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青枣

时间:2024-05-01 0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熳山里

陈藜芦呜咽一声,扬起脖子向前送他的身子。洁白如婚纱的内衣盖在小腹处,他紧紧搂住陈丹玄的脖子,将脸埋在对方脖颈间,荡漾艳丽的神情中带着羞涩。

属于成熟男人的阴茎在扩张好的粉润穴口进进出出,陈藜芦的身体跟随上下耸动,轻启的薄唇发出淫靡的邀约,“唔,丹玄,再快点……”

陈丹玄眸眼如虎,他双腿盘踞,两只手撑住陈藜芦圆润多汁的臀部开始上托下压,指间溢出的绯红臀肉丰润魅惑,是过去无数次他在床上揉捏出的完美成果。

男人自下而上挺动腰肢,一刻不停地操弄怀中人水汪汪的肉穴,他有力的胯部重重撞击在陈藜芦滑腻的臀部,饥渴敏感的黏腻肠道几乎是一瞬间咬住他滚烫的茎身,吮吸得他头皮发麻。

他一下一下凿得更深,腥甜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到浓密乌黑的耻毛中,又滴落在洁白的床铺上,一片淫乱。

快感像虫子沿着四肢百骸快速攀爬,陈藜芦一双总是温润的眸子此刻变得如浪荡的妓女般泛着水光,在橙色的灯光下成了一片让陈丹玄沉溺的橘色欲海。他低头与陈丹玄索吻,两张红润的嘴唇相碰,宛如烈火燎原。

体内的性器跟着胀大了一圈,上翘的冠头准确地找到敏感点,开始发起九浅一深的猛烈攻击,陈藜芦的叫声变了调,是大多数男人听到都能腿软的浪荡呻吟。

陈丹玄原本深沉的瞳眸变暗了几分,他抱住陈藜芦上上下下地颠,张口咬住对方红得欲滴血的耳垂,引得怀中人一阵战栗,挺翘粉嫩的性器顺势射出几缕白浊。

陈丹玄胸肌上躺下黏液,他满意地笑着松了口,覆在陈藜芦耳边气息不稳地警告道:“小藜,记住了,这样淫荡的叫声只能给我听,知道吗?”

陈藜芦将脸埋在陈丹玄肩头,鸟喙似的的唇瓣蹭着男人的锁骨,点点头,乖巧地回道:“知道了…呃,好痛!”

发痒充血的乳头被陈丹玄用手指夹住故意拉扯,陈藜芦挺腰将胸脯主动送上前。

陈丹玄瞧着眼前两粒肿胀的乳头,贪婪地笑了,旋即趴上去如婴儿嘬奶一样认真专注地吮吸起来。他背部肌群隆起,如猛虎的脊背一般耸动起伏,精壮的腰又同时快速摆动,紫红的肉刃凶狠地操进新娘雪白的臀肉里。

纯情与色欲的结合,组成了陈藜芦眼中最美丽的油画。他仰起头,仿若向月亮献祭的天鹅,优美的脖颈在半空中划出了绝唱。

陈藜芦抱住男人埋在他胸前的头,承受着体内源源不断灌入的精液,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六岁的夜晚,回到了与陈丹玄的“第一次”。少年不算疼惜的操干让他觉得身体几乎被从头到脚撕裂,然而他又对蚀骨的疼痛甘之如饴,因为这是他觊觎不该属于自己东西应得的惩罚。

时光交叠,陈藜芦望着与记忆中少年相似的成熟面容,心底的酸胀几乎溢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成了一颗颗闪烁的珍珠砸向指间的银色素戒。戒身的冰凉早已被火热的情欲点燃成了温热,几欲融化。

他一边落泪,一边对男人轻声道:“陈丹玄,我爱你。”

无人知晓陈藜芦口中的“爱”来得有多么艰难,又是通过了多少的障碍,在心里练习了多少遍,才能被说出来。

不过,即便痛苦,陈藜芦也不后悔。

陈丹玄动作停了一下,没人看到他的表情是什么。短暂的停滞后,陈丹玄开始了另一轮更加疯狂的操干,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房间,肉洞汁水四溅,颠得陈藜芦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陈丹玄仿佛在发泄什么,他双臂如钳紧紧将陈藜芦按在怀中,过了几秒,沉声道:“小藜,我也…喜欢你。”

陈藜芦哭着哭着笑了。

被男人扔在床上,陈藜芦盯着上方的天花板。床头灯不知何时熄灭,一道黑色的身影压上来,黏腻的躯体重新碰撞,汗液、精液的肆虐,让他无止境地沉沦在只存在几小时的婚礼中。

他描绘着陈丹玄,眉眼贪婪又热烈。

一整夜,陈藜芦忘记了时间,他心甘情愿雌伏在陈丹玄身下,接受来自对方的冲撞、顶弄与交合。

血缘的禁锢,爱意的疯长,让他成了一只知道索取的发情野兽。

这是乱伦,却是最亲密的挽留祈祷。


第26章、清秋医院


初冬,十一月一日。

经历了前一夜的颠鸾倒凤,陈藜芦睡得很沉。再次醒来,他眼皮重得如挂了铅石,只是撩开一条缝的动作,做起来却很是艰难费力。

微微抬起手指,浑身的酸痛与大脑如迷障般的混沌让陈藜芦忍不住皱眉。

奇怪,为什么他今天格外累?昨天晚上…...他什么时候睡着的?

算了,一会儿问问哥吧。

陈藜芦以为自己还在老宅,也以为他睁开眼看到的枕边人还是两周多来一直陪伴他的陈丹玄。

然而,等到眼前视线恢复正常,伴随耳边一道诡异的“哗啦”声,陈藜芦身形倏然僵住。

像一场春秋大梦忽然被狂风吹散,陈藜芦怔愣地望着周身陌生的环境还有自己身上好像囚服的蓝白色条纹病号服,只觉得浑身发冷。他四肢忍不住打颤,连带锁住他手腕的铁链也不断晃动发出头皮发麻的震响。

这是…哪里?哥呢?陈丹玄呢!

从只铺了一张白色布单的木板上猛地弹坐起来,陈藜芦警惕心大起。

他先低头茫然地看向自己空荡荡的手指间,那里前一晚还戴着一枚银色的素戒,接着又紧张慌张地打量起眼前不过几平米的小房间。水泥的地面坑坑洼洼,昏暗的光线与旧时的刑房如出一辙,只有侧面高墙上有一处带着风扇的排气口,嗡嗡的动静与扇叶转动的影子在灰色地面上形成诡异的旋涡。

陈藜芦正前方是一面用铁栏杆封住的墙,铁栏杆的另一侧是一个同样构造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也是相似的简单。几厘米厚的木板放在地上成为床,床头掉皮的墙上凿进了铁链,长长的链子耷拉在地上,孤单阴冷。

到底怎么回事?他明明在老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戒指又在哪儿?

内心的不安伴随疑惑与好奇如雪球越滚越大,陈藜芦因为手腕被一条结实短粗的铁链束缚不能挣脱,也不能随意活动,只能背靠冰冷的墙面蜷缩起双腿把自己保护起来。

他感受着手腕处锁链的沉重与寒意,闻着浓郁的铁锈味道,胸口的抵触与躁郁逐渐升腾。

离开。是陈藜芦脑中此刻唯一的想法。

不管自己在哪里,他必须离开,这里很危险。

然而很快,推门而入的一群人宣告了陈藜芦逃走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与幼稚。

陈藜芦防备地盯着身边将自己团团围住的男人们,其中几个穿着他并不陌生的白大褂,另几人则是黑色制服的打扮,看起来很像平常医院里的安保人员,可是腰处却别着黑色粗长的电棍。

收回视线,陈藜芦想离开的心切,没了平日的温润。他目光冰冷地瞪向站在最前面年龄约莫四十岁左右,身材壮硕的男人,率先开口问道:“你们是谁?这是哪里?”

听到陈藜芦的问题,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他双手放在身后,撩起眼皮,用一双透着狡猾与邪恶的狭眸漫不经心地瞥向充满了戒备的陈藜芦,慢悠悠开口道:“看来,陈先生并没有告诉你。”

陈藜芦心脏空了一拍,忘记了呼吸。

看到陈藜芦错愕的表情,男人笑意加深,眼角的细纹成了蛛网把陈藜芦包裹得彻底。他嗓音低沉,从胸腔中发出一声轻叹,接着略带无奈道:“好,那我先为你做个自我介绍。”

“我是曹赤辛,清秋医院的院长。从今天开始,也是你的主治医师。”

面对笑眯眯的曹赤辛,陈藜芦不知为何总觉得危险,一阵恶寒从脚底升起。他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眨一下,失去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带着怒意,“什么清秋医院?我没听过!我没有生病!”

一字一句的证明苍白无力,曹赤辛听了只是不在意地笑笑,随后转过身,很是肯定道:“不,你当然有病。你喜欢男人,就是病!”

话音落,曹赤辛做了个手势,原本乖乖站在旁边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与安保一起涌上前,准备将陈藜芦带走。

巨大的压迫感向陈藜芦袭来,他穿着单薄的蓝白条纹衣裳,极力倒退,大声警告却不构成任何威胁,“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我要找我哥!我要找陈丹玄!”

“滚!滚开!我要见陈丹玄!”

“.…..”

无力的嘶吼编织成噩梦的前兆,成为曹赤辛杀死陈藜芦的第一刀。

“陈丹玄?”曹赤辛发出一声莫名的冷笑,抬手让所有人停下动作。

陈藜芦呆住一瞬,然后迅速抬头惊愕地看向曹赤辛,等待对方接下来的话。

曹赤辛背对的身影慢慢转回,他侧目斜睥向陈藜芦,一字一句道:“是送你来的先生吗?”

陈藜芦大脑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双耳嗡响如一架轰炸机飞过,喉咙发干地问道:“你说…什么?”

曹赤辛没理会震惊的陈藜芦,不紧不慢道:“你要见他,可以。我会联系他,但是他要不要见你,我就不知道了。”

顿了顿,曹赤辛促狭的眸子弯起,不怀好意地望向陈藜芦,“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如果你口中的陈丹玄想见你,那么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不过,若他不想见你,那么以后在医院,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并且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明白吗?”

陈藜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主人?你不是……”医生。可是最后两个字陈藜芦却说不出口,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侮辱了这个词。

曹赤辛逼近陈藜芦,他蹲下身与被按在木板上的陈藜芦对视。

望着年轻男人眼角的浅色泪痣,曹赤辛眸中暗流涌动,似乎在隐忍着冲动与欲望,“在这里,我可以是医生,可以是院长,可以是导师,也可以是主人。因为……”凑近陈藜芦耳廓,曹赤辛语气阴森,“你们都是我养的狗。”

陈藜芦跳动的心脏近乎骤停,瞳孔缩成了一个绝望的黑点。

曹赤辛轻蔑地勾起唇角,伸出拇指抹去了陈藜芦脸颊上不知何时留下的泪,又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一下。回味一会儿口中的咸涩,他站起身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拨过去。

同时,曹赤辛一个眼神,陈藜芦的嘴便被身边的一个人堵住。

陈藜芦不能说话,不能挣扎,只能张大双眼无助地期盼带着他希望的通话被接通。

“滴滴”的机械声响了没几下,电话另一端传来让陈藜芦永远都忘不掉的声音,“喂?什么事?”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