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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

时间:2024-05-14 2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心翎

  从伏魔塔离开后,易晗峥三人遵循昨日记忆,尽量错开城区地段,一路沿荒岭密林探查,效率果真比昨日高了不少。

  由此亦可见得,宁州如今的局势当真是波涛暗涌。当城内百姓安居乐业、筹谋生计的时候可不曾想过,离他们几里远的郊区正上演着血淋淋的杀戮,也不曾想过,方才和他们并肩之人,或许就是名巡查的修者。

  ——

  他们三人从早上开始探查,循着单条线路,到黄昏怎么也能绕着宁州东部走一圈。从另一侧绕回宁州城时,街市已然明了灯火,街上人流汹涌,赶着夜市。

  胡悠不由感慨:“我一年下来的修行怕是都及不上这两日多。”

  “大抵是的。”易晗峥想了想后接过话,“我印象里,从今年开始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在琢磨暖心小碟?”

  胡悠想了想:“你这一说,好像差不多?”

  “哎对了!”不知想起什么,胡悠突而来了劲,“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上次我去铺里转一趟,觉得还得把暖心小碟改改。回头找个时间,我俩一块再看看……哦对,还有你之前弄的照夜星小烟花,铺子里说这玩意现在卖得也挺好的,受好多情侣欢迎呢……”他正兴致盎然说得一头劲,眼角余光一错,瞟见什么之后当即扬声喊话,“哎——宫主你去哪儿啊?”

  原是季鸣霄走着走着脚下一转,要往旁侧的转口而去。街市人声鼎沸,不妨碍他听清胡悠的问话。他微微侧首,回:“客栈。”

  话毕他又要继续走开,可谁料胡悠加快几步晃到他身前,一双桃花眼弯弯盈着笑意,同他笑道:“宫主别急着走嘛。”

  季鸣霄抬眼看他:“家主可还有事?”

  易晗峥亦是不明所以,上前几步,不掩疑惑地拿眼神询问胡悠。

  可胡悠只是笑眯眯看他一眼,转回脸去:“早知易老弟是浔渊宫弟子,与宫主是老相识。而经此一遭,我三人并肩作战,也算有了交情,于情于理,咱们仨都该单独聚一聚。咱们也不是生人,不摆场面,我想着宁州城客栈提供的酒菜都不差,不若咱们就个近,去宫主借宿的地方摆个小宴坐坐?”

  “?”你也没早说啊。易晗峥有些意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而果不其然,季鸣霄回了句:“不必。”话毕便要从他身侧绕开。

  “啊等等。”也不知胡悠是不是非要当个没眼色的,见状赶忙攥了下他的手腕止住他步伐,面露为难,“其实是这样,这儿人多不好说明白,实是有些独家情报要告知宫主。”

  “……?”我这个搜情报的怎么不知道?

  易晗峥暗自腹诽,觉得他八成是在扯淡。

  季鸣霄一时沉默,视线向易晗峥滑了滑,见他未有否认,略一思量,甩去胡悠手,拂袖转身,道:“那走罢。”

  “…………”这时易晗峥就觉得,被夹在中间其实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

  眼看胡悠笑呵呵正要跟上,易晗峥抬手回拽他一把,瞟一眼见季鸣霄没注意,低声问道:“你找大人何事?我怎得不知?”

  胡悠被他拽回来一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别问了,我俩谁跟谁啊。”

  ?这跟他俩谁跟谁有什么关系吗?易晗峥真真是疑惑万分,眼看两人走远,他索性不再探究,亦跟随两人在人流中深入。

  ——

  酒桌上,胡悠一手支颐,饶有趣味地盯着对面人看了半晌。

  他过往虽是个好美人的浪荡纨绔,却因家主这层身份制约,行事多少有些顾忌。说直白点,他不是不招惹良家窈窕女子和翩翩公子,但大多情况,他混红鹊楼的日子要更多——起码场所称得上名正言顺。

  而以上情况无论哪种,那些不幸被他勾搭的美人就算心不甘情不愿,迫于身份地位等缘由,也得对他好言好语、巧言令色,再不济也得是恭恭敬敬……却从没哪个跟面前人似的,光是态度冷淡至极还不算,就连本事地位都压了他好几头,让他更来了高涨兴趣。

  就比方现在,他总算抬手从边上提过酒壶,斟了杯酒递过:“来,宫主,我亲自给您满上。”

  季鸣霄抬眼看他,接过喝了一口便放下:“家主不妨说说,先前所言是有何要事?”

  听听这话说得,这位就是个真正经了……胡悠暗中比较一下,忍了忍笑:“要事谈不上,小事倒有一个。”

  胡悠挂上严肃神色,一本正经开了口:“我们楼主是浔渊宫出来的,这点广为人知。当年他与我合作,更是以浔渊宫内门弟子的身份才令我放下心墙。在那之后,我们更有结义之情。”

  话至此,胡悠不由感慨:“不得不说,我二人以及胡家能有今天,究根结底还是倚靠了浔渊宫的势头。实不相瞒,胡某方才与宫主说了假话,其实并无情报要避开众人告知宫主,只想以此为由专门宴请您,以表我许久以来诚挚的谢意。”

  话毕,他举了酒杯示意季鸣霄。

  他话里致谢,季鸣霄自给他面子,酒杯碰了碰,话音仍是淡淡:“如此倒不必。晗峥虽出于浔渊宫,但宫内并无内门弟子成就需回报浔渊宫的规定。说白了,胡家主不必谢我。”

  易晗峥默默听,微微撇了嘴角,手上捞过酒杯灌了个干净,以覆盖心底那丝微末的不开心。也不知他怎想的,大抵连日以来不安成性,总觉着季鸣霄此言像是疏离了他,害他不由觉得自己仿佛泼出去的水一般不值得在意,连收都没必要收。

  不过显然,这么直接的拒绝并没让胡悠下不来台。他仍是好脾气地笑着:“宫主可别这么见外,我为您备了精挑细选的薄礼。礼虽薄倒也珍重,平时不带在身边。等晚些散了酒席,宫主可一定允我为您送去。”

  他是行商出来的,一张嘴客气又能讲,季鸣霄推辞一番,实在推不动,只得同意。

  易晗峥搁下空杯,在边上瞥了眼同季鸣霄灌酒的胡悠,内心总觉得这人目的性极强,像有哪里不对劲。他模模糊糊有点琢磨,但最终没细想,只道:“明天还有正事,你们少喝点。”

  胡悠随口应一声。季鸣霄却道:“没多少,不碍事。”

  “……”等碍事就晚了。易晗峥内心复杂,他是真心觉得他没办法接这话。

  待酒席一过,眼见尚未走远的季鸣霄还很平稳的步伐,易晗峥心里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这会总算寻着机会,逮着胡悠疑惑问:“你今晚是搞哪一出?”


第52章 …我喜欢他

  “嗯?”胡悠却还理所当然一般反问,“你胡兄有多浪,你不知道?”

  易晗峥一愣,思绪几转,面上逐渐浮上一层不可置信:“你……”

  瞧他回转过意,胡悠笑笑:“我寻思好些日子了,反正宫主瞅着是个不近女色的,说不准真能让我讨个巧……”

  “不行。”易晗峥直截了当截断他话。他太过了解胡悠风流浪荡的往事,不知何时已情绪微沉。无怪他总觉得方才气氛有何处不对,合着胡悠是把撩漂亮姑娘那一套拿出来掰扯。该说这人不惧挑战还是别的什么……不,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无法想象,也不想,亦或不愿想象季鸣霄牵扯这种事情。

  “什么行不行的,我哪不明白你意思呢?”在这事上胡悠轻佻惯了,仍欢脱道,“也就你不懂情情爱爱,把自己闷着像个木头。”

  “不,你不明白。”易晗峥跟他倔道,“你不能……”

  话说一半他却戛然止了话音。不能什么呢?胡悠说的是实话,他并非不了解胡悠其人,过往也非是不理解胡悠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做派,自能轻易联想胡悠的打算。但搁在现在,他就是要说个不行,至于为什么不行,仔细想了想,他却难以为自己作出辩解。

  瞧易晗峥说不出个所以然,胡悠更觉得好笑:“你莫不是怕我应付不来?”他自己也点头道,“我承认我没几分把握,却不是全无信心。可这种事情不就试试?实在不行我也不敢强来嘛!”

  “谁怕你应付不来了?”易晗峥烦躁又郁闷地抓抓脑袋,默然片刻作着缓解,不假思索劝道,“此事不成。胡兄好歹多思量一番,他可是浔渊宫的宫主,你怎能于他这般不敬?”

  “不是,你这个说法……”胡悠面色古怪一瞬,不知缘何别了别眼神,扯着微卷发丝嘟囔道,“搞得好像我要霸王硬上弓似的,我不说了实在不成就不强来嘛?连试都不敢试,我哪有这么怂……”

  他眼神一错间,不经意与易晗峥对上视线,那一刻不偏不倚,正正面对其中明明白白写着的不信。扯了扯嘴角,他也是无奈万分,认命叹了口气,一捂脸感慨:“行吧,兄弟懂我。”

  “……”易晗峥翻了翻眼,一时无语,拖着胡悠手臂要拽他走,“说了此事不成,想玩露水情缘找红鹊楼的小倌去。胡兄今晚喝了不少,我送你一同回去罢!”

  “哎你给我松手,”胡悠扒拉着桌子与他抗衡,顽强发声道,“我真没打算强来!我不敢啊我!”

  眼角余光瞥见其他桌旁人好奇飘过视线,易晗峥在捂他嘴与掰他手指之间选了后者,信口胡诌着:“喝高了就别胡说八道,桌子也不能当榻睡的。”

  “怎得?!你绑架我啊你?!”

  “怎能叫绑架?赖你神志不清,管我什么关系?”

  争执之下,边上小二瞅着都满头冒汗,生怕这二人一言不合就掀翻桌子打起来,正鼓起勇气欲要上前劝说一二,忽听得扒桌那人告饶道:“别拽了别拽了,我走就是,你可松手罢!”

  小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见扒桌那人坐正身来,嘴里嘟嘟囔囔地边抱怨边整理衣裳,似注意着他存在,眼皮子掀了掀向他瞟过一眼,继而犹犹豫豫地移开眼,手搁唇边,应是同方才要将他扛出去的威胁者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话落就见威胁者似是惊骇又难以置信,眼睛瞪得都趋近滚圆,而扒桌者则一脸安详,大抵认命,老老实实从袖里取出来个应是小瓷瓶的东西,就着威胁者接过小瓷瓶的空隙与人对上一眼,那一眼八成觉出心虚,忙摆摆手撵着人,很快转回脸去。

  “?”眼见威胁者步履匆匆离去,徒留扒桌者一人翘腿拄脸闷坐在桌前,旁观小二就不明白了,这两人到底说了什么?那递出去的又究竟是个什么小瓶子啊?

  ——

  易晗峥把小瓷瓶塞进衣袋,站在季鸣霄屋前,说不清自己是慌张还是紧张。

  得了屋内人回应,他轻轻推了门扉,正闯进满室黑暗。他定了定神,锁定黑暗中于桌后坐着的身影,缓步进屋后,犹豫一下,他随手点了烛台上的蜡。

  屋内便只一盏如豆孤灯,烛火跳跃于灯芯之上,尽力供给光明。

  他目睹眼里,脑中忽而想起一言,道是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于眼下竟是适配得很。他一时说不上什么心情,又想起自己跑来为了什么,几分不自然落了落眼帘,轻声问:“大人怎得不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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