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放下戒备,结果被小雨骗去传销组织,欠下了一屁股债,还坐了几年牢,丈夫小刚因此与小芳离了婚。” “小芳出狱后,从不以坐过牢为耻,面对众人的鄙夷,仍然坚强善良。” “小强被这样的小芳深深吸引,向小芳表达了心意,小芳拒绝了他。” “后来,小芳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实现了曾经的梦想,在大城市成为了有头有脸的人物。” 纪昀问了句:“你演小刚还是小强?” 贾之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演小芳。” 姜喜澄和纪昀同时“啊?”了声。 纪昀难以置信:“这性别也对不上号啊。” 贾之洲摸了摸鼻尖:“我那天戴假发。” 姜喜澄佩服地带头鼓掌:“就冲你这为表演献身的精神,今天这个戏我也陪你练到底了。” “说吧,我演什么。” 贾之洲一一安排:“你演小强,望哥演小刚,昀姐演小雨。” 他把剧本发在每个人手里:“先说好了啊,虽然是排练,也要很认真地演!” 三人点点头。 贾之洲:“来,昀姐,咱俩先演,就演‘小芳发现小雨骗她,和小雨对峙’这场戏。” Action。 贾小芳紧紧握住纪小雨的肩头,语调激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没对你做过一件亏心事!可你呢,居然骗我去做这种犯法的事,你就是害我夫离子散的罪人啊!你良心不痛吗?” 纪小雨无情地拨开贾小芳的手,声音冷漠:“我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执意要加入的人是你啊,我又没拿刀架着你去。” 纪小雨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噔”地高傲离开,留贾小芳蹲在原地无助哭泣。 贾之洲迅速起身:“OK,演下一场,这场是‘小刚辱骂小芳,就要大打出手,被小强看见,愤怒地抱着小刚的腰把他摔在地上’。” 姜喜澄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你确定我能把岑望摔在地上?” 贾之洲冲岑望抬抬下巴:“望哥,你配合一下哈。” Action。 岑小刚十分别扭地说出台词,尽量还原语气:“你这个毒妇,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全家面前!如果不是你,我们至于为了给你擦屁股拮据生活了那么多年吗?” 贾小芳声泪俱下:“不…不,刚子你听我说——” 岑小刚举起巴掌,狠狠推了贾小芳一把:“够了,不要逼我动手!” 姜小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第53章 太伤风败俗了! 姜小强一手紧紧抱住岑小刚的腰,另一只手拿着剧本,绘声绘色地念台词: “住手!你还是不是个人了,小芳姐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这样对她!” 她边说边使劲往后拖岑小刚,岑小刚假装招架不住地向后退。 结果由于两人配合度和默契度太差,姜小强的腿和岑小刚的腿别在了一起。 就在岑小刚按照剧本摔在地上时,顺带连状况外的姜小强也带倒了。 于是,最终呈现的效果是—— 岑望变成了姜喜澄的肉垫,剧本飞出了老远。 摔倒的那一刻,姜喜澄听见岑望闷哼一声。 反倒是她,被护在怀里安然无恙。 姜喜澄的手扶在岑望胸膛上,他剧烈的心跳声震得她惊恐的思绪忽地回笼。 下一秒,羞耻的情感席卷而来。 怎么会…这么尴尬? 血色从她脖子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白皙的脸颊。 姜喜澄慌忙寻找支点起身,可手下可以支撑的地方除了岑望的身躯还是岑望的身躯。 她有些不知所措。 岑望感受到她垂落的发丝轻飘飘地拂过他面颊,又在眨眼间悉数退离。 除了发丝,他还感受到她的馨香,她的柔软,她的体温。 他眼神迷离一瞬。 随即握住她肩头,直起身子,将她从身前带远。 岑望音色偏沉:“抱歉,我没控制好后退的节奏。” 姜喜澄脑子发懵,声音都变了调:“嗯?我也是。” 贾之洲从两人齐齐倒下开始,就懵了。 他反复确认手中的剧本,呆滞开口:“剧本里也没这段啊,这是即兴发挥……吗?” 纪昀比贾之洲淡定多了,兴奋地手舞足蹈:“这是彩蛋!大彩蛋!” 姜喜澄找回正常的发音:“贾之洲,你快把这段改了吧!这、这、太容易出事故了!” 贾之洲有理有据,颇不认同:“没呀,我和我班同学排练的时候,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纪昀笑嘻嘻地搭上姜喜澄的肩:“我觉得正式表演真应该让你俩上,这节目效果直接拉满啊!” 贾之洲立马弹了纪昀一个脑瓜嘣:“你胡说什么,我们这是宣传正能量的剧本,主要目的是凸显女主人公的坚韧!” “刚才那种的,太伤风败俗了!” 伤风败俗的当事人:……fine 纪昀翻了个白眼,知音难觅啊。 她多希望杨许然今天在场,许然一定会懂她!一定会和她磕到飞起! 不像贾某,不解风情。 纪昀无趣地摆摆手:“继续吧,继续吧。” 姜喜澄经过方才那么一打岔,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了百倍,生怕再闹出乱子。 还好,尴尬的事件不可能连续发生两起。 四人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排练完毕。 临走时,纪昀高声道:“下周的饭可别忘了。” 贾之洲握拳捶了捶胸脯,十分阔气:“别说下周了,下下周也包在哥们身上。” 纪昀拿腔作调的:“下下周就不必了,毕竟我这人呢,人美心善,最不愿意做那种不道德——” 姜喜澄捂住纪昀的嘴巴,打趣道:“不好意思啊,我家纪昀脑子一向不太好使,你多担待哈。” 她又补充:“盲盒就不用了,拿你今天的茶水钱顶了。” 贾之洲笑容明朗:“哎呀,真是的,咋都这么客气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再见再见。” 岑望笑了笑,和贾之洲挥手告别。 出了贾之洲家的小区,纪昀没了继续玩的计划,毕竟书包里的作业还只字未写。 贾之洲家离她家两公里左右,坐车很快。 她说了再见,朝与两人相反的方向去搭乘公交。 这下,没了调节气氛的纪昀,尴尬和无措弥漫在两人之间。 对于别人,那是很快便能忘却的事情,可对于当事人,恐怕是深刻到睡觉也会梦见。 岑望率先开口,试图打破这怪异的氛围:“你饿——” “饿”字才刚冒出了苗头,就被姜喜澄截断:“不用再道歉了,我…没那么…生气。” 驴头不对马嘴的回复。 岑望按捺住唇角:“你可能误会了,我是想问你饿不饿。” 姜喜澄懊恼咬着下唇。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让她这么尴尬! 她苦兮兮跟岑望商量:“你能假装失忆,把刚才那句话忘了吗?” 岑望拒绝得斩钉截铁:“不能。” 她这样可爱的瞬间,他怎么会不想记住。 他反倒怨自己脑容量不够,不能烙下她的全部——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喜怒哀乐。 姜喜澄可不知道岑望的真实想法,她只觉得这人无情得要命。 她咕哝:“不~能~,狗屎。” 岑望失笑,抓住她羽绒服帽子,阻止她继续前进:“说什么呢?” 姜喜澄一脸无辜:“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唉。” 她又慢半拍地摇摇头:“不饿。” 岑望懒得跟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机灵鬼掰扯,问她:“圣诞节快到了,你有什么圣诞愿望吗?” 姜喜澄惊喜:“难不成你要化身圣诞老人?” 岑望淡淡道:“反正不会把礼物塞进你袜子里。” 姜喜澄兴致不减,大脑飞速运转:“让我想想。” 她对着冻得通红的手哈了口热气,脱口而出:“我希望让冬天变得温暖些。” 岑望瞧她鼻尖和耳骨白里透着红,应承下来:“行。” 姜喜澄疑惑瞄他:“这么无理的要求你都答应?” 岑望说:“因为我有办法。” 他讲得神秘兮兮的,姜喜澄愈发好奇了:“什么?” 岑望忽然驻足,姜喜澄也跟着止步。 “是什么还不能告诉你,不过——” 姜喜澄心一提。 岑望将揣进兜里的手拿出来,双掌捂上她冰凉的耳朵。 来自外界的冷风霎时无法流窜,只余胸腔的暖流汩汩流动。 他干净清透的声音变得模糊,嗡嗡的,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可以给你个提示。” 姜喜澄下意识抬手,指尖轻触到他手背凸起的青筋,又蜷起收回。 此时,打车软件上叫的车驶近两人。 岑望等车停至面前,才缓缓放下手。 听觉一下恢复清晰,姜喜澄眨眨眼回神:“这就是提示?” 岑望生了些逗人的恶趣味:“猜猜。”
第54章 可黎兆明明在笑 车门一关,周身回温。 姜喜澄弯出个轻浅的笑,反骨隐匿在沉静的外表下: “你让我猜我就猜,我是这么随t便的人吗?” 这句话让岑望心中一动。 初始,他对姜喜澄的印象很单调。 笑起来很好看、情商不低、待人友善,仅此而已。 后来,他发现了她身上更多的小细节。 脑瓜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奇思妙想、有时一腔热血,傻得令人感动、和朋友相处分寸感不会太强,往往更活泼、还有现在—— 不令人生厌的小叛逆。 他何其有幸,能见证如此多面的她。 岑望侧眸:“真不想知道?” 姜喜澄忍住心里的痒:“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不然哪里有惊喜。”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姜喜澄睡觉前还是没忍住一通琢磨。 她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散思维。 捂耳朵? 是保暖耳套?会有这么简单吗,要真是这么简单,不就白搞那么神秘了。 会不会是送唱片,听着摇滚歌禁不住躁动,身子也跟着发热,所以冬天就变成温暖的了? 或者是给她听一段鸟语花香的音频,佯装身处暖春? 哎呀,越想越离谱,不想了,不想了。 反正到日子就会知道的。 姜喜澄意识渐渐涣散。 她把双手从脑后抽出来,塞进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睡姿,面带笑意地进入橙粉色的梦乡。 新的星期一,由于元旦的逼近,后墙的黑板报需要进行新一轮的更换。 用徐利华的话来讲:“你们辞旧迎新,板报当然也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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