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峥被他难耐的呜咽勾得根本忍不住,揉着臀肉向两边掰,膝盖顶死顶稳了他的腿,半倾着身子斜往上使力。 周澈根本想不到他一来就会这么急,被顶得差点抓不住枕头,发出尖细短促的哭腔,“慢……呜嗯!”拽着床单往前爬。 陆砚峥浸在欲望里的眉眼是冷淡的,就着他小腿把他拽回,退至一半的阴茎重重撞入,挤出淫水白沫,掐紧他的腰施力夯顶。 周澈被他翻过来的时候,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眼儿红红的,脸儿湿湿的,咬着唇抽啜,小腹一片狼藉,全是黏稠的精。 陆砚峥目光停在他腿心,充血的鼓鼓阴唇,护着条湿亮肉缝,淫水下秒就要兜不住似的,从里边流出来。 陆砚峥眯了眼,并了两指,拨开肏进去,“怎么这么湿。” 周澈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嫩肉吃紧了插进去的手,小腹痉挛着又疼又麻,淫水大滩大滩的顺着陆砚峥的指根淌。 陆砚峥勾了勾唇,找到滑腻肿胀的阴蒂,大力揉摁,看着周澈蹬腿高潮,把人拥进怀里,“怎么办?前面好像不满足手指,想要别的东西。” “呜呜不知道……”周澈怎么会知道怎么办,脸被欲望染得酡红一片,侧过脸向他索吻,叫他的名字。 陆砚峥眼底尽是欲望燎出来的焰,几乎是咬住了他的唇,手指和腰腹一齐使力。 前后都被插满,周澈第二次射的时候,反应大得出奇,哆嗦着身子,身下床单洇出大片水迹。 陆砚峥被含得一哼,头皮发麻发涨,极力忍着,从湿热紧致的肠壁抽出,射在臀缝。 “哈……”他隐忍地喘着,看着周澈被完全肏开的湿红臀眼,口口翕张,贪婪地吞吃精液,只觉得欲望一点儿也没被满足,才射过的阴茎迅速硬起,根本没有不应期。 他分开周澈两条瘫软的腿,龟头顶开湿泞抽缩肉道,一鼓作气埋进了周澈前边女穴。 周澈近乎失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珠子似的滚下来,下巴一颤一颤地承受他。 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了宫口,陆砚峥忍耐着没有直接肏进去,把他抱到身上亲。 “这三天,有没有想我?” 周澈看着他汗湿的眉,黑润的眼,“想。” 陆砚峥弯了唇,阴茎顶进子宫的瞬间,抱紧他,在他耳边说,“我也想你。” 他想他,他也想他的。 作者有话说: 小别胜新婚嘿嘿(ps:我存稿告罄了😭)
第19章 夜深人静,窗对面及周遭人家的灯都熄了,周澈这儿还亮着灯。陆砚峥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拉了窗帘,扫眼乱七八糟的床,笑着问他,“换洗的床单在柜子里?” 周澈挂在他身上,情欲和水汽共同作用,腮上红红,“嗯。” 陆砚峥又看了一圈屋子,把他放小沙发上,“我去铺。” “你会铺嘛。”周澈在沙发上站定,扶着衣架,声音还有些哑。 “我有手有脚的,怎么不会铺。再说了,这次不会铺,多铺几次就会了。”陆砚峥已经把新床单从衣柜拿了出来,理了理床上东西,扒下旧的,比划起来。 周澈的声音低下去,“下次拿东西垫着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陆砚峥正在抬床垫,闻言抬头,笑得有点坏,“垫着?垫哪里?” “还能垫哪里……”周澈还以为他真的不明白,话出口一半,看清他表情,意识到被逗,抿了抿唇,把剩下的话咽回去,别过脸不看他。 陆砚峥怎么能答应?扔了床单过来,要挤上小沙发追问,光裸的上身压下来,胸肌上还有周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出的指甲印,“说啊,垫哪里?我不知道。” 周澈哪里是他对手,先是躲,要从他臂下钻出去,出不去只得抬手捂着脸,红红一双耳朵,“垫屁股下面。” 好了,他答了,从手指缝里偷看陆砚峥。 陆砚峥煞有介事地说,“看来明天要去买条毛巾,家里没有多的呢。毛巾行不行啊?会不会太小?要买条浴巾吧?” 周澈颈子都被他说热起来,放了手看他,可怜巴巴,“陆砚峥……” 很多时候陆砚峥逗他,就是为了听这一声,什么时候,“陆砚峥”三字要是变成老公,就更好了。 “好了好了,我去铺床。”他摊手投降。 “要是铺不好不给你睡。”坐在沙发上的周澈如是说,没威胁过人,声音软得要命。 “好的,周总,我一定好好把床铺好。” 周澈一愣,半晌才“噗嗤”笑出来,躺在沙发上等他。 二十分钟后,房间里熄了灯。两人上了床,陆砚峥开口就是装模作样的请示,“这床铺得怎么样?我今晚可以睡在这里吗?” 周澈憋着笑,一本正经地答,“可以。”然后就被陆砚峥拉着亲了好一会儿。 待分开,两人的鼻息都有些急,陆砚峥的声音却很正经,“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看了的,不肿,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不舒服我开灯给你擦药。” 周澈脑子被亲得糊里糊涂,呆了十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往他怀里凑,声若蚊呐地应,“没有不舒服。” 陆砚峥胸口被他脑袋拱得发软,抱了他,“好,那晚安。” “晚安。” 天气热起来后,白昼长夜里短,五点多的光景,窗外已见蒙蒙天光。周澈睁眼后,轻手轻脚下了床,拉开窗帘缝隙,吸了几口清晨沁凉的空气。 他不打算叫醒陆砚峥。昨天又搭飞机,睡得还这么晚,市场买菜他自己去就行了,都是做惯了的。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这次他洗漱、换衣的动作都放得格外轻,饶是如此,陆砚峥还是在他要出门时醒了,坐起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先醒了,“五分钟?等我。” 两人下到楼下,天蒙蒙的,浑浊的雾蓝色。上车后,陆砚峥脑袋已完全清醒,给周澈系安全带时,捏了一把周澈的脸,“下次再这样偷偷起床,我跟你没完。” 他捏得一点儿也不重,周澈只觉得脸上痒,被凶了心里却是高兴的,“哦——” 陆砚峥笑了笑,轻车熟路往菜市场去。 仍然先去的海鲜档。 档主阿姨远远见着周澈就招呼了,拿篮捞虾,等陆砚峥走近,眉一扬,“好久不见你咯靓仔。” 陆砚峥正要解释,周澈笑着替他说,“他出差,去了上海三天。” “哦——上海出差,做什么工的?” 这周澈就不好答了,戳戳陆砚峥手臂。陆砚峥撒起谎来草稿都不用打,“不是什么好工,在个五金厂做工程师。” “这还不算好工?靠技术吃饭坐办公室,哪里像我们这样辛苦。” “诶,你们赚得多啊,哪里像我们,每个月拿八九千块钱死工资。”陆砚峥跟她吹起水来,余光瞥见周澈惊讶睁大的眼睛,心里暗笑。 及至虾秤好陆砚峥付了钱,周澈被牵离海鲜档,都有些呆。他是见识过陆砚峥嘴巴的厉害的,只想不到他跟海鲜档老板娘都这么会吹。 陆砚峥不管他呆,自顾带他到肉档前,跟老板说要多少斤瘦肉多少斤猪肝。头一回跟周澈来市场,他就把该买的东西、东西该买多少分量记了下来。 离了肉铺,周澈回过神来,“你要是自己开间早餐店,估计也没大问题的。” 陆砚峥很谦虚,“那不行,光煮我就不行,我煮不来那么好吃,如果请个人煮那就挣不到钱了。” 早餐店的利润很好算。 “那倒也是。” 两人依次买完东西,把店开张。陆砚峥虽然出差三天,但手不生,该洗该摆,正经做事。 这个时候,天光已完全放亮了,有鸟飞到店前绿化树,鸣声啾啾,空气有一种清晨特有的清凉。 备完料后,周澈照例趁着店里不忙,煮两碗面作两人早餐。红红的虾,薄薄的瘦肉,堆出个面尖,这次没煎蛋,鸡蛋搅散煮进汤里的,鲜得眉毛掉。 周澈小口呼呼地吹着面,“你待会儿去公司吗?” 陆砚峥摇了摇头,“展会周五才结束,副总销售他们当天下午飞回来,过个周末,我周一才去。” “这次展会效果还不错,还没结束就有订单,接下来我估计要忙段时间了,到时候你想我来烦你都没机会咯。” 陆砚峥把两个剥好的虾放进他碗里,眉眼带笑。 “我说你烦了吗?是你自己说的。”周澈吃掉他夹来的两个虾,咬着筷子头。 “好好,是我自己说的。”陆砚峥顺着他,低头给他继续剥虾。 “你别剥啦,你不吃面啊,面要坨了。” 陆砚峥头都不抬,“没事,最后几个。” 他专着心,初升的日光透过树枝落下,因不刺眼,眼睛也就眨也不眨,剥得一个就往周澈碗里放一个。 周澈目光落在他睫毛投下的阴影上,没来由想到他飞上海那天,两人视频,他希望自己一辈子觉得他好看。 一辈子?这三个字总是跟誓言沾着边。 周澈深吸口气,不敢再深想,嚼着嘴里剥好的虾,和抬眼的陆砚峥对视。一时,心如擂鼓。
第20章 陆砚峥一直在周澈这儿待到了星期一上午八点多才走,走之前吃了周澈煮的早餐面。这碗面比起平时分外量足,料和面都是双份,翠绿生菜堆尖,陆砚峥连汤带面全部吃光光,周澈圆圆的眼弯起来,站在街边树荫下送他上车,跟他拜拜。 陆砚峥到了公司后,召副总和销售开会,会后正儿八经忙了起来。 因着暴增的订单,陆砚峥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大事小事都给周澈发微信汇报,但午休和加班前的傍晚时候,他还是会给周澈发消息。 “郊区的外卖好难吃啊。” “早上过来的时候,在路口碰见两只狗狗打架,忘记拍照不然发给你看。” “下午开会的时候,我又被副总怼了。他仗着是长辈,又有股份,老是下我的面子,等我过年回家跟老爸告他的状。” 以上种种,不拘内容,凡是陆砚峥在打字的时候想得起来,都告诉周澈,有一次,还拍了张会议中面无表情的脸给周澈,附字,“副总好能废话,他年轻谈恋爱的时候也这样吗?” 周澈看到消息时,店里尚有零星客人,失声笑出来,惹得几颗埋头吃面脑袋一齐抬起,红着脸转头打字。 “你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凶。” 陆砚峥几乎是秒回,“不凶老油条们会欺我年轻的。” 周澈想象着他在会上面无表情低头打字的画面,只觉得好有趣,正要再回点什么,店里进了客人,他放下手机招呼。 就这么,他们断断续续地微信聊,周澈不觉得和陆砚峥在身边时有什么差。 周三上午快十点的时候,阿金不请自来了。他把小电驴停在路边车位,进早餐店的时候,店里正忙,他也不叫,等周澈忙完发现他,才笑起来,“你猜我给你拿什么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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