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做梦都想他哥和嫂子分手、然后他哥就可以从直男变成一个同性恋,去爱他吗? 他养我,不就是为了能养大一个年轻的我父亲,然后等我长大了,等我越来越像我爹了,他能对着我的脸自慰、能被他养大的白月光肏他的骚逼吗? 凭什么……他凭什么哭得这么委屈!他被我强奸,他不应该高兴吗,这不就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你哭什么?”我又往里挺了一段,龟头擦过穴道的一瞬间,他的身子剧烈地弹了一下,湿软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差点把我吸射。 这是他的敏感点,之前迷奸他的时候,我不知他的感受,路过敏感处时也未加留意。今日,可算让我找到他的弱点了。 “阿陵,我顶到你骚点了,你爽吗?” 我抱着他的腰,对着他那处湿软的内壁凶猛地顶,囊袋打在他软嫩的阴户,啪啪作响。 他终于经不住刺激,牙齿放开下唇,口中泄出一丝呻吟:“呃啊!……” 可他叫出声后,却又像看到什么洪水猛兽般,眸子动了动,神情是狼狈又脆弱,像是在指责自己不该发出这般的声音。 他重新咬紧了下唇,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不愿在看我。 不行,不行! 他不是喜欢我爹吗?我那么像我爹,他欣喜来来不及呢,他凭什么不看我! 他凭什么……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 “阿陵!”我急切地覆在他身上,疯狂又粗鲁地吻着他的唇瓣,“你睁眼啊,你看着我啊!我不像他吗?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你看着我!” 我吻着他的眼睑,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睁开眼睛。他不应,侧了侧头,像是白玉一样的雕像,明明是被凌虐的姿态,却偏偏生出一股别样的美。 他不肯理我,可他的眼泪一直在流,从紧闭的眼眶里缓缓渗出。嘴唇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几近出血,他的表情会随着我剧烈的顶弄而有所变化。 我绝望地抱着他,下身在他的阴道里冲刺沉浮,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他温热的水穴里。见他不应,又去亲吻他的唇瓣与脸颊。 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我咬上他凸起的喉结。他的喉咙也不大,小小的一块。在我的牙齿陷进皮肉时,他终于睁眼看我了。 “小野,别,别咬那里……”他喘着气,被我顶得残破不堪,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明天,呃啊!……还要,啊!要上课呢……” 小野。他叫的是我。 我放开他颈间的皮肉,改为用虎口摩挲他修长的颈子,“你再叫我一遍,好不好……你叫我,你睁眼看着我,你说你爱我……我就不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小野……”他的睫毛落下又抬起,眼睛睁开,黝黑的瞳孔里映着我疯狂的影子。 他没有说爱我,却缓缓抬起了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像几日前在数步之遥的客厅,我跪在地上咬牙挨了顿父亲的暴揍,他捧起我的脸,轻轻地、轻轻地抚摸。 我又想起那日在我脑海里出现的比喻:他的触碰,比星星垂落到平野上的光还要轻。 他选的诗句,他为我起的名字,他抚摸着我的脸,他爱我,他一定爱我。 我是江垂野,我不是他哥,我不是我爹的代替品—— “叔叔,”我遮住他的眼睛,肉冠直挺挺地冲撞在他的花心。那处媚肉层层叠叠,被顶得发了浪潮,迫不及待地吸吮着我的肉柱。 “我是谁。” 在他的阴道里重重捣击的同时,我吻上他的唇瓣,却只是轻轻一碰。 他的身子绞紧了我,层层水浪从宫腔内涌来,浇灌在我的柱身,湿热的小嘴吸得我灵魂都要出窍。 “啊!!……小野。”他被顶得淫叫出声,又顿了顿,轻轻地回答我。 我继续捂着他的眼睛,痴狂地吻遍他的前额、脸颊与唇瓣,“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小野……” 他的声音依旧很轻。像是被我顶得苦不堪言,他身子软得像水,可他仍旧支起手臂,摸着我的脸,没有放下。 他的心跳顺着这短暂的抚慰,痴痴地传到我的脸上,又融进我的四肢百骸。 像是心跳漏了一拍,我忽地决定短暂地与他的日记和解。 管他什么替代品不替代品的,他把我当什么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叫的是我的名字,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没叫错过,一次都没有! 我放开他的眼睛,郑重地吻上他的睫毛。他的睫毛轻颤着,缓缓接受着我的亲吻。 “叔叔,我爱你……我爱你……” 我抱紧他的腰,将他的身子与我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我的肉棍在他的阴穴内反反复复地冲刺着,次次捣在他软嫩的花心,把那处打得汁水飞溅,媚肉乱颤。 随着剧烈的顶弄,他再一次到达了高潮,浑身上下剧烈地痉挛着,软穴无力地绞紧了我的性器。 大量的春潮喷涌而出,他的阴道潮湿得像涨水的海,汁液随着抽插从肉穴里面带出,洞口已是黏糊糊的一片。 “小野……”他眼神迷离,白皙的面容上蒙着情绪的水雾,泪水在侧颊肆虐地流。 我已经分辨不出他的泪水究竟是在委屈地哭,还是他被我肏干到流泪。他的声音越来越像是情人的呓语,而非微弱的谴责。 “叔叔,你爱我好不好……” 他仍在流泪,没有说话。水光洇湿了他的脸颊,被单上洒了许些星星点点的泪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他轻轻的鼻音,正如每一次我迷奸他,他都会在睡梦中轻轻地回应。 “嗯……”
第32章 强减5 我吻着他的唇,他在我怀里失神地颤抖。他身子很软,阴穴也很软,又格外的潮湿。 他怎么这么轻,他在我怀里像是一碰就碎。我怎么舍得…… “你不要把我当我爹的替代品,好不好……” 他没有理我,但他的眼泪好像止住了。我越加用力地抱紧了他,愧疚与爱意如同一只巨手一般,将我的心脏提起又碾压。 “我爱你……” 我咬上他的锁骨,在他胸前的皮肤上留下一串鲜红的牙印。这里并不会被他人看到,他便由着我乱来,并未进行任何阻止。 “叔叔。” 我又叫他,性器在他的体内再度膨胀,我冲刺得越发剧烈,把那处软穴捣得噗叽作响。 汁水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住地从他紧致的花穴中带出,再被囊袋拍打得四处飞溅,晶莹的花汁流到我们的结合处,显得一片糜烂不堪的香艳景象。 他被顶得难受,断断续续地轻喘,却也没有叫停,没有让我出去,只是偶尔泄出一声呻吟,再偶尔叫一声我的名字。 …… 随着不知多少次凶狠的顶弄,我在他耳边喘着粗气,狠狠地咬上他的唇瓣,下半身终于到了极致,肉冠死死地卡在他的花心,精水即将倾泻而出——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倏地从半梦半醒中惊醒,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竭力地推搡着我:“不!!别射在里面……” 迟了。 浓稠的白精汹涌地射出,一股脑地打在他的阴道里,与他流溢的花汁混在一起,将他紧致的阴穴射了个满怀。 哪怕是在最初被我按在墙上,他的挣扎也像在与我调情。可方才那一瞬间,他竟将我向后推动了一小段。 他是真的慌了,可他的慌乱来得太迟,无济于事。 精液射在他体内的一霎那,他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气,眼底透着绝望,双手缓缓坠到床上:“不……” 他闭上眼睛,清澈的泪水从睫毛下缓缓地流,偶尔颤动两下,又被他胡乱拭去。 “江陵。”我叫他。 他不回我,我便继续叫他,声音提高了些,“为什么不让我射在里面?” “为什么?” 他把脸转了个方向,细瘦的胳膊遮在眼睛上,拒绝和我有任何交流。 为什么……我父亲可以射在他体内,他可以用眷恋的、充满爱意的的眼神看着对方,他会在我父亲身下娇喘呻吟,却不愿我射在他体内,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我? 为什么我父亲可以? 我捏着他的肉臀,恶狠狠地玩弄,将其在手中挤压变形。性器已经疲软下来,但我仍固执地堵在他的穴口,囊袋贴紧他湿热的阴户,不让精液流出。 “江陵,你怕我射在里面?为什么?” 我粗暴地掰开他的胳膊,强迫他把眼睛露出。他仍闭着眼睛,泪水被手背抹开,弄得满脸都是细碎的泪痕。 他在小声地啜泣。 “是因为我不是你哥,对不对?你只想让你哥射在你里面,你只爱他!” 我揪住他的头发,看到他吃痛的表情,又改为揽着他的后脑,把他扶起身子,上半身靠在我的怀里。 他没有反抗,像一个不会动的布娃娃,无力地接受了我的摆布。我捧着他的脸,双手紧紧地按着他的后脑,将他的唇瓣与我紧紧相贴,狠戾地、绝望地吻他。 没有说话就是默认,我知道的。 我清晰地意识到他对我的爱,是建立在他对我父亲的爱的基础上。 没有我父亲,他不会爱我,他只会是一个普通的叔叔、或许我会被分到他的班里,或许不会,他会偶尔接一下我,告诉别人我是他侄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他只会把给予所有人的温柔也适当分给我一份,正如他对白芷、对李霁,对他的每一个学生。如果他不爱我父亲,他不会爱我。 如果他不爱我父亲,我什么也没有。我没有现在的名字,我没有儿时的唯一关怀,我没有来自亲人的爱。 他只爱我父亲。可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养我,为什么又要对我给予无尽的温柔,为什么有时候又给我若隐若现的错觉,让我以为他也是爱我的、是比其他人对自己侄子更加浓烈的爱? 别人的叔叔不会这样温柔、这样好地对待自己侄子,可别人的叔叔也不爱自己的兄长。 今天的月色一点也不美。云层都把月亮遮住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 我抱着他静坐很久,又或许只有几息,他在我怀里动了动,轻轻地开口:“小野,好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去睡觉吧。” 他见我没动,又摸了摸我的手,以为我是睡着了。 我忽地将他抱起,从他体内抽出性器,把他调转了一百八十度。 他惊呼了一声,后背靠在我怀里。 未等他反应过来,我一把捞起他的双腿,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站立在床边,重新挺立的男根抵在他的穴口。 那处软穴还在流着浓精,洞口被我肏得糜烂,呈现出熟透了的殷红。我刚抽出去没多久,他的穴肉甚至还在收缩中,尚未恢复到原有的紧致,却又被我再度膨胀的性器顶在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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