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亮了灯,是叔叔在批改作业,他工作向来认真负责,经常晚上加班加点。 我看了一眼书房,转身回了房间。今日功课不多,在晚自习都已经写完,我便开始构思我的征文。 想写妈妈,并不是一句开玩笑的话。是啊,我想写他,我的叔叔,我的老师,还有……我的妈妈。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的脸。 在上幼儿园时,我已经知道妈妈这个词代表了什么。可能是因为叔叔和老师打过招呼,老师心疼偏爱我,我便被别的小朋友嫉妒,成了众矢之的。 他们自发形成了小团体,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将我推在地上,说我没有妈妈,嘲笑我,谩骂我。 那时家中正逢变故,一直照看我的奶奶住了院,年轻的父亲被迫担起重任,肩负着家族企业。而照看我的任务,只能落在尚还在读书的叔叔身上。 那时,他和我现在差不多大。分明是繁忙的高中,他却每天请假去接我,陪伴着我每一个冷清孤寂的夜晚。我乖乖地看动画,玩玩具,他在一旁的书桌前,奋笔疾书。 他学习很累,我不想给他增添麻烦。 所以受到欺负时,一开始我秉持着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心态,闷着头一声不吭,打死不找家人倾诉。 直到开亲子运动会的前几天,我再一次被同学们轮流推搡嘲笑,他们说,我和我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半年来的委屈终于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我回到家里,在叔叔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的怀抱很软,很温暖,像是冬日热乎乎的被子,屏蔽了我所有的痛楚与难过。 他向我保证,会给我一个妈妈。 到了那日,我按照和叔叔的约定,站在幼儿园的侧门口等待着。 我等了好久,等到了永远都在工作繁忙的父亲,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挽着我父亲的手臂,体态轻盈,步履袅娜,颈子上的项链凝着千年不化的冰,鲜红色的罗裙如掺了醪酒的血。 柔软的裙摆随风飞扬,她的笑容明媚,红唇鲜艳,是幼儿园家长中最美的女人。 她和我的父亲走在一起,又比父亲更先一步看到了我。 她小跑过来,牵住了我的手。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除了在临放学前,我为期一天的妈妈把脚崴了。 她像是不习惯穿高跟鞋,短暂地呻吟了声,又顷刻住了嘴。她蹙着眉,扶着我父亲,强忍着疼要继续走。 我父亲制止了她,把她横抱在怀里,女人的额头枕在他的肩上。 日暮的斜阳下,相拥的俊男靓女,身旁还跟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我很开心,我真的以为这是属于我的家。 只是我的漂亮妈妈,自始至终都给我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我走在前方昂着脑袋,父亲抱着妈妈,沉稳地跟在后面。她凑到父亲的耳边私语,她以为我听不到。 她说,“哥,你放我下来吧,这样你太累了。” 那是年幼的我,第一次察觉到嫉妒是一种什么情绪。 一整天,我从头至尾都没见到叔叔。他找了个借口,说学校里有事,不能陪着我,让我和妈妈还有父亲一起玩。 他一直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可是我看到父亲把他拉进屋里,悄悄地给他的脚踝敷上冰块。他痛得抽气也不敢大声呻吟,怕被我听见。 他好笨,他怎么会以为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姿不会被我发现。 不过我没说,幼小的我偷偷地保守着这个属于他的秘密,让它在心底腐烂变质,成为陈腐的养料,浇灌着我对他的爱。 …… 思绪回收,视线落在面前的稿纸,大脑内思绪泉涌,像是黑压压的墨山化成连绵的珠雨,从发源的高空倾泻而下。 他在课上曾说,言为心声。笔下的文字通常与作者的心境相一致,眷恋与执念越深,下笔便越是真挚可贵。 是啊,他便是我的眷恋与执念,他在我心里住了十余年。 笔尖的墨迹洇开,妈妈二字跃然纸上,分明是白底黑字,可却又是一条红线。 或许在五岁那年,这根红绳便将我的心脏与四肢束缚紧了,我亲手为指尖绑上飞舞的绸缎,十指连心。 今晚,或许我会梦到他。
第3章 红裙 半梦半醒之间,我又看到了叔叔的脸。他走到我身后,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 他依旧是干净的,身上纤尘不染,温润如玉,又乱我心曲。 我放下笔,扯过他的手腕,手心牢牢地攥紧他的腕骨,将那处墨宝般小痣压在指下,藏起来。 他被我抓着胳膊,腕子被拽得红了一片,喃喃细语着让我放开。 我不允,一直把他拽到他的卧室,又从衣柜中寻出那条血红色的长裙,逼迫他穿上。 “不行,小野……”他迟疑着,面颊已是泛了红晕。他的身子轻轻地颤,像是被我逼得羞了,眼底透着无助。 我一声不吭,把他按在床上,扯他衣服。他力气没我大,又不肯与我动真格,没多久他的扣子便崩了一地,衬衫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 他没穿胸罩。乳房弹了出来,是隆起的一团雪白的球,樱红的珠果镶嵌在乳球的正中央,像红彤彤的石榴籽,粉嫩又软糯。 好漂亮。 作为我的妈妈,他该拥有一双这样丰满又肥沃的乳房。 我掐着他的奶头,将殷红的莓果夹在二指之间,又去抠挖略有凹陷的小洞,那是他的奶孔。 如果他在涨奶,这处孔窍便会源源不断地流淌出鲜美的乳汁,甘甜且有营养,最适合年幼的我。 口中似乎尝到了乳汁的清香,我问他:“叔叔,你这里为什么不出奶?” 他不说话,羞红了脸,口中偶尔泄出咿咿呀呀几句私语,两条长腿夹起,丰盈的臀肉微微扭动,像是在厮磨着女性的私处。 “叔叔,回答我。为什么你这里不肯出奶,我想喝奶,我饿了。” 他像是受不住了,身子瑟缩着向后退,又被我揽住后肩,阻止他躲闪的举动。 “住手,小野……不要捏了……” 他的眼神涣散,睫毛上挂着朦胧的水雾,下唇被自己咬出红痕,唇瓣饱满而润泽,是和那天裙子一样的鲜红。 很适合被男人亲吻。 我松开了他的乳头,他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又被我扣住后脑,寻觅到他鲜艳的唇瓣,吞入口中,凶狠又缠绵地吻。 他的发丝凌乱,铺撒在床上,藕白的乳房自然垂下,沉甸甸的,被床板托起,成了椭圆的奶球。一点朱红点缀其中,乳头大而鲜艳,像是朱砂染的血。 这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港湾。 我再次触碰着那处凸起的艳红莓果,将奶头狠狠按入肉中,被淡淡的乳晕吞噬。他的乳晕也是朦胧的浅红,不似干涩的棕褐,倒像是有人一直掐按那处,把他的乳房玩得这般肿大。 是谁呢……只可能是我。他是我的妈妈,他的乳房生来为我而用。 “小野,呃啊……小野,要不行了……” 他的嗓音染了情欲,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名字,高昂着头,眼神迷离,仰起的脖颈洁白如雪,像濒死天鹅的颈。 我啃咬着他的喉结,总自己的重量压着他,他无法逃脱,被动接受着我的索吻,乳房却与我的胸前紧紧相贴。 “妈妈。”我在他耳边呼唤。 他羞于回应,我便继续揉着他的乳房,绵软的面团在手中被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我掐着他的鲜红的奶头,剥出娇嫩的奶孔,反复地剐,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 “……呃啊!小野……”他喘得厉害,浑身抖个不停,终究是回应我了。 我贴在他耳边私语:“妈妈,你穿上裙子,我们做爱好不好。” 我背过身去,留给他短暂的更衣时间。 我说,我要肏你。你穿成什么样子,我就怎么干你。 威胁果然奏效。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衬衫,裤子……他停住了。 “内裤也脱掉。”我命令道。 “小野……”他卡了壳,声线中带着一丝羞赧,“可是脱掉内裤穿裙子的话,不舒服。” “脱,”我冷声道,“不然一会把内裤塞你逼里干你。” 他不说话了。过了半分钟,有松紧带与皮肤的摩擦声,他脱掉了内裤,浑身赤裸站在地上。 我已经见过他多次裸体了。玉白色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滑细腻,胸前的乳房饱含汁水,沉甸甸的,高耸的乳球上遍布着我的指痕,鲜红又明艳。 乳房下是一节窄窄的细腰,不盈一握。可腰间分明又连着一对肥硕丰盈的肉臀,像是饱满的果实,白里透红,嫩得仿佛吹弹可破。 他见我回头,捂着身子轻轻“啊”了一声。我的目光聚焦在他胸前的乳晕,开口时已经口干舌燥:“妈妈,你想让我这么干你吗?” “等等……” 他拉开连衣裙的后链,长腿伸进裙摆里,又缓缓地提至胯上。这裙子本就是紧身的款式,穿上时将他细腰的曲线完美勾勒,深红的颜色更显风情。 当初,穿这条裙子时他才上高中,身子纤细得很,穿着女生的尺码也毫不为过,甚至分外贴身。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身材没有走样,只是裙摆短了些,从膝盖抬高片刻,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来。 他是为了我才穿的裙子。他是我的。 我把他狠狠地按在床上,像之前每一次后入式肏干他一样。 他丰盈的臀高高翘起,一条大腿被我折叠压着床单,另一条在床边无力地垂下,双腿间被我打开一个角度。 我揉着这处优美的臀,隔着红裙去逗弄他绵软的女阴。我摸到了那处娇嫩的软肉,感受他随我的指尖而止不住地颤抖。 他大概是出水了,粘稠的淫汁从幽深的宫腔内溢出,经过狭长的女性阴道,又从花穴的小口缓缓渗出,流到最外的红裙上,将那一小块布料洇湿。 “叔叔,你怎么湿得这么快。”我有意要戳弄着那块深色的水痕,指尖隔着布料,在他的花洞里模拟着抽插。 “……啊,哈……” 他拒绝回答我,只喘出几个气音。他抖得越发剧烈,汁水越流越多,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隔着一层枣红色的布料,我捕捉到了他颤抖的花唇,在手心中摩挲了片刻,便径直舔了上去。 “不……啊!不,不要舔……” 舌尖刚隔着薄纱碰上肉瓣,甚至只来得及舔了一口,他颤抖却越发得厉害,口中呢喃着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下一秒,只听噗呲的一声,在两团绵软的肉球间,一道水柱倏地喷出,将后臀的衣物打湿。半数的淫水穿透了布料,浇在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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