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会这样,看不出来啊,他是暴力狂吗?Alpha易感期会这样吗?现在抑制剂不都能很好地控制了吗?” “小声点,我也不清楚,但是确实很严重,听说腺体都被毁了大半,真是造孽啊。” “天啊……难怪他这样,那他的伴侣不是更加难过,腺体都没有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楚医生可是国内医院腺体外科最好的医生了,要是她都没有办法,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可惜啊,那么帅一个人。” “你见过那个病人?” “匆匆看了一眼,看着很眼熟,像是个明星,今天换药的时候,因为楼上护土实在不够才把我抓去了,不然哪轮得到我。” “也是,楼上都是vlP病房,明星啊?不会根本不是什么伴侣吧……” “别瞎说,走了。” ………… 霍庭洲本来想先去看时栎安的,但是时栎安已经睡着了,苏木见他一脸颓相,依旧染着血迹的衣服,忍不住开口,“庭洲,你先回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吧。” “抱歉,我……” “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想去指责谁,我就栎安一个孩子,我希望的是他健康开心,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管如何都会带走他,你应该懂我说什么。” 霍庭洲脊背绷直,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不会有下一次的。” 苏木叹气,拍了拍霍庭洲后背,“回去吧,换身衣服再过来,待会栎安醒来看见你这样又该难过了。” 苏木见霍庭洲孤寂的背影也有些心疼,可是他更心疼他儿子! 从小到大什么苦都没吃过,现在在霍庭洲这把一辈子苦吃完了。 早知道如此,他和时青锋就不应该惯着他,就应该让他去遭受各种历练,才不会把感情这事看得太重。 可是为时已晚,说什么都是徒劳,只希望两人能好好的。 苏木熬了一整天也累了,被时青锋劝了回去休息,留霍庭洲一个人在这看着时栎安。 时栎安这一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霍庭洲就一直坐在一旁看着他,生怕他醒过来需要什么他不在。 时栎睡了太久,醒来脑子一片空白,甚至疼,就说睡太多也不行,可是一瓶瓶药打下去,持续药物作用,不免犯困。 他醒来看见的是医院的窗户。 霍庭洲见他醒过来,忙上前询问,“还难受吗?” 时栎安懵了一下才做反应,见霍庭洲问还是忍不住嘟囔,“疼,哪里都疼,你咬的我的后颈好痛,霍庭洲。” 他并不想被强行标记,因为他不是omega,可是他推不开霍庭洲,霍庭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像个恶魔。 完全不听他的话。 时栎安是Alpha,他当然知道易感期的Alpha不要随便招惹,可是没有想过会这样不受控制,因为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难道Alpha之间易感期产生的负面情绪还不一样吗? “对不起,圆圆,我……都是我的错。” 时栎安并不想纠结于谁的过错,他也不相信霍庭洲是故意的,若他能控制自已的行为他肯定不会这样。 “霍庭洲,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现在下去买。” “不用,你扫码点一下,医院有,我不能吃刺激性食物,点个病号餐就行。” “好。” 霍庭洲扫完之后拿给时栎安看了,看着图片就很寡淡,时栎安只能选个看起来有食欲的。 时栎安是趴着侧躺着,因为他的后颈有伤口,全部包扎起来了,为了不挤压伤口,只能以这种姿势睡着。 睡久了感觉全身发麻。 “霍庭洲,我想起来,你扶我一下。” 时栎安毫无压力指挥起霍庭洲来,本来就是他弄伤的,自然得他来照顾。 霍庭洲也毫无怨言,但是怕不小心伤到他,还是喊了护理,在护理的指挥下,慢慢扶起了时栎安。 餐食很快就到了,时栎安就吃了一点,本来他食量就不大,现在伤了之后更没胃口了,吃一点便觉得堵得慌吃不下去。 “不想吃了……” “再喝点?多吃点多次恢复的快。” 时栎安摇了摇头,“真的吃不下了,你吃东西了吗?” 霍庭洲放下食盒,端了一杯温水喂给时栎安,“还没,等你睡了再去。” 时栎安不悦,“你是不是一直没吃东西?” 霍庭洲:“……” 时栎安冷声,“手机。” 霍庭洲老老实实递了过去,因为码在他一旁,他侧不过去,又把手机还给霍庭洲,“你自已点,就在这里吃,吃完再和我说话!” 说完就气鼓鼓侧脸不看霍庭洲,一副哄不好了的样子。 但没一会就败下阵来,小声对霍庭洲说,“我想要去卫生间。” 时栎安说话的声音蚊子一样,又含糊,霍庭洲没有听清,“什么?” “我要去厕所!憋不住了!” 霍庭洲轻笑,这是今天他第一次露出笑颜,可时栎安却觉得羞耻。 妈的,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他可以自已去!何至于这么丢人。 “我抱你去?” “不然呢!” 霍庭洲轻轻拖着时栎安的膝弯处,带他进去。 出来后霍庭洲将时栎安的左脚裤子往上挽,一片青紫,触目惊心,刚刚在卫生间,时栎安就踮这一只脚站着,很不自然。 “对不起,栎安。” 时栎安伸手将裤脚往下扯,“已经没事了,很快就会好了,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心疼愧疚,就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霍庭洲:“好。”
第107章 啰嗦 时栎安连着请了半个月的假,等到出院的时候为了不落下进程,第二天就想要去上课,可是霍庭洲不让。 “再过一个礼拜,栎安。”霍庭洲柔声哄着,是他自已都不察觉的祈求。 “不要!我在家好无聊,你又忙着上班,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温度也高点,我穿高领的衣服就好了,别人看不出来。” “圆圆……” 时栎安捂着耳朵往屋内跑,霍庭洲忒烦了,已经念叨一整天了,从他说要开始去上课念到现在。 他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不就是受个伤吗?他是个Alpha,恢复能力很强的。 时栎安知道霍庭洲是担心他,可是他不希望霍庭洲把他当成omega一样小心翼翼的,他本来就不是omega。 “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霍庭洲见时栎安依旧反感,也便没有说什么了,总不能强行逼他在家休息。 时栎安见霍庭洲半天也没进来,很是奇怪,偷偷摸摸出来,就看见霍庭洲在收拾什么东西。 他往客厅走去,“霍庭洲,你在干什么?” “帮你收点东西,以防万一。” 时栎安看着桌面整理的几个小盒子,止痛药,包扎用的一次性纱布和一小瓶药水,以及消毒水棉签,全是一小瓶的,包起来也不过一本书的大小。 时栎安刚刚别扭的感觉瞬间没了,坐过去抱着霍庭洲撒娇,“霍庭洲,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霍庭洲伸手想去搭时栎安后颈,想到他还伤着,改为拦腰抱着他。 “在学校注意点,别剧烈运动,容易扯到伤口,医生说了,因为触碰到神经边缘,在恢复的时候可能会出现间歇性疼痛,包里放了止痛药,一次一颗,一天只能吃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时栎安抬手捂住霍庭洲的嘴,“庭洲哥哥,你好啰嗦。” “你放心,我知道,会注意的,而且这一周没出现头疼,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而且需要剧烈运动的我也不会做的。” “我会保护好自已的,我还想着和你一起活到99岁,做对白发伴侣呢。” “好。” ………… 时栎安又开始正常上课了,有几个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学生见他很久没来上课,多问了几句,时栎安含糊说最近嗓子不太舒服,在医院调养,大家也便没再问了。 毕竟之前有段时间时栎安确实嗓子不舒服,说话声音都是哑的,大家也就觉得当时病情反复了。 像他们这种靠嗓子吃饭的歌手,自然对于嗓子格外保护,出现问题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去检查治疗的,生怕一点小病拖着成大病。 很多歌手都是开始觉得是小毛病不去治到后面闭嗓失声,声音变声才去,那个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等于直接饭碗砸了。 老师知道时栎安请了病假,看见他带着口罩坐在角落也便没喊他回答问题,就这样听了几天,时栎安也不觉得无聊。 课上的内容大概他都学过了,他在课上没什么事情会窝着那写歌,纯属无聊。 周三下午只有两节课,上完课之后时栎安没有直接回家,现在还早,他就去逛了花店,买了些花回家。 美丽的花也会让人心情愉悦。 时栎安挑的色系都比较统一,粉白两色,只是深浅不一,最近他格外偏爱粉色。 初中那会,时栎安就喜欢买粉色的衣服,有些吃饱没事干的机会到他面前指手画脚,说他像个omega一样,居然喜欢这种颜色。 时栎安不懂,粉色难道不就是一种颜色吗?为什么要他们冠以侮辱性的话语,况且像omega怎么了?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追求自已喜欢的就好,一切不过是世俗人自我标签化罢了。 时栎安不喜欢惹事,他们上赶着说便由着他们了,他不想理,理他们就是浪费自我能量,人的内在能量有限的,他应该留着去做其他有意义的事情。 可是这几人却变本加厉,时栎安被堵的第十七次,实在受不了的他准备动手,可有人先他一步。 便是季听寒。 季听寒身后还跟着纪书黎,也因此,几人熟稔起来。 想到这,时栎安不免又想到了当时的纪书黎,他冷冷扫过几人的样子,高傲孤冷。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omega,一眼便被他吸引了,当然无关乎喜欢,只是纯欣赏。 纪书黎也很喜欢花,在纪书黎面前,时栎安觉得很自在,因为他总会包容他一切奇思幻想。 如果是季听寒是骂骂咧咧之后照做,那纪书黎便是询问了解之后的肯定,他不会去反驳时栎安,只给予鼓励和肯定,这也是为什么说时栎安很也很依赖纪书黎。 时栎安又挑了一些花,上次听季听寒说纪书黎好像马上又要出国了,下一次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 时栎安挑好之后给花店店员,给纪书黎发了消息。 时栎安:阿书,有空吗?晚上请你吃饭。 花包好之后,纪书黎的消息便回了。 纪书黎:好,在哪?听寒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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