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好爱你啊…… 顾免真的好爱萧子毓。 初见乍欢,久处仍怦然。 风有约,花不误。 年年岁岁不相负。
第39章 净尘和尚 两人又在灵麓山待了几天后,萧子毓带着顾免下山。 因为追云死活不肯萧子毓下山,两人便将它留在了灵麓山。 这次他们的目标是冀州。 两人骑马一路北上,偶尔在城里支个摊子轮流给人看病,遇到有人重金求医便揭榜去治。 萧子毓,专治疑难杂症。 连带着从云不知那里顺的银票,这一来二去的,本应攒了不少银子。 但偏偏两人住客栈花费不少,身上总是少有银子。 值得惊讶的是,顾免发现了萧子毓的路盲属息。 在不熟悉的地方,只要没有标志性的建筑,就可以说是乱走一气。 不分南北,也不分东西,就单纯跟着感觉走。 但萧子毓感觉的方向一般都是错的。 只能说还好有顾免。 某一日,两人骑马来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寺庙,门口挂着一个破败的牌匾,上书熙宁寺。 寺庙里很安静,古树苍劲,枝叶茂盛,盘根错节,建筑飞檐翘角,充满古朴的气息。 檐角的风铃叮当作响,房檐上的鸟儿理也不理,继续啄食。 萧子毓带着顾免找到厢房,净尘和尚正在打坐,听到敲门声睁开眼睛。 “进。” 净尘倒了三杯茶,青烟袅袅中,茶香扑鼻。 两人推门进来,净尘抬眼,眼神无悲无喜:“二位施主,请喝茶。” 净尘和尚看起来和几年前差距不大,还是那副四大皆空的模样,手里拨弄着一串念珠。 哪怕净尘和尚曾经救过萧子毓的命,当年在熙宁寺,萧子毓总是觉得这个和尚很装神弄鬼。 现在再看,就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意味,世外高人。 回灵麓山这几年萧子毓放肆惯了,一向头很铁。 再玄妙的人,只要他不想,萧子也能怪腔怪调。 萧子毓抿了口茶,嫌弃道:“多年不见,你这茶还是那么苦,一点回甘都没有。” 净尘看了他一眼,“多年不见,萧施主的嘴还是那么挑。” 这茶喝起来挺好的啊,清新醇厚,悠扬持久。 净尘眼神转向从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顾免。 “顾施主也来一杯吧。” 顾免看向萧子毓。 萧子毓轻轻颔首,顾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净尘收回视线,又是一个不识货的。 牛嚼牡丹,糟蹋了他的好茶。 他道:“二位施主不必忧心,这茶没什么问题。” 萧子毓轻笑:“我知道。” 萧子毓放下茶杯,挑眉看向他,笃定道:“你早就知道我们要来。” 净尘轻轻颔首。 顾免持续懵圈中。 萧子毓和煦的笑:“那就说说吧净尘大师。” 有事大师无事和尚,萧子毓的态度转变的是真的快。 净尘端起茶杯,抿了口萧子毓觉得很苦的茶:“萧施主想知道什么?” 萧子毓笑容狡黠:“那自然是全部。” 这不是废话嘛,谁乐意只知道一半啊。 净尘很冷淡,:“萧施主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萧子毓笑眯眯的看着他,像只狡猾的狐狸。 “只是一点猜测,不影响我想知道全部。” 净尘脸色平淡,声音不急不缓的道:“当年顾施主散去异能庇护一方世界,溢散出来的能量团落到贫僧这里,贫僧又恰巧捡到了命悬一线的萧施主,那便是萧施主命不该绝。” “顾施主功德无量,理应后福无穷,上天有好生之德,保佑施主重获新生。” 净尘的视线又转向萧子毓,继续道:“既是救了萧施主,这人自然是交给你的,救命之恩,萧施主总是要报一报的。” “二位的缘分乃是天定,姻缘线早已连在一起,余生定能长乐未央,长毋相忘。” 净尘的眼神又落到顾免身上,道“顾施主的命格极好,万物亲近,往后余生,定能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大师就是大师,这话说的真是顺耳极了。 顾免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有些惊喜的道:“多谢大师。” 顾免兴奋的看着萧子毓,整个眼睛都亮了。 他是萧子毓的命中注定哎! 萧子毓看了一眼傻兮兮的顾免,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朝他温柔的笑,满是宠溺。 净尘摇头,并不应这声道谢:“贫僧并没有做什么,这是您的福报。” 顾免有些不赞同他的话,认真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要谢谢您的。” “谢谢您救了阿毓,也谢谢您告诉我们这些。” 净尘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室内落针可闻,念珠被拨动的声音有些明显。 萧子毓看向净尘,眼里带着惊叹,道:“那还真是巧了。” 恰巧那团能量落到了这个世界,恰巧净尘捡到了那团能量,又恰巧他刚被净尘捡到。 这玄之又玄的缘分。 萧子毓只猜到了救自已的东西可能是顾免的特殊能力,完全没想到他的绵绵是死过一次的人。 他当年以为顾免家中遭逢巨变,这些年怕提起顾免的伤心事也从未问他的过来历。 只想着左右不过一个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事,随缘就好,没想到竟是这样。 不过好像现在也不是大事,净尘大师不是说了吗,顾免的余生定能顺遂无虞。 “和尚,借你吉言。” “也多谢你,那不可多得的能量团,你居然用到我身上了。” 净尘睁开眼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那东西能救你,便也不算是浪费了。” 净尘看了一眼眼前人,眼神有了些许波澜,道:“况且,治好一个天眷之人所得到的功德远非你能想象的。” 萧子毓挑眉:“天眷之人?” 净尘颔首。 阿弥陀佛。 众生平等,这世间每一个人,都是天眷之人。 萧子毓无语,“和尚,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明明这世间万物,都得天眷,到你嘴里,倒像是独一份了。” 净尘拨弄着他的念珠,没有回话。 世间万事万物皆讲求因果,人又讲求功德,做了善事,身上就会积攒功德,功德越多,上天就越偏爱他。 两人从熙宁寺出来,骑着马趁着天色还早找了家客栈。 吃过晚饭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两人上楼歇息。 夜色朦胧,烛火昏暗,屋内回荡着暧昧的水渍声。 萧子毓双眸含泪眼神迷离,毫无还手之力的被顾免按在床上,衣襟半褪,露出布满吻痕的雪白的颈项和小半个胸膛。 青年皮肤白皙,唇瓣红肿,像是涂了胭脂,如画的眉眼如今皆是诱人的风情,一头青丝披散开来。 活色生香。 萧子毓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汗涔涔的,好不容易蓄起力气,用力拽住顾免的头发,眼眶通红。 “你……吃错……药了吗……” 顾免似乎是笑了声,语调透着愉悦,“没有。” “我就是很开心。” 萧子毓抑制不住的喘息,皮肤泛红,被刺激的浑身都在发抖。 ﹋o﹋ 顾免低下头,动作温柔的吻去萧子毓的眼泪。 “阿毓,今日我很开心。” “所以,阿毓也要开心呀。” 不知道顾免做了什么,萧子毓一张清隽的面庞上满是薄汗,不住的摇头,眼神涣散,眼泪掉的更凶了,嗓音委屈又无助。 “不,不要了……” 顾免不理他,叨住萧子毓的唇瓣,舌尖抵开齿关,肆意扫荡。 顾免吻的又急又深,萧子毓无力的被迫承受着,泪珠一滴滴滚落,又被顾免逐一吻去。 充满了破碎感。 “顾免……” “在的,哥哥。” “你个……畜……畜生……” “嗯。” “……”
第40章 嘲讽力MAX的萧子毓 翌日中午。 萧子毓醒来,感觉自已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了无数遍,散架了一般的疼。 萧子毓咽了咽口水,嗓子干涩,生疼。 腰部撕裂一般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萧子毓,顾免那个狗东西昨晚都做了什么。 萧子毓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屋子,冷笑一声。 “嘎吱——” 门被推开,萧子毓头也不抬,随手抄起枕头用力扔过去。 顾免笑的讨好,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腾出一只手接住迎面而来的枕头。 “阿毓,你醒了,饿不饿,我端了粥……” “滚。” 顾免神色委屈,熟练的装着可怜。 “阿毓你别生气,先吃饭好不好,吃完饭我任你处置,别熬坏了身子。” 萧子毓冷笑,忍着嗓子的干涩,阴阳怪气的开口,声音嘶哑道:“你那么来我还好好的,这么抗造,还能熬坏了不成。” 顾免:“……” 完蛋了,都被气到口不择言了。 这可咋办。 顾免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糖,小心翼翼的递到萧子毓唇边。 “阿毓,吃了嗓子就不难受了。” 萧子毓从来不和自已的身体过不去,张口含进嘴里,掀起眼皮,声音毫无波澜:“你什么时候重新做的。” 顾免垂下头,声音低低的,有些心虚道:“上次你去给刘员外看病,我借了客栈的厨房做的。” 自从两人成亲之后,顾免腰间的荷包里从分装好的几块肉脯果脯,变成了顾免特意做的梨膏糖。 对嗓子好。 萧子毓气笑了,顾免这个色胚还真是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 正打算阴阳两句,萧子毓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咕——” 顾免殷勤的将桌上的粥端起来,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了萧子毓唇边。 萧子毓三两下将嘴里的糖咬碎咽下去,张口喝下。 顾免的眼睛亮了,屁颠屁颠的继续喂。 一碗鲜肉粥很快见底,萧子毓喝完后躺下,背对着顾免,闭上眼睛。 困死了,睡觉。 顾免默默的将萧子毓被子掖紧,盯着人睡熟后伸出手贴在他的后背,草绿色的光芒浮现。 萧子毓睡梦中感觉到浑身的酸痛消失,渐渐松开了皱起的眉。 顾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转身出门。 阿毓还没有消气,得买些阿毓喜欢吃的东西来赔罪。 萧子毓躺了一天,再次醒来已经黄昏了,窗外的日光照进来,撒下一片金灿灿的微光。 顾免坐在窗边,双手无聊的托腮看着窗外发呆。 听到声响后转身,有些惊喜的朝萧子毓走来,扶起他靠在枕头上,喂了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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