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些许后,我哥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拉着椅子坐下,他瘫在地上喘息,艰难地跪在地上转身,乖巧地撅着屁股舔那根炙热疲软的性器,吮吸的啧啧有声,将纵横交错的纹路青筋舔的干干净净,不放过一丝一毫有可能错过的沟壑。他像吃棒棒糖似的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我哥摁着他的头压至最深做深喉,爽的仰头看天花板。时间久的我都担心他窒息,他都没反抗,我哥猛地松开他,他便躺倒在地,双目无神,唇角溢着精液。 我哥踩着他的胸膛,脚趾玩弄他的乳尖,小小的乳尖硬如石。随后他轻轻一颤,我哥笑了,“骚屁眼,脚趾都吃。” 他嗯了一声,做了一些非常轻微的上下扭动,仿佛真的在操干那侵入穴口的脚趾。 他们又胡闹了会儿就准备起身。我悄无声息地关上门,靠着墙平息心跳。 我的脸非常热,热的我想脱衣服,便愈发觉得口渴。 性器在内裤里崩的难受,我抓了抓头发,撸动着性器自慰,将射在地上的精液擦干净扔进垃圾桶,开窗通风。熬着时间刷了会儿手机,我推开门出去,在客厅接了杯水。刚才的淫靡气味还没消散,我站在他们做爱的地方喝着凉水,看到他刚才趴的地方,是我坐的位置。 第二天,我是最后一个醒来的。日上三竿,我哥已经出去了。宋元见我醒了,连忙热饭。我坐在昨天坐的位置看他忙碌的身影,目不转睛。等他把粥放我面前,有些忐忑和小心翼翼地看我,我才拿着勺子喝了一口。 “你们很幸福。”我说。 他一愣,没说话。 “昨天的表演很成功。”我放下勺子,双手交叉看着他,“你很爱他。你想向我传达这个信息,是吗?” 他握紧拳,抿着唇。看向我的目光有隐忍也有鲁莽。 “你想摆脱我的纠缠,自作聪明当了我的嫂子。”我站起身朝他走去,他恐慌地往后退,我说,“这是你的报复吗。” 他被我逼至墙边,肩膀颤抖,梗着脖子不看我,倔强又强装镇定。 我缓慢地伸出食指,指关节蜷缩摩擦他的脸,他猛地将脸扭过去,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挣扎着握住我的手腕。我松开手,环顾这个装修精致的小家,看他捂着胸腔咳嗽,“出于对我哥的尊重,我不在这里动你。” 我弯下腰,歪头看他,“别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妇,你身上哪儿我没摸过,嫂子。” 他惊惧。我直起身,“谢谢你的早餐。” 我莞尔一笑,推开门离开。
第3章 | 2. 【x】 我哥大我六岁,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好。虽然他有时候不怎么靠谱,但还是靠谱的时候居多。我对他找同性恋人没有意见,他连爸妈都能说服,说服我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我干脆从根源上就支持他。只是他没坚定地将人拉到我跟前时,我也不知道他的爱人会是宋元。 宋元,他比我大三岁,我们还同居过三年。 我追了他五年。同居那三年也包含在内,所以他是被迫和我住一起。后来他消失了,我虽没有大张旗鼓,但一直没有放弃找他,直到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成为了我的嫂子。我为了他,在不远万里的他乡买了房子,他为了躲我,不远万里来到我的家,成为了我的嫂子,在他彻底和家里人见面的时候,还喝下了我敬的酒。 听谁说过一句话,阴差阳错的才叫爱情。像我这种蓄谋已久的,叫执念。我翻看以前的照片,论心狠,还是他更胜一筹。我以为他会在朝夕相处的时间中对我有一丝感情。一路看下来,一丝也没有。 他是我的学长。 刚上大学那年他负责安排学生会的同学接新生。我是他自己接的,他也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面容清秀,身材匀称,温柔体贴,很符合我的审美。我靠近他,接触他,了解他,越发喜欢他。他察觉到我的意图,被我装可怜的搪塞过去。我是一个不太好接触的人,单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他就对我嘴里说的孤独深信不疑。 他家庭条件不好,自小勤奋努力,但对未来也会茫然无助。身为在他身边待的时间最久的人,我理所应当知道他对毕业后的担忧,以及留在当地还是回老家的犹豫。我劝慰他,开导他,鼓励他,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便拿钱和他共同租了房子。 当时我的们关系已经好到无话不谈。他和我分享自己第一次上台演讲,第一次拿奖助学金,第一次有心爱的姑娘。没错,心爱的姑娘。他是直男,所以他丝毫察觉不到我的意图,因为他喜欢姑娘。他无数次说过觉得自己幸运,有我这样的好朋友,好兄弟。他对未来有了一丝光明的希望。 我的付出仿佛要给他人做嫁衣。 我兀自地笑,他不知道我笑什么,颇为好奇地问我,我看着他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毕业那天我在家里煮了火锅给他庆祝,谈话间我灌他不少酒,他便没吃多少东西。 后来他不省人事,我将他架在卫生间,绑住手和脚,将他灌肠。 他通红的眼布满血丝,惊恐又愤怒地看着我,让我的性器都跳了跳。 我说:“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只想不劳而获。” 我不满足他的自私和冷漠,我想要的就会自己夺。 从那以后的三年他一直被我囚禁在家里,直到他找机会打晕我,摸出锁链的钥匙逃跑,自那以后音讯全无。 再见面,他就成为了我的嫂子。 安静地站在我哥旁边,让我的目光变得恭敬顺从。 三年时间,他也在愈发了解我。 他知道我在家和在外的表里不一,知道我一直隐藏的不为人知的一面,知道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知道我的衡量与妥协,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诱饵和炸弹,像把镶嵌着夜明珠的闸刀,悬在我的头顶,我要么老实当弟弟,要么拿我整个家庭和他同归于尽。 他恨我,所以他站在我该颐享天年,从未做过一件坏事的父母身边,他恨我,所以站在从小到大从未与我心生过间隙的亲哥面前,他恨我,所以让我永远得不到的看着。 看着他在我哥身下呻吟求欢,看着他体贴温柔的一面给我的亲兄弟,看着他成为家里至关重要的一环。 我闭闭眼,点了根烟。 我哥知道他以前是直男吗?知道他的身体是我调教出来的,做爱的姿势是我教的吗?我花心血培养的人,让他干了个爽。 我揉揉眉心,就算是亲哥,这感觉也太不爽了。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中午回不回家,他说不回,晚上吃完饭回去。我挂断电话,扔了烟,折返回去。 这次回来,总要带走点什么。 门铃响起的时候过了会儿门才开,宋元看到是我,脸色瞬间发白,他要关门,被我一把挡回去。我跻身进来,他瞪着我:“你干什么。” 领口处还有我哥趴在他身上吮吸的痕迹,我口干舌燥,盯着他,目光逐渐向下。 他知道我发情时候的模样,浑身颤栗了起来,转身就跑,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他和我哥的卧室拖。他疯狂地挣扎,不愿说一声求饶的话。我把他扔到床上,他摸索着床边的电话。 “你别过来!” 他害怕地蜷缩在床头,看起来可怜极了。这不怪他,他对我有心理阴影。囚禁他的那三年我几乎有空就会奸淫他,他遭受了常人所不能想的性虐,否则好好一个直男也不会成现在这副模样。想起那些春光淋漓的日子我就兴奋,汗毛炸开,心跳加快。 我虔诚地跪在床上哀求他,心里难过的要哭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元元。” 他愣了。我的眼泪掉在床上,我垂着头,双手掩面。他将抽纸朝我扔过来,声音发着细微的抖,“出去……你出去!” 我抬头看他,他呼吸一窒,像是一种心理感应,他拔腿就跑,我一把把人抓回来按在自己怀里。他啊啊的尖叫,我堵住他的嘴,湿热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他满脸通红,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我喜欢和他接吻,更喜欢吮吸他的舌头,他抓紧我的衣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的恨毫不掩饰。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他的乳尖似乎被我哥咬破皮了,轻微一摁就一阵颤栗。我撩起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斑驳暧昧的痕迹,有操干时没控制力度掐出来的,也有新的吻痕,“你们今天早上打晨炮了。” 他别过脸不理我,我褪下裤子将他压在床上,掰开臀肉看的清楚,穴口肉嘟嘟地泛着红,手指伸进去就牵出银丝,我又怒又兴奋,一巴掌扇到他的屁股上,“这么喜欢挨操?” 他颓然地挣扎了两下,不动了。我坐在床上,把他拽起来,“自己动。” 他衣衫不整地跪在床上,眼里含着泪,鼻音很重,“……你放过我吧。” 我挑眉看他,他抓紧我的手臂,哀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我冷笑一声,把人拉在身上,让他对着我的性器坐下,他的穴口撑到极限,里面湿热紧缩,他狠狠地皱着眉,脚趾紧绷。 我喟叹一声,就是这个感觉,深深地埋进他身体里,几乎要把他捅穿的感觉。我看着他痛苦又熟悉的欲态,有规律地动起来,“想我吗,嫂子。” 我和他十指相扣,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这根肉棒操了你三年,你转身去舔我哥的鸡巴,为什么?” 他的眼泪掉在我的身上,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愿露出呻吟,我掐住他的性器,用力一拔,他瞬间尖叫出来,主动胡乱地吻我,胳膊无力地搭在我的肩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掐住他的脸,就是这张让我朝思暮想的脸,“真可惜,我现在打不了你。” 他找到了最好的庇护。 我摁着他在他们做爱的床上內射,又让他像伺候我哥那样口交。我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让我恨意滔天,“我哥尿过你吗?” 他无力地摇头,接连不断的性爱耗尽了他的体力,他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想做什么,同居三年,这是我们培养出来的默契。不用我催促,他便主动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准备好了姿势,扒着自己的臀肉,等待我的插入。 我将阴茎深深地埋进去,两颗睾丸都想挤进去。肠肉堵住马眼,我用了点劲,狠狠地操了两下,迁怒他:“放松,咬那么紧干什么。” 他呜咽一声,我酝酿一下,泄了出去。泄多久他抖多久,直到我将性器拔出去,他才瘫倒在地,我盯着他的腿间,却因为射的太深,一时半会儿漏不出来。我诡异地感到满足。 手机却在此时响了。 他看向我,我大发慈悲地将他的手机拿过来,看到老公的备注,原本翘起的嘴角瞬间拉了下来。他做了深呼吸,尽量平稳地接了,声音嘶哑地惊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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