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失魂落魄的回到华府别院,发现紫藤没了,就问被扔到了哪里,华司怀冷漠的说不知道,阮棠疯了似的跑出去,找了一通没有头绪,只能回去问华司怀是谁挖的,华司怀是管家找的人,阮棠又去问管家…… 华司怀没在华府别院待多久,甚至没多看阮棠一眼,和以前一样彻夜未归也不曾来过一个电话也没留下只字片语。那次阮棠很伤心,哭了一整夜。 辗转几天,等找到紫藤时已经枯萎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阮棠的心一点一点的死去。后来阮棠就买了叔叔住的这个院子,本来就是想栽种满园的紫藤花的,只不过一直没实现。 “哥,你答应跟司怀哥回来是原谅他了吗?”阮元元小心翼翼的问。 “这个……”阮棠不知该说什么,他回来有几个原因,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以后慢慢和你说。” “哥,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因为你之前为了爱司怀哥受了很多委屈,有心结是很正常的,我跟爸爸永远站在你这边,即使你拒绝司怀哥,我们也尊重你的决定。” 阮棠很感动,“谢谢你,元元。” 阮元元心思单纯,她“嘻嘻”一笑,“但是哥,我觉得司怀哥真的很喜欢你,他跟我们说他以前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你的,所以才把你弄丢了……他说希望你能重新爱上他,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往事不堪回首,我不想再爱了。”阮棠心中苦涩,“至少没办法像以前一样那么不顾一切的去爱一个人了。” “司怀哥他现在应该是个很好的伴侣,他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外冷心细,心地善良……” “噗……”阮棠被妹妹给逗笑了,外冷心细他承认,心地善良是什么鬼?一个资本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杀人都不见血……自己的妹妹年幼单纯,是没见过华司怀的狠劲儿才这么说,也许是因为华司怀这两年只把最温和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家人,所以让自己的妹妹产生了这种错觉。只能说华司怀有原则有底线,但绝不是什么善茬。 阮元元正要问他哥为什么笑,就见阮巡站在门口冲院子里喊让他们进去。阮元元在前面蹦蹦跳跳,阮棠亦步亦趋,扬着嗓子应了一声,“来了。” 室内的装潢摆设也变了,以前只是简装,现在是精装。阮棠在室内四处看了看,发现软装是低调奢华风,家具电器都是大品牌,桌旗窗帘地毯也是上好的材质。厨房的餐具,筷子是小叶紫檀,碗碟是极品骨瓷。就连摆放在室内的绿植,都是名贵的花卉树木品种……这样的品味,一看就不是源自自己叔叔的审美,而是出自华司怀之手。 眼见为实,这里处处凸显出华司怀的良苦用心。 阮巡在和华司怀聊天,见他们参观完了,就叫阮棠陪华司怀歇着,他去张罗午饭,阮元元识趣的跟着进了厨房,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阮棠心情复杂,在华司怀身边落座,双手紧张的攥在一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时不时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华司怀。 “还满意吗?”华司怀往他这边靠了靠,伸出手臂自然的圈在他的腰间。 阮棠拧了下眉,却没有反抗,低眉顺眼的道了声谢谢。 “就这样?”华司怀挑眉,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把他往怀里带。 华司怀本质上是位雷厉风行的霸道总裁,有着傲人的身高,凌厉冷俊的长相,更让人觉得入目难忘而又高不可攀。阮棠抵近了看他,惊觉自己还和以往一样,怎么都看不够他,华司怀的每一处他都是喜欢的,历经两年,他似乎又成熟了一些,那张脸被岁月和阅历雕刻的愈发迷人,浑身也散发着更强大的魅力和气场。 阮棠不知不觉的看的入迷,华司怀见他痴痴的,有些好笑,“看自己老公看入迷了?” 阮棠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以前自己总是执拗的叫他老公,因为他认定了这个人就是他想要执手一生的人,然而华司怀一次都没有回应过,不但如此,还多次警告他不要喊他老公,反复强调他还是单身。阮棠鼻头发酸,有些难过的眨了眨眼睛,将视线移向别处。两年过去,自己依然在原地,毫无长进,面对这个人没有招架之力,而对方只需要冷眼旁观置身事外就能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肝肠寸断,从里到外没有一块是好的,也没有一处不疼。 “怎么了?”华司怀发觉异常,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上,划过他的肩头,然后捏着他的下巴问。 “你是单身。”阮棠撇开头提醒他。 “我们见过彼此的家长并已经得到双方家长的同意。”华司怀强行把他的脸掰过来,慎重道,“我愿意告别单身,和你在一起。” 阮棠正要反驳,身体一轻,就被华司怀抱起放在了腿上。 “你干什么?”阮棠推着他的胸膛,紧张的往厨房方向瞟,压低声音,“我叔叔他们在,你快放我下去。” “那你要和我在一起吗?”华司怀箍着他的细腰不放手。 阮棠拗不过,急得额头冒汗,偏偏此时阮元元端着一盘菜出来看到了两人暧昧的姿势,她闹了个大红脸,“呀”的叫了一声赶紧退回了厨房。 阮棠听见动静,羞愤的瞪了华司怀一眼,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跑进厨房帮忙拿碗盛饭。 阮巡心里高兴,拿出华司怀之前送的好酒自酌自饮,华司怀因为要开车以水代酒。 几杯下肚,阮巡话也多了起来,先是念叨阮棠可怜命苦,爹娘死得早,没人疼没人爱,然后诉说阮棠喜欢华司怀的那几年受的委屈,数落白青凡所做的那些缺德事儿……义愤填膺的时候阮棠以为叔叔总会数落华司怀几句,没想到阮巡话锋一转,语重心长的跟华司怀说自己老了,把阮棠托付给他,以后绝不可以再辜负他…… 到最后阮巡醉了,醉眼朦胧的把阮棠的手拉过去和华司怀的手交握在一起,嘱咐两人要好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好好抚养肉肉,要两人改天把肉肉带来给他看看…… 回去的路上,阮棠依然心绪难平,老一辈的思想相对保守,要让叔叔的态度软化至此,一定不容易,华司怀这两年付出了多少努力阮棠不得而知。 华司怀送阮棠回到华家别墅,就去了公司。华胜那边事情多,华司怀又有自己一手创办的子公司,忙的像陀螺,加上最近心思和时间都用在阮棠身上,导致公司的很多事情积压在了一起,等着华司怀批阅签字的文件也堆成了山。 开完会已至深夜,华司怀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他去主卧洗完澡,打开了床头灯,柔和的暖光映衬着一室的清冷,华司怀揉着眉心坐在床沿,一手探入铺的平平整整的丝被里,冰凉的触感让他蹙紧了眉心。 现在连个暖被窝的人也没有了……华司怀苦笑,明明人就在这里,却再也不愿意踏进他的卧房一步。 华司怀从来都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他起身脱了浴袍,换了身干净睡衣,开门朝客房走去。 “软软,你睡了吗?”华司怀轻叩房门,他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想见阮棠想抱阮棠的心。 阮棠其实早早就躺上了床,可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等华司怀回来。听着华司怀从楼梯口走进主卧的脚步声,心跳跟着乱了,此时突然听到华司怀的声音,心如擂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软软,我很累,也很想你。”华司怀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 “床太宽了,被子很凉。”声音里多了一丝委屈。 “以前都是你给我暖被子的,这两年才知道没人暖过的被窝原来那么凉……我都已经睡了两年的冷被窝了……”声音里又多了一丝隐忍。
第22章 、你是混蛋 华司怀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期待,“两年没见你,现在你就在这里,在我的家里,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阮棠忍无可忍,对着门口道:“你自己的家,难道没有钥匙吗?”还在他面前装可怜,难道只要自己和他分房睡,他每天都来叫门吗? 华司怀离开门口,没一会儿就折返回来,只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阮棠吓得赶紧钻进被子里,背对着门口,躲在被子里动也不敢动。 “软软……”华司怀掀开被子躺上来,长臂一捞就要把阮棠抱进怀里。 阮棠挣扎了一下,道:“你明明就有钥匙。” 华司怀把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然后按住他的头,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你不允许,我不敢闯进来。” 阮棠不置可否,哪有他华司怀不敢的事,不过就是对他妥协罢了。他寻思,华司怀帮了他的叔叔和妹妹,怎么也得诚心的向他道个谢。“那个,谢谢你对我叔叔和妹妹的照顾。”这个人像个大暖炉,宽厚的胸膛给人十足的安全感,阮棠挣脱不开,索性由他抱着。 “那我是不是可以讨要个奖励?”华司怀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 “你要什么奖励?”阮棠浑身轻颤,耳朵,脖颈,心头,都泛起阵阵痒意,他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 华司怀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台灯,很肯定的说:“你根本就没睡,在等我回来。”其实他刚刚发现阮棠双目清明,完全不是睡眼惺忪的样子,他就知道他没睡着,他的软软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 阮棠不肯承认,闷不吭声当鸵鸟。 华司怀的手顺着阮棠纤细的腰线往上摸,所到之处就像火在灼烧,阮棠再也装不下去,一把抓住他作乱的大手,气息不稳的问:“你到底要什么奖励?” “我讨个吻,可以吗?”华司怀情难自控的把人箍在怀里,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身体里,他埋头在阮棠的脖颈,贪婪的吸取他的体香,“我要你主动吻我。”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墨黑的眼眸瞳仁微缩。 阮棠被他滚烫的体温弄的心慌意乱,用尚存的一丝理智抗拒,生怕自己沦陷,他又慌又乱,说话结结巴巴的,“你……你给我叔叔和妹妹花了多少钱?我……我我还给你就是了……” 抱着他的手僵了一下,华司怀略带冷意的声音响起,“你不愿意主动那换我主动。”说完就把阮棠整个人捞起来,薄凉的唇压了上去。 阮棠措手不及,吓得连呼吸都忘了,火热的纠缠搅的他脑袋一团浆糊,睁大眼睛呆呆的由他侵犯。 “呼吸。”华司怀撤出来,看着怀里的人脸色憋的通红不禁有些想笑。 阮棠既羞又气,为遮掩自己的失态口不择言,“华司怀,如果你想要拥抱亲吻,或者做点其他的,你可以找别人,相信有很多人想爬上你的床。” 华司怀双眸阴鸷,吐出来的话像冰渣,“阮棠,如果我抱别人亲别人,让别人爬上我的床,你会开心吗?你问问自己的心会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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