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团都很辛苦很努力,宁湾的压力很大。 结果却因为他的一时紧张导致所有的节奏都乱掉了,整个表演一塌糊涂,垮了个彻底。 因为他全团遭到群嘲,他因之前爆火的热度吸引的流量粉一下子倒戈,对他口诛笔伐,从他的性格批判到他的能力,什么都说,他的死忠粉们也被骂被排挤,逐渐四分五散。 宁湾那段时间一直都不敢看任何社交软件,他很自责,并深陷在自我厌恶的泥沼里。 尽管他的死忠粉们还是会安慰他,但他那时候接受不了别人的安危,越安慰他越难受,越自责。 直到有次在Y照例发来消息时,他一不小心点进去,误触了个[伤心小猪]的表情。 然后还是熟悉的露骨话语,浓烈的爱意。 丝毫都没有因为宁湾的冷落而表达出不满,反而因为一个误触的表情包,弹出了接连不断的消息。 宁湾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喜欢他,他莫名的有些生气。 于是他直接问了。 「你难道没发现我之前冷落了你吗?现在我变得这样烂,所有的粉丝都离我而去。我没人要才找你的。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你不觉得我很烦吗?」 「不,我很高兴。你想到的是我,你能来找我。我希望能做你唯一的粉丝,我永远喜欢你,同时,也希望只有我一个人能喜欢你。」 宁湾眼睛尿尿了,他的心浅浅跳动了一下。 而后一条又一条笨拙奇怪的露骨爱意,一支又一支精心制作的视频,挽救了宁湾心中那颗即将枯萎的幼苗,陪宁湾度过了那段难捱的时间。 自此之后,Y在他心中就变得很不一样。 但江愈刚刚怎么会说出那么相似的话呢? 难道说其实Y这个马甲里面也有江愈的身影呢? 江愈真的是受到便太的影响才会喜欢自己的吗?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江愈也是Y,是那个让他开始有些心动的Y。 宁湾看着江愈漂亮沉静的浅灰色眼睛, 像是被蛊惑一般,不受控制地主动吻了上去。
第44章 意乱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浅吻。 当宁湾触上江愈唇的瞬间,柔软的触感让他脑子瞬间宕机。 宁湾立马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弹了开来。 江愈的唇上泛着莹色光泽,那是他的□□。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离谱又荒唐的事。 他怎么会主动去亲江愈呢? 因为Y吗? 还是因为那句话? 怎么可能,他对Y明明只是.... 但宁湾来不及细想,就被江愈有些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了。 他问: “宝宝,还要亲吗?” “啊?” 宁湾看向江愈认真的浅灰色眼睛,脸色爆红。 但不等宁湾回答,江愈好似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我觉得...是要的。” 江愈长长的羽睫遮住了眼底快要按捺不住的复杂情、欲。 而后动作轻柔地,堵住了宁湾的唇。 不同于宁湾刚才那个突然意动的浅吻,江愈的吻就像是蓄谋已久、终于忍不住喷发的巨型火山。 热烈滚烫的浓浓岩浆怀揣着满腔的爱意彷佛要将宁湾融化、吞噬。 从激烈口舌交缠传递过来的缠绵热意,逐渐蔓延到耳尖、蔓延到脖颈...,直至全身都燥热难耐、意乱情迷。 两人身上相同的苦橘香也在升腾的气氛中发酵,变得甜腻十足,不分你我。 宁湾不知道江愈是学习能力强,还是天生吻技好。 他只知道自己被吻的七荤八素、只能被动地跟着江愈的引导换气呼吸。 但莫名的,好像有点舒服。 舒服到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软绵绵的上下起伏。 于是,宁湾跟随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意识地回应了这个激烈缠绵的吻。 尽管动作轻微,但单纯的小兔一旦闯入了恶龙的巢穴,不被搜刮走全身的东西,是绝对无法逃离的。 因此,宁湾的小、舌被狠狠缠住,逗弄、吮吸、舔舐。 分泌出来的津液全数被江愈攫取了去,这种必不可及的侵略感恍然间让宁湾想起了之前便太的影子。 宁湾飘飘忽忽的精神回来了些,他努力睁开被生理性泪水糊住的眼睑,却撞入离他极仅近的一双浅灰色眼睛中。 明明是浅淡的灰色,但宁湾却觉得它异常的璀璨动人,快要被它摄走魂魄。 好像,比自己最喜欢的二次元小姐姐还要好看一些。 下一秒,那双眼中酝酿出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微翘的眼尾滑了下来,沾湿了修长浓密的睫毛,只留下一道几不可察的水痕。 留在江愈的侧脸上,也留在了宁湾的心里。 终于,宁湾还是失了神,沦陷在这欲望之海中,沉沦,淹没。 连思考都没法做到。 两人的位置也轮番转变,唾液交换活动也进行了好几轮。 但暧昧黏腻的氛围很快被一阵门铃声打断。 宁湾飘忽的精神终于随着入耳的门铃声逐渐回了脑袋。 四片唇分了开来。 宁湾看着自己身上早已凌乱的衣服和春光大露的雪白皮肉, 以及像树袋熊似的挂在江愈身上的羞耻姿势。 快要晕过去。 门外的门铃还在响着。 宁湾抱着绝对不能被发现的心情,一个鲤鱼打挺,看也不看江愈,就从他身上就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速度快到江愈都抓不住。 “江愈,你...去开门吧。” 闷在被子里的宁湾整张脸都烫的通红,他又羞耻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 江愈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大个大白团子,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麻发痒。 老婆睡了他的床,柔软的皮肤染上了他的味道。 这样就好像老婆真的变成了他的老婆一样。 不过,那床单会不会太粗糙?万一硌着了他的老婆怎么办? 还是应该他躺在床上,让老婆躺在他的身上才行。 今晚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老婆怎么变得这么主动呢? 不仅俏生生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还主动给他吃、嘴,伸、舌、头勾引他。 这完全打破了他的计划,因为他根本忍不住。 他的老婆太狡猾,也太聪明了。 江愈凝着床上的白团,眸色变深,喉结滚动。 “我...藏好了,你千万被让他发现我。” 被闷的有些热但安全感十足的宁湾听着外面还在响的门铃声,见江愈好像还没动静,又不放心地补充交代着。 “好。” 江愈低低应了声,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到门口那吵人的刺耳门铃声。 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 “咔嚓——”一声,门被缓缓打开。 宁湾的心也随之紧上了一分,他无比希望别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修罗场。 但事实让宁湾失望了。 因为,外面传来了一道他十分熟悉的男音。 尽管闷在被子里的宁湾听得不太真切,但他仍然十分确定。 是陈最。 因为他的尾音都有些轻佻上翘。 他说: “江愈,你是不是耳聋?我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你都听不见?” “怎么了。” 江愈冷冽的声音模模糊糊传入宁湾耳中。 “不是耳聋吗?难道是刚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陈最的声音仍旧轻佻,但又像是跟最亲近的兄弟打趣逗闹。 躲在被窝里的宁湾脑袋宕机,手心中央已经冒出了细密的热汗,他心里紧张的要死。 “比如,嗯,跟某个人做饭?” 陈最停顿了一会,词语在舌尖滚了圈,又好似漫不经心地猜测道。 神经! 陈最真的是有毛病。 谁家好人在酒店房间里做饭啊? 但宁湾紧张的心也随着陈最这一句话而稍微松了一点。 他甚至顺着“做饭”这个词发散到夜宵上去。 宁湾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趁着这个空档,脑中飘过了高热量的炸鸡烧烤。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饿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关门了。” 江愈完全不理会陈最的话,面无表情地伸手,想要将门关上。 宁湾听着门慢慢合上的声音,赞叹着江愈的果断决绝。 但他好像忘了江愈亲自己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果断决绝,不给他留一丝拒绝、逃避的机会。 然而,门没有合上。 陈最在最后一瞬挡住了要合上的门。 “别急!怎么队友之间的寒暄都不可以。” 陈最幽深的绿色眼睛直勾勾地对上了江愈冷冽的双眼。 “有事就说。” 江愈没了耐心,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惹人厌烦的花心烂黄瓜。 要不是在老婆面前要保持温柔贤淑不善妒的良好形象。 陈最这烂黄瓜绝对没有机会在他面前说一句话。 “当然有事,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陈最像是一点都没察觉到江愈态度的冷淡,他的手指敲了门沿,又道。 “宁湾,他是不是在你房里?” 此话一出,躲在被窝里的宁湾放松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 他捂住嘴,将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最大限度将自己藏好。 但床不管怎么藏,那自己都还都是一个成年男人,很难不暴露。 不对!他这么会藏到床上来了?他应该在床下才对! 宁湾悄咪咪地掀起了一点被缝,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估量着爬到床下的可行性。 只见门被江愈开了大概半个人这么大的缝隙,而门外的陈最则是彻彻底底被江愈挡的严严实实,应该看不到房间里面的场景。 宁湾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江愈能够拖陈最托的久一点,这样他才能顺利爬到床下去。 “没有。他去哪里还要向你报备?” 江愈斩钉截铁,冷漠地讽刺道。 这什么语气? 一个没名没分,排不上名的烂黄瓜而已,还以为自己是来捉奸的丈夫吗? “江愈,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他不在房里的吗?” 陈最好像完全没发觉江愈的冷漠,反而兴致勃勃地让江愈猜猜他的问题。 “这当然,是因为我躲在他房间的衣柜里,亲眼看着他走了出去。” 陈最见江愈不回答他,就自问自答,轻声给出了答案。 “你胡说八道什么?” 江愈的声音已经冷到不像话。 “吃醋了?江愈,和宁湾在道具间衣柜里接吻的那个人是你吧?但你要记住你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宁湾他喜欢的是我,之前和你接吻,最近和你亲近,都只是为了气我。我是来劝你,早点放弃,不要真的被他骗走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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