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不,不爽……我看你有暴力倾……啊!” 粗长的鸡巴猛顶到前列腺上,像炮火连天般顶着那处疯狂打桩,接连不断仿佛发情的公狼,插得付西元喘不过气,人都懵了,眼泪直流。 啪。又一巴掌。 “啊,啊啊……行行行,爽,爽的!……你他妈别操那儿了,换个地方,求你……” “你看,是你自己喜欢被抽。”林清恶劣地说,“我都是为了你爽。腿打开点,夹他妈给谁看?” 付西元没办法,无奈照做,又被压着干了会儿,突然眼前一亮,灰暗的蒙眼布被挪开,居然是条内裤。 不是他的,林清的。 黑暗房间内,付西元躺在床上,下身被来回抽插,仿佛肠子都要带出来。 而头顶上,居高临下,年轻貌美的男孩儿正俯瞰他,那声音阴沉,冷酷却近似调情道: “你果然适合当妓女。付西元。”
第62章 他斩钉截铁 一场性事后,林清射在付西元穴里,然后手臂一抬,单手把他抱起来,手掌托着屁股,拍了一下。 付西元会意,配合地搂住他脖颈,长腿紧紧夹住他腰杆,脸颊埋在他锁骨上,刚饱受蹂躏的穴口一颠一颠,随走路漏出点白精来。 “去哪?”他有点晕头转向,刚问出口,就感到林清推开扇门,是卫生间。 付西元顿觉不妙,“你他妈干嘛?” 他想挣脱,但来不及,刚又被干得虚弱,下面生疼,下一秒直接被抵到了马桶墙上。接着熟悉的冲击感袭来,他又叒傻了。 林清居然又尿在他里面! 付西元脸色噌一下烧红,不止羞辱,更是愤怒。他强行挣开,谁知后穴是拔出来了,那小子的鸡巴却还在喷,直接把尿射了他一脸。 林清都觉得好笑,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嘎嘎声,“看来比起被射,你更想喝。” 还不如乖点儿得了。 付西元无语,又冲去洗脸,“你为什么非这么搞?……你有病啊?” “因为我想。”林清说。 要说他这辈子有什么最讨厌,那一定是克制、忍让、安分守己。他愿意做风滚草,当烈火燎原,恨不得在一瞬间穷尽,燃烧到极点。 他不喜欢温良恭俭让,但有时候不得不装。例如他不能在他爹面前把他哥砍了,也不能在商谈时太过锋芒。 可性事上,他懒得装。 他看过很多黄片,有性幻想,他想在付西元身上实践,于是付诸行动。倒也谈不上蓄意报复,只是觉得,这个人很适合。 因为他是少爷是公主,所以才更适合被征服,被摘下桂冠,被夺去自由,被调教和玩弄。或许有人臣服于温柔,但付西元不是。 他臣服于强权。 只要能征服他,你可以对他做所有事情。这还是当初林骁教他的道理。 太适合用于泄欲。 付西元清洗干净,自己把后面扒开,费劲地掏出被射进去的东西。弄完进卧室,却见林清靠在床头,还把他家智能床垫升起来,好不惬意。 付西元气不打一处来,跳上床压在他腿上,一拳挥过去。刚出手就被抓住了。 “你作什么?”林清不耐烦,一翻身把他踢下床,“大半夜发神经。” 付西元转眼滚下床沿,摔得人麻了,趴在床边,难以置信,“你他妈,你真有暴力倾向?这我床,你踢我?” “你下去方便点。”林清哑声安抚,把长腿挪了个位置,腰胯直冲着他,直白道,“跪着,方便给我舔。” “……”他这思维太发散,付西元都快接不上,“你脑子里都是鸡巴?……不对,这才多久,你又硬了?” 不得不承认,林清的性能力强得出类拔萃,且这几年不减反增,比他哥当年更胜一筹。 于是带着某种惊叹,付西元默默张嘴,让大屌操进来来回肆意顶撞,做了会儿深喉,又撅起屁股挨干。 干到后面,刚洗干净的穴又被射满。他趴在床边虚喘,颇有些无奈道:“你总这样射,我怎么清洁?” “那是你的问题。”林清淡淡,“这不是你常说的?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付西元瞪他一眼,他说过什么鬼话自己都忘了,想不到林清还记得。太累懒得弄,他就这么爬上床,靠近林清怀里,揉自己被抽疼的脸。 “你为什么那么狂花钱?” “乐意。” “我跟你说,弟弟,虽然不清楚你哪门子生意,但这玩意儿大部分靠运气,今天顺风明天也会翻船,你最好悠着点儿。积少才成多。” 付西元顿了几秒,又道:“反正正经生意是这样。可你要是捞什么偏门快钱,那我就没话说。” 他说着,抬眼,试探性打量林清。说实话,他真有点担心,怕他做什么错事。 林清面色冷淡,大手捏他屁股,“你还挺关心。你等着挨操就行,反正你那破班也不挣钱,不如想想怎么保养后面。” “你他妈!”付西元又打他肩膀,被抓住亲几下,消停了,“……正常人不就挣那么点儿。我是懒得努力,这辈子稳定点也不缺钱,生活档次降不了,去创业可不一定。你这么搞才不正常,你自己小心点!” 林清嗯一声,“我留不住钱,林程家更放心点。” 付西元一怔,猜测他意思:假如表现得太成熟优秀,难免令人怀疑有争上位的可能性?他一独生子没这烦恼,倒不大理解,也不想深思。 “呃,林骁他……” “毕竟是我爹的宝贝儿子。”林清嘶哑地笑了一声,嗓音阴沉沉,满是刻薄劲。 付西元叹气,虽然有点扯,但听起来也挺可怜。很显然,假如干爹有十成,去世后,九成九都会留给林骁的。 他不由安慰道:“但我看他也器重你。毕竟……” 林清打断他,捏起他被打发红的脸蛋,疼得他嘶一声,想还手又不敢动。道:“我也很器重你。” “?” “所以才让你当我的尿壶。毕竟不是谁都那么骚,能受得住这个还能爽到。” 付西元刚要骂人,林清却把手伸进他口中,按住牙齿,不让他闭合。继续道: “当初要不是你忽悠我去海南,指不定我缠下去,事情还有转机。我一见你就想起曾经多他妈想好好学习,像个傻逼。这我都还来操你,说明你在床上的确带劲。” “……”林清说得十分冷静,但付西元怀疑他在翻旧账,且有以此要挟的意思,“我确实有不对,但是……” 林清绝不听他说完,“你也觉得不对?” “有点吧。不过……” “所以说,你就该好好伺候我,弥补你的过失。”他斩钉截铁、冷冰冰地道,“比如我现在又想尿,能不能尿在你逼里?” “……”付西元本就泛红的脸更烧红了,像被烙铁烫过,呼吸也变急促,骂道:“女人才叫逼!你个傻逼!” 他骂人,却没说不能。 反正他后面的精液也还没清洗干净。
第63章 让他射不出 林清对射尿当真很执着,像只野狗标记领地,接连几天都在性爱后逼他进卫生间抬起腿,踩在马桶上接住自己的尿液。那玩意总是滚烫又强劲,射得付西元G点直抖,啊啊低叫,又爽又恶心,满面潮红。 甚至,每次做爱,林清都不碰他性器,也不允许他碰,每次接近高潮就故意让他射不出,只有在射尿时才愿意温柔爱抚,让他能痛快发泄。 就仿佛,是被射爽了一般。 有一次,付西元被撸得舒服,竟然自己也尿了出来。 他猛一睁眼,发现是尿,当场羞愤不已。想发火但后面还在被射,不敢乱动弄一身,只得边喘边嘟囔,撒娇一样。 林清搂着他的细腰,边挺身慢慢射,边咬着耳朵,粗俗地说:“越来越像个好肉便器。” 付西元被气得双目湿润,“变态。” “你喜欢。”林清说得坚决而肯定,像洗脑一样,“趁这段我在北京,好好享受。之后就没有了。” 谁稀得被射尿,少他妈装蒜。付西元暗骂,侧过脸,抓住他手臂,“你又去哪儿?” “墨西哥。” 他再细问,原来正如林骁所说,林程家几个月前喊林清去墨西哥谈笔生意,当时没完全定下来,便又得去。 林清也是因此才认识的郑文世。那大哥早接手了家里工作,林程家让他跟着学。他不知怎么的,居然想办法和人家熟了起来。 “你现在倒也会为人了。”付西元调侃,桃花眼妩媚地斜睨他,“什么时候回?” “很快。”林清敷衍,尿完了拔出来,在他屁股上擦了擦,自顾自去洗澡。 付西元动作古怪地跟过来,手捂肚子,感觉穴里又热又难受,像包着一团火,排不出来。他拉着林清要他一起清理,被冷然拒绝: “你自己弄快。不然我又要操。” 付西元边骂他,边姿态扭曲地撅起臀,边弄边哼哼唧唧。那模样颇为浪荡,林清冷眼旁观,猛地掐着腰把他甩到墙边,撞在墙上,又狠狠日了一把。 声音低哑地感叹:“真是骚贱。既然都是尿壶,不如给你改个名字。” 也许是长大些,付西元精力不如从前,在性上也不敢挥霍,怕哪天硬不起来。也就跟林清干,才被搞得一夜几次郎,高潮好几遍。 他后面还微张,一挺身就被直捣黄龙,入得很深,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他咬着鲜艳红唇,身子弯成九十度,感觉穴里的尿被操得一股股往外淌,倒是越来越轻松舒服。 “什么……嗯,嗯啊……啊啊……什么名儿?” “萱萱。”林清下身疯狂操干,顺道把三根手指塞进付西元口中,让他舔弄,“西元。是不是好听?” 付西元一怔,觉得耳熟,“这什么破名?” “早就想这么叫你。”林清冷冷,“当时你不喜欢。但你现在够贱了,应该很匹配。” “你才贱。”付西元咬他手指,“我只是看在以前有情分,给你点面子而已,何况我自己也能……啊啊……啊,能爽。但我不喜欢叫这个,不行。” 他反对,林清也不多说,操完便把他扔在浴室,走了。 等付西元晚上睡觉,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手腕发疼,被绳子绑住,脖子上也套了皮带,被提起箍住在床头。那皮带好像还是他自己的。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林清,“你又他妈……” 这回林清戴了手套,完全没理他,也没看他,黑暗里像个独行的影子,诡异莫名。 他把付西元手脚绑住,嘴里塞了几条内裤,嘴和鸡巴都缠上胶布,后穴里插进按摩棒,急速震动,也不知哪里来。 然后转身离开,就这么放了一整晚。 早上醒来,林清晨勃,还把他嘴松开,鸡巴插进去爽了一把。付西元下面被按摩棒操一晚,又射不出来,半梦半醒间神志不清,张嘴就开始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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