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握着粗硕滚烫的阴茎抵到股缝之间,已经被扩张过的瑟缩小孔预知到被撑开的危险,紧绷着难以容纳。 陶迁小心地坐了几次都没能吃进去,时间越长,却只会越羞耻。 他咬牙发狠,竭力放松身体往下一坐,圆硕的龟头总算插进去了,但撑开的强烈痛楚让他又不禁卸了力。 肉穴夹着龟头进退两难,腿根怕得微微发抖,梁之戎握撑住他的窄腰,及时指导。 “不要心急,老婆,用穴磨磨龟头。” 闻言,陶迁的脸霎时潮红,又迅速褪成苍白。 他的眼中已经有了难堪的湿意,眼睫颤抖,咬得舌根酸软,随后尽量放松身体,听从梁之戎的建议,生涩地晃了晃。 龟头不小心滑出,黏蹭着前后晃动的嫩红小肉穴,亲吻似的软热触感与无法比拟的心理刺激让梁之戎的呼吸骤然加重。 阴茎表面渗出腥膻的黏液,杜松子浓烈弥漫。 指节深深嵌入陶迁腰身的皮肤,他厉声命令:“继续磨,继续。” beta不像omega会对标记者alpha产生天然服从的心理,但梁之戎强势的气势也让陶迁无意识地屈服。 全身的皮肤都泛出了浅淡的粉色,他忍着眼里的泪,低喘着,用穴口主动送到龟头上磨。 但他的幅度太小,动作又太慢,很快,梁之戎不满地捏着他的腰猛烈前后晃动,按着他的身体往下压,整个柱身都贴住了陶迁的肉穴和会阴。 酥酥麻麻的刺激扭曲了酷刑的意味,陶迁不自然地一僵。 他始终极力避开并忽视性爱中产生的生理快感,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完全背叛了初心,从强奸沦为了合奸。 于是他立刻挣动起来,“别、停下——” 焦急扭动的身体好似在无意迎合梁之戎的亵玩,他兴奋地施加更大的力道,欣赏着陶迁宛如溺水鱼儿在掌心下弹跳的惶怯之态。 同时,alpha狠狠挺胯去撞他的股缝,粗喘着浊笑。 “停下干什么,老婆这儿都爽得磨出水了,你自己摸。” 陶迁被他硬拽着手去摸自己的股缝,穴口的湿黏感不知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被阴茎蹭上的,刚才紧致的肉孔也被磨开了一些。 宛如被身体背叛,陶迁的脸色变得苍白。 而梁之戎渐渐琢磨出了这个姿势的乐趣,偶然挖掘到了妻子新的敏感处,他跟操穴似的狠狠撞着瑟瑟敏感的会阴处,逼陶迁用手指插自己的穴。 “老婆摸到了没,骚逼又湿又软,一直在吸,是不是?” 会阴收缩发热的同时,肉洞会紧张地本能地收紧,而插进去的手指能感受到十分明显的变化。 陶迁紧紧闭着眼,耻辱感逐渐变得麻木,难以启齿的眼泪沿着眼角汨汨往下流。 受辱的美人图又激发了梁之戎的性致,他好好玩了陶迁一番,把嫩股缝撞成了淫靡的深红色,才终于插进早就泛滥的肉穴。 整根一下子进去了,猝不及防的陶迁被鞭打似的骤然痉挛几下。 他面色潮红,死死咬着下唇没出声,满脸湿汗地枕在梁之戎肩上。 梁之戎舒服地抱着他猛烈抽插,感觉今天的性欲极其强烈,“老婆,把生殖腔打开。” 陶迁颤了颤,一声不吭。 梁之戎也没恼,重重拍了两下他臀肉,笑着舔他的耳垂,“是你自己打开,还是我干开?” 闻言,陶迁的身体顿时绷紧,穴肉搅得粱之戎爽得要命。 片刻,陶迁低弱地小声说:“很痛。” 难得的示弱听得粱之戎心头发痒,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轻轻的,不会痛。” 可他表现得再温柔体贴,进入生殖腔的痛苦也不会因为他的柔情而减少半分,陶迁实在怕极了仿佛被撬开身体最深处的无助感,摇着头哀求。 “别进去,求你了。” 被接连拒绝,梁之戎笑了笑没说话。 短暂的沉默让陶迁以为他答应了,刚放松了背脊,体内的阴茎就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弄,而是整根插在里面,只有龟头抵着脆嫩的生殖腔口发狠碾弄。 那处太敏感,很快陶迁就被磨得受不了,甚至主动吻他,求饶的哭音里夹杂着几分恐惧。 “别磨了,梁之戎、梁之戎!求求你……” 梁之戎微笑着注视着他,神色专注深情,胯下却猛然发力,以高频率的狠重动作朝着紧闭的生殖腔口无情攻击。 熟悉情爱的生殖腔口在梁之戎势在必得的攻势下怯怯地裂开了一个小口子,硕大的龟头抓住时机,猛地插进去。 陡然的尖叫从陶迁口中迸出,他痛得眼前发黑,本能地使出浑身力气要从梁之戎身上拔出。 但他被接连的残酷撞击击打得溃不成军,整个人如落败的俘虏,坐在alpha的阴茎上失神颠簸,津液从合不拢的唇口中溢出。 龟头蛮横地闯了进去,然后是茎身,完全侵占了极致柔嫩温热的生殖腔。 被侵犯的嫩肉反应强烈地收搅合拢,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 陶迁无知无觉地流出眼泪,被梁之戎舔舐。 对方餍足的声音满是怜爱,“每次干开生殖腔,老婆都会失禁,好可爱。”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陶迁才反应过来。 他浑浑噩噩地低下头,果然,受不了刺激的前端已经吐出了浊白和淡黄交织的液体,下身陷在一片腥臊的湿润里。 陶迁大脑空白,瘦削肩膀剧烈耸动,他难以接受似的,崩溃地双手捂住了脸,眼泪从指缝间滑落。 梁之戎爱他,爱他的冷淡和憎恨,也爱他的脆弱和风情。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藏起侵略者的凶恶野蛮,一边胜利地继续插在生殖腔里,一边温柔地搂着人轻声细语地安慰。 “没事,尿到我身上也没关系,老婆的所有我都喜欢。” 这话并没有安慰到陶迁半分。 他披着睡袍来书房,坐在梁之戎的怀里主动张开双腿,被浓精灌进生殖腔里,被干得失禁,这不堪的一切对于自小乖巧守礼的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摧毁。 梁之戎只射了两次,陶迁就昏过去了。 他还没有完全满足,但没忍心打扰疲惫不堪的陶迁,于是抱着人走出书房。 刚开门,旁边一个小团黑影蹭得就扑了过来,“妈妈!” 出于私欲,粱之戎抱着陶迁的时候阴茎还插在他穴里,幸好刚才用睡袍遮住了陶迁的身体和淫荡的姿势。 尽管如此,被孩子懵懂天真的目光注视着,还是让粱之戎有些尴尬。 他不悦地冷冷瞥了眼旁边的保姆,保姆也看出了他的窘境,赶紧解释道:“乖乖非要等晚安吻才肯睡觉。” 孩子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但还是固执地仰着头,黏糊糊地望着梁之戎怀里睡着的陶迁。 “妈妈……要妈妈亲亲……” 这段时间由于陶迁太听话,在粱之戎的半推半哄下都会敷衍地给孩子一个晚安吻,来之不易的亲吻如美梦般成为了孩子每晚的热切期待。 但现在的姿势太尴尬,梁之戎轻咳一声,打着商量。 “妈妈睡着了,明天给宝宝两个亲亲,好不好?” 等了许久的孩子一听就红了眼圈,泪眼汪汪地不停哼唧,“亲亲、要亲亲,妈妈妈妈……” 他太小,看不到梁之戎怀里的陶迁已经睡着了,就拼命踮着脚想被关注。 陶迁悬在空中的脚被软软的小手抓住,孩子使劲抬起脸,依恋地蹭了蹭他赤裸玉白的脚心,然后喜滋滋地吧唧亲了一口。 他转眼就开心了起来,“妈妈不亲我,我、我亲妈妈!” 他爱他的妈妈,陶迁的每一寸他都爱。 这种热烈而无限的入骨爱意让梁之戎在一瞬间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声音温和了下来。 “乖,去睡吧,明天妈妈会给你两个亲亲的。” 孩子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小枕头,乖乖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抱陶迁回了卧室,粱之戎注视着他在睡梦中无知无觉的面容,明知是奢望,还是低声呢喃着。 “我和宝宝都很爱你,你什么时候,才能爱我们一点呢。”
第17章 梁之戎的祖父在医院熬了很久才度过危险期,逐渐痊愈,临近年底又迎来了大寿,于是梁家有意大办寿宴,各方人士纷纷携带贺礼登门祝寿。 这次大寿陶迁也得去,只是下午在学校处理琐事,走得晚了一些。 梁之戎作为最重要的外孙,又是如今梁家独当一面的继承人,早早就回梁家了。 他早上就叮嘱了陶迁出于礼数要早些过去,还专门派了司机来接他。 但陶迁没留意时间晚下班了,路上又恰逢下班高峰期,堵得水泄不通,等匆匆忙忙赶到梁家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传来热闹的欢声笑语,显然宾客都已经到齐了。 纵使陶迁不愿承认,身为梁之戎的老婆却姗姗来迟,毫无疑问是不妥当的。 掌心紧张地微微出汗,他都能想象到晚上回家梁之戎又会怎么发作自己,既怕又怯,下了车就连忙疾步走进去。 穿过门廊前的小花园时,他无意间看到一身笔挺西装的梁之戎居然站在掩映的花丛间,似乎特意在等他。 他正吩咐着佣人什么,没看到陶迁。 佣人点头退下后,陶迁急步冲到他面前道歉,“对不起,路上实在太堵,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远离别墅的花丛间莹莹亮着的微灯,在梁之戎高挺俊美的眉眼上染上半明半昧的光影。 他看向陶迁,冷沉如水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眼中闪过一丝很轻的诧异。 而陶迁看他这么沉默,却更恐惧了。 与其晚上回家再承受梁之戎积蓄的怒火,不如先认错讨好,也省得提心吊胆一整晚。 他抿了抿唇,上前牵住梁之戎的手,示好地仰头吻了一下梁之戎凉薄的唇,低声再度道歉。 “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被亲吻的刹那间,梁之戎瞳孔微缩,然后居然一把推开了他。 陶迁毫无防备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他也呆住了,从未想过梁之戎居然有一天会推开自己。 难道他已经生气到这个地步了吗? 心一沉,他惊愕而惧怕地望着梁之戎,脸色苍白地说不出话。 梁之戎微微皱起的眉看到他仓皇的神色后,奇异地缓和了一些,似乎原谅了陶迁到强吻。 他默了默,终于开口,低沉的声音是极少表现出的平和。 “我不是……” “妈妈!” 兴高采烈的稚音闯入凝滞的空气,穿着背带裤小西服的孩子蹬蹬蹬跑过来,一把抱住陶迁的小腿。 “妈妈,抱抱!” 陶迁低头看着他,蹙起的眉难掩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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