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我都想起来了谢谢! 温欲心里又唾弃了一遍姓谢的无耻骗婚,嘴上还是说道:“你这两天是查什么去了呢?其实你可以尝试调查或者走访埃文被剿杀的地方,如果他没有死,说不定会有些有用的信息,我也想知道唐纳斯是不是埃文。” “给他的资产和投资项目使了点绊子,我想他最近会有点忙,欧阳霖与麦允科复活以后都有严重后遗症,等级评估面临降级,变得更好下手了,我加派人手保护起来了。”谢之誉淡淡道:“从规矩上来说,以及你和唐纳斯表现出的关系来看,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的。” 听到这里,温欲的心口蓦然一软,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不怕我理智违背感情偷偷告诉他吗?” 谢之誉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怕,但是我也怕如果瞒着你,你不明所以涉入圈套里反而是伤害你,我宁愿报销一个计划,也不想你被我伤害,我什么都告诉你,你愿意相信我、支持我吗?” “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杀他,认识你以后看到你不分日夜工作的样子,看到这些微妙的局势,我能稍微理解一点了。” 手心抚上对方坚毅的脸颊,温欲感觉他琥珀色的眼里有着不同的情绪在翻滚,看久了几乎要被灼伤,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说道:“我不会阻碍你的,我只希望如果他确实是埃文的话,这次你能不能不要杀他?” “他已经涉及多项违规行为,再继续犯事,就是死罪。”谢之誉断然道:“我允许你提醒他这件事。” 温欲垂下眼眸低声道:“我知道。” 是的,谢之誉太宠他了,他几乎要忘了对方的精神信念,守护规则才是他的本职。 自己始终要往后排一排的。 “收拾东西,带我去他曾经被剿杀的地方吧。”谢之誉说道:“我也想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 —————— 关于埃文,谢之誉始终不敢多去深入想他和温欲的羁绊有多少,甚至下意识地不愿意多和温欲聊起,生怕讲多了会勾起温欲的感情复燃,否则他早该第一时间和温欲了解那天的情况——尽管这样很自欺欺人。 然而事实告诉他他绝无可能逃避,更何况现在他权限被限,身上背着锅,若不早一天搞清楚真相反转劣势,再来一个锅他搞不好真的得去非洲和温欲搞异地恋,这不亲手把老婆拱手给其他人吗? 感情这事是说不清的,活了这么多年谢之誉深谙这个道理,并不是温欲说他和埃文之间不是爱情就万事大吉了,人不是冰冷的机械程序,相互扶持多年的感情、恩情、友情加在一起未必就不能胜过爱情。 而他谢之誉在这段感情里,没有任何优势。 再不愿意,也要尽早去面对。 埃文被剿杀的地方在隔壁省,当初埃文患有精神疾病所以他们住在乡下远离人群,现在由于那个村庄靠近苍岩山,是入景区前的必经之路,早已修了路造了农村自建房,开发改建得差不多了。 路易斯做为一个合格的舔狗加狗皮膏药必然是要跟着的,谢之誉居然破天荒觉得有他跟着叽叽喳喳好过温欲一个人发呆想埃文,于是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他的加入,三人伪装成要去旅游的游客,踏上了前往隔壁省的大巴车。 温欲表示他俩住的地方比村里还远些,就跟山脚下造了两间屋搞男耕女织当古人差不多,也不知道当初那几个被派来剿杀的高阶是怎么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的,于是三人只得先在镇上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进山。 男耕女织四个字深深刺痛了姓谢的恋爱脑,差点在去往镇上的大巴车上当场暴走,幸亏路易斯屁话多,三下两下转移了话题,三个人总算天黑之前在镇上住下了。 “Baby你们以前真的住这里吗?感觉这里晚上好安静好恐怖啊!” 温欲平静地说:“这里是镇上,山里就热闹了。” 路易斯颤抖了:“有······很多冤魂吗?” 温欲:“······虫鸣鸟叫,你在想什么啊。” 路易斯呼出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少女被拐卖到大山里然后化作厉鬼的悲剧故事,恐怖小说都这么写。” 温欲看了眼谢之誉:“那不叫恐怖小说叫今日法治,你看我像不像被拐去嫁给八十岁老头的少女?把老头绳之以法怎么样?” 谢之誉:“······?” “虽然但是,谢局的八十岁只是心理年龄,身体还是很年轻的。”路易斯搓搓手:“年纪大的会疼人,这门婚事我觉得可以。” 得到了官方亲友的认可,谢之誉顿时觉得路易斯这外国佬慈眉善目起来,和蔼道:“叫什么谢局,叫谢哥。” “好的谢哥没问题谢哥!” 温欲:“······” 越是靠近目的地,谢之誉的心就越是悬得厉害,仿佛要在温欲身上打上千遍万遍烙印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宝藏丢失,幸好镇上酒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避孕套就放在床头柜上,自取就是。 温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恢复记忆了还愿意由着他,一直暗示说服自己是为了大局,但每每与他亲热的时候,心口都是滚烫的,仿佛这冬日里温暖的源泉。 鬼使神差地,他忽然说道:“等这件事完结了,我们就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谢之誉正半坐在床头发消息,闻言差异地抬起眼:“你说什么?” 不等温欲再说一遍,他就忽然被一把紧紧抱住,力气之大仿佛要揉碎他的骨头,谢之誉喃喃道:“就呆家里哪也不去······我请婚假陪你,让你天天看着我下饭洗澡睡觉。” “谁要看着你下饭啊······”温欲笑骂着想要推开他,忽然眼角瞥见谢之誉的手机扔在一旁,屏幕闪烁着对话消息,正在输入的一方是晓璇。 ——我已经和节目组推荐了另一个资方,节目组这期招标很可能飞掉唐纳斯的投资,现在节目接近白热化,前期投资了这么多现在失去冠名权他会着急的。 ——你只是模特,能这么杠资方?人身安全没事吧? ——谢哥你这就有点看不起我了,资本利益盘根错节,只要适当撬动也可以用很小的代价给对方带来很大的损失。 ——好吧,谢了。 ——不用谢啊为你争取时间罢了,多大点事。 “不然想看着谁下饭,嗯?”低沉的男声唤回了他的魂。 温欲笑了一下推开他:“我意思是我们这几个月老是出去,忽视了包工头的成长,要好好陪陪它。” 谁知姓谢的胡搅蛮缠,抓着他的手追问:“说,不然看着谁下饭?” 神情之严肃让温欲忽然觉得他此刻要是逗一逗他恐怕会给他落下心病,大发慈悲地说:“看你行了吧!” 结果谢之誉依旧不依不饶,加重了最后一个字:“行了吧,嗯?这就是你的诚意?” 温欲心软认输:“不看你还能看谁呢,要不你到时候把秦麟送走,这样就只有你了。” 谢之誉攥紧他的手:“戒指不许拿下来,什么时候都不许,听见没?” “这么暴政你纣王投胎呢。”温欲道:“我不洗衣服不做猫饭了?掉下水道里怎么办?” “那你也是妲己转世。”谢之誉说道:“洗衣服做饭洗猫都我来,你躺着看电视吃零食就行。” “好吧。”温欲拍了拍他的脸凑上去奖励了个亲亲:“我要睡了,你把灯关了吧。” 谢之誉伸手给他掖好被子:“晚安老婆。”
第103章 见活鬼了! 第二天三人吃完早点准时出发。 温欲已经几十年没有回来过,加上村庄里大变样,他完全不认识路,无头苍蝇似的转悠了大半天,还得顾忌着自己失忆不好太精明,最后一屁股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怀疑人生。 “Baby加油想啊,你家谢哥时间不多了,秦麟说局里安排他下周就要关进去背毛概马哲了!全封闭!及格线九十五分!等他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温欲:“······” 谢之誉:“······他怎么还带告诉你这种事的,他是用什么语气说的?” 路易斯回忆了一下:“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觉得是沉痛着急中隐约带着一丝丝幸灾乐祸。” 谢之誉:“······很好。” 温欲无语地看着他:“合着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呗?” 谢之誉摸了摸他的小脑瓜:“没事,必经流程罢了,哥没那么废,顶多两天就能出来。” “最好是这样啦。” “你再好好想想,别着急,或者我陪你聊聊天,说不定能想起什么来?” 温欲摇头:“用处不大,我基本不出门,那时候文盲多,白头发被人当异类,只有一些小孩玩闹的时候跑到我家门口,我偶尔和孩子玩一玩说说话。” 正说着,一个吃完饭散步的老头颤颤巍巍从村口溜达过来,好奇地扫了一眼围在石头边的三个外人,当他眼神移到温欲脸上时顿时僵住了,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对方昳丽的小脸,仿佛目光焊死在上面移不开了。 紧接着,老头发出一声惨叫,健步如飞地狂奔出去:“鬼啊!!!!!” 跑没两步,就被地上的石头一绊,啪叽一声摔倒在地,昏死过去了。 温欲惊呆了,这他妈怎么还带隔空碰瓷的,谢之誉本就背着黑锅,这地方眼瞅着是没电子眼,难道他也要背一个,当患难夫妻一起进去背毛概? “你录证据,我去看看。”温欲打开手机录影功能然后把手机塞给谢之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老头翻过来,开始做心肺复苏。 路易斯目瞪口呆:“谢、谢哥,得亏你老婆是个医生,不然有理说不清了。” 谢之誉:“······” 那老头大约万幸体质不错,没跌个骨折骨裂的,两轮心肺做下来就悠悠醒转了,谁知刚睁开老眼看清楚眼前的人,嗷一声惨叫又昏了过去。 温欲:“······” 谢之誉:“······” 路易斯:“······” 最后还是把老头临时塞进乡镇卫生所的急诊,换了路易斯出马安抚,温欲被关在门外,才没让这老头在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心肌梗塞。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刚才为什么要跑?” 老头见问话的男人高大威武,一派严正腔调怕不是个警察,便把小心脏放回肚子里,忧虑道:“我刚才看见鬼了!” 谢之誉:“什么鬼?哪有鬼?这都几几年了说话要讲科学懂不懂?” 老头没什么文化,急着辩解道:“警察同志,鬼是真的有的!咱们这山里十万冤魂,晚上可不敢乱逛的!” 谢之誉:“那你他妈出门是要干什么,献身喂鬼?” 老头一本正经:“老头子我八字硬,以前没见到过,谁知道今天就见到了呢,一会儿我就让隔壁神婆来做场法事,前两年我家隔壁有个娃子中了邪,神婆给他烧符纸那烟灰都是往上飘的!一烧完就见好了!警察同志你别不信,等你真遇到了你也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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