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安静听着,听着轻轻飘荡在走廊里的回音,听着耳畔传来有力而清晰的心跳声。 喜欢。 一定是喜欢。 虽然这野小子不会说这两个字,但他知道,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吧。 — 哈哈,还有可爱记得那段录像吗。(指路v前第20章) 感激可爱们一路陪伴,这里完结啦。 后面就是小情侣的熬糖稀甜甜日常啦。看到如果有喜欢可爱,我过几天回来更。 专栏预收,求喜欢的可爱们点个收藏,真的真的很感激。预收起来了,立即回来开文! 《你以为我不知道?》(又是都市纯爱医生文,不过这次小甜文。双洁1V1) 江新淮父母在他高三时离婚了。 他搬去开诊所的爷爷家住。 再婚的父亲很快送来了一个初三备考的弟弟,霍飞。 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儿,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江新淮也不是什么君子。 趁他洗澡的时候关上热水,偷偷捂嘴笑。 晚上厕所的时候关上灯,悄悄装鬼哭。 一次,玩秃噜了,一碗狠狠加了醋的面摆错了位置。 “哥,我们换个位置吧。我想看电视。” 呵——这傻小子自找的。 江新淮得意地吃着酱味儿打卤面时,发现对面吃着酸面的小子竟然还在傻笑。 ——他这个眼神儿,怎么不太对。 可就算他这么折腾也没耽误这小子个子窜到187,比他高半个头。 霍飞高考结束,江新淮回来通宵打游戏。 他在沙发上补个觉的功夫,一睁眼,这小子嘴唇正贴在他嘴上。 江新淮浑身血液沸腾,猛一拳抡过去,把人打了个踉跄。 第二天,霍飞报考了中国最北边的大学,销声匿迹。 # 一晃六年。 27岁的江新淮做军医伤了眼睛,被遣送回来。 照顾起居阿姨不方便,登门来访的小按摩师倒是不错。 名字也普普通通。 除了——他的声音很熟悉。 江新淮想,也许是这些年总想着那小子才会错觉吧。 毕竟,他出国前就听说霍飞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上了英国经济杂志,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小按摩师。 按摩师手法不错,江新淮耍心眼故意跌跌撞撞,硬是一晚上多给8块钱,把人哄着供他寝食不离。 三个月过去,江新淮偷偷摘掉眼罩,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小按摩师长得什么样。 他看见了——小按摩师不小,哪儿都大。 江新淮对着霍飞阳光帅气的笑脸,一下子惊讶地合不上嘴。 快,怎么办!!?? 继续装瞎来不及了,他的表情暴露了他的心。 要不,这次装失忆吧—— #双洁
第70章 在贺凯文的公寓里住了三天,江湛被一直照顾着,体力也很快恢复。 转眼已经休息了整整一周,他还有工作,从入职以来还没请过这么久的假。 到了周一早上,江湛习惯地往椅子上一坐,丰盛的早餐之后,香醇的咖啡已经放在了他的左手边。 江湛右手滑动着手机,刷过傅景阳被证实提审的新闻,又要回邮寄,一直手机不离手,这些习惯江湛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却被贺凯文摸得清楚。 “我今天去医院。”上班而已,很正常的事儿,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因为江湛不知道下班之后还该不该回来,又该使出什么表情,怎么说。 这三天,江湛刚出院的时候低烧了两天,贺凯文就一直在身边守着,偶尔帮他擦擦汗,寸步不离无微不至,却很老实,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 江湛本来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 刚好这几天虽然说是休息,院里,局里各种电话一直不断,放下电话嘴皮子都很干,更是没了开口的气力。 而面对贺凯文,之前让他滚的狠话都说遍了,一起经历过一场生死,现在又住在一起,面对水一样柔到没脾气的贺凯文,反而骂也不是,怪也不是。 倒是贺凯文,像是看穿了江湛的心,只安静守着,微微笑着,除了必要的案情进展,并没跟他没话找话。 早饭吃过,衣服也换好了,江湛拎上包走到玄关。 单手按在门上,他还是抹不开脸,要怎么告诉贺凯文他晚上回不回来呢。 江湛使劲儿想着江浩出门的样子。 偶尔有夫妻情调,大哥会很自然地招呼着大嫂要个出门吻。 要不就是告诉大嫂,晚上有饭局,回来晚。 反正很自然,不过这些好像不合适。 毕竟,他们又不是夫妻。江湛暗自摇头。 记得大哥有时候出门早,阿姨还没过来,他会告诉大嫂, “我把垃圾拎走。” 江湛眼睛里一道亮光闪过,这个倒是可以试试。 他换上皮鞋之后,磨磨蹭蹭地左右找了找。 “你找什么?”贺凯文抿着嘴看着他。 “我想,顺便把垃圾拎走。”江湛垂眸看着脚边干干净净的玄关,说出口的话,正不知道该怎么收回。 “嗯。你等下,我马上拿来。” 没过半分钟,贺凯文抱着一沓叠地齐整的旧报纸捆着麻绳,笑着递了过来。 江湛低头看见他光着脚,知道他是一时着急,拖鞋都没穿。 接过来旧报纸,突然觉得纸张似乎也带着温度。 他不能再停留了,转身推开门要出去。 “江湛,晚上回来吃饭吧?” “嗯。” 回答一下就好,原来这么简单。 “今天贺建长出狱,晚上一起,可以吗?” “嗯。” 哦,原来三个人。 江湛为了遮掩自己的窘迫,匆匆出了门,连时间也没来得及多问一句。 直到傍晚走到公寓门口,他拎着一条卷烟放慢了脚步。 午休时间,江湛从郑迟那儿提前了解过贺建长这些年在监狱里的表现为人,摸清了他的喜好,也弄清楚了他这八年服刑的原委。 江湛当初把13岁的贺凯文从他的父亲手里救下来之后,的确是他报的警,是他把贺建长送进局子里的。 对未成年的家暴让贺凯文拘留,却不足以服刑八年。 贺建长真正服刑的理由,是因为对贺凯文生母的死,没有做出任何辩解。 贺凯文的母亲陆文在真相败露之后,她只重复着对不起几个字,就拿起刀自己抹了脖子。 贺建长从头到尾都没放弃捂住伤口,只为一丝渺茫的希望。 然而,并没有奇迹发生,贺凯文的母亲在救护车赶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呼吸。 而当时唯一在场,又双手沾满鲜血,跪在血泊里的贺建长只怔在原地,无声潸泪。 之后,他醉生梦死地过了一个月,甚至差点儿把陆文留下的儿子弄死,进了局里,被问到妻子陆文的死,他竟是一股脑都认了下来。 …… 晚上回去吃饭,江湛要面对这样一个人。 而且,他记得贺凯文说过,在他心里,这个人才是他的父亲。 江湛放慢脚步,刚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贺凯文换了一身淡黄色的居家服,系着围裙,洗过澡,头发没定发胶,软软地贴在额前,还是英俊帅气,只是少了几分锐气,似乎看起来多了些少年的稚气。 “江湛,这是贺建长。我爸。”他介绍地带着几分自豪,完全不是在介绍一个刚出狱的人。 这时,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姿笔挺的中年男人,一身崭新的灰色西装,头发很短,人到中年也是眉眼干净,对着江湛微微颔首。 “爸,这是江湛,我一直跟你说的……” “你好。”中年男人主动伸出手来,四目对视,男人脸上岁月的痕迹清晰,八字纹深陷,有沧桑也有成熟干练。 握手寒暄之后,江湛递上去手里的外国卷烟。 “小文告诉我,你在戒烟,我也打算戒烟了,不过谢谢你,我抽完这最后一条。”这个人开口就笑着信誓旦旦。 小文?江湛轻轻抿了抿下唇。 贺凯文准备的海鲜火锅,不是平时跟江湛吃的时候,讲究精致奢华。 眼前的火锅没有海胆鱼刺龙虾这些昂贵海鲜,反而是贺凯文平时并不太动的贝类,海虹海螺海肠之类……明显看出来这是按照贺建长的喜好习惯来准备的。 贺建长这个人,眼眸深邃,身形劲瘦,无论相貌还是说话习惯其实跟贺凯文都没有相似之处,怎么看他们也实在不像父子。 反而,他直来直去的感觉,似乎让江湛觉得很熟悉,有些老主任的风范。 几杯酒下肚,也没人劝他,他自斟自饮。 “今天是小文把我叫来的,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家,吃完饭我就走,平时不会来打扰你们。” “爸,江湛不是外人,你别这么硬邦邦地说话,怪吓人的。” 江湛看见贺凯文帮他拨了一只海螺放进碗里。 他从来没想过当初雪地里把他往死里踢的男人会跟贺凯文也有这父慈子孝的一幕。 江湛纠结一下了称呼, “伯父,不会打扰,您随时来。”这么一说,好像真是他跟贺凯文两个人的家了。 他注意到了贺凯文瑞凤眼中悄悄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江医生,我听小文说了很多你的事儿,我最感激的还是八年前,你从我手里把他救了下来。” “当初多亏了你,不然,我们父子俩今天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 江湛本来心里还惦记着,这个人会不会怪自己当初把他送进局子里,没想到他坦坦荡荡地把这件事说出来,先来感激自己。 有些意外,这个人不简单。 江湛低头抿了口酒,只轻轻摇了摇头。 随便寒暄几句之后, “江医生,小文也告诉我说,你完没还全接纳他。” 这,他什么都说?! 还以为他安静了几天,原来在别人那里,他这么多话?! 不过,也不能算别人,这人是他爸。江湛又一次提醒自己。 江湛端着酒杯,只绷直唇线,并没做回应。 “江医生,是因为我吗?一个坐过牢的父亲,难免会让人介意。其实,我跟小文不是父子,我们没有父子关系。” 贺建长几乎是几句话一盅酒的节奏,话语坚定不羁,有种让人不容置疑的气场。 “伯父,您想多了。”上来就要撇清父子关系,江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江医生,小文帮我支棱起来一家傅氏旗下的机械公司。这个我接受了,但这毕竟是属于你们的,我以后一定用剩下半辈子偿还你们。” 傅景阳蓄意杀人在先,故意知假造假在国内市场卖假药比杀人罪要重,正在定案,强迫傅景烨签下的财产转移均属无效,就连他收购的药厂也转型之后全权归傅景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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