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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

时间:2024-06-07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酥薄月

  贺思珩理不直但气很壮:“我不和他坐一辆车,别人就不会写了吗?”

  他快速回忆了一番从落地到离开的这半天,在公开场合行走时,他和小真没有【任何】出格亲密的行为。

  于是,迅速反过来堵郭令芙。

  “他们亢奋点很低,只需要我们俩处于同一个IP属地。”

  

  这是实话。两个时空内毫无交集的人物都能拉出惊世骇俗的郎,何况是真真切切有感情的一对情人?像他这么安分识趣、顾全大局,还恪守分寸的“生圈嫂子”,数遍内娱港娱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事实上,贺思珩还有最后一记杀招。

  但凡郭令芙继续怼下去,他就立刻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我已经和小真进行了第一次求婚,你看着准备吧。

  令人失望的是,郭女士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平复了呼吸后,她就彻底扭过头,整个航程再也没有和贺思珩说过一句话,好似多聊一句都会气出甲状腺结节。

第160章 感谢订阅!

  薛霁真过完生日后,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滴绿》剧组再次大转移。

  除了“梅花岭”,更西南方向还有一座拔地而起、实打实用人民币堆出来的仿古园林,地方很偏,偏到后勤出门采买都需要结伴而行,以免走丢,方圆20公里内只有小镇里的一家假装加盟的奶茶店。剧组没来之前,客流和流水一般般,自打剧组来了,每天都是用车拉的超大单,老板不得不发动全家一起切水果摇奶茶。

  没得选的情况下,剧组上上下下也不挑了,大家有什么喝什么,剩什么拿什么。

  只有薛霁真不能喝,他要保持一个很瘦削的状态。

  用沙驰的话说:要相对消瘦,但不能脱相。要让人一眼看出他颠沛流离、历经苦难,又要保留疯癫状态下昙花一现的惊艳,不能粗糙的像个流浪汉。

  这样的病态角色,薛霁真之前也演过。

  比如《乌夜啼》前期中期的凌夙。

  但精神紧绷导致的脆弱和桑恪需要的感觉又截然不同,桑恪更需要表现出“人在走,魂在飘”的游离感,他更像是一半脱离人间,只待夙愿达成就能心满意足彻底离开的魂魄态。这种状态,《滴绿》原著描写得如鬼似魂,出版插画也只是画得差强人意,想要演绎出来,薛霁真还得下点功夫。

  那怜也会打趣他:“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重逢之后凤绣看到桑恪不敢认。”

  过了二十年,大家都变了,只有他不变。

  在这个动乱不堪、人人自危的年代,桑恪一个疯疯癫癫、病骨嶙峋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不会真的像那些人说的,请神请多了,魂被收了吧?

  他幽幽望着自己的时候,仿佛能一眼看穿内心。

  没有人能心平气和地离开桑恪的注视。

  凤绣每每与他对视,都会不自觉的出现心虚、愧疚、怀念、不舍、怨恨,种种复杂的情绪,她甚至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从骨头缝里溢出来的又惧又爱的感觉,有时候真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对戏过程中很自然的就感染上了那种氛围。

  到了这时,片场很多人都怕桑恪。

  或者说,害怕薛霁真也是一样的。

  薛霁真本人偶尔也会茫然。

  他收工之后问沙驰:“你觉得我演得对吗?”

  如果下班早,沙驰会给自己来上一杯。

  他也给薛霁真倒酒,但对方酒量摆在那儿,所以那一杯最后还是沙驰自己喝了。

  这个自打老友故去后也粗糙苍老了不少的男人很肯定地告诉他:“每个人看《滴绿》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关于这一点,沙驰和其他主创也有争议的地方。但最后,他们还是达成了改编上的统一。

  “重逢后这一段的确有很大争议。读者可能不理解为什么桑恪还喜欢凤绣,她背叛了他们的约定,又经历了一段糟糕的婚姻,甚至在‘清算’后有着最不堪的成分,过去再美好的一个人,如今也显得千疮百孔了,这是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无从下手的形象,就像一朵被踩烂的花,失去了让人欣赏的价值。”

  “桑恪仍然像捧着一颗宝珠那样珍惜她,明明她如今已经一无所有了,不是么?”

  薛霁真不是很乐意听到这样的描述。

  他想象自己是桑恪,也听不得对凤绣过于刺痛、刻薄的评价,又或者是贬低。

  “不是的。”他望向沙驰,肯定地反驳,“当你无法履行责任的时候,爱就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执念。对桑恪而言,他重新爬出黑暗的意义就是与凤绣再次相见,只要那是凤绣。枯萎的海棠,难道就不是海棠了吗?”

  *

  《滴绿》拍摄拍到最热的时候,薛霁真的状态不太好。

  事实上,后期的戏份大家都进行得很痛苦。

  不止是体力上的极度消耗,情绪的透支才是让人反复感觉到煎熬的根源:所有人都深陷在那个时代的氛围之中,清醒的疯魔,然后日复一日在痛苦中摸索,试图找到一点希望。

  

  那怜一度撑不下去,凤绣后期太苦了。

  只有脱离镜头,她的状态才会渐渐回缓。

  拍摄任务进行到尾声时,有天那怜按捺不住兴奋和薛霁真说:“你知道吗,她说要来看我。”

  后者直接仰躺在草地上,风吹起他额前长长不少的头发,天上有几朵很大很大的云飘过来,像不加任何色素的纯白棉花糖,刚刚塞进嘴里就化了。

  可惜镇上没得买……

  “哦,她来的话,记得多带点儿零食。”

  那怜瞪了他一眼,捧着自己化着疤痕妆的脸,有些陶醉、迷炫的说:“周琳想来,可我让她别来,这里蚊虫太多了,紫外线也强。而且我现在的样子挺狼狈的,情绪也不好,来的话我怕说话人让她生气。”

  薛霁真回瞪她一眼,“神经病”三个字呼之欲出。

  似乎读懂他的表情,那怜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你的情路这样顺利,当然理解不了别人的坎坷。当然了,我的坎坷是我自找的,有人跟我说这座雪山很难爬,我偏要去试试看。那种征服的感觉,你不会明白的。”

  薛霁真没爬过雪山,但他看别人爬过。

  他不是不懂。

  当征服欲和爱混杂到一起的时候,往往就会形成执念。

  缸子哥从前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如果他此刻也在,一定会用鼻子哼哼喷气,然后满不在意地告诉那怜:“那是因为你见过的雪山还不够多。”

  见得多了,就不会觉得多稀奇了。

  回头再聊起这件事情,贺思珩却说:“如果她试过其他的雪山,也征服了它们,到头来心里还是想着最开始的那一座呢?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经验丰富的攀登者的归路就是永眠于雪山某个角落。”

  意思是,那怜打定主意吊死在这儿了。

  这样的人根本用不着多劝,劝也没用。

  说完雪山,贺思珩又绕回正题:“杀青之后,小真直接到港岛来吧,《沥江往事》差不多要上了,内地的审核更复杂,大概率是港岛先行上映。”

  薛霁真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没觉得多失望。

  他放下剧本,又关了卧室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小夜灯,歪歪扭扭地倒回床上,朝冰凉丝爽的被子上蹭了蹭,伸了个懒腰:“嗯,我知道。”

  听到一声舒服的呻|吟,贺思珩喉结滑动。

  他问:“那天芙姐说你没?”

  贺思珩指的是前些日子爆出来的,薛霁真生日当晚的狗仔偷拍摄像。虽然时效已经过了,但新闻标题里带着“薛霁真”三个大字,流量热度完全是灌自来水一样涌了进来。

  吃瓜群众兴冲冲的跑过来,又瘪着嘴失望离开。

  “我当是什么事,贺思珩是第一年给薛霁真过生日?”

  “还以为自己穿越回去年/前年了呢。”

  “人家关系好,一起庆生碍着什么事了?”

  “谁都敢说,CP届凌稚姐的地位已经朝前绝后了。”

  “可是哥哥、经济人都没和他一辆车啊……”

  “薛霁真:我就想和最好的朋友一起聊天不行吗?”

  凌稚姐嗑生嗑死,幸福到又一次把超话热度艹上第一,并远远地甩开第二名;

  因为港鱼组一些……消息,偶尔会处于破防边缘的贺思珩幽灵粉们,一看是贺思珩千里迢迢飞去G省,这次不出意外又大崩溃了。他们能接受贺公子一掷千金,但无法接受他一次又一次地破例、主动;

  最后是一向淡定、总能给正主找到各种理由的真丝,他们恍惚地觉得这个世界没准就是一本巨大的同人文,主角是薛霁真和他的各路CP,其余所有人都是NPC。

  至于基数最大的普通观众,大家其实不太在意。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啊,薛霁真才23岁?

  明明这几年薛霁真演的剧一部没落,各种热梗信手拈来。

  但印象里这小伙儿还小不是么?

  感慨完他的年轻后,又像那种“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的长辈似的,像模像样的说:孩子长得越来越帅了,嗯,以后要好好工作,多拍作品。

  至于和贺公子的关系,那都不重要了。

  贺思珩当演员时,也是难得正派的好演员;他现在回归幕后事业,也没见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负面新闻,可见这个朋友交得不错。

  越是坦坦荡荡的,越没有人去深思这其中的细节。

  反倒是那些大胆又微妙正中的猜测无人关心。

  薛霁真笑了笑,回道:“她能说我什么呀,除非狗仔贴在车窗外面看。”否则外面的人什么都看不到。这个年代,没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一律不是事实。

  “那就好……”

  贺思珩手边是雪美拿到的金奖奖牌,他还没来得及和小真分享这份喜悦,想着等《滴绿》杀青后,小真回到港岛,一点一点把惊喜告诉他。

  *

  6月很热,7月更热。

  热到一动不动都出汗时,薛霁真的戏份终于所剩无几了。

  桑恪虽然是主角,但其实最后一节已经没有什么戏份,且大多出现在别人的回忆之中:他从前英姿勃发的傩舞,他那一手绝传的调色滴画之法,他疯疯癫癫时都不忘跳下河救人,以及最后年过40,还在牛棚外面的茅草小屋里和从前地主家的小姐拜天地成亲……

  当然了,最后一件事情有待考证。

  因为这不是大家亲眼所见的,只是有人看到牛棚外有头有一对儿快要烧没的描金红蜡烛。在村子里几经传播,就变成了疯子桑恪和凤绣私自拜天地。

  只是那时,桑恪都病死了。

  凤绣依然在牛棚做活,她身躯瘦弱而枯槁,每天都扛着一筐一筐的草料,还要清理牛棚。这种最累最脏的活是给成分最差的人做的,大家可怜凤绣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却从没有人像桑恪那样帮她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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