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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

时间:2024-05-09 0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十三州府

  他越温柔,盛糯糯就越愧疚不安,这种情绪一直到了启程去挪威的那天。

  远望繁忙杂乱的事务,很明显还没有处理完,去机场的路上郁谨行也在不断地接电话打电话。

  快到机场的时候,车还坏了,司机下车查看,发现需要换轮胎,看郁谨行忙着盛糯糯就给司机打下手递工具。

  郁谨行在车里用笔记本电脑焦头烂额地工作,换完轮胎,司机叫着盛糯糯去绿化带喷灌的水管那里洗手。

  洗好手回头,盛糯糯猛然看见他们那辆车发动机前盖那里有火星。

  盛糯糯喊了声郁谨行,急忙朝他们的车跑过去,但那司机死命拦着不让:“别过去,有危险!”

  按说这么点火星子不至于引起什么大的事故,现在去后备箱拿灭火器把那点儿火星扑灭完全来得及,但是如果任火势蔓延,那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那司机拦着盛糯糯的腰,就是不让他靠近那辆车,盛糯糯卯足力气捶司机的手,企图挣脱他的束缚,边挣扎边高声喊郁谨行的名字。

  郁谨行坐在后车厢操作电脑,发动机盖那里的火星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这地方又比较偏,中午马路几乎没车,盛糯糯距离他远他听不到。

  盛糯糯就眼睁睁看着那火星子变成熊熊燃烧的烈火,郁谨行反应过来要推门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

  他全身的血瞬间凉了,不管不顾朝司机的命根子踹了一脚飞快地奔过去,刚靠近就被热浪顶了回来。

  盛糯糯不怕,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勇敢过从没有这么确定过,要是郁大哥出什么事儿他再也没有脸面独活了。

  周围是肆意舔舐皮肤的火舌,盛糯糯眼里只有那扇把郁谨行关在里面的后车门,他顶着高温用脚踹用石头砸,终于把玻璃砸出个口。

  郁谨行蓦然呼吸到新鲜空气,看到盛糯糯那张满是黑灰还混着泪水的狼狈的脸,顿时燃起了求生的欲望。

  他从里面徒手撕开安全玻璃,通过狭窄的窗口时皮肤生生被划出几道深深的长口子,他踉跄落地,抱着盛糯糯迅速离开了那辆车。

  他们刚离开,熊熊的火势就立刻蔓延到后车厢,紧接着被火包围的整辆车砰得一声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附近的居民报警,盛糯糯和郁谨行被赶来的救护车拉到医院进行急救,郁谨行因为吸入过多颗粒状烟尘陷入深度昏迷。

  盛糯糯的手掌烫坏了,脸颊细嫩的皮肤也燎伤了,索性处理及时没毁容,只是脸颊那里留下两道明显的疤。

  那晚郁谨行下午都在ICU急救,盛糯糯在幽长寂静的走廊里坐着,走廊里经常有人经过,他就去通往顶楼的布满灰尘的楼道呆呆坐着,度过了这辈子最难熬的下午。

  手术结束是四个小时以后,医生说患者的手术挺成功的,郁谨行接着转入了普通病房,但他还是昏迷不醒。

  值班护士告诉盛糯糯下午有个很高很帅的男人来找过他,满医院疯了似的找,没找到好像又去了别的医院。

  盛糯糯点了点头,随后就走进郁谨行的病房,打盆热水给他擦了擦身体,郁大哥照顾自己那么久,今天也照顾照顾他吧。

  料理妥当后,盛糯糯在郁谨行床边坐到半夜,抬手把自己脖颈的天鹅吊坠项链解下来放到郁谨行枕边,又去前台替他请了护工。

  随后就离开医院,打出租车回了郁谨行的别墅,拿上现有的药和常穿的几件衣服,给puppy放好狗粮,推开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身无分文,到底怎么样维持生活。

  纪许渊到处找不到人,最后回了郁谨行住的医院,郁谨行刚醒过来看见枕边的那条他送给盛糯糯的项链。

  打电话关机,让林助理查监控也没有找到,家里医院里到处都没有,正在他极度烦躁的时候,纪许渊推门而入。

  郁谨行愣了愣,挥起拳头就朝着他砸过去,纪许渊没防备被打得趔趄,嘴里泛起股子腥甜。

  他残忍暴戾的本性都被这结结实实的拳头给激发出来了,吐了口血沫,释放天性的野兽似的朝郁谨行扑了过去。

  俩总裁迅速扭打在一起,就那么毫无技巧地肉身相搏,拳拳到肉甚至连用牙咬这种不入流的打架方式都用上了。

  他俩身高差不多,郁谨行大病初愈没力气,纪许渊接连多日茶饭不思,身体也没好到哪里去,俩人都鼻青脸肿的还不停手。

  医生护士闻声赶来,叫来几个保安帮忙才把他们分开,就趁着这点空当,他们还不忘互相狠狠踹一脚。

  期间他们谁都没说话,纪许渊也罕见地没爆粗口,事后分别被批评教育,给脸上身上的伤敷药去了。

  看郁谨行那样儿就知道他也不清楚盛糯糯的下落,有了上次的教训纪许渊不敢再发布全国协查,只能先在京城一寸一寸地找。

  这时候以前从来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的问题全冒出来了,盛糯糯究竟在哪里他好不好,没钱怎么吃饭怎么生活,他的病已经不能拖,他怎么吃药......

  越想纪许渊就越焦虑,他无时无刻不想见到盛糯糯,担心他的安危,不顾老爷子和爸妈的警告,把所有保镖撒出去找人。

  他很久没管过公司的事儿,吃住几乎都是在外面,盛糯糯离开的近俩月,纪许渊才发现自己有多离不开他。

  以前早餐是准备好的,西装皮鞋是搭配得体的,洗澡水是温度合适的,被窝也是提前暖好的,早餐晚餐是最合他的胃口的,就连床上那些盛糯糯不擅长的事儿都特别让人怀念。

  他肆无忌惮地享受盛糯糯的好,并把它当成理所当然,天真地以为盛糯糯会永远那样对自己好下去......

  可是当盛糯糯转头离去,纪许渊才发现他才是那个没有出息放不下的人。

  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五年的时光足够养成他离不开盛糯糯这个不良的习惯,如今习惯抽离,于是所有东西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寻找盛糯糯的努力,郁谨行那边儿也没有落下,可他像平白无故地失踪,把京城翻遍也没找到他的影儿。

  直到六月中旬的某天早晨,有保镖给纪许渊打电话,说是在京郊某处偏远的建筑工地发现了夫人的踪迹。


第71章 盛糯糯你真够绝情的

  纪许渊赶到的时候,那建筑工地已经下班关门,门前土坑遍地钢筋乱放,周围是廉价的出租房和沿街商铺。

  问过看门的大爷才知道工人们吃饭睡觉的宿舍,往东走了大约两百米有沿街两排蓝白色的铁皮屋。

  光在外面看纪许渊就皱了眉,被毒辣的太阳这里边儿得多热,小周助理有眼色地让老板稍等,他上前敲了敲门。

  很快铁皮门就被吱呀吱呀地打开,难闻的臭汗味儿扑面而来。

  小周助理忍着反胃的感觉,拿出盛糯糯的照片给那壮汉看,壮汉接过那张照片埋着脑袋仔仔细细瞅了半天。

  最后噗嗤一声笑了:“老板您跟我开玩笑吧,这种细皮嫩肉的怎么会来我们这破地方受苦?”

  小周助理堵了堵:“那你们这儿最近来新人了吗?他可能总是自己待着。”

  “我们这工地随时来随时走,只要肯卖力气就有钞票赚,新人可有不少呢。”

  “至于自己待着嘛......”那壮汉费劲儿地挠了挠后脑勺:“真有个大姑娘似的,身体不好,搬两块砖就得歇歇——”

  小周助理还没说什么,纪许渊已经冲到壮汉面前:“他在哪儿呢,快说!”

  那壮汉吓了一跳,纪许渊严肃的神情好像要吃人,他指了指屋里,意思是在里面。

  纪许渊不顾难闻的味道和阴暗潮湿的环境,疾步走进铁皮屋,一群打着赤膊的男人正围着破旧的桌子吃饭,并没有盛糯糯的身影。

  壮汉往床铺那边儿看看,疑惑道:“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

  这时候小周助理在外面高声喊:“纪总,您快来!”

  纪许渊神情一凛,冲出去就见小周助理追着一个人跑,虽然是炎热的夏天,那人从上到下裹得很严实,衣服破烂,腿跛着,还戴着口罩。

  光从背影看,跟这建筑工地上的工人没什么两样,就连纪许渊都认不出来,那究竟是不是他的盛糯糯。

  “糯糯!”

  那身影一僵,随即跑得更快了,天刚下过雨,地还很滑,他跑着跑着就不慎跌倒了,因为腿的伤病很难爬起来。

  纪许渊心疼得不行:“你他妈别追了!”

  小周助理立刻停下来,纪许渊从后面赶上去,一把将浑身泥浆的人搂进怀里,那人没有挣扎,只顾把脑袋埋进膝盖里。

  纪许渊把他的脑袋抬起来,对上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他愣了愣,随即暴怒:“你他妈跑什么?!”

  那男孩儿吓得瑟瑟发抖,话含在嘴里说不清楚:“是糯糯让我跑的......”

  “他在哪儿?!”

  “我不知道,”男孩儿见纪许渊瞪着眼睛又要发飙,连忙解释:“我真不知道,他就让我往这边儿跑......”

  纪许渊狠狠操了声,他妈的被盛糯糯耍得团团转,看来他这回是铁了心,不想让自己找到他。

  小周助理满脸菜色,跟着纪许渊又回了潮湿闷热的铁皮屋。

  那壮汉指了指角落的床铺:“那就是他的床位。”

  纪许渊忍着不适走过去,摸了摸只有薄薄一层褥子的床板,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盛糯糯的体温。

  床头整齐叠着几件衣服当枕头,脏兮兮的床单当被子,再就是床底下绿色盆里的牙膏牙刷,以及五六个白色的空药瓶,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他一分钱都没有,怎么生活?”

  再开口时,纪许渊眼圈都气红了:“他吃什么,怎么吃药......”

  “我们这儿管吃管住,搬砖的钱就是自己赚的,他身体不好力气也小,一天只能搬四百来块,也就是四十来块钱。”

  四十多块钱,都不够纪许渊吃半顿早餐的钱,他宁愿吃这种苦受这种累,都不愿跟自己回家。

  纪许渊要在这里等他回来,朝站在门口的小周助理摆摆手:“你先回去。”

  “可是......”小周助理欲言又止,他知道老板做的决定无法改变,只好自己先开车回去了。

  盛糯糯躲在钢筋的后面,看着那辆让他胆战心惊的黑色布加迪开走,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但他怕周围会有保镖盯梢,特意等到天黑才回去。

  刚进门,盛糯糯察觉到不对劲儿,往常这时候宿舍里早就已经鼾声震天,现在却安静得连呼吸都没有。

  他还没等掉头跑,就被人从身后强硬的抱住了。

  那股熟悉的烟草味钻进鼻腔,盛糯糯顿时剧烈地挣扎起来,身后的男人直接抱起他,天旋地转随即被压在门板。

  “宝贝......”

  纪许渊低哑地喊了声,带着浓重的哭腔与思念,直接扯下盛糯糯的口罩,捧住他的脸不管不顾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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