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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

时间:2024-05-31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订正完了两张卷子,我觉得脑子有点木了,忍不住支着下巴靠在窗户上歪着头对着题纸发呆。顾北知也不催我,自己拿着一根黑色的钢笔,在手里转来转去。我明明是看着题纸,不知道什么时候,目光就被他的手吸引过去了。

  烤漆的黑色钢笔,笔身印着花体字的鎏金logo,但是硬生生被他的手衬得黯淡无光。他的手指很修长,肤色也和脸上一样是大理石一般的冷白,关节和虎口隐隐透出一点薄红,指腹饱满,指甲圆润,腕骨外侧那块有一个明显的凸起,手腕内侧的静脉是淡蓝色的,在薄薄的皮肤地下隐隐鼓出一点弧度,顺着小臂的肌肉消失在挽起的袖口,让人忍不住想顺着那一截袖口跟着往里窥探。

  我手里划拉的笔尖不知不觉就停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北知忽然停住了转笔,右手翻转过来,指关节轻轻的在桌面上叩了两下, 含笑道:“看够了没?讲下一张了。”

  我顿时触电了一样弹起来,坐直身子,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顾北知却不看我,就像是刚刚什么也没说一样,只是低着头抽出下一张卷子,深深弯起的嘴角却含着饱满的笑意。我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就和刚刚在车里一样,说什么都不合适。

  应该是中午没睡午觉,精神不太好,下次还是得睡一会儿再出门。

  我深呼吸几口,稳住了心神,若无其事伸过头去看他手里的下一张卷子。

  一大卷子订正完,我也吃得饱饱的了,从精神上到生理上都是双重的心满意足。我站起来收拾东西,只觉得神清气爽,不由得笑着看顾北知:“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

  顾北知懒懒的靠在座椅上,和没骨头一样:“口气这么大呢?零花钱够不够啊。”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的零花前从很早之前就被楚白秋掐在手里了,我爸每次给我打钱都只往一张卡上,哪怕刷一瓶矿泉水,楚白秋也能收到短信。他给我爸的理由很正当,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富家子弟的败落往往就是从金钱方面的不自制开始。

  我叹了口气:“那先攒着吧,等过年了,我爸给我发了压岁红包,我手里攒了现金,再一次性请你吃饱。”

  顾北知笑起来:“行,那你先欠着。”

  我挥了挥手:“我打个的士回去,拜拜。”

  顾北知笑得眼睛更弯了:“阿醒,你是不是傻,我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吗?”

  我哦了一声:“你也回碧溪苑吗?”

  顾北知点头,眼睛很纯洁:“是啊,你去我家吃饭吧,吃完自己走回去,正好消食。”

  我摇头:“不行,我已经出来一下午了,我跟佣人说了我是去图书馆的。楚白秋要是看到我从你家走出来,他会掐死我。”

  顾北知说:“已经一下午了,还差多这一会儿吗?你还不如拖到晚一点他睡了你再回去,明天他起来气也消了。不然你现在回去,正赶上他发脾气。”

  他说的竟然很有道理。

  我有点意动,想起来楚白秋冰冷的眼睛、愠怒的脸,打了个寒噤。

  “你家里......没别人吧?”我有点惴惴不安。

  他知道我说的是顾翡,眼睛里多少就带了点轻蔑:“那种货色,没资格进门。”又摸摸我的头:“我家只有我自己,我妈一年来不了两回,我妈不回来的时候我爸也不会回来的。”

  我点点头:“那好吧,走吧。”

  作者有话说:

  宝宝啊,那年你还真的只是一个宝宝……

  可是我却要用苦难,逼你成为大人。

  叹气。


第28章 | 28

  【“向前一小步。”】

  顾北知的家和楚白秋差不多,都是次楼拱卫着主楼,被一道庭院包裹。碧溪苑说是别墅区,实际上是一整片连绵的山头,各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庭院在半山腰上星罗棋布。锦市的权贵如果在这里没有一点产业,那基本就不算被主流当权者接纳。就算是我爸现在的身家,也不足以允许他在这里购置产业,所以这几年我干脆就是跟着楚白秋住的。

  我们从后门进去,顾北知带着我晃上了他的小楼。整个二楼直接被打通,除了承重墙什么都没留,两三百平的空间,站在玄关一眼就能看尽,空空荡荡而且宽敞。我一打开门,第一次看见这种格局,没忍住哇了一声。

  这一声好像直接逗笑了顾北知,他一边把我的背包挂起来,走到冰箱里去拿饮料,一边说:“没见过这种装修风格啊?”

  我老老实实点头:“楚白秋他们家都是做的中式,到处都是老红木的家具,所有地方都用屏风隔起来,我没见过你这样宽敞的。”

  顾北知漫不经心的说:“他们家的风格就那样,遮遮掩掩见不得人......给你倒牛奶了。”

  我说好。

  顾北知一边把杯子放进微波炉里叮,一边说:“晚餐在做了,过几分钟送过来。你先把电视打开,我带你玩会儿游戏。”

  这是楚白秋从来不允许我碰的,他自己也不玩,家里根本不放。每次提起这些东西,他乌黑的眉毛就先一蹙:玩物丧志。所以别说玩了,我在他面前提都不敢提。

  我兴高采烈跑去客厅开机。

  顾北知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低领的羊绒衫,下摆随意的扎在休闲裤里,拖鞋也是毛茸茸的。他的袖子挽到肘上,就是很随手的一捋的那种。

  这和楚白秋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楚白秋几乎很少捋袖子,他的衣服穿完一天脱下来,该哪里熨过褶子还是哪里的褶子。就算有时候需要挽袖子,他也必然先把袖口往外妥妥帖帖翻一圈,抻平,然后再一圈一圈贴着那个线往上翻,一直到肘弯,再反着往下翻一圈,掖整齐。按他这个挽法,两个袖管一点褶皱都不会有。

  顾北知身上有很明显的混血儿风格。虽然头发是乌黑的,但是一双碧眼波光粼粼,看人的时候就像一只狡猾的大猫。骨架也高大,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很少能有他这样结实的肌肉,一寸一寸覆盖在骨骼上,隔着羊绒衫都能感觉到起伏。穿着低领的羊绒衫,一片冷白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锁骨露在外面,我看他一眼,没忍住又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脸红。

  这是一种超越性别的荷尔蒙,总是在无声无息的发散,就像一只求偶期的黑豹,进攻的欲望潜藏在他漂亮的外表和油光水滑的皮毛之下,只有那双眼睛偶然会泄漏一星半点真实想法。

  我看的这两眼当然没被顾北知错过,他脚步几近安静地走过来,很自然的在我身后坐下,屈起一腿,把我圈在他怀里,连着我的手一起握上游戏手柄,就开始教我怎么操作。

  我有点不适应的动了动,但是他的态度实在是太自然而然了,甚至都没看我一眼,眼睛一直盯在不断变化的屏幕上。我渐渐的被游戏吸引心神,也就没再纠结这个,甚至为了舒服点还往后靠了靠,刚刚好后背就贴在他的胸膛上。

  我在等晚饭送进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来人。游戏开了一局又一局,我倒不是很饿,毕竟下午吃了很多。但是总是这么靠在他怀里,也确实不太礼貌。又结束了一把,我挪了挪屁股,想坐到旁边的软垫上去。

  刚一起身,人还没完全站起来,顾北知的小臂就顺手一勒,揽着我的腰又把我带了回去。我摔在他怀里,又靠回在他胸膛上,一下子没回过神。

  “你干嘛?”我有点懵,坐直身子扭过头问他。

  顾北知还是含着笑看着我:“阿醒想干嘛?”

  “我要坐旁边去啊,旁边有位置干嘛不让我坐?”

  “不可以噢。”顾北知摇头:“你要坐就只能坐这里。”

  我很困惑:“为什么?我压着你不重吗?”

  “不重啊。”顾北知说:“你这么一点点分量,坐在我身上不比坐地上舒服吗?”

  我说:“可是太不礼貌了。”

  顾北知看了我几秒钟,那双眼睛里泛出一点引诱似的神色:“那我可以压回来吗?”

  我还没想明白他的“压回来”是什么意思,他就一下把我往后一推,两个人的上下瞬间调换。我被仰面朝天的压在地毯上,身上盖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紧紧的压在我胸前,两只手腕被他一只手捏在一起,按在头顶。

  我忽然就感觉到不对劲,有点惶然的睁大了眼睛。

  顾北知没笑,但眼睛里全是愉悦:“就是这样压回来啊。”

  我顿时挣扎起来,扑腾着想坐起来:“你别太过分......快让我起来!”

  “这就叫过分啊。”他故作讶然的睁大了眼睛,唇角深深地弯起来:“我还有更过分的呢。”

  什——么?

  我手上挣扎不开,下意识抬脚去踹他。右腿刚抬起来,就被他另一只手好整以暇的接住,顺着大腿摸了一把,然后圈在了他自己身上,手掌贴着膝盖外侧,不轻不重的按住。力道不大,但是我绝对动不了。

  顾北知的笑容淡了一点,深深地凝视着我,眼睛里蓦然燃起两团火:“我要开始咯。”

  他解下皮带,慢条斯理的把我两只手系在一起打了个结,不松不紧,刚好够我抽不出来。然后捏着我的下颌,俯下头在我下巴上舔了一口,看着我不可思议睁大的眼睛笑了一下,再次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他的唇舌如疾风骤雨,顺着唇角舔进来。我想抿紧嘴巴,却被他牢牢掐着下颌骨,痛得闭不起来。他的舌头像蛇一样灵巧的舔过齿列,又以巧妙的节奏摩挲着上颚,牙齿轻轻叼着我的舌尖,仿佛是在威胁我,敢拒绝他,他就会毫不留情一口咬下来。我又惊又怕,只好任由他长驱直入,连着上颚和舌根都被舔过,口水也慢慢从合不拢的嘴角渗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顾北知终于舍得抬起头,我已经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软了。他支着下巴端详我,笑起来:“宝宝喜欢吗?”

  他虽然这么问了,但也就是问了一下。我根本没机会回答,他就很迅速的把我贴身的衣服扒了,顺手从沙发上拿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毯子,把我暖和和的裹在中间。

  我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内裤,光裸的皮肤摩擦着那条毯子,说不来的酥麻。那床毯子大概是他自己常用的,哪里都透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和少年人混合在一起的清朗气息,把我从头笼到脚,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的手指,我下午在咖啡馆里看得入了神的手指,顺着我脖颈上的薄皮、胸膛上的软肉、腰间微微凸出的肋骨,一寸一寸的揉捏下来,好似爱不释手。他的手温度很高,仿佛带着倒刺,逡巡到的地方就惹起一阵颗粒般的鸡皮疙瘩,我说不出来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是一边发着抖,一边用力挣着皮带里的双手。

  指腹在内裤的边缘停住,尾指勾着松紧轻轻弹了一下,力道很轻,但是惊得我浑身一颤。他一手支着头侧躺在我身边,一手从下腹探了进去,慢慢地就摸到了前面潜伏的软肉,两指一拈夹着茎头,用拇指的指腹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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