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条昂贵的黑皮带扯动地“啪嗒”作响,接着毫不犹豫地抽上少年。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了?!” 他一边抽着,一边恶狠狠地问,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彻底爆发的暴君,手中的力道也在无形中加大。 “啊……!” 沈缘痛得叫出声,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条皮带,却毫无作用,反而被打得更凶! 他艰难地扭过头,目光无助而绝望地看向身后那双邪魅阴森的眼睛,嘴里只能胡乱地求饶道:“不、不敢了!” “不敢什么?缘缘自己亲口说!” 俞修情情绪激昂,眼底满是血丝,仿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残忍的欲望! “呜……先生别打了,缘缘从今以后再、再也不敢勾搭男人了……”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小瘦弱的身子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摆的柳枝。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趁我离开庄园的时候逃跑了?嗯?!” “不敢了呜呜呜……缘缘会乖乖待这小房间里,不会随便乱跑了……” 啪!啪! 重重的两鞭抽在少年背部,俞修情喘着粗气,烦躁地扯了下领带,厉声道: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反抗我了?还敢不敢叫别的男人哥哥了?!” 每问一句,就会在那嫩滑的背部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连同那件性感的粉色小睡裙也被皮带抽打得变了形。 “不……敢……了……” 沈缘此刻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干裂的嘴唇嗫嚅着,一直重复不敢。 他双眸严重肿胀,好想哭,但充斥着铁锈味的喉咙却无法哭出一点声音。 因为他连哭都做不到了,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碎裂成千百块。 狭小的空间里除了皮带抽打肌肤发出的闷响,再也听不到少年的求饶声。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在按摩椅上,后背鲜血淋漓,新伤加旧伤,让他彻底晕厥过去,就像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不知道抽了有多少下,俞修情终于察觉到那个微弱到只有蚊子嗡嗡作响的声音听不见了,才慢慢停下了皮带。 他看着衣衫不整、血肉模糊的沈缘,一双可怖的红眸里逐渐恢复了理智。 死了……?还是晕了? 俞修情脸色略显慌乱,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随后迅速扔掉皮带。 他匆忙将少年从按摩椅上放下,紧张地翻过身来,猛然发现那张漂亮软糯的小脸毫无血色,一丝生气也没有! 他伸出颤抖冰凉的手指去试他的鼻息,所幸还有一点弱到不行的呼吸。 “没死就好。” 俞修情稍微松了口气,单手握住沈缘的腰身,把他整个人爱惜地抱在怀里。 “缘缘还是睡着了乖巧,如果早点承认错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他深深凝视着怀里楚楚动人的少年,抬手轻柔地捋了捋对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薄唇在上面落下一吻。 一股莫名的燥热蔓延全身,只要和沈缘有肢体接触,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更何况还是穿着情趣睡衣的沈缘! 俞修情眼神渐渐变得幽暗。 他胸膛起伏微微有些急促,薄唇贴着少年的额头,一路滑到了小巧的鼻梁,接着是那两瓣粉嫩柔软的樱唇。 他呼吸一窒,随后用力吻住,舌尖轻易就撬开沈缘紧闭的齿关,想要狠狠纠缠一翻,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同他抵抗或者迎合了。 只有冰冷的唇瓣任由他蹂躏。 俞修情感觉口腔顿时弥漫进一股血腥味,立即嫌恶地松开沈缘,兴致全无。 虽然这样安静的小东西不吵不闹,听话了许多,但总归是无趣的,看不到那种恐惧和挣扎,顿时就少了快感和满足。 “嗬……” 他朝着少年的脸颊沉沉吐出一口热气,舌尖舔了舔他眼角干涸的泪痕。 有些咸涩,但很喜欢。 俞修情直起身躯,将昏迷不醒的人小心翼翼放到了按摩椅上,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顾澜潇打去了电话。 那边没多久便接通了:“喂?” 俞修情轻描淡写道:“来俞家,我家缘缘好像有点疼,你过来给他治治。” 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似是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多问,直接道:“好。” 挂断电话,俞修情烦闷地揉了揉眉心,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汹涌的病态和疯狂,只有冷漠。 他微微俯身,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细腻的脸颊,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爱意: “缘缘这么胆小,肯定很怕黑吧?没关系,我已经让顾医生过来了,相信没多久,缘缘就能重新醒过陪我了。” 二十分钟后。 “三爷,顾医生来了。” 祁云照轻轻叩响了储物间的门。 屋里传来男人的准许:“进来。” 祁云照迅速打开门锁,缓缓推开,恭敬地站到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医生,三爷在里面等你。”
第37章 我怎么舍得把他打死? 顾澜潇提着医药箱,看着黑漆漆的储物间,纤眉微蹙,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他刚踏进房间一步,便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荷尔蒙。 但他司空见惯了。 之前被迫半夜急诊,也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气味,顾澜潇不用猜也知道那个畜牲不如的俞少究竟干了什么! 隔间昏暗,没有灯光,只有玻璃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能勉强看清周围。 窗口站着身形挺拔的男人,在漫不经心地抽烟,而按摩椅上,却躺着浑身皮开肉绽、脸色惨白犹如死人的少年。 即使见怪不怪了,但在重新看到这一幕时,顾澜潇还是会感到厌恶。 特别是看到沈缘穿着情趣睡衣,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时候,简直不堪入目!这种变态的癖好无论过去两年里见过多少次,他还是一样觉得恶心反胃! “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不要叫我了。” 听到身后那个清冷中略带愤怒的声音,俞修情停住抽烟的动作,缓缓转过身,目光犀利,似笑非笑道:“顾医生医者仁心,怎么会放任我家缘缘去死呢?” “你再这么虐打他,就算我是华佗转世,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顾澜潇怒斥着,目光扫过少年背部已经血肉模糊的鞭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随后蹲下身,打开医疗箱,拿出药具。 俞修情提步走到沈缘身旁,垂眸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脸蛋,目光柔情似水,满满的全是对少年的宠溺,心疼道: “我这么爱他,怎么舍得把他打死?只不过是缘缘有点任性,我小小惩罚了他一下,没想到缘缘这么柔弱。” 他那种眼神中充满了矛盾的情感,病娇的喜欢和厌恶紧紧交织在一起。 听到这疯子一般的话,顾澜潇拿着药水注入到针管里的手不由一颤,一种本能的恐惧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他替沈缘感到悲哀。 更难以想象,眼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究竟是怎么在恶魔下生存的。 不过这个傻子迟早有一天会死。 顾澜潇这样想着,简单给对方处理了下伤口,止住不断流出来的血。 他站起身,将大团被血染红的消毒棉扔进垃圾桶里,这一切的流程已经熟练到让他有些麻木了,连声音都疲惫了: “有房间吗?把他移到房间去,我需要将他呼吸道里堵塞的血液清除,而且这里没法给他装上氧气瓶和吊针。” 俞修情被那满满一团血红的棉花刺痛了下眼球,夹着香烟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但这点莫名的情绪很快消散。 “祁云照,进来。” 他转身朝门口命令了一声,心里感到稍许烦躁,抬起烟猛吸一口,有意或无意地把半截烟头扔到那堆红棉球里。 一瞬间,垃圾桶里的东西迅速燃烧起来,连同染血的棉花也烧成了灰烬,只剩下几缕白烟袅袅升腾着。 顾澜潇立马拿过水洒在垃圾桶里,用一种无知的眼神瞪了眼男人。 “三爷,有何吩咐?” 祁云照恭敬地站在男人身旁。 俞修情用下颌点了点按摩椅上的少年,迈开双腿往外走,吩咐道:“把他移到我卧室对面那个书房隔间。” “是。” 祁云照点头,俯身抱起沈缘。 那件粉色蕾丝睡裙随着男人的走动轻轻飘荡,肩带也滑落下一大半,露出了里面粉嫩如玉的锁骨和大片雪白。 少年的脸上还有泪痕,小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发出细碎的低吟,喃喃道: “先生……不要……疼……” 俞修情听到这母猫般的呻吟声,心头一紧,他侧眼看去,视线从少年的胸前掠过,看着对方衣衫不整、娇弱可怜地躺在别人怀里,顿时有些气愤难平。 “算了,我抱着。” 他声音冷沉,像是在宣誓主权,眼中满是占有,径直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祁云照微微弓身往后退了一步。 忽地,他发现洁白的衬衫刚刚不小心沾染到了沈缘的鲜血,有些红。 他轻轻皱了皱眉,抬起指腹用力擦了擦,却怎么也抹不掉,只好拉紧了西装外套,遮住了那小块血渍。 毕竟他的上司不允许沈缘有任何东西留在别人身上,连头发丝都不行。 顾澜潇疾步跟在身后,看着少年春光乍泄的样子,顿时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污染到,着实看不下去,质问道:“能不能把他身上的衣服换掉?丢人现眼!” “那你可以挖掉眼睛。” 俞修情冷哼一声,狠戾的眼神在低头看着少年时变得无比温柔,痴狂道: “我家缘缘这么美,永远只能让我一个人看着,其他人不配。” 说完,他一脚踢开书房的门,抱着少年疾步走了进去。 顾澜潇嘴角扯了扯,提着医药箱的手不由收紧,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下次这只渣狗再三更半夜打电话命令他过来救人,他一定不会再来了!打死都不会了! 祁云照看着人进去后,小心翼翼将门关上,但没有离开,守在了门口。 躲在墙后的苏淮遥迅速伸回了脖子,一颗心砰砰直跳,随后也不敢继续偷听了,生怕被警惕性极强的祁云照发现。 他蹑手蹑脚地往回走,整个人心不在焉,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偷听到的话。 俞修情居然那么护着那个傻子,只要谁看上一眼都会被挖眼睛!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对自己这么占有过,永远都是若即若离的感觉。 那他呢? 他算什么? 明明他才是和俞修情最早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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