,手掌摩挲着柔滑的肌肤,抓着他的手心轻吻了一下。 “没有,只想着你。”他爱极这副吃醋的样子,笑声闷闷地从胸腔传来,“做梦的时候,都想着把你按在床上操,射在最里面,精液含都含不住。” 色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让人脸红心跳。 言骁略略放下心来,俯身去吻他的眉眼。几年不见,他成熟而又低调,谦逊而又强大,强壮的身躯依旧能将他整个人抱起,魅力从他举手投足间散发。 言骁没说,在那个酒局上,在逼仄的卫生间里,在那个吻之后,他都想被晏初剥下衣服,抵在门板上狠狠肏弄。 粗长的肉棒在手心里微微套弄,言骁抬起腰,将那抵在穴口的肉头缓缓含进去。即便是做过充分的前戏,言骁也有些吃不消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大家伙,努力放松,手撑在他的腰腹,一点一点向下坐。 直至那肉棒被他绞至最深处,抵在花心,全根没入。 两人俱是出了一层薄汗,晏初抑制住自己大开大合的操干想法,迷恋地抬头看向言骁。 这是他的挚爱。 言骁低下头,俯身看向他,抵着他的鼻尖,漂亮的眼眸里满是欲色。 “现在,操我。” ---- 微H
第76章 老流氓 软皮单椅一摇一晃,承载着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音。巨大的落地窗外,夜色笼着月,将他们的轮廓照的鲜明。 湿淋淋的衬衫被扒下来,当成束缚将言骁的手腕紧绑,他伏在晏初的肩上,清俊的脸庞此时一片潮红,低喘声在那人的耳旁回荡。 “呃……你,你慢点。” 粗壮的阴茎在雪白的臀瓣间抽插,时而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沫,混着淫液滴在地板上。晏初将人吻住,把所有的呻吟化成唇齿间的温柔交缠,却次次用力挺胯,连带着腰腹的力量,将人肏得哀哀淫叫。 今夜的他,似乎格外兴奋。 不知是被那句“操我”刺激到,还是亲眼见到爱人主动将肉棒吞下,绞杀间带出无数的欢愉。言骁也不甘示弱,起初还能占据主动权,磨着那根坏家伙,故意说些话来勾引他,到最后却整个人被拆吃入腹,攥着臀瓣和腰,狠狠地顶到花心。 手被绑住,言骁没办法抚弄自己勃起的肉根,可怜兮兮地舔他的喉结,求他摸一摸。 “你摸摸,嗯?想……想射。” 喉结被湿润的唇含住,舌尖顺着那块突起,一点点地打圈。晏初的眼都红了,将人直接抱起,托着那屁股,在客厅内走动。 言骁不得已用腿缠住那精壮的身躯,穴口被迫吞下整根的肉茎,次次都顶住那块敏感区,肏得他眼前发黑,一阵阵的高潮如洪水般蔓延。 “宝贝想射?让老公操射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晏初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尖,吻去他眼角的泪。 言骁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纵然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摇头一下,他就会被穴内胀满的肉棒用力顶弄,屁股上的手掌也会将那穴口掰得更大,吃得更深。 “好……好,呜,你别……别,啊……太深了。”言骁只感觉整个身体的支撑点都在肉穴内的那根火热的肉棒,每次插入,龟头都能蹭过那块敏感的软肉,带来快感。 “好乖。”晏初满意地将人抱至卧室,将他压在床沿边操,臂弯里架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脚踝一颤一颤的,胡乱晃动着。 言骁上半身还在床铺,下半身悬空,腰腹拱起,肉茎早已涨的发痛,不住地滴着清液。他迷蒙着眼去看晏初,屋内黑暗,他却看得清楚。 看清楚他眼里缱绻的爱。 他觉得一阵酥麻,仿佛沉溺在他柔软的眸底。 晏初伸手去掐揉他淡色的乳头,言骁忽然重重颤动,伸手去推那手,哭叫着不许他再揉。肉穴还绞着肉棒,敏感的乳头被他夹在指腹间大力揉搓,言骁难耐地弓起身子,终于在他的近百次的操干下,射出来。 白浊的精液打在晏初轮廓分明的肚腹,顺着人鱼线滴在粗硬的耻毛下,分外淫靡。 言骁喘着粗气,像一尾搁浅的白鱼,而后被钳住腰肢,被人灌了个彻底,穴口的精液含不住,滴落在地板上。 晏初将半疲软的肉茎抽出,解开手腕上的衬衫,摸着他的头发去吻他的眼睛和湿濡的嘴唇,把人抱在怀里。此时此刻,他感到无比满足。 言骁已经没有力气,软在他怀里,低低地喘着粗气。 房间昏暗,只有一盏小小的灯在不远处的穿衣镜前。晏初手掌抚摸着怀里的身躯,从肩胛骨到腰窝,再蔓延到屁股,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穴口流出的精液,逗得人轻轻颤动。 “你……你不累嘛?”言骁红着脸躲着那根手指的调戏,抬眼又羞又恼地瞪他。虽然两人都只射了一次,但这过程实在漫长,他早已不知道被操得多狠多重了。 晏初将手指抽出,不紧不慢地抚着他的嘴唇,深入玩弄他的舌头。言骁含住,尝到了淫水混着精液的味道,一时间又有些燥热,耳尖红红的。 “一次喂得饱你吗?嗯?”晏初靠近他的脸庞,心情极为愉悦地揪着他粉红的小舌尖逗弄。 “唔唔……老,老流氓!”言骁愤恨,含糊不清地控诉他。 晏初一顿,眉毛微挑,手指抽出去掐他肿胀的乳尖。 “老?嫌我老了?”流氓他倒是坦然笑纳,就是这老,让他有了些危机感。他比言骁大了四五岁,两人在一起时,他接近二十六,对方还是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 这让他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他们错过了这么多年,只恨人生短短数十年,余生能陪伴的日子实在太少。 “不老……别,别揉。”乳首可是他的敏感之处,被人用粗粝的指腹揉搓,实在是又痛又爽,又有了欲望抬头的趋势。 晏初也不含糊,半靠在床头,屈膝,半要求半强迫地将人按在逐渐勃起的肉茎上,和煦地笑了:“乖,给老公舔舔。” 言骁张口就含住,桃花眼里满是可怜兮兮地求饶。这男人,绝对在记仇,今晚估计又睡不成了。 他呜呜含着,湿滑的舌头舔过肉茎上每根青筋,在肉头上打转,舌尖触碰马眼,像含根棒棒糖一样。只是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煞是可爱。 晏初快慰地发出一声叹息,像逗弄小猫似的挠挠他的下巴,不忍心他含的太深。言骁却不然,眼珠滴溜溜地转,坏心眼地想要他射出来,至少能稍稍免一些今晚的“酷刑”。 他放松肌肉,舌根下压,将粗壮的肉茎慢慢含的深一些。一边舔,一边悄悄抬眼看他,忽而趁他不备,重重吸吮。 晏初嘶得一声,连忙抽出,黑眸一眯,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故意的?”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言骁略略略地做了个鬼脸。晏初绷不住,笑倒在他身上,在他肩上落下几个吻痕以做惩罚。 但谁点的火谁要负责。 眼下那硬挺的一根正顶着他的小腹,精神极了。 晏初将人抗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把人带到了卧室门后的那面穿衣镜前。 言骁暗叫不好,蹬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却被人抽了几下屁股。 镜子嵌在墙上,映衬出两个人赤裸的身躯。一个高大精壮,肤色微深,肌肉线条明显,怀里那个稍稍瘦些,肤色苍白,脖子上,胸前,甚至大腿根上都是吻痕和牙印。 “好好看着,看老公的鸡巴怎么操你。”晏初故意用下流低俗的话,咬着他的耳朵呢喃道,不出意外地就觉着怀里的宝贝开始抖动起来。 言骁欲哭无泪。 做是一回事,对着镜子看着操,那可是另一回事了。 ----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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