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脖子就被那只冰冷的手死死掐住,喉骨传出咯吱声,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让他无力挣扎。 “唔……放、放过我吧……” 脆弱的樱唇微张,吐露着细碎的呻吟。 看着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眸,俞修情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颤,渐渐松开了手。 但不容沈缘喘息,他随即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躯体覆盖住纤细瘦小的身体,薄唇狠狠吻了上去。 少年柔软的口腔里带着丝丝甜香,像是诱人品尝的美味佳肴。 这样的触感让俞修情忍不住更加深入地索取,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他呼吸渐沉,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 “唔……” 沈缘惊愕地睁大双眼,一时间忘记反应,只能任由对方肆虐地掠夺。 男人的唇很薄,带着一丝凉意,却异常炽烈,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 想要挣脱,可身体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唯一能够做的只剩发出呜咽声。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沈缘只觉得胸口一凉,衣服已经尽数被撕烂,整具完美的胴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从来都不喜欢被这么粗暴对待,更不愿意被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 可这两年里,俞修情经常这样数不胜数地凌辱他,嘴上说着爱他,怜惜他,但他很清楚,那个男人自始至终只有对他身体上的欲望,根本没有一点爱…… 细细麻麻如针刺般的疼痛在胸口蔓延,他泛红的眼尾无声无息滑落下泪珠。 “就这么不情愿被我压在下面?” 俞修情冷笑一声,探出舌尖轻轻舔舐掉他眼角的泪水,手开始往下游走…… 羞耻感和惊恐涌上心头,沈缘再怎么傻也知道对方此时要做什么了! 他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双手却下意识护住了腹部,嗓音嘶哑地乞求: “不……不要,肚子里有……” 但少年几不可闻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淹没。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三爷。” 俞修情不耐烦地站起身,随手拿过自己的一件衣服扔到少年身上:“穿好。” 他扣好衬衫纽扣,打开卧室门,漠然地瞥了一眼外面站着的男人,冷沉道: “进来。” 祁云照点了下头,迈步走了进来。 他是俞修情的贴身保镖。 看着床上凌乱的一幕,以及哭哭啼啼的少年,他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尴尬地低了低头,不敢多看一眼。 俞修情本来心里就有一团火无处发泄,加上被打扰,此刻语气更是烦躁: “有事?” 祁云照也是善于察言观色的,立即说道:“三爷,苏先生醒了。”
第3章 俞先生的白月光回来了 听到苏先生三个字,沈缘只觉得不敢置信,好像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苏先生就是苏淮遥。 他知道,对方是俞修情这些年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忘不掉的白月光。 这偌大的俞家庄园,一直都有一个苏淮遥的房间,任何人都进不得。 卧室里无论是家具,还是装修,昂贵奢华,全部都是苏淮遥喜欢的风格。 他听吴管家说,当初因为诸多原因,一个去了部队服兵役,一个被迫出国留学,俞少才和爱人分开了这么多年。 而这个房间的存在,就是俞先生希望有朝一日能将最爱的人娶进门…… 现在俞先生的白月光终于回来了。 沈缘突然感到很难过。 他明明也很爱很爱俞先生…… 可俞先生却从来只把他当做另外一个人,把他当成一种情感寄托而已。 他太奢望那个男人的爱了。 但一经挣脱了替身这个卑微的身份,他连触碰先生的资格都没有…… 这边,俞修情知道心上人醒过来的消息,内心的烦躁减轻了几分,问: “谁推他摔下楼的?小遥说了?” 就在昨天下午,在国外回来的苏淮遥第一时间直奔俞家庄园,却被人从五楼楼梯上推下来,导致了一条腿骨折。 他知道后立即扔下工作,跑到医院,整夜未眠,陪到了早上,对方还是没醒。 祁云照点了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的监控录像,递给男人。 他随后看向了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年,目光凛冽,冷声道:“苏先生告诉我,推他下楼的,是沈缘。” 闻言,俞修情微怔了片刻,低头扫视了几秒视频上站在楼梯口一把推倒苏淮遥的人,脸色顿时一片阴冷。 他微眯起眸子,疾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年,目光森然如鬼魅: “是你推的小遥?” 沈缘被这样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缩了缩脖子,却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对上那双似要将自己吞噬掉的黑瞳,怯生生道:“先生……不是我!” 但男人的目光却越发冰冷起来,一把用力抓住他柔软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子看向手机上的视频,语气却平淡道: “这个人,不是缘缘吗?” 沈缘疼得咬紧牙关,眼里有泪水滚动,看着手机里那个蓄意推倒苏淮遥的少年,脸上的表情瞬间迷茫、害怕,又无措。 怎么会?! 他怎么会出现在视频里?还变成了凶手!那个和长得他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可脑子里根本没有推人这个片段,他就算因为智商低时常记不得事情,也还是能清楚地记起自己昨天下午在做什么! 但等不及他出口否认,脖子上忽然一痛,沈缘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停止,整个人被提了起来,重重往地上摔去! “唔……” 少年痛苦地闷哼出声,大半个身体像是完全散架了般疼痛。 俞修情无趣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蹲下身,手指慢慢摩挲着他的小脸蛋。 指腹带着茧,因为常年握枪,很粗糙,摩擦着他光滑稚嫩的肌肤,让沈缘感觉又痒又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缘缘疼吗?”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异常温柔,却让沈缘的背脊猛然绷紧,一股凉意刹那间从尾椎窜到脑门。 他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如同一只虾米般蜷缩在地上,脸色从刚才的惨白变成铁青,浑身瑟瑟发抖,额头也因为磕到了大理石地板而出现细微的血迹。 “回答我!” 俞修情厉声道,似乎没有多少耐心和他耗时间,手指不由加重了力道,掐着他的小脸将其抬起来与自己对望。 沈缘痛呼一声,白嫩的脸颊上立刻多出了两个深红色指痕。 他哆嗦着双手紧紧捂住腹部,小鹿似的大眼睛颤巍巍地看向男人,眼神中流淌着恐惧与委屈,还有一丝丝期望,说: “先生,肚子里的小宝宝,好疼……” “嗯?” 俞修情微蹙眉头,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甩开他的脸,伸手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呵,缘缘怎么学会撒谎了?哪来的小宝宝?” 沈缘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泪眼婆娑地看向男人,声音渐带着沉重的哭腔: “有、有的……先生,他就乖乖睡在缘缘肚子里,可是他好像在哭……” “不可能,我每次疼爱缘缘的时候,可是有好好做保护措施的,除非……” 俞修情说到这忽然停顿了下,冷漠地抽回手,他眼角微微抽搐,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躺在地上的人,一只军靴猛地踩在少年的小腹,一字一句: “除非你肚子里的狗东西,是俞、北、阔的!你们早就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俞北阔……是俞先生和缘缘的宝宝,求你不要踩他!” 沈缘惊恐万分,拼命摇晃着小脑袋,颤抖的手死死抓住军靴边沿,指关节泛着青白色,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只脚从身上抬起来,却被更加凶狠地碾压。 一阵钻心蚀骨般的剧痛从小腹袭来,他脸色惨白得几近透明,额头冷汗淋漓。 可更多的不是疼痛,是委屈。 俞先生哪里知道,明明是先生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就跌跌撞撞闯入他的小房间里,把他错认成苏淮遥,一遍又一遍喊着小遥,然后狠狠侵犯了他的身体。 宝宝也是在那时候有的。 而俞先生在对他做完坏事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会被骂狐狸精,会像电视上那样把小宝宝打掉。 他想把孩子生下来,就算俞先生不爱他们,他也要好好把崽崽抚养长大。 可现在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没出世,就要被他的恶魔父亲踩死了! “先生……别踩了……” 少年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被吓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俞修情这才收回长腿,径直转过身走向门口,冷冷吩咐:“带去五楼。”
第4章 我怎么会不爱缘缘呢? 沈缘双腿颤抖地站在五楼楼梯口,双臂被祁保镖紧紧反扣,无法动弹。 他泪眼模糊地看着坚硬冰冷的石阶,旋转的金属扶梯一路往下面蜿蜒,似乎看不见尽头,但悬空感足够让他恐惧。 俞修情微微低头靠近他的耳畔,唇边噙着一抹病态的冷笑,声音蛊惑道: “缘缘,你想不想在上面滚一滚呀?像足球一样,慢慢地,滚下去。” 闻言,沈缘浑身一震,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褪去,拼命摇着头。 他侧过脸看向男人,睫毛拼命抖动着,泪珠簌簌直往下坠,一个劲地哀求: “不、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了,俞先生,我不想从这里滚下去,会死的,先生,我和小宝宝都会死的……” “怎么会呢?多好玩。” 俞修情眼里的情绪温柔而又残忍,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少年的脸蛋,接着一路游离到那两瓣粉嫩的唇上,细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手指慢慢滑动着。 可随后他的语气却厌恶道:“况且缘缘怀得是别人的杂种,还能要吗?” 指腹冰冷的触感从嘴唇狠狠刺到心底,沈缘身体一震,眼中带着绝望。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男人面前,茫然地抬起头,娇小的脸蛋倏然雪白,泪痕斑斑驳驳,撕心裂肺地喊道: “那不是别人的杂种……是俞先生的!缘缘没有撒谎……是先生那天晚上喝醉了留下来的,求求你放过宝宝……” 俞修情俯身,看着他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脸,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柔擦去一滴残留的泪水,在指腹摩挲。 被眼泪浸湿的纹路隐隐有些疼,他忽然觉得心底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剜了一下,眼底闪现出一层黯淡。 但很快这点莫名其妙的情绪就烟消云散,俞修情直起腰杆,往后退了一步,薄唇轻启,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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