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般病态却掩盖不住雪嫩白净的皮肤,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俞修情微眯起眼,视线落在他粉嫩的唇上,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他伸出修长有力的大掌抚上少年精致的脸颊,感受着指尖传递而来的柔软和细腻,仿佛在触碰最心爱的玩具。 动作很温柔,却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指尖冰凉,让沈缘忍不住皱起秀气的眉毛,嘤咛出声:“宝宝别闹……” 少年轻轻翻个身,小嘴嘟囔着,怀里抱着枕头,又往床里侧缩了缩。 “这么喜欢宝宝,那再生一个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性感的味道,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他侧了侧脖颈,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古铜色的胸膛,精壮有力,肌理匀称。 俞修情一把掀开少年身上的薄毯,俯身紧紧压住,大手掰过他娇小的脸蛋,随即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舌尖撬开他紧闭的贝齿,探进他口中,疯狂掠夺,这般带着浓浓占有欲的啃噬,让沈缘感到很不舒服。 他闷哼了声,缓缓睁开朦胧的眼睛,映入眼帘却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怔忪片刻,居然是俞先生……! 男人的眸子里燃烧起火焰般炽热的情绪,似乎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 “唔……唔……” 沈缘惊恐地瞪大了双眸,用力挣扎,可男人却越发激烈地吮吸着他的嘴巴,力度很重,将他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俞修情的吻是窒息的,爱也是。 “放开……” 这样强势的掠夺让沈缘几欲喘不过气,脸颊涨红,拼命推搡着他的肩膀。 男人却毫无所觉,反倒加重了吻技,将他吻得七荤八素,脑袋也晕乎乎的。 沈缘害怕之下咬住了对方的舌头,男人吃痛,低哼一声,松开了嘴。 沈缘大口呼吸起来,脸色难看,抬起眼眸,却见对方阴狠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般。 “你想死吗?”咬字极重,俞修情怒瞪着他,眸中尽是冰冷的寒意。 沈缘吓坏了,说不出话,只能急忙摇头,眼神里满是无辜和委屈。 他看着先生唇角的血渍,心里突然一阵后悔和自责,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先生弄疼他了,他才不小心咬的…… 不容他解释,俞修情“啪”地一巴掌,清脆地甩在了他的小脸上。 少年的脸庞顿时出现清晰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让泪水从眼眶溢出,声音更是颤抖得厉害:“先生……” 俞修情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发丝揪紧,眼底闪烁着浓烈的渴望与疯狂。 他粗砺的指腹在少年红肿娇艳的唇瓣上摩挲,声音暗哑,带着理所当然气定神闲的恶劣: “小遥身体娇贵,我舍不得碰,如果不是你跟他长得有几分像,刚好能代替他满足我的需求,我早就把你弄死了!”
第10章 你怎么这么不经疼? 闻言,沈缘遥浑身一抖,双眼空洞,仿佛丢了魂魄,眸底还有泪光浮动。 他颤抖着嘴唇,泣不成声:“先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缘缘,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俞修情挑眉,薄唇勾起玩味的笑,隔着单薄的病号服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少年的胸口,感受着那里微弱的心跳。 沈缘一张小脸因为害羞涨得通红,但更多是对男人刚才那番话感到气恼。 他第一次敢抬起头怒瞪着俞修情,但还是被对方犀利的目光吓得瑟缩。 男人在以一种居高临下、冷漠而不可抗拒的姿态俯视着他。 沈缘紧张地无所遁形,苍白的嘴唇颤抖了半天,才终于组织好一句话: “俞、俞先生,你听好了!我是沈缘,不是……不是先生口中的任何人!” 他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明明凶巴巴的,听在耳朵里却软绵绵的。 俞修情不禁勾起唇角,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出奇: “缘缘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呢?” 男人低哑而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般让人浑身发软,沈缘鬼使神差地点头。 看到那样诚恳的模样,俞修情却没有满意,而是阴沉着脸,很不高兴。 他的眸色深邃难测,露出一副难过的神情,薄凉的唇微动,生气地质问: “那缘缘为什么不能代替小遥取悦我呢?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连我这一个要求都不答应?难道你是在骗我?” “不、不是的,没有骗先生……” 沈缘慌乱地摇了摇头,只能语无伦次地解释,他从来不敢欺骗这个男人。 他爱俞先生爱到了骨子里,但却从未敢奢望过对方可以爱他。 因为在先生的眼中,他永远不过就是一件物品而已。 先生的心很冷,他捂不暖…… 可他越是解释,就会惹得男人更加生气,随后发疯一样地拽住他的头发: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为什么连取悦我都做不到?回答我啊!” 沈缘吓坏了,被硬生生扯着头发,疼得他直抽冷气,泪眼朦胧地摇头: “我真的很喜欢先生……先生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我可以陪先生睡觉、可以帮先生洗澡,帮先生拖地,可是……” 说到这里,他眼泪大滴滚落,眼前一片模糊,小腹也跟着隐隐作痛。 俞修情看着哭花了脸的少年,却没有丝毫怜悯,眼神冰凉,语气很不耐烦: “可是什么?” “可是我唯独不能代替别人……” 沈缘声音哽咽,越说越低。 他咬住嘴唇,死死忍住眼里即将夺眶而出的热泪,艰难地喘息着。 他虽然脑子不好使,但不是真弱智,他不想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做任何人。 俞修情闻言,脸色骤然沉了下去,他捏住少年瘦削的下巴,用力将头抬起,逼迫他与自己对视,语气阴狠至极: “你居然敢忤逆我?如果不是我把你买回来,你现在不知道沦落到哪个夜总会任人玩弄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这个字吗?!” 他的声音冷厉非常,手劲很大,几乎要捏碎少年稚嫩的皮肤。 “呜呜呜……” 沈缘嗓子都哭哑了,死命挣扎,但纤瘦的拳脚根本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 “乖,不哭,与其让那些人糟蹋你这张脸,还不如好好听我话。” 声音低沉沙哑,充满着蛊惑,像是在诱哄孩童,却没有半点感情.色彩。 俞修情用力捏了捏他细腻白皙的肌肤,嘴角扬起一丝诡谲的笑容。 他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他想无休止地折磨沈缘,想看到少年瓷白漂亮的脸蛋上沾满泪痕,然后流露出无助的目光,痛苦求饶的模样,这样才能让枯燥的生活得到一丝有趣的快感。 男人的目光很冷,像两道寒光,刺得沈缘双腿打颤,却强撑着,不肯服软: “那我宁愿被卖到别的地方,也不愿意被俞先生当做别人……!” 听到这话,俞修情眼里闪过一抹狠戾的残忍,不由分说地抓住少年两只手腕,按到头顶上方,俯身重重吻了上去。 “唔……呜呜呜……” 沈缘惊恐地挣扎,可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屈辱地哭出声。 男人双目血红,像一匹饿狼,不顾一切地在他唇齿之间掠夺、厮磨。 少年绝望地闭上眼,任由他狂风骤雨般啃噬着,口腔里溢满了浓浓的腥甜。 俞修情抚摸着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凑到少年耳边,语调轻缓:“缘缘,别怕,我会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的。” 口中说着温柔的话,目光深情,但他的声音却如同恶魔般令人心悸。 “不要……” 沈缘虚弱地呢喃着,男人的低语让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浮现出痛苦之色。 俞修情是军事部队里出来的,身体素质极佳,高兴了折腾他,不高兴了虐打他,对待沈缘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 毕竟这种又美又蠢的东西生来就是他俞修情的玩物、附属品。 或许是挣扎得太过激烈,沈缘感觉到小腹一痛,绷带撕裂开来,鲜血涌出。 他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手掌摸到粘腻的血液,俞修情不悦地拧起眉头,抬眸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眼中充斥着暴虐与冷漠,还有一丝惊讶。 “沈缘?” 他拍了拍少年苍白的脸蛋,见他没有一点反应,眉头皱得更深了。 “扫兴。” 他烦躁地吸了口气,抽过纸巾先擦了擦腹肌上沾染的血,随后三两下给沈缘穿好衣服,拉过被单盖在他身上。 俞修情半蹲下去,凑近毫无生气的少年,用食指勾勒着他细腻的皮肤,脸上流露出悲伤,语气无奈道: “缘缘,你怎么这么不经疼?以后我们还要生好多个小宝宝,那可怎么办?” 他显得有些苦恼和自责,歪头凝视着沈缘,嘴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声音平淡,却冷得像是裹了一层薄冰: “好可惜,我还以为缘缘已经适应我的力度了,原来还得练啊……” 说完,俞修情冷哼一声,随后站起身,刚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床上的人,语气带着一丝爽快与刺激: “缘缘,我这就去叫医生,一定让你舒服地醒来,没了你,我会很难过的,缘缘离开了我,也会伤心吧?”
第11章 沈缘以后很难再怀孕 经过昨天深夜里在床上因为挣扎太激烈,沈缘还没痊愈的下腹出血严重,伤口溃烂流脓,裂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幸亏及时被送到手术室里抢救了五小时,才成功脱离危险期。 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俞修情已经等不耐烦了,弹了弹西装裤上的灰尘,起身走了几步,问出来的主刀医生: “怎么样?” “我给他做了全方位检查,发现他的下腹受到极为严重的损坏和内伤。” 顾澜潇边说着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脸,但眉目间却有种沉稳冷漠的气质,让人敬而远之。 他曾担任过俞修情部队里的军医,两人认识多年,算得上是知己好友。 顾澜潇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俞家大少爷究竟做了什么畜牲行为。 毕竟在过去两年里,沈缘被折腾到住院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了,但并没有严重到需要做手术的地步。 果然没有对方做不出来的事,他真是低估了南港三爷这个残忍名号。 俞修情见他一直眉头紧皱盯着自己,被窥视的感觉很不舒服,出声打断: “还有呢?” 顾澜潇这才收回目光,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他将手里刚拿到的CT照片呈现在男人面前,眼神犀利,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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