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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起

时间:2023-08-18 13:00:14  状态:完结  作者:方浅


第69章 你想我怎么负责?

  “那下班我们先去买菜,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去我家做饭。”   林槐瞥了他一眼:“池明远,你这叫得寸进尺。”   池明远大笑:“我脸皮厚,我承认,下班在停车场等你。”   “别吧,你先回去,我打车去你家。”   池明远刚想问原因,后知后觉,“你是不是怕他们看见?怕别人说你跟我走太近?”   “嗯。”   自从池明远的办公室搬到他隔壁,几乎是泡在林槐办公室,公司人多嘴杂,进进出出人来人往,总有那么些闲言碎语,林槐是觉得没什么,怕只怕传到池总耳朵里,总归对池明远没什么好处。   “怕什么,他们爱说什么任他们说,我才不怕。”   “我怕。”   若是以前池明远肯定坚持自己的意见,跟林槐处久了他慢慢学会收敛起自己的脾气站在林槐的角度替他着想,于是换了个商量的语气:“那我们先不走,等他们全都走了我再在楼下等你,这样总行吧?我们一起去买菜,我没买过菜,不会买。”   “好。”   超市人挤人,池明远推车,林槐选购,池明远看见什么都往车里塞,林槐看不过眼,拍打他手背:“你专心推车吧,你这么买法够你吃半个月了。”   生活白痴池明远乖乖应声:“听你的,你说了算。”   “你还真是个大小姐。”   “啧,怎么又提这个,许小川儿真是的。”   “挺好的,懂享受生活也是一种本事。”   晚饭林槐准备的,全是池明远没吃过的,白菜豆腐煲,煎五花肉,煎完洒孜然粉和辣椒粉,煎肉的猪油用来炒小白菜,红烧鲤鱼,鱼先裹面粉油炸,炸完再红烧,这些都是林槐家过年才能吃得上的菜。   池明远头一次吃,吃到停不下筷子,林槐看着他吃,“有这么好吃?”   “别说话,耽误我吃饭。”   林槐心情大好,有那么一瞬间表白的话溜到舌尖,变成试探:“是因为新鲜感吧,你以前没吃过这些菜,让你天天吃你愿意吗?”   池明远咽下口中的饭菜,他没想那么多,顺着林槐的话回答:“不习惯,偶尔吃吃还行。”   主要太重口,白菜豆腐煲里面葱很多,煎五花肉孜然味太重,红烧鲤鱼酱油太多,池明远自小跟着外婆吃,吃得清淡。   林槐倒也没觉得失望,他自己没说清楚,只是刚准备表白的话被打断,重新冷却。   吃完饭看电影,林槐刚坐到沙发上池明远挨过来,拉着他的手往腹部,“你做的饭太好吃,我瘦的几斤应该又胖回来了,不信你摸摸。”   “你当我三岁?这么幼稚的行为你也玩的起来。”   “那玩点成人的。”   电影演了什么无人在意,池明远拉着林槐滚到地毯上,屋子里暖气很足,林槐很热,池明远更热……   待林槐陷入沉睡,池明远轻轻执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无名指,或许……谈个恋爱也不错。   隔天,林槐执意要回家,池明远沉着脸送他回银杏街,林槐不解地问:“你又怎么了?又痛了?”   “谁……痛了!林槐,你每次睡完就跑,能不能负点责任?”   “你想我怎么负责?”   池明远半开着玩笑:“娶,或者嫁,都行。”   林槐心跳漏半拍,不动声色:“娶,你嫁吗?”   “考虑下。”   林槐很轻的笑:“你怎么还不走?”   “突然想喝水,能去你家喝杯水吗?”舍不得分开,想再待一会儿。   林槐带着他回家,阁楼没水,他去厨房倒水时池明远坐在他的床上盯着桌上一只小摆件出神,那是一只挥着翅膀的小木鸟,只有一只翅膀,另一只不知道是没雕还是断了。筱/颖   “水来了,有点烫。”   池明远接过,放到桌上,指着那只小木鸟:“这是什么鸟?”   “折翅鸟。”   “你雕的还是别人送你的?”   林槐拿起来摩擦,“我十八岁生日时自己雕的。”   “我想要,能不能送我?”   林槐瞥了他一眼:“这是残次品,你喜欢它什么?没有翅膀,眼睛也没雕好,那时没工具,手生。”   “喜欢没有翅膀的鸟。”   林槐不想送他残次品,拒绝:“这个不能给你。”   池明远也没坚持,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多想要,喝完水从林槐家出来,调转车头往张知贺家开。   路上给张知贺打电话,连打三次他没听,池明远疑惑,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提速赶到他所居住的小区,远远看见张知贺被一个男人拦住,池明远过去,打量那人,问张知贺:“他谁?”   张知贺不答,拉过池明远,对那人说:“介绍下,我男朋友。”   那人嗤笑:“贺贺,别闹,池明远我还是认识的。”   说完那人转身,向池明远伸手:“你好,郁左,我知道你,池先生。”   池明远重新打量他,应付性的同他握手:“我好像不认识你。”   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张知贺拉过池明远,冲郁左扬下巴:“郁先生请回吧,我跟明远还有事,希望下次不会再见面。”   郁左倒也没过多纠缠,笑笑,留下一句:“贺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张知贺指着郁左消失在路口的车,气到凌乱:“这他妈什么古早破台词?”   池明远摩擦着下巴,“这个郁左,有点眼熟啊。”   “我初中的同桌,你见过的,你俩还发生过一点小摩擦,因为一幅画,你好像骂过他。”   池明远使劲在脑海里搜寻,初中,同桌,摩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你的初恋?你就是为了他被送去国外?那时你总是打包带饭,都是带给他吧?那年我就怀疑是他了。”   “这么丢人的事别再提了,提起来我脸红。”   “他现在回来找你干什么?再续前缘?破镜重圆?”   张知贺狠狠踢路坎:“重圆个屁!叫他去死!”   林簇刚好来给张知贺送包子,小心翼翼地问:“师傅,刚刚那人是你熟人啊?”   “对,熟人,死了又诈尸的熟人。”   池明远瞅了林簇一眼:“跟个孩子撒什么气,林簇,来来来,跟你说,刚那人是知贺前男友。”   张知贺补充一句:“八百年不联系的那种,回头恨不得一头撞在桩子上的那种,林簇,我刚不是针对你,刚语气不好,你别介意。”   “不会不会,我做的汤圆,明远哥要一起吃吗?”   “不吃,我不吃甜的。”   林簇说:“我哥做的,应该不怎么甜,我也还没吃。”   听到是林槐做的,池明远立马改主意:“给我来点,好久没吃汤圆了。”   张知贺鄙视地看了池明远一眼,转头温和的对林簇说:“对了,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我记得之前看过一眼你身份证。”   林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生日前几天已经过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十八岁生日是大事,我作为师傅都没给你过,是我记错了。”   “没关系,我家人有给我过,我哥给我买了新的鞋和手机。”   张知贺拉着林簇往外走:“不行,你哥是你哥,我是我,走,我们补过生日去。”   池明远继续吃汤圆,总感觉张知贺对林簇太过宠溺,宠过头。   林槐第一个来公司,原本以为他够早,没想到公司还有人比他更早。   郑同修坐在办公室,手撑着脑袋,眼睛盯着墙发呆。   林槐上前打招呼:“郑助,早上好。”   他面前放着的烟灰缸里堆满烟头,公司清洁阿姨会在下班前洗烟灰缸,林槐说:“您通宵没睡?”   郑同修揉揉鼻梁,“天亮了啊,我还有事先走了,林槐,好好干。”   林槐从茶水间出来郑同修的办公室门已关,林槐在他门口捡到一张纸,一张检查单,上面是池渊的名字,具体内容林槐看不懂。   赶紧追上去,电梯还没来,郑同修站在门口打电话:“出来了?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钱不是问题,药用进口的,都没问题……”   透过电梯门的倒影,郑同修看到身后的林槐。   “你都听到了?”   “郑叔,”林槐没叫他郑助,“出什么事了?”   林槐陪着郑同修去到离公司很远的一家咖啡店,他告诉林槐,池渊确诊淋巴瘤,需要骨髓干细胞移植手术治疗。   “池明远知道吗?”   “他不知道,你是除医生外第三个知道的,他不需要其他人知道,希望你可以保密。”   林槐不是个多事的人,按下担忧冲郑同修点点头。   林槐发现林簇的不对劲是在第二天,林簇应该整晚没睡,坐在客厅顶着俩黑眼圈盯着手机皱眉。   “是起的早还是一夜没睡?”   林簇吓一跳,“哥,你那么早啊!”   “嗯,你呢?”   “我……看电视呢。”   林槐顺手摸电视,凉的,“这么冷看什么电视,回房间睡觉去。”   “那我去睡了。”   说着林簇将桌上他的书本一并抱着进房间。   林槐在他进房间后在地上捡起一张草稿纸,满满一页纸写的全是“张知贺”。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今天更两章,下周要去参加培训,请假三天哦,三天后回来更


第70章 最烦同性恋

  林槐沉思数秒,将纸折起来放进口袋,暂时不打算告诉池明远。   腊月初八,年味逐渐浓烈,池明远在商场给林槐打电话:“在忙什么?”   林槐听着他那边《迎春花》新年曲的背景音乐,“在家大扫除。”   “我在商场,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羽绒服,你的衣服不够厚,给你买件厚的。”   “不用,我有衣服。”   “啧,你有衣服跟我要给你买衣服冲突吗?你昨天吃饭今天为什么也吃饭?”   林槐轻笑出声:“池明远,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我有衣服,不用买。”   “那就白色,你穿白色好看。”   林槐:“我说了不要。”   池明远突然学着前面两个正在分享棉花糖的小朋友的语气,捏着嗓子对电话里的林槐说:“哥哥,就当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末了又补充一句:“好不好?”   林槐好笑:“你撒娇一点都不像撒娇。”   “那你是同意了?”   “嗯。”   “那我待会儿送过去给你,一小时后到,正好去蹭阿姨的饭。”   “好。”   拎着衣服下楼,经过商场一楼的花店,突然想起前几天公司前台收到一束鲜花,前台抱着花在公司转了一圈收获无数羡慕的目光,池明远不解,问姜黎:“不就是一束花吗?你们这帮小姑娘至于吗?喜欢自己买呗。”   “池经理你不懂,花每个人都买得起,自己买和别人送的完全不一样,自己买是喜欢,别人送是喜悦,不信你问我们林哥。”   当时林槐也看了两眼前台怀里的鲜花,他很轻的点头表示同意姜黎的观点。   想到这里池明远脚尖一拐进入花店:“老板,给我包束花,要灿烂点的。”   很大一束,池明远要了向日葵,橙色的朱丽叶玫瑰,黄色的月光女神,粉色的非洲菊,淡粉的郁金香,随风摇曳的黄色洋甘菊,像是抱着一束春天,池明远轻轻将花放在副驾,想到林槐收到花的样子,池明远轻笑出声。   一小时后池明远没到,林槐想他应该是在路上耽搁了,没太在意,继续干活。   很快又半小时过去,于凤芝揉搓着酸胀的腰部,“天黑了,这么冷的天,吃火锅吧,十一啊,你觉得怎么样?明远应该也吃吧?”   林槐看着手机界面走神,十分钟前他给池明远发去信息问他路况:【今天路上堵吗?】   堵车的话来晚点也正常。   “十一,十一?”   林槐回神:“怎么了妈?”   “我说晚上吃火锅好不好,你不是说明远也要来吗?他吃火锅吧?”   “吃。”   “他喜欢吃什么?用不用去买点鱼和虾?”   他喜欢吃什么,这个问题有点难,他吃鱼,但是嫌弃刺多,吃虾 ,但是不想剥,嫌脏手,青菜类也是一般般,林槐跟他吃过这么多次饭还是摸不透他喜欢什么,不喜欢的倒是能列出上百条。   “随便买吧,他什么都吃。”   又过半小时,于凤芝的菜拎回来了,池明远的电话也随即而来,林槐接通,那边是池明远冷冷的声音:“去不了你家,我有事,下次吧。”   出于关心,林槐问:“什么事?”   “私事。”   两个字打断林槐的担忧,原来他们的关系还是止于此,私事,不便过问的私事。   “嗯。”   那边没再回一个字,池明远急匆匆挂断电话。   于凤芝见林槐神色落寞,“怎么了?不来啊?我这么多菜怎么办?”   林槐瞬间调整好情绪,仿佛方才脸上流露出来的失望只是于凤芝的错觉,“妈,我们吃饭吧,吃不完不要了。”   而此刻的池明远正被一股强烈的愤怒笼罩着,他被汤绮梅一个电话叫来医院了。   汤绮梅在医院,在梧城的医院。   一切要从前天说起,这阵子汤绮梅表现的非常好,跟正常人无异,汤家人慢慢放松警惕,几天前汤绮梅告诉汤家人要去香山的弘法寺祈福,要在那边待三天,白天在庙里抄经书,晚上住附近的旅馆,本来汤家老爷子不放心,汤绮梅说跟大嫂一起去,结果大嫂待一天娘家有事先走了,留汤绮梅一个人在山上。   也许是突发其想,也许是蓄谋已久,汤绮梅乘坐当天的飞机赶往梧城,到时正好是昨天的半夜,她没给任何人打电话,直奔池渊的住处,上次住过,她自己偷偷配了钥匙,打开池渊的家门,她想给池渊一个惊喜,没想到池渊先给了她一个毕生难忘“惊喜”。   客厅灯没开,卧室传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男人的声音,里面的人太过投入,以至于大门开的时候都没注意,汤绮梅浑身血都沸腾了,她循着声音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池渊浑身赤裸的压着另一个跟他一样赤裸的男人。   他们用的后入位,池渊身下的男人脑袋埋在枕头,汤绮梅看不清他的脸,当时的画面太过刺激,她也没想起要去看那个男人的脸,等她反应过来房间里充斥着她的尖叫声。   池渊不愧是生意场上厮杀多年的人,如此惊险的场面他能第一时间做到掀起被子罩到汤绮梅头上,并同时将另一个男人的脸遮住推到另一间房间,而汤绮梅则被他拉着锁在卧室,等汤绮梅扯下头上的被子追出去,房子里早已不见那个男人的踪影。   “是谁,是谁,他是谁!”   “骗子!骗子!池渊你这个骗子!”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是个傻子!什么女人,哪有女人,为什么总抓不到女人,因为你就是个同性恋!”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跟我结婚,为什么要跟我生孩子?你为什么?”   ……   失控的汤绮梅被池渊强行带到医院,医生给她打了安定,一直睡到今天下午才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池明远。   她见到池明远,疯了般扯掉手上的针头,扑到池明远身边,像见鬼似的指着池渊:“宝宝,他是个同性恋,你的父亲,你的爸爸是个同性恋,好笑吗?好不好笑?”   她只会叫哥哥“宝宝”,但眼下池明远顾不上这么多,他眉头跳了下,突然想起池渊腰伤那次他在池渊家看见的润滑剂。   是啊,怎么把这些细节都忽略了,这些事很早就有迹可循,只是被他忽略了。   池明远按着自己的手,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会将池渊打死,他死盯着池渊,一字一句地问:“是郑同修,是吗?”   池渊像是一夜老了几岁,“不是他,别乱猜,他在鹤城出差。”   “那是谁,你他妈最好给我说清楚,是谁!”   “没什么意义,明远,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   汤绮梅再次陷入癫狂,尖叫,自伤,自残,池明远抱着她,心底全是恨意。   池渊没走,待在医院陪汤绮梅,池明远买完饭回来听到池渊躲在楼梯间的门后面打电话,声音很轻,前面说什么池明远没在意,他只听见最后一句:“林槐,辛苦你了。”   当晚汤绮梅在池明远的护送下回京,池明远什么都没跟外公外婆讲,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至于舅舅舅妈,等汤绮梅恢复她自己自然会讲。   池明远在京城逗留两天,汤绮梅的病情很快稳定下来,只是不愿开口说话,她不喜欢看到池明远,医生给的意见是池明远不要留下刺激她,池明远给她请了三个护工后返回梧城。   他让人调查郑同修的动向,结果如池渊所说,郑同修现在确实在鹤城,那那天晚上的人到底是谁?   汤绮梅只说看到一个黑色头发的脑袋,腰上有伤痕,青色的伤,床边是白色衬衣,其他什么都没看清。   池明远大脑乱成一片,开始想池渊那通电话“林槐,辛苦你了”是指工作还是其他,又开始回想那天晚上林槐应该在干什么。   想起来了,那晚他说他加班,原本池明远想约他一块去按摩颈椎,可林槐说要加班,说隔天要帮家里搞卫生,前一天得把工作处理完。   又想起之前公司的传闻,说池渊包养林槐……   池明远气到捶墙,强行压下想法,不,一定不是林槐。   林槐不知道池明远为什么又突然失踪,发去的几条信息他没有回一条,人也没到公司。   终于,在第四天池明远出现了,整个人像是出门打了场仗,带着失败的气息和浑身的戾气惨败而归。   林槐给他端去一杯咖啡,没问他去哪了,也没问他为什么消失,只是很淡地说:“你看起来很累,后面的被子晒过,去补个觉吧。”   看到林槐的瞬间池明远头皮一阵发麻舌尖一阵发苦,林槐的腰上有伤,青色的伤,伤了很久了,大半个月一直没见好,上周还是青的。   池明远很想说:“你陪我躺会儿”,又或者说“你能不能把衣服撩起来给我看看”,最终他什么都没说,他害怕,害怕那个人真的是林槐。   他把车钥匙甩给林槐,捏捏鼻梁:“上次送你的礼物在我车里,劳烦你去拿下,顺便帮我拿车里的外套,我有点冷。”   只是拿礼物林槐不可能会去拿,拿他的衣服林槐二话没说转身往楼下走。   林槐在他的车里拿到白色羽绒服,配着咖啡色羊毛围巾,也在车上看到那束像春天一样的花束,花束上有卡片,卡片掉在座位上,林槐看清上面的字:“给林槐,他们说收到花心情愉悦,你开心吗?”   林槐抱着花拍给池明远:【给我的?】   池明远还没回信息,林槐又发过来一条:【开心的】。   池明远正在调取监控,林槐说加班的那个晚上公司一片漆黑,他没有在办公室加班。   他撒谎了。   现在只要做一件事,调取池渊住处的电梯监控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池明远不想查,他想,即便是林槐那也是池渊的错,林槐是被逼的。   林槐发现池明远最近变了,前一秒眼神炙热,下一秒目光冰冷,最近也没找林槐吃饭,办公室更是能不过来就不过来。   那束花被林槐放在二楼阁楼,表白的话还没拟出草稿,池明远的态度已然发生变化,林槐想,那就这样吧,保持现状也不见得是坏事。   池明远最近极其分裂,俩小人在他脑海打架,一个小人儿温柔的鼓励他:去找林槐吧,林槐是无辜的,他只是无意卷入这场闹剧的过客,他只是这场闹剧的过客,不是你的过客。   另一个小人在叫嚣:你确定你要去找他吗?他有可能很早就知道池渊的性取向了哦,他们是一伙的,他们都在欺骗你!   池明远气到头疼,跑去找张知贺喝酒,好像也只有张知贺能找了,许小川已回梧城,但他跟许小川之间隔着一个林槐,他单方面不敢面对许小川。   张知贺也烦,烦到想逃离,郁左最近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也不知道郁左吃错什么药,总是能精准出现在他的面前,为躲避他,张知贺都一周没去武馆了。   俩烦心的人一喝就是大半宿,张知贺问出池明远第二个不想面对的问题:“你喜欢林槐吧。”   “为什么这么问?”   “你每次找我喝酒,十句有九句在骂林槐,还有一句在骂完后替你自己找补,总是会圆回来,你喜欢他。”   “喜欢个屁,老子最烦同性恋,当然,不包括你,你从来没做伤害别人的事,也没瞒过别人。”   第一件烦心事就是这件了,他要怎么跟外公外婆讲池渊的事,讲他是个同性恋,骗了你们女儿,你们最喜欢最器重的女婿是个骗婚gay;还要跟舅舅说,说你最好的妹夫你的好兄弟骗了你妹妹。   越想越烦的池明远拎着外套出门:“走了。”   等来代驾,代驾问他去哪,随口报出地址:“银杏街。”   到银杏街路口才反应过来,这么晚他来干什么?   又让代驾调头去往池渊的住处。   大门密码没改,池明远轻而易举进入池渊的住处,池渊人没在,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找不出一丝丝破绽,里面像是没有另一个人的任何物品,看起来只有池渊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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