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臻,真的硬了,你看。”李允见他不回自己,有些着急,撤开身子,向他展示自己如今完全硬起来的阴茎。 和陈柏臻的比当然不是一个尺寸,翘起来的时候有些弯度,沾满润滑油的整根几把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一上一下小幅度晃动。 “别停李允,我叫你停了吗。”他话说得温文尔雅的,难免听出那里巨大的满足,和操控李允的恣意。 李允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忧愁。 总是这么蹭谁都没办法射出来,当然这种程度对于陈柏臻不算什么,他持久又能操,这点撩拨他不放在心上。 但李允不行,这样要射不射的徘徊在边缘,他很难受。 于是他又对着陈柏臻的阴茎就着润滑油蹭了好几下,觉得实在太难受。 “这样,射不出来……” “我管你吃管你喝还要管你能不能射出来吗?”陈柏臻一贯这样为难他,李允难受得要死。 他不敢停下来,只能一下一下去蹭,蹭到小腹像是有团火积聚着,下面发胀,甚至有点疼,上下夹击,李允的神智很快被击溃。 “我这样射不出来……你别搞我了……陈柏臻,我难受……” 这回是真哭得梨花带雨的。 陈柏臻双手来到李允的脸蛋上,指腹滑过他白嫩的脸颊,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渍。 “刚才呛我不是挺厉害的吗李允。” “我错了……就当是我错了……” 他又对着陈柏臻的阴茎蹭了几下,急得身子在发颤,脚下也不稳,几度要瘫软在地。 但陈柏臻把他逼到贴住墙面,撑着他,就是不让他倒。 他在等接下来李允的话。 “你要不然插进来吧,你插进来,把我操射好了。” 和陈柏臻睡了一年多,李允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活儿真的很厉害,每次把自己操到射出来的时候,他感觉人在天上飘。 甚至有阵子射得太频繁,后面射不出东西,就开始尿。 身体被调教得太敏感,导致前不久陈柏臻插进去没几下,李允就开始止不住地尿,不光尿,人也“咿呀哇”地乱喊,身子软得好像一摊泥水。 后面陈柏臻停了整整一周没碰他,才恢复到正常水平。 “这么想让我操你。”陈柏臻心里得劲,但还假惺惺地去问。 “嗯。” “嗯什么。” “你操我吧。” 他自动转过身子,趴在墙上,然后把屁股撅起来,和陈柏臻的拉锯战总是以自己的投降作为结局,一年多以来毫无悬念。 李允也没打算多加抵抗,他没陈柏臻那么顽强的意志,那么变态的恶趣味,他就只想赶紧射出来,赶紧结束。 于是他听到身后陈柏臻拿出套子撕开,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紧握住自己腰肢。 李允配合地将屁股抬高。 很快后门被挤入一阵炽热,他觉得蛮疼,但也咬牙忍了。 陈柏臻的喘息声很粗很重,李允有时候很爱听,于是他闭上眼,在黑暗中,想起了哥哥婚礼现场的样子。 没多久,他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一阵低微的“啊啊啊啊啊”喊出来,一道白精洒在地板上。 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李允去看地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那团水白愈发在眼里氤氲,随后整个世界都是白雾。 李允又尿了。 伴随着尿出来,他浑身发抖,右脚最终支撑不住身体,往一侧斜下去。 然后身体完完全全被陈柏臻搂住,他没有停。 在李允耳边喘粗气,“射这么快,赶着去见你哥是吧。” 射出后的无力还残留在体内,李允拿不出力气回答他,他闭眼,一只手扣着墙面,任由陈柏臻摆弄。
第3章 陈柏臻后面又玩了他很久,久到李允强打起精神问他不是说晚上有饭局要去。 但陈柏臻叫他闭嘴,不然就把几把插进他嘴里。 李允后面的确老实闭嘴了。 人任由陈柏臻摆弄了快一个钟头,那边催他的电话响起,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陈柏臻今晚操得并不舒服,他看李允尿了出来,估计是爽死了。 这让陈柏臻更觉得不舒服。 “早去早回。”他把李允拽进卫生间冲洗,最后关掉花洒,这么对李允说。 李允只是瘫在他怀里,没吭声。 他很累。 一方面被陈柏臻操得很累,一方面得知哥哥的婚礼很累。 陈柏臻派了两名新保镖送他去的婚礼现场,别墅在郊区,花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到达市酒店,当然,到了的时候已经晚了。 车子停在马路对面,保镖说要一直把他送进去酒店然后守门口等他出来。 李允踉踉跄跄下车,站在斑马线的另一端,没动。 对面就是灯红酒绿,酒店门口摆着鲜花气球,滚动的字幕显示屏上是哥哥和他老婆的名字。 虽然隔着有点远,但李允看得很清楚。 两名保镖见绿灯了准备走,李允却转身,一瘸一拐地去不远处的超市买了包烟,然后蹲在马路牙子边抽。 他说他不去了,就在这等散场。 他想参加哥哥的婚礼,哪怕哥哥并不欢迎他来。 比起结婚,李允更看重成家。因为在李允的印象里,家的概念很模糊。 母亲在生下他没多久后就和父亲离了婚,父亲再婚后,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把李允叫到他们跟前,要李允喊“妈妈”和“哥哥”。 新妈妈貌似对自己不是很关心,不然八岁的时候和他一起过马路,也不会把他忘在那里然后被车给撞到。 李允好像从小就比别人孱弱一点,那天跟着人潮过马路,被后面的人踩掉了一只鞋,摔倒在地,等他穿好鞋想跟上新妈妈的步伐时,那边开过来的车就碾在了自己的左脚。 比起后遗症是左脚瘸掉,李允还对过马路产生了巨大的惊恐和害怕。 是的,脚下不远处的那条斑马线,对面闪烁的红绿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如此平凡普通的一个四岔路口。 他不敢往前踏出一步。 以前上学的时候,哥哥会紧紧握住自己的手,然后叫他闭上眼睛大步往前走,再睁眼时,就已经走过了学校门口的那条斑马线。 如此反复,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直到哥哥去隔壁市上大学。 于是李允经常上学迟到。 因为犹豫着不敢过马路。 往往抱着很大决心终于踏出去那一步,最后挨不过自己的怯懦胆小,急得在路边打转。 没多久有同学开始知晓这件事,本就因为脚瘸落下不少话柄,后面更是因为上学迟到成绩不好之类的遭他们嘲笑。 再后面就是被揪去厕所要钱,没钱了就挨揍。 李允辍学没几天,父亲被查出癌症。 哥哥就是在那个时候,为了筹钱治病,开始去赌博的。 父亲走得很快,大半年之后,家里就欠下一屁股的债,而哥哥开始沉迷于赌博。 哥哥的最后一条信息下面是李允的未发送,也只有寥寥一句话,好好生活,为了嫂子也不要再赌了。 没能送出去。 好像也没机会面把话说出去了。 李允蹲在马路边上一口一口抽着烟,陈柏臻那狗东西不喜欢烟味,有一回李允烟瘾犯了,逃出去跑了几公里路才找到一家小卖部,结果发现自己出门忘带手机,不得已最后只好用人家店主的手机给陈柏臻,叫他帮自己付个烟的钱。 陈柏臻加了人家微信发了红包,之后李允就一直站在那抽烟,抽完整整一包,被终于赶过来的陈柏臻跟抓小鸡儿似的揪住后衣领塞进车。 那是李允第一次逃跑。 陈柏臻勃然大怒,在车上就开始对李允破口大骂。 李允默默听着,捂紧自己口袋里的另一包烟,但陈柏臻眼尖,夺了过来,然后打开车窗,丢掉。 因为这事,李允跟陈柏臻在车上大打出手。 和陈柏臻打过好几回架,那次好像是最狠最严重的一次。 但李允如今回想已经记不清细节了,他只知道自己甩了陈柏臻最起码三个巴掌,陈柏臻之后掐住自己脖子,李允又喊又叫的后面窒息了过去。 其实不是陈柏臻把自己掐晕的,是李允自己抽了整包烟脑袋跟着飘飘然的,自己又喊叫着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不过在那之后,陈柏臻在床上就不爱跟自己玩捆绑了。 李允觉得陈柏臻这人蛮装的,他不止一回在床上评价过陈柏臻过剩的性欲和自己的体力不匹配,在自己已经累死累活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被操,李允说何苦这么折磨,陈柏臻干脆把自己杀了,慢慢奸尸去,省得自己已经困得迷迷糊糊的还要被他上。 陈柏臻当然不会听了。 陈柏臻根本不听李允的话。 李允蹲着想到这里时,自己都冷笑出声。 手机铃声响起,是陈柏臻打来的。 李允将烟头踩灭,站起来,接通。 陈柏臻问他婚礼结束了没,李允回问他谁他妈婚礼六点多钟结束,那边被呛得一下没了声。 接着又问:“你那边听起来不像是在酒席。” “嗯我在外面。”李允回得漫不经心。 “在外面做什么。” “抽烟。” “他们把车停在酒店对面了么。” …… 沉默,还是沉默,李允不吭声。 他又掏出一根烟,即将点燃,那边陈柏臻笑道:“你叫他们开过去不就得了。” 李允没搭理陈柏臻,懒得搭理。 打火机“咔嚓”一声过后,李允抽得吞云吐雾的,有故意发出长长的呼声给陈柏臻听的意思在。 酒店门口有几个人走了出来。 “陈柏臻。”李允喊他名字。 “嗯。”他回答的很干脆。 李允大概猜出他应酬间隙觉得无聊给自己打电话过来,照以往来说就是准备奚落自己,再说几句荤话打发时间。 李允知道他在外面工作有时候还蛮累的。 但这关他李允屁事呢。 他重重吐出一口烟,看着马路对面走来的几个人,眯起眼睛。 “你知道我看见谁了么。” “什么?” “李钰,他在过马路。”
第4章 李钰和李允长得很像,无论是正脸还是侧脸,说样貌上哪里不同,可能李允比他瘦得更多。 腿瘸掉以后李允就不大爱出门,出去了也是去小区门口的游戏厅打游戏,书店里看漫画,他从小吃得就少,也不爱运动,后面就总给人病弱得营养不良的样子。 其实李允从来不觉得李钰和自己长得有多像,得知这世上有这样一个人的时候,是哥哥从外地上学回来,告诉自己有个他的同班同学叫李钰,连名字听上去都跟李允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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