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温景宴起*应了?宁江泽尴尬到头皮发麻。 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不寻常的 尺寸,做零真的可惜了。 鞋面已经剪开一半,温景宴除了他刚踩着时哼了一声,表情和态度几乎没变化。他顺着口子撕开鞋子,从而将宁江泽的脚解救。 脚踝周围被挤压出红痕,温景宴给他揉了揉,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表情如常:“坐着别动,我去给你拿双拖鞋。” “……哦。”宁江泽都怀疑刚才是不是他的错觉了。 直到温景宴拿着鞋过来,他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对方某处—— “今晚还想不想睡觉了?”温景宴弯腰放下鞋,左手手心贴上宁江泽的侧脸,将他的头调转了一个方向。 “你先去睡,”温景宴去洗澡,背对宁江泽去向主卧,“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 浴室,温景宴冲了十分钟的凉水澡心里那股燥动着的火才熄灭。 他不重 *,一个月自我调节不超过三次。一是工作忙,二是实在清心寡欲,对那种事没什么兴趣。 遇上宁江泽什么都变了。温景宴想起之前奶奶寿宴上王太太说遇见真正喜欢的,什么都没那人重要。 他当时不那么认为,就算恋爱,温景宴也始终会把事业放在首位。 现在看来当真如此,再没什么比得上宁江泽,比他一生的伴侣更为重要。 卧室床上空荡荡,温景宴洗完澡出来,预想中的场景并未出现,他愣了下,边出门边叫了一声:“江泽。” 无人应答,温景宴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就当他以为宁江泽又跑回青山别居的时候,在客厅找到了盖着薄被熟睡的某人。 温景宴居高临下地看了几秒,差点给他气笑了。 片刻后,他撩起拖地上的被子,往上将宁江泽裹成一个卷。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被他带着怨气的大动作弄醒。手脚被裹着没法动,宁江泽没完全清醒,差点以为梦到鬼打墙了,吓一大跳。 “你干嘛??” 温景宴连人带被抗进卧室,反问:“你又在做什么?” 宁江泽被扔 床上,摔得七荤八素的,他蒙圈道:“什么我做什么?我睡觉啊?” 温景宴坐上床,逼近,压迫道:“要分手?” “?”都说了洗澡不能洗脑子,美梦被吵醒,宁江泽觉得他有病,皱眉道,“不啊。” “那分床睡?” “我………”才确定关系,宁江泽担心进度太快会让温景宴不自在,谁知道这人比他还不知羞。 他心里想的温景宴不知道,以为宁江泽还在对这段关系摇摆不定。 温景宴关了灯,不听宁江泽解释,蛮横地抱着宁江泽,冷声说:“睡觉。” 思绪渐乱,他前二十六年从未强行要过什么东西,也没什么想要的。有钱有权又肯努力,还有什么得不到呢? 快步入二十七的年头,春心萌动,温景宴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宁江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 温景宴喜欢得紧,抓紧了怕人觉得痛,握松点又怕宁江泽跑了。 他抱着一个毛巾卷似的,亲了下对方的耳朵,讲道理般的语气:“就算分手,也不能分床。” “行……”嘴快答应,应完发现不对。宁江泽隔着被子用手肘抵温景宴,求他赶紧去倒倒脑袋里的水,“分手了还不分床,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耳廓一痛,宁江泽躲不开,他怀疑耳垂上肯定有牙印了。 刺痛感还未消失,整个耳垂忽地陷入一片温热,宁江泽浑 身一颤,攥紧了被子。 温景宴的呼吸都是潮 湿的。 “嗯,有病。”温景宴说,“现在才发现,晚了。”
第43章 我想你 耳边的声音沉哑,不知是不是裹得太严实,宁江泽身上出了汗。他小幅度偏了下头,刚躲开一点,耳垂又被 咬一口。 一天净被人咬,宁江泽不禁怀疑是自己变成了骨头,还是他们都变成了狗。 “我是什么唐僧肉吗?怎么个个都来咬一口。” “都?”温景宴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指腹抚过右侧那道浅浅的牙印。 这道印子不明显,宁江泽今天穿的浅蓝色立领衬衫,似有若无地挡住了。洗完澡换上睡衣,温景宴才注意到这道痕迹。 感情的开始不在于告白成功与否,许多人往往在交往后不欢而散。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需要磨合,需要取舍,需要有人退步。 按宁江泽的性子,管多了怕烦,现下正好提到,温景宴状似无意地说:“还有谁咬了?” “郑放安。”想起这人就头疼,咬得还挺狠。 宁江泽从被子里伸手扒拉遮到下巴的被子,神经大条地叫温景宴开灯:“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印儿,他妈疼死我了当时。” 出去让人在身上留了印儿,回来还扯着领子叫男朋友看。 “……”温景宴脸拉老长,可惜房间昏暗,宁江泽没注意到。 他突然觉得自己想太多,宁江泽的性格吃软不吃硬,有时候不太好把握,相反对方想的倒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复杂,反而过于缺心眼了。 “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温景宴没开灯,掐住宁江泽转过来的脸偏向右边,低头在郑放安咬过的地方亲了下。 位于闹市,楼层住再高,静下来都能或多或少的听见街上来来往往的车声。冲洒马路的洒水车慢悠悠在小区周围经过,喷洗的水声听上去像是在下一场小雨。 “?”宁江泽不懂温景宴问的什么问题,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互相了解成长经历,这大概是敞开心扉,为感情奠定更好基础的过程。 不需半分钟,宁江泽转得飞快的脑子就转过弯来,他诚实道:“就我爸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不过上初中之前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爷爷奶奶家……你去过原城吗?” 刚想转头,然而温景宴却钳着脸颊不让动。对方亲 上瘾似的又埋下头,就逮着那一处 嘬,还轻轻 咬了一下,突然带了点情绪。 宁江泽一半喜欢,一半抵触。他动动手推了推温景宴,虽然舒服,但是终归命比较重要,要是因为种草莓死了,他爸可能都不会给他收尸。 太他妈丢脸了。 “男朋友,”宁江泽说,“商量个事儿。” “你说。” “能换个地方嘬么?”宁江泽给出理由,说,“不能咬脖子,你就一个男朋友,省着点用,别亲死了。” 温景宴嗤笑一声,听上去似乎很轻蔑的模样。他心头不爽快,郑放安的帐本来打算慢慢算,温景宴临时变卦,恨不得立马就封杀对方,一脚踢远远的。 他耍脾气质问:“那你给别人咬?” “那是他突然扑过来,我没防备。”宁江泽比窦娥还冤,不过这倒又提醒他了。 宁江泽拍拍温景宴握在脖颈的手,看向他,道:“开灯,看留印儿没有。” 温景宴不为所动,手臂往宁江泽腰间一横,闭眼睡觉:“没有。” 放他娘的屁。 翌日一早,宁江泽睡得迷迷糊糊的起床,掬一捧水往脸上泼,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右颈侧深红的痕迹好比刮了痧。 郑放安咬的牙印倒是没看见,宁江泽记不清对方具体咬在哪个位置,他左右看了看,除了温景宴昨天发疯吸的痕迹,找不到其他印子。 “你这让我怎么出门?”宁江泽咬牙切齿地往烤面包上抹黄油。 温景宴气定神闲吃着早餐,倒是会想办法:“那就不出门。” 昨天起就这不让那不让,宁江泽发现温景宴控制欲似乎有点强。热恋的时候一切不合理皆是情 趣,他低头笑了下说:“怎么感觉像被你囚禁了一样。” “嗯。”温景宴颔首,唇角微扬,“不用感觉,确实是。” 陪着宁江泽把早餐吃完,温景宴才出门上班。 昨晚樊潇和吴总没谈多久,双方律师介入,合同未到期赔偿金当晚结清。温景宴请的律师都并非常人,后又一笔笔从吴总手上把还未捂热的钱给追了回来。 下午还有其他事,温景宴中午紧着时间请樊潇吃顿便饭。 “谢了。”温景宴说。 “客气什么,你平时帮我帮得还少么。”樊潇举杯凉白开,豪爽道,“有事儿你尽管说,能帮忙的一定帮。” 温景宴与他碰杯,一点也不客气:“还真有事儿要你帮帮忙。” 樊潇还以为是宁江泽经纪公司的事没摆平,顿了下,说:“需要带律师吗?” “不用。”温景宴面不改色地说,“你有经验,想找你帮忙推荐好一点的内衣店。” 不是什么大事,樊潇了然,点点头:“小事一………??” 筷子差点没拿稳,他猛地抬眼:“啊???” 午时出了点太阳,黑云密密沉沉浮动大半日,雨水终究还是没降下来。 宁江泽没手机,温景宴走时说了书房电脑的密码,他在书房待了一上午。微博上的热搜早就没影儿,全网搜索也几乎搜不到昨天在青山别居车库的那些视频。 在郑放安的微博下虽没有照片这些东西,但是评论区的人仿佛个个都在现场,上万层楼不带一句重复。 电脑登录自己的微信,宁江泽翻看半晌,直到提示音响,他蓦地回神,从负面情绪中抽身。 「温景宴:在做什么?」 「宁江泽:玩电脑呢,你查岗啊?」 「温景宴:没查。」 「温景宴:我想你。」 操。 温景宴居然也会说情话…… 仿佛不是隔着屏幕,而是附在耳边说的一样,宁江泽身体都麻了一半。 敲敲打打,他删了又写,最后眼睛一闭,回了一句我也是。 温景宴说今天会晚一个小时回家,宁江泽在家转悠到五点,估计温景宴快回来了,系上围裙当家庭主夫准备做一桌满汉全席。 鸡肉、排骨焯水,西兰花切成小块冲洗干净。食材准备好后,转头发现调味品少了两样,宁江泽看了眼表,思忖片刻后拿上皮夹出门了。 站在路边打车,宁江泽老年痴呆似的,总忘自己没手机,两次招手没车停就想摸手机叫网约车。 然而手在兜里摸了个空。 宁江泽:“………” 没手机不方便,上午他妈打微信视频过来问为什么打不通他的电话。冉静眼眶湿润发红,一看就是急哭过。 出门戴上了帽子口罩加笨拙的黑色方框眼镜,宁江泽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他想大概没人会认出他,坐上出租车,宁江泽临时改了主意:“去商场。”
第44章 江泽,来帮我扣一下 三个月前在医院及半夜出门去深夜食堂那两次所感受到的怪异感觉似乎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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