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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

时间:2024-05-31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顾北知显然看见了,眼睛里就带出点愠色,又重复了一遍:“这是谁?”

  我这才回过神,看了他一眼,随口道:“新来的助理。”

  顾北知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看起来像个毛头小学生,成年了吗?就来打黑工?”

  我说:“要你开工资了?”

  我的不悦表现得太明显,顾北知是个多会察言观色的人?立刻就把那点脾气收了起来,又换成往日惯见的笑容。挨挨挤挤凑到我身边,涎着脸在我的办公椅里挤下来,一边贴着我的颈窝轻吻,一边用气声向我撒娇卖痴:“阿醒别生气,我不问了就是......让他出去好不好,一个星期没见你了,我真是想得抓心挠肺。”

  算了,我又不是不知道顾北知是什么狗。

  我敲了敲桌面,对不知所措的拿着抹布、涨得满脸通红的梁望说:“你出去吧,把门锁上。”

  他无措的看了我一会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一直死死盯着顾北知在我胸前鼓捣的那只手,耳根子红得滴血。我又加重力度敲了一下桌面,他才恍然回过来魂,拿着抹布飞快的跑了,锁门的时候还抖着手。

  顾北知在我脖子里口齿不清的嘀咕了一句“小毛孩子”,手里的动作原来越忙。我闭起眼睛,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怀里享受他的伺候,呼吸也越发急促,脊背都舒服得想舒展开。

  顾北知不知道发了什么病,非得按着我在办公室里做。其实办公室连着休息间,里面就是一张两米的大床。但是他死活不肯,把我舔得迷迷瞪瞪了,然后就扒光了按在办公桌上往里怼。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被奸了个透。还好他还剩了一丁点儿脸,知道要记得拉窗帘,否则我真的会跟他翻脸。他把我压在桌上肏了个七进七出,然后又抱到椅子上耸动个不停。一边把我肏得水花乱溅,一边像个大狗一样耸着鼻子在我脸上和唇边亲个不停,嘴里还在调笑我:“阿醒的脾气这么硬,腰怎么这么软?按下去就弹不起来,只能被老公的大鸡巴串着干。”

  我当时其实已经到了紧要处,大腿内侧的肌肉一阵一阵的抽搐,快感聚集在鼠蹊部,前面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但是就算是这种时候,我仍然是不允许顾北知挑衅我。他话才刚一出口,我立刻挣扎着起来。反手在他脸上就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不疼,但是实在是响亮,在拉紧了窗帘、暗郁无光的办公室里也显得格外惊人。顾北知毫无防备,一下就被我打得偏过头去,僵在我身上,半晌没回过头来。

  我这一巴掌甩出去完全是把最近的火气堆积在一起了,不假思索并且没考虑后果,打完了我自己也僵住了。顾北知什么脾气,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出身比我还尊贵,顺风顺水长这么大,估计油皮都没碰过。平日里笑嘻嘻没个正形,实际上俊逸的皮囊下藏了一副戾气十足的骨头。笑的时候桃花满面,怒的时候也能吃人。

  我把轻颤的手收回自己的腰间,这个动作好似刺激了顾北知,他慢慢偏回头来,舌头在刚刚受过巴掌的那一面脸上顶出一个鼓包,唇边上全是笑,翠绿色的眼睛却冷得可以。

  他手刚一抬起来,我就下意识的猛然闭上眼睛,举起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我是做好了受他一拳的准备的,顾北知从小练防身术,这一拳下来估计不会轻。

  ——但落在我手背上的,却是一个灼热而潮湿的吻。

  我茫茫然睁开眼,却看见顾北知一手撑在我上方,还是那副笑嘻嘻没个正形的样子:“阿醒在怕什么?怕老公打你?”

  我才似忽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将双手背到身后去,一言不发往椅子更深处缩。但顾北知没给我这个机会,他动作强硬的把我舒展开,几乎是暴躁地按在他自己的下身上,嘴里还在笑:“老公怎么会舍得打你呢?老公最疼你了。”

  他下身开始更猛烈的挺动,把刚刚萎靡下去一点的我又干得不住颤抖、喘息不断。他撑在我身上,整个光裸的上半身都肌肉贲发,在室内的微光下,泛着密密汗珠的皮肤饱满光洁,肌肉线条漂亮如天神。他不住的挺动,脸上还是笑着,眼睛里却全是欲望。动作那么激烈,手上却漫不经心的拿起我的手,在他没被打的另外一边脸贴了贴,笑着说:“老婆喜欢打我,嗯?可以再打一打,只要打完不怕挨肏就行了。要不要再打另一边,嗯?”

  我猛地抽回手,被干得话都说不出完整的,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息。

  顾北知重重的捣了最后几下,狠狠地掐着我的茎根,非逼着我拖到和他一起射精。我呜呜咽咽的高潮,仰面躺在皮质办公椅里失神,他却在我脸上又亲又舔,声音里还是带着笑:“老婆......老婆?阿醒?”

  我累得动不了手指,眼睛一闭就熏熏然睡了过去。

  我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觉,就梦到了十年前。


第7章 | 7

  【楚白秋就用一个照面】

  十年前我和顾北知还没有这么近的距离,那会儿我们也没什么交集,唯一的关系就是同在成璧高中读书。

  我不仅不认识顾北知,并且还只是想离他远一点。因为我那时候仅仅就是个暴发户的儿子,举家搬进锦市还不到三年。我爸每天在酒会里跟着楚白秋的爸点头哈腰,我每天跟着楚白秋唯唯诺诺。

  那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么硬的脾气。

  我爸原本只是个南方十八线小城市、阳城街头的小混混,年轻的时候游手好闲,街坊邻居看不下去了,帮他办了手续送进部队里。他没爹没妈,不知道遗传谁的一身好皮相,十来岁在社会底层学到一身看人脸色的本事,进了部队以后,嘴甜脸白会办事,抽烟喝酒全都会,居然也混得如鱼得水。

  但他最大的问题是没钱,没钱就没法送礼,送不了礼就留不了队,两年一到只能打着背包退伍走人。老领导看他穷困潦倒,心软指点了他一句,介绍他跑到大西北去和俄罗斯人倒腾煤矿。我爸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但是算钱精明得要死,脸皮又厚,酒量又好,仗着年轻不怕死,一个人喝趴了一圈毛子,居然真让他把那个小矿啃下来了。

  在边境线上来回倒腾了几手,挣下来一份不薄的家底,他就拿着这笔钱回阳城倒腾起了有色金属冶炼。阳城这块地方,是码头,又是出了名的有色金属矿产之乡,我爸没技术没资源,就靠嘴会说、眼光毒,在阳城磨了六七年,竟然也慢慢打下了一份家业。那会儿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仔仔细细找了一圈,从当地找了个家境窘迫的漂亮女学生成了家,就是我妈。

  我妈家里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但是就数她读书最好。她想考大学,但是三份彩礼都等着卖掉她来换。她在家里一哭二闹,做不出来三上吊的事,终究是没拗过爹妈,把她高中毕业证撕了,按着头就扭到了民政局去,在结婚申请表上签字画押。

  我爸后来怀念我妈的时候,常常啧着嘴说,我妈结婚头一年,跟他说的统共不到十句话,没一次给过好脸色。后来我爸在家里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月,觉得不是个事儿,有天晚上就没急着办事,觍着脸凑到老婆身边,挨挨挤挤地说:“堂客,你想不想再回去读书啊?”

  我妈霍然抬头,眼光雪亮,死死的盯着他。那双眼睛太漂亮了,盯得我爸当时骨头一阵酥软,几乎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我妈见我爸看她看呆了,半晌没吐出第二句话,急得把我爸直接推了个跟头。我爸跌在地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我是说,我送你去考大学吧。咱们不急着要孩子,当然你要是急我也可以急一下,我还挺想要个小孩的——我都三十二了。”

  我妈不可置信地盯了他好几十秒,吓得我爸大气不敢出,就那么四脚朝天的在地上仰着。我妈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拍他:“你说话算话!你说话算话!”

  所以一直拖到了快四十岁,我爸妈才生下来我。

  其实,还不如不生我的好。

  因为我妈死在了产床上,大出血,整张白床都被她的血染得通红。我爸跪着求医生,给她输血,给她救命,医生也只是摇头:“这个没办法的,我们实在尽力了。”

  我洗三的那天,我爸操持着给我妈风光下葬。我妈那几个兄弟,全都挤在棺材前面哭得震天响,带着她那一对爹妈,把眼泪到处飞。说自己就一个女儿,是全家的心肝宝贝,现在为了他们老裴家生儿子死了,必须得要个说法。

  我爸叫小弟把他们全家都叉了出去,一人打断了一条腿抬回屋里。拿了张名片给医院,说这群人再敢回来闹事,就直接打他电话,他还来断他们另一条腿。

  我是从小跟着保姆长大的。我爸没妈,我也没妈,他每天在外面跑生意,我常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他一面。保姆陪着我在空旷的大别墅里,不厌其烦的告诉我,要听话,要乖,爸爸在外面挣大钱,将来都要给阿醒打家业,阿醒千万别淘气。

  我就逐渐被养得不怎么敢说话了。保姆每天盯着我,我跑跳,她就尖叫着冲出来,生怕我摔了;我爬楼,她也尖叫着冲出来,忙不迭把我揽在怀里。我说我想去外面放风筝,我想去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都不行。外面的世界全都是危险,都是我不能挨着碰着的地方。

  十二岁,我爸不知道从哪里搭上了锦市楚家的线,抱着楚白秋他爹的金大腿,把摊子铺到了锦市来。他招揽了一群专家、顾问,开始在锦市大模大样的做资本,把他看好的一家本地餐饮公司运营到锦市来,要做上市。

  我不知道上市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这个事如果做成了,我爸就再也不是挖矿的泥腿子了,而是金光闪闪的资本家。

  我能做的,就是跟着他搬到了锦市来,进到楚白秋他爸安排的学校,从此忠心耿耿跟在楚白秋身后当个听话的小弟。

  任谁见楚白秋,都会被深深地震撼。

  怎么会有人的气质那么出众,一举一动都好似画里走出来的人,穿着蓝衬衣,坐在阁楼里品茶,也好似千年以前的人。

  我那时候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楚白秋就用一个照面,把我收服成了他的狗腿子。


第8章 | 8

  【做一条沉默乖巧的小尾巴。】

  跟着楚白秋混日子,其实是我比较快乐的一段时光。

  他家祖上几代都是有名有望的资本家,在锦市根深蒂固,往外数全是亲戚。楚董就他一个儿子,龙吐珠一般含在嘴里怕化了,所有能接近他的人,全都是被精心筛选过的。

  后来听说一开始,楚董夫妇不是很乐意把我放在他身边,因为嫌我爹是个暴发户,怕一身市侩味熏着他儿子。我爹知道以后当即就不乐意了,本来没动心思非要把我往成璧送,也特意拉着我去了一趟楚家的酒会,大大咧咧把我往楚董夫妇面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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