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咳咳了两声,叔叔这才意识到我也在旁边,连忙转移了话题,“小野,这两天你先和爸爸好好相处。等我回来,带你去吃好的放松一下。” 我说好。我爹又去催叔叔睡觉,经这么一闹他也懒得继续打我了,说看在叔叔宠我的份上不跟我计较。哪天我再犯错,他在再新仇旧帐一块算我头上。 我说,放心吧。以后你们只会为我骄傲了。 —— 两天的月考很快就结束了。我出了考场,掏出手机,迎面而来的竟然是我爹助理轰炸一样的满屏消息。 拉到最上面,映入眼帘的第一句是:“垂野弟弟我跟你说!陵哥好帅啊啊啊!!!” 嗯?我来了好奇,继续往下划。 “你知道陵哥有多帅吗!他们不是把你作文刷下去了嘛,陵哥强硬要求复查,我唯唯诺诺地跟着他进去,他气场十足,就像江总一样大杀四方!简直就是诸葛亮舌战群儒……” “我草真的牛逼!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脾气特别好、特别温柔,从不会发火的人,没想到今天帅死我了!” “一开始有个老毕登还搁那儿拽资历,说陵哥年纪轻轻就这么狂,不尊重长辈,结果陵哥直接给B大文学院院长打电话,李院长直接把咱们省的主办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靠,太酷了,原来陵哥当年是咱们市的文科状元,还是李院长的爱徒!他都直接被B大保送本校研究生了,结果没去,这么多年人家老师还一直念念不忘……” 他叨叨絮絮,发了一堆满屏的文字泡,中间混着几条语音消息。字里行间,是一个与在我面前完全不一样的叔叔。 在我面前的叔叔像只温和的兔子,从来不会发火,和我说话也总是温文尔雅,如沐春风。我一直以为他是不会发火的,是天生的、需要被人保护的对象。可在助理小哥三言两语之间,我竟有了些新的敬畏。 他难得强硬的时候是为了我。他是我的保护神,永远都是我的保护神。 嗯,更是我的心上人。 助理小哥还在给我发消息,说主办方对着他和叔叔连连道歉,点头哈腰的,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狐假虎威过。对方执意要请叔叔吃饭,被拒绝了,他正在订回来的高铁票。 我问:几点的,我去接你们。 助理这才意识到跟我聊嗨了,甚至忘了跟我爹汇报。这兄弟消失了一会,又过来跟我东扯西扯:我觉得你能拿国一!真的,陵哥太牛逼了,你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你肯定行。 我也想。我也想拿到他拿过的荣誉,同他走过一段相近的路。 又聊了会,我和父亲去高铁站接叔叔。 叔叔到站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赶时间而有些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疲惫,但仍挂着如释重负的笑。 我接过他的包,紧紧攥住他的手:叔叔,我月考结束了,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吗? 叔叔脸红了片刻,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看着书院杯晋级名单上没你的名字,去找主办方核查了下,现在已经解决了。” 他风轻云淡的样子,像是在说一件随处可见的家常。可我知道不是,我还知道他刻意隐瞒了我的、他顶天立地的瞬间。 “叔叔,”我抓着他的手腕,把那枚小痣藏在掌心,缠着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成年了,我不是三岁小孩了,我想听,你告诉我。” 叔叔为难了片刻,思索着不知是否开口。一旁的我爹一直没吭声,此时也发了话:“你说呗,咱们光明磊落,又没走后门。恶意黑幕的是他们主办方,要不是你恰好是李院长的学生,他们这初赛的龌龊事就阴到咱家头上来了!” 叔叔这才告诉我,周三晚上他收到书院杯初赛——也就是省赛的获奖名单。班里很多人获奖,但独独没有我的名字。 省作协里的朋友暗示他有黑幕。他索性直接前往当地,果不其然,有个省里领导的孙子也参加了这次大赛,没进,承办方为了讨好人,干脆从一等奖里筛出一个,以擦边乱伦为由踢出了局,给人腾空。 一开始朋友劝他别争这口气了,有些人不是能随随便便得罪的。只是对方也不知,叔叔竟是B大文学院长的爱徒,这么多年一直有些联系。 叔叔一个电话打过去,那学界泰斗一般的李老爷子大发雷霆,甚至摞下狠话,说再这样下去本校的自招名额直接取消。 负责人这才慌了,慌不迭对着叔叔连连道歉,全体员工即刻加班重新阅卷,还了我们一个公正的结果。 …… 我把叔叔拉过来,让他靠在我身上闭目养神一会。 他没拒绝,枕在我肩上轻轻地说,好久没见李老师了,自疫情起,他就没有再去看望对方。他很感激这位赏识自己、为他传道授业的恩师。 说着说着,他便没了声音,在我肩上缓缓入眠。我看着他沉静的睡颜,呼吸的频率也同他一样安稳绵长,一个清晰的目标在大脑中勾勒出轮廓。 之前学习时,我并没有想好未来的志愿,只是觉得出了分再做决定也不迟。而现在……我想好了。 他无缘成为李老门下弟子,但他教出了另一份无限的可能。 那些他曾经走过的石板路,我也想背起书包,轻装快步地略过。 纵然那扇朱漆宫门承载了他些许的遗憾,但泰晤士河的溪流会凝成湿云,汇入相接相依的四大洋,而未名湖中秋季的晨露,也会在有朝一日,与全世界的水分子相逢。 ---- *作者是作文大赛海选一轮游的废物 所以本文里所有比赛相关都是杜撰。 泰晤士河:英国的母亲河。37章中有提到叔叔的往事。
第46章 偷晴游戏1 这天晚上,到家已经入夜了。趁我爹去洗漱,我偷偷去闹叔叔。 对方正在写些什么,我去翻他本子,他也没阻拦,翻到扉页一看,小野成长记录3。 第三本了,好快哦。 我骗他拿起笔,然后立刻握住他的手,非要在小野两个字前面加上“宝贝”二字。但力度没把握好,写得歪歪扭扭的,像刚拿起笔写字的小学生。 我懊恼得不行,这下把他的本子毁了。可他只是轻轻弹了弹我的鼻尖,在空白处重新写了四个苍遒有力的大字:“宝贝小野”。 他冲我挑了挑眉,扬起一个笑脸。 啊,好想亲他。 于是我便这么做了,没伸舌头,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又很快地放开。他宠溺地笑笑,让我别闹他了,他要继续写今天的日记。 我嚷嚷我要看1和2,他不肯给我看,还突然陷入紧张,把我推出了他的卧室。 我爹突然冒出,竟也帮腔,估计他也想看,但惨遭镇压。很快我们俩都被轰了出来,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露出惺惺相惜的表情。 不慌,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藏日记那几个点我都摸清楚了。 …… 闹到很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晨差点没起来。 虽然月考结束,但周六的自习仍在继续,我困倦地从床上爬起来去赶早自习,我爹想让叔叔多睡会,自告奋勇先去送我。 我替叔叔把决赛名单公布给了班里同学。除了我之外,获得一等奖的还有白芷和李霁,二等奖是周君芙和其他几个学生,此外班里还有许多三等奖。 大家本就心浮气躁,此时更是炸开了锅,一派吵吵闹闹的景象。 纵观全班,只有白芷淡定地带着耳塞伏案刷题,还有愁眉苦脸的李霁——他被周围几个人骂凡尔赛,嫌他得一等奖还不开心,只有我知道这小子在愁啥。 我也愁。一想到作文要被贴在学校公告栏,总有种底裤被人扒了的感觉。 所以一打下课铃,我和李霁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叔叔办公室。他正改着我们的月考卷子,看见李霁过来还夸了两句,不解地面对支支吾吾的我们。 我率先卖了兄弟:叔叔,李霁说他暗恋白芷的事不想被别人看见! 李霁气势汹汹:老师!江垂野说他暗恋他妈……啊不不不没这回事…… 叔叔噗嗤一声被逗乐了:“行,我知道了。正好这次获奖的同学不少,我去和教研室的其他老师商量一下,以节约版面为由,就不贴你们的了。” 李霁美滋滋地走了。我继续留下,拉个凳子坐在叔叔身边:“我想帮你改。” 叔叔懒得理我,他在忙着工作时总是分外认真,敷衍了我几句继续打分。 我有恃无恐,在他旁边戳叽他:叔叔我想帮你改,你别不理我,你不理我就是不喜欢我了,不喜欢我就是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 他听不得这话,立刻止了手头的工作,“我不会不要你的。” 我见周围老师没注意,偷偷去挽他的胳膊:“别的小朋友得奖了都有奖励,你家的小朋友有没有呀。” 他抬起头,认真问我:“可以,你说。” 我嘿嘿一笑,得寸进尺:“我想那个,你陪我那个嘛。” 他反应了片刻,恍然大悟似的皱了眉,白皙的脸上透出一抹浅色的红晕,佯怒道,“闭嘴。” 我继续戳叽他:“你家的小朋友就这一个愿望,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只能吃得下去三顿饭……” 我:“你家小朋友都想得学不下去习了,如果他得不到,以后连上课都会想着这件事……” 我:“你家小朋友好可怜,就这一个愿望还得不到满足,好可怜好可怜,他已经哭了好几天了眼泪都要流到黄河了……” 他被我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敷衍了我一句:“回家再说。” …… 于是下午放学回了家,他还想装没这回事,被我按在沙发上用力地吻,几乎被亲得喘不过气来。 “叔叔,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回家就能那个……” 他是个耳根子软的,又对我的无理取闹根本没有抵抗力。脸上还带着被我吻出的红晕,嘴唇也被我亲得水润红艳,“就一次……” 可以了。 我一边亲他的脸颊,手伸进他的裤子。逮着两团圆滚滚的肉臀揉了几下,听他含糊的哼哼,又挑开他的内裤,从后面滑至他的阴户。 啊,好软。只是被我亲了一小会,他下面就已经溢出温热的汁水了。 “叔叔……”我趴在他耳边叫他,“好湿哦。怎么被我亲亲,你就出水了。” 他害臊得不行,“你……啊!……” 手指探进他湿淋淋的肉缝,那处软肉嫩得非凡,阴唇绵软妩媚,中间的小缝更是含着一汪清澈的山泉。 我很轻松地摸进去,在里面精准地寻到他的阴蒂,又把那颗敏感的小豆子拎出来,捏在手里把玩,却不肯给他个痛快。 “小野……你,嗯……你要做就快点,别拖到你爸爸回来还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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