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那个傻子的出现能轻而易举夺走男人这些年给他的宠爱和金钱! 他不甘心!! 这种强烈的嫉妒心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书房,拿刀狠狠捅死沈缘! 吴管家这时捧着一盆玫瑰花走出来,无意间看见苏淮遥拄着拐杖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模样,以为自己眼花缭乱了。 温柔清纯的苏先生怎么可能会露出这种阴险的表情,他不相信,肯定认为自己老花眼了,一脸谄媚地走上去,喊道: “苏先生!” 苏淮遥被突然这么一喊,全身一震,本就做贼心虚,此刻险些尖叫起来。 还好他自控能力不错,才可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管家,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已经破口大骂了。 什么东西?! 死老头欠踹是吧?! 吴叔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殷勤地将盆栽递过去,老脸堆笑,邀功道: “苏先生,这是您要的玫瑰,给您放在卧室里,其他的我已经种在花园了。” “好,谢谢吴叔!” 苏淮遥缩了缩脖子,只好假装开心地接过来,眼里的嫌弃却不加掩饰。 他实在讨厌看见管家那张油腻老脸,随便编了个借口就匆匆回房间了。 苏淮遥心情烦躁地站在卧室里,鼻子突然嗅到一股从玫瑰花上传来的臭味。 他皱了皱鼻头,五官扭曲,那几只修长干净的手指也沾上了黏糊的泥土。 “死老头,故意恶心我是吧?!” 他骂了一句,急忙跑向阳台,将手里的盆栽扔到上面,又冲进旁边的洗手间来来回回洗了好几次,才勉强好受点。 但出来的时候看见那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心里堵着的火气又窜了起来。 “凭什么?沈缘凭什么能被你爱着?难道修情哥哥你全是骗我的吗?!” 苏淮遥涨红着脸,大声怒吼,反正他的房间有隔音效果,没人会听得见。 吼完,他直接连根拔起那朵玫瑰,粗暴地将花瓣撕扯成碎片,扔到了地上,抬起脚一个劲地往死里踩烂! “我不允许!修情哥哥!我不允许你对沈缘有任何感情!你心里永远只能有我一个人!我一定要弄死那个傻子!” 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疯狂的咆哮。以及踩在碎片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段歇斯底里的狂叫和怒骂足足持续了三十分钟,苏淮遥才体力耗尽,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但他眼睛依然赤红,表情狰狞,缓了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 “沈缘,咱、咱们走着瞧!除非修情哥哥把你赶出去,要不然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弄死!看看修情哥哥更爱谁!” 他此刻的眼里哪还有平时一点温柔?满是怨恨和阴毒,像个母夜叉。 书房。 顾澜潇忙活了老半天,可算是把这个小可怜身上的伤口缝好,又给对方服用了恢复元气和生肌养血的药剂。 看着沈缘呼吸平稳,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把塑料手套脱下来扔到垃圾桶里,抽过纸巾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 为了仔细清理和修复伤口,眼睛已经干涩得厉害,顾澜潇边轻柔按压着,边从隔间里走到书房,不耐烦道: “行了,多少钱赶紧付我。” 俞修情立即起身,扔掉手里的烟头,迫切道:“他什么时候醒?” 顾澜潇一只手插在衣兜里,一只手朝他伸去:“明天就能醒了,给钱。” “给他。” 俞修情吩咐了一声保镖,随即迫不及待地走向隔间,心里的焦急有那么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沈缘的渴望。
第38章 还是你的唇柔软 顾澜潇心满意足地拿到了自己昂贵的出诊费,也不急着走了。 他慢悠悠地移步回隔间里,正好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大手一直轻柔抚摸着少年娇小的脸蛋,眼里的偏执毫不掩饰。 变态! 顾澜潇在内心默默骂了一声,脸上却无波无澜,依旧清冷高贵。 他双手插着衣兜,走过去提醒道: “少折腾点沈缘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两年前那么健康了,加上流产后遗症,根本就经不起你的抽打和那个了。” 那个指的是什么,他相信对方不会听不懂,或者也可以假装听不懂。 毕竟自己只是好心提醒而已。 俞修情显然不将他这份鲜有的善意当回事,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微眯的瞳眸里,闪烁着病态的痴狂,轻声道: “我自然会请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营养师,好好调养他的身体,将我家缘缘养得白白胖胖,和以前一样,陪我……” 他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捏了捏少年柔嫩的脸蛋,眸光渐渐灼热,接着说道: “共度良宵。” 这几个字虽然说的轻飘飘,却让人感觉到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阴寒和兴奋。 顾澜潇放在口袋里的手指紧了紧,指甲因为气愤而嵌入皮肉里。 他最好是希望俞修情把沈缘玩死了,这样就能看看俞家冷血无情的大少爷,究竟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是难过?还是无所谓呢? 顾澜潇嘲讽地牵起唇角,脸上闪过一丝期待,转过身:“我走了,再见。” “等等。”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顾澜潇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还有事?” 俞修情站起身,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生日宴邀请函,递到他面前,旋即勾唇,淡淡的语气意味不明道: “下周一是我爷爷的七十大寿,希望你可以来参加,盛情款待。” 顾澜潇平静地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卡片,手依然在衣兜里插着,“我不喜欢人多眼杂的地方,也不参加宴会。” 俞修情哼笑一声,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提步走到青年身旁,凑近他耳边: “你会见到你感兴趣的人。” 顾澜潇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他的靠近,目露疑惑:“谁?”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对方会因为不如愿,然后用什么办法来强迫他去生日宴。 但那人并没有使出什么恶劣手段,而是从薄唇里缓缓吐出几个音节: “俞裴商。” 听到这个名字,顾澜潇心头一震,身上那副浑不在乎的架势顿时有些维持不住了,下颌线条越绷越紧。 他焦急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也会来?!那他把我弟弟带过来了吗?” 俞修情笑了笑,直直地看着他紧张不安的面孔,那心高气傲的态度此刻荡然无存,无端生出几分柔弱和可怜来。 他莫名有些喜欢,抬起手掌,怜惜地抚摸着青年精致的脸庞,温柔道: “这得你亲自去问他。” “我……” 顾澜潇如鲠在喉,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这次竟没有避开对方的触碰。 他低着头,眼神略显惊慌地盯着地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害怕俞裴商,恐惧这个男人。 俞裴商三年前强行带走了他年幼的弟弟,只是为了威胁自己跟对方在一起。 即使当初他真的拿自己去换回弟弟,被迫住进豪华别墅里,也依然被俞裴商欺骗了!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想放过他们! 他当年在俞修情的接应下,一个人逃出来了,却始终找不到弟弟被关着的地方,他不知道顾笛是不是还活着…… 俞修情瞧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睛无意间落在他贝齿轻咬的粉唇上,脑海控制不住浮现出沈缘被他蹂躏的画面。 心顿时痒痒的,有些燥热。 他抚摸青年的手顿住,转而用指腹继续摩挲着顾澜潇的双唇,暧昧不清道: “顾医生,你这样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人看了真是怜香惜玉啊。” 顾澜潇却没心情听他的调戏,讪讪地放下双手,转身往外:“我先走了。” 拇指没摸尽兴,俞修情也不恼,只是淡笑地看着顾澜潇的背影,目光隐约有种阴暗,沉声道:“祁云照,送客。” 门口的保镖立即打开了房门,弯腰恭敬道:“顾医生,请往这边走。”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俞修情才收回视线,回身走向床上的少年。 他轻轻坐在了床边,低头看着沈缘苍白的小脸,手掌缓慢抚摸过他柔嫩细致的肌肤,心中涌起一股想要蹂躏的疯狂。 “缘缘,还是你的唇柔软,吻起来更有滋味,比任何人都让我迷恋……”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眼底的光泽渐深,嘴角浮现出邪魅而残忍的笑意。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变态,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内心膨胀的欲望,才可以不断折磨和摧毁沈缘那脆弱无助的身躯,然后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冰凉的手指抚过少年的眉眼、鼻子,最后停留在他微微张合的唇上。 俞修情的目光愈发幽暗深邃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他的指尖微微颤了颤,小心翼翼地描绘着嫩唇的轮廓。 他轻轻凑近沈缘的耳畔微喘,呼吸喷洒在他耳后,带着丝丝酥麻感。 突然,他俯下身去,含住了少年娇艳艳的小嘴,舌尖挑动,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探入他口中肆意地掠夺起来。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 沈缘被强吻得有些难受,眉头紧蹙,但迷迷糊糊中只能承受,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却没有醒来,依旧沉睡着。 俞修情开始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仿佛要将所有强横的爱全部灌注进去。 唇瓣与唇瓣相碰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沈缘的唇很软,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带着甜糯和芳香,让人欲罢不能。 他喜欢极了沈缘唇上柔软的触感,恨不得就这么永远吃下去。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又窒息的气氛,填满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那种渴望,仿佛是从灵魂里传递出来的,令他的血液沸腾起来,令他的骨骼都变得灼热、滚烫,像置身火海。 只要一触碰到沈缘,就好似有无数小蛇钻入了自己的血脉、肌肉中,疯狂地撕咬着自己,将五脏六腑都搅成粉末,然后吞噬殆尽,令他疼痛难忍。 不可遏制! 沈缘就像是引人上瘾的毒药,他的头发很软,身体很娇,声音甜得像糖果。 男人的双眸彻底变红,充满了嗜血的光芒,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欲望气息,犹如魔鬼降临,带给人绝望和恐怖。 他吻得更加凶猛,双手开始胡乱撕扯着沈缘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 熟睡中的小团子似有所觉,脸因为缺氧而涨红,终于不安地嘤咛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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