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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子心灰意冷后

时间:2024-05-01 1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溪棠

  秋矜轻轻推了推他,说:“我去做饭。”

  杨琛点点头,放开了他,“我跟你一起。”

  秋矜微微发怔,而杨琛已经进了厨房,拿起了一个番茄,问他,“番茄炒蛋还是做汤?”

  秋矜淡淡一笑,“做汤怎么样?”

  “好啊。”

  秋矜走进厨房,心情有点微妙的波澜,他想起了他们大学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他和杨琛还处于热恋期,又刚好遇上放寒假,人人都要回家。

  秋矜十六岁就离开了孤儿院自己出来打工挣钱,靠奖学金和政府的补助上学,放假为了方便,就在当地租了一个便宜的出租房,每当放假的时候,他就会回到自己的出租房一蜷缩着,享受一个人的孤独。

  那是他一个人的家,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自从跟杨琛在一起之后,他发现他其实也是会害怕孤独的,杨琛要回家,陪着母亲一起过年,秋矜心里不舍,但是也没出说要他留下陪自己的话。

  杨琛的家在宜城,秋矜没去过,他去的地方很少,只知道那是一个很远的南方城市。

  杨琛回去之后也不忘每天跟他聊天,经常跟他说想他、喜欢他,想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秋矜在这头听得脸红,却也无法用同等的话回应他。

  他脸皮薄,说不出来。

  那时候他想,那大抵就是牵挂一个人的滋味。

  即使相隔万里,依旧不忘每日的关心问候。

  也正是因为每日的关心,秋矜也越发觉得想念他。

  过年前几天,杨琛跟他说给他寄了东西过去。

  秋矜好奇地打开包裹,发现是一袋冷冻的饺子。

  只是形状很奇怪,只有几个看着模样好些。

  杨琛说:“我跟我妈学包的饺子,包了一下午才包得像样些,不过也就那几个像样的。”

  末了又说:“你可不能嫌弃我啊,里面还藏着惊喜呢。”

  秋矜对于节日一向没什么感觉,新年的印象稍微要多些,不过也只知道小时候在孤儿院,除夕的时候会有肉吃,第二天还会吃上一顿饺子。

  运气好的时候还会收到好心人捐助的新衣服做新年礼物,虽然可能并不合身,而就连一向不喜欢他的护工,那几天也会显得温柔些。

  长大了从别人口中知道春节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节日,不过因为离开了孤儿院,也没人会给他发新衣服做饺子。

  秋矜经常喜欢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到家家户户贴春联放鞭炮,从街边的房屋里传来欢声笑语,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不过他没体会过,也不知这种感觉好不好。

  但是看他们这么开心,应该是好的。

  可是啊,他好像无法体会到这种阖家团圆的欢乐,因此也对新年没什么期待。

  但是那一年,他突然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原本一潭死水般寂静的生活被杨琛打破,他却不讨厌,甚至想要试探性地去感知更多,感知杨琛带给他的那种温暖。

  他头一次觉得,原来吃饺子也可以是那么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除夕夜,他吃了杨琛寄过来的饺子,吃到了他说的惊喜——一枚硬币。

  “我们这边的习俗,吃到硬币的人未来一年都会有好运,小秋,你要走大运了!”杨琛夸张地说。

  秋矜笑了,他想,遇见杨琛,何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呢?

  零点爆竹声响起的时候,他一个人裹在被子里,看着窗外的烟花绚烂,听见杨琛在电话里说:“小秋,新年快乐。”

  “今年的新年愿望是:一直和你在一起。”

  许是那一刻的烟花太美好,让人迷了眼,又或许是耳边温柔的嗓音那么深情专注,融化了他的心。

  他听见自己回应说:“我也是。”

  他想,或许他以后不会再孤独了。


第26章 你敢推开我?

  后来年后没多久,杨琛便借着跟朋友出去玩的名义,大老远跑来找秋矜。

  秋矜住的房间很简陋,这使得他把杨琛带进去的时候,神情稍显出几分窘迫。

  但是杨琛一点也不介意,他只在意那里有没有他喜欢的人。

  两人像是进入了同居生活,如愿每天都在一起,他们一起做饭、一起出门约会,一起睡觉,拥抱和接吻,秋矜假期也要打工,杨琛就每天都做好饭菜之后再去接他,即使杨琛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

  秋矜一开始并不习惯睡醒身边有人,但是杨琛会习惯性地抱着他,胸膛的温度暖热,令人脸红发烫,又让人感到安心。

  可是杨琛渐渐不满足于只拥抱接吻,他开始更加放肆,Alpha的力道大得惊人,掌心的温度滚烫,可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却让人无法拒绝。

  杨琛哑声问他,“小秋,你会拒绝我吗?”

  秋矜红着脸看他,心跳如擂不知所措。

  一双清冷浅淡的眸子映照出Alpha的影子,他知道,他无法拒绝。

  但是很疼。

  秋矜不是Omega,无法轻易承受住Alpha的疼爱,也无法感知到Alpha充满侵略性和掠夺性的信息素。

  但他没有哭出声,还是杨琛后来发现了,一直抱着他道歉。

  后来他们每次都会很小心,杨琛也会把力道控制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生怕他疼了一点。

  其实秋矜不太怕疼,小时候在孤儿院也挨过打,对于他这种没人关心没人疼的人来说,疼痛什么的,也早已经习惯了。

  可是杨琛那么心疼他,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过后便是莫大的欢喜盈满了心间,原来,这就是被人爱着的感觉么?

  杨琛对他的好,他每一点每一滴都能记得,记得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也是杨琛,让他见证了爱情最美好的样子,这些记忆,足以留着让他余生去回味。

  他也坚信,他和杨琛会一直如此,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会创造新的美好记忆。

  但是现在杨琛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他却恍然有种很怀念的感觉。

  好像年少时的那个杨琛,那个单纯炽烈满腔爱意的杨琛,会给他做饺子陪他在出租屋里安静生活的少年,又回来了。

  可是,明明他一直都是杨琛啊......

  杨琛正跟他说着话,发现他在走神,问道:“怎么了小秋?”

  秋矜垂眸。

  他侧身,主动抱住杨琛的腰,“我很想你。”

  杨琛怔了怔,对于秋矜主动对他说这种话表示有些意外,他放下手里的番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说什么傻话,我不是一直在你面前吗?”

  秋矜抬手,在杨琛的脸上触碰着,指腹抚摸过他的浓深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他仔仔细细,抚摸着每一寸肌理。

  脑海中不断想像着现在的杨琛是什么样子,好像跟记忆中的没有变,明明没有变......

  杨琛好笑地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了?是记不得我的样子了吗?”

  秋矜摇头,他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还是那个他,却又好像不完全是记忆中那个他了。

  夜晚,杨琛伸手探进他的睡衣里,秋矜轻咬了下唇,他想到明天要上班,害怕迟到,但又怕拒绝杨琛会让他不高兴。

  便轻声说:“别弄太久了。”

  杨琛嗯了一声,低头吻住他,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熟悉的疼痛感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他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杨琛喜欢比以前更加粗暴地对待他,一开始他还会注意一些,但后来面对他的疼痛更多的是不耐烦,甚至是敷衍,仿佛自己一皱眉,便会叫他扫兴。

  于是秋矜很快让自己放松下来,这点疼,他还是能忍的。

  但是后来他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杨琛总在咬他的后颈,他没有腺体,体会不到那种信息素交融的美妙感觉。

  他只有疼。

  可是他一躲开,杨琛便会更用力地按住他,仿佛要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

  秋矜颤声道:“杨琛,我疼。”

  可是杨琛似乎陷入了某种癫狂的情绪,他一边在他脖颈间轻嗅,一边小声说:“乖点,让我咬一口。”

  脖颈间传来一股刺痛感,秋矜痛哼一声,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咬出血了。

  “我不是Omega......”

  身上的人仿佛停顿了一下,将他抱起来,秋矜以为他终于清醒一点了,没想到后者却说,“老婆,我好难受,我想咬一口......”

  秋矜一愣,这才注意道=到空气中似乎浮动着淡淡的鸢尾花气息。

  他是Beta,对信息素感知本就迟钝,如果连他都能闻到信息素,那说明对方现在的信息素释放应当是远远超过了正常的范围。

  秋矜明白过来,“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杨琛也没否认,嗯了一声。

  秋矜有点害怕,毕竟平日里Alpha他就有些招架不住,要是碰上易感期“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拿抑制剂。”

  杨琛却并没有放开他,他的眼眶有些发红,“帮帮我......”

  说着便向他凑过来。

  秋矜心头一慌,忙不迭推开他,“你冷静一点......”

  生理学上来讲,Alpha最契合的伴侣的确是Omega,如果换做是Omega,就会在杨琛易感期的时候安抚他,也不会像秋矜这样无措。

  在一起这么多年,杨琛的易感期大多都是靠着抑制剂自己熬过去的,秋矜最多只能在身边给他一个拥抱。

  也有几次曾经抑制剂注入不及时,秋矜被杨琛冲动失控的蛮力伤到了身体,但那时候至少杨琛还是清醒的,但此刻他却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

  秋矜的推拒让杨琛神情一凛,他抓住秋矜的手,厉声质问道:“你敢推开我?”

  秋矜强作镇定道:“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点,我给你拿药......”

  杨琛却并不太相信,若说是从前,他还能清醒一些,但是自从和许容私底下在一起之后,Omega从来都会在他易感期的时候给他身心上的安抚,无论他做什么都只会顺从讨好她,不会对他有分毫抗拒。

  他享受于凌驾一切的征服感和摧毁欲,可是他居然在秋矜这里看到了几分抗拒。


第27章 难哄

  这让他难以接受,易感期的发作更是放大了他的情绪。

  杨琛自己出轨,不知不觉就会对秋矜在亲热这件事上表现出几分冷淡,所以易地而处,他怀疑秋矜是不是也......

  “撒谎,你在骗我!”

  他扒开秋矜的衣服,在他身上翻来覆去找了个遍,秋矜虽然看不见,但也感到很屈辱,他想推开他,却因为力道不及,根本无力反抗,他有些怒了,“你做什么?”

  杨琛把他身上检查了一遍,确认他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看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这才放松下来。

  他将秋矜抱得死紧,有些病态地低喃,“小秋,我爱你,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小秋。”

  秋矜被他这语气吓得不轻,但是又莫名觉察到丈夫的话语中含着几分惶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奇怪的话,但他知道杨琛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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