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季星然神色带着些疑惑: “乔斯木说,他们在换衣服,让我们先走。” 路归舟和季星然一起往外走,季星然脑袋里的问号简直要化为实质,路归舟觉得好笑: “怎么了,表情这么困惑?” “路先生……”季星然停顿了一下,才组织语言, “温于清是不是手受伤了呀?” 这是个有些突然的问题,路归舟愣了一下,问: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刚才看到乔斯木好像在帮温于清换衣服。” 季星然确实很困惑。 虽然他能看出来乔斯木和温于清的关系很好,但是其实他不太确定,如果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的话,是会这样贴得这么近帮忙换衣服的吗? 他想象不出来乔斯木帮路归舟换衣服的场面…… 所以他只能想到一个解释,就是温于清的手受伤了,不得已,乔斯木才帮他换衣服。 路归舟沉默了一瞬,想了想,解释: “他们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乔斯木才会帮温于清……换衣服。” 路归舟特意在“非常”两个字加了重音强调。 原来是这样啊。 季星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又想,如果他和路先生关系也慢慢变得非常好的时候,路先生是不是也会帮他换衣服呢? 季星然想得耳朵都红了。 不过也不是不敢想呀,毕竟,那晚他喝醉的时候,无理取闹让路先生给他“洗澡”,路先生也顺着他了。 — 是的是的,乖宝,路总不仅会帮你换衣服哦 本章评论依然有红包掉落哦 —— 我的专栏预收《签下合约后变幸运了》求个收藏 阮郁生来好像就是个不幸的孩子。 他出生后,家里本来好好的生意急转直下,父亲脾气也变得暴躁,对母亲和小小的他拳脚相向。 在他15岁那年,工厂倒闭,他也没了父亲。 后来,母亲再婚。 没过两年安稳日子,继父离世,母亲的医药费和他的学费没了着落,还背了一笔债务。 这次,连母亲都指责他是个丧门星。 阮郁也认为自己是个丧门星。 他开始了同时打三份工的日子,但这点收入根本不足以填补庞大的开支。 当医疗费催缴单再次送到阮郁手中时,他终于做了决定,签下某个男人给他的合约。 霍彦迟是公司掌权人,最近,他发现有个男孩总是在他面前晃。 便利店,酒吧里,甚至打个桌球也能碰上他。 他让助理把合约送到阮郁面前,却被阮郁丢进了垃圾桶。 Ok,就当是他会错意。 无论是欲拒还迎还是强人所难,对这些剧本,霍彦迟都没兴趣。 后来,阮郁拿着皱巴巴的合约找上他,问他,合约还作不作数。 霍彦迟觉得好笑,果然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两人开始了合约上的关系。 阮郁认为,长大就是在不断地失去,成长到现在,他除了尊严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他以为,签下自己的名字后,他将失去最后的尊严,却没想到等待他的不是无尽羞辱,而是他期待已久的宠爱。 霍彦迟以为,这次也会像之前一样,最多三个月,他就该找下一个人了。 可是这次,拖着不愿解约的人,却成了他。 —— 预收《今天成功离婚了吗》求个收藏 苏时沅长了一张娃娃脸,漂亮乖巧,这张脸骗了不少人。 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豪宅,已婚。 苏时沅穿书了,原主和他同脸同名,是豪门主夫,性格嚣张跋扈,爹不疼娘不爱,而丈夫事业繁忙,心里好像还有个白月光,夫夫两人结婚一年都没见过几次面。 是天下没有好男人吗?苏时沅不当炮灰,这盘他不接,离婚! 然而离婚不是这么容易的,装乖卖惨,甚至联系了白月光,一不小心还和白月光成了兄弟,最后豪门老公依旧不同意。 苏时沅解了一下了这个世界的法律,分居一年可以单方解除婚姻关系。苏时沅立即收拾包袱拍拍屁股走人。 搬出去后的当晚就泡吧蹦迪,喝多了非要拉着个帅哥唱歌跳舞唱了一晚上。 一夜过去,苏时沅捂着醉酒的脑袋醒来,发现身边还躺了个人。 仔细一看,苏时沅越看这帅哥越觉得眼熟,紧接着心肝颤了颤,这不是,他那死不愿意离婚的便宜老公吗?? 苏时沅颤颤巍巍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在男人醒来前开溜。 · 撩汉事业遭遇滑铁卢,苏时沅决定先搞搞事业,这才发现原主原来是个歌手,被泼了脏水后直接退圈了,现在是个全网黑。 苏时沅忍不了这委屈,将脏水盆子扣回始作俑者头上后,在众人看好戏的眼神中斩下一项又一项的音乐大奖,顺便发展了一下公司,一不小心将公司发展成了业内巨头。 记者:网传您和明元娱乐公司老总有不可言说的关系,是真的吗? 苏时沅:您是说我和我自己有一腿? 记者:……噢噢,不好意思。那听说您和风易集团总裁有不可言说的关系,是真的吗? 苏时沅:哦那是我前夫,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封易:???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
第27章 化解 他们没有请司机,路归舟亲自开车,载着季星然,开了十几分钟后就到了目的地。 季星然看着充满童趣的“欢乐农场”的招牌,非常惊讶地看向身旁的路归舟。 怎么都觉得这样可爱的招牌和路先生的气质格格不入呢! 路归舟注意到季星然的眼神,失笑: “怎么了?” “路先生,这真的是农场吗?” 季星然猜测,有可能这只是打着农场的幌子,其实是一个红酒庄。 路归舟仿佛看透了季星然的想法一般,轻笑出声: “脑袋里都在想什么,这当然是真的农场。” 旁边,一家三口路过他们,小女孩拽着爸爸妈妈的手往里面跑: “爸爸妈妈快点,我要喂小兔兔!” 实锤了,这真的就是一个有很多小动物的农场。 知道了里面会有很多小动物后,季星然眼里闪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光: “路先生,怎么会选择来这里呀?” 路归舟知道这个地方没有选错。 他曾经疑惑过,为什么季星然明明很喜欢椰子,却不敢触碰,甚至在准备碰到椰子时,表现出一种恐惧。 那时候路归舟没有追问下去。而现在,他想让季星然自由快乐,既然喜欢小动物,那就应该尽情地触碰。 从季星然的资料和体检结果来看,季星然并没有对任何宠物的毛发过敏,他也很喜欢宠物。 路归舟只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窥到真相。 资料里说,季星然在小学时曾经有过一次“离家出走”。 那年冬天很冷,季星然抱了一只流浪狗回家,却被母亲嫌弃地让人丢出去了,理由是她对猫狗毛发过敏,并严厉地训斥了季星然。 小小的季星然很难过,满眼泪,离家出走去找被丢掉的流浪狗。 猫没找到,他自己也迷路了。 天很冷,他走了很久,又冷又饿,实在走不动了,抱着腿在不认识地街上瑟瑟发抖,最后被好心人送到警察局。 警方没有接到儿童失踪的报案记录,最后还是季星然告诉了警察他的家庭住址,坐着警车被送回家了。 小孩真的很单纯,很好猜。 路归舟猜测,季星然虽然现在不记得了,但是对那只流浪狗的愧疚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所以他再也不敢接触小动物,怕母亲过敏,更怕又不小心害了毛茸茸的小家伙们。 短短的几句话概括了季星然小时候的这段“离家出走”,路归舟心里却升起莫大的寒意。小小的季星然独自出门了这么久,爸爸妈妈却完全没有找他。 在路归舟看来,不论季家夫人是不是真的对宠物毛发过敏,都有很多种处理方式,而不是当着季星然的面让人在天寒地冻之时把小狗扔出去。 既然季家夫妇不要这个孩子,现在他养着了,他就要让季星然开开心心的,喜欢小动物,那就尽情地亲近。 “别看了,走吧。” 路归舟捞起季星然的手腕,带着季星然走进农场。 虽然叫做“农场”,其实是度假村的新项目,养了很多可爱亲人的动物,按照动物的种类划分成了一个个小园区。 路归舟: “你想先看哪个动物?” 季星然看着指向不同方向的路牌,上面画着兔子,猫,狗,羊驼等,说实话,季星然很纠结,他每一个都很心动。 路归舟看破了季星然的想法: “都想看?那我们先去最近的,每一个都看过去。” 最近的园区是“小狗公园”。园方圈了一大块草地,里面散养着一群各个品类的小狗。 季星然刚走进去,就有一只博美犬凑上来,吐着舌,尾巴摇得好像螺旋桨。 小博美蹭着他的裤腿,季星然走不动道,也不想走,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又有一只像烤得蓬松的吐司面包的柯基犬跑过来,两只小狗一左一右蹭着季星然的裤腿。 路归舟: “它们很喜欢你。” 季星然嘴角上扬,他也很喜欢它们,他蹲下身,拉进了和两只小狗的距离,他很想摸摸,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他还记得,他不敢摸。 小柯基很会来事儿地翻出了肚皮,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季星然。 小柯基没有等到季星然的手,等到了路归舟的。 路归舟伸手轻抚小柯基的肚皮,好像在给季星然做示范,看着季星然: “怎么不摸摸它们?” 季星然面上出现几分犹豫,他摇了摇头: “路先生,我看着就好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小狗吗?”路归舟明知故问。 季星然摇头,选择性回答: “喜欢的,很喜欢。” 路归舟循循善诱: “那你不想摸摸它吗?” 季星然抿了抿唇,眼中闪过挣扎,最终决定,要在路归舟面前说实话: “想的。但是我不可以摸。” 路归舟神色如常: “谁说你不能摸?” 季星然张了张嘴,面露几分困惑,他答不上来。 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路归舟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 “乖宝,手给我。” 路归舟的声音很轻,仿佛带有蛊惑力一般,引着季星然把手伸出去,放在路归舟的手心。 路归舟握着季星然的手,看似轻柔,实则快速准确地放在了小柯基柔软的肚皮上。 季星然先是被吓了一跳。 而后,柔软,温暖的触感从掌心经过血管传输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甚至好像感受到了狗狗的呼吸和心跳。 好新奇的感受。
77 首页 上一页 25 26 27 28 29 3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