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都我背的。” 他拉过沈月岛的手,借着炉火看那个还有些发红的刺青。 暖融融的火光打在他脸上,眼下有两道睫毛的阴影,少年人的眼睛特别纯净。 这是个很真诚的小孩儿,说话做事都让人舒服,沈月岛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纹得很漂亮,一看就是深哥的手笔,不容易。” “是不容易,扎死我了。” “谁说这个呀,我说他能忍到现在才给你打记号不容易,我以为早三年前就打了呢。” “记号?”沈月岛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图,“这图和霍深有关?” 裴溪洄比他还愣:“你不知道?” 他指着那个橘色的月亮:“这是霍深的船标。” “船……标?你说这是霍深在枫岛的标志?” “对啊,他发迹之前就在用月亮船标了,只不过那时是个小月牙,后来才换了半月、满月,他离开之后枫岛人为了纪念他,大街小巷都是这种月亮,但唯独不能往身上纹,他不准。” 沈月岛瞳孔微张,脑袋里冒出很多疑惑。 他以为霍深给他纹月亮单纯是因为他名字里带个月,可现在看来,早在七年前霍深就已经用月亮作自己的个人标志了。 “他为什么要用——” “在聊什么。” 话没说完,霍深就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右手搭上他的肩,把他的脸扭过来看向自己,视线不经意地往裴溪洄脸上一瞟,对方立刻歪头噘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在聊你的船标,为什么是个月亮?” 沈月岛盯着他的眼睛问,眼里带着审视。 霍深不躲不避地和他对视,声音平淡寻常:“有人帮我算过,月亮旺我,怎么,你以为是你吗?” “去你的,我还没这么自作多情。” 裴溪洄说霍深开始用月亮船标是七年前,那时他都不认识霍深,霍深当然也不知道他这号人。 沈月岛没多想,拿树枝捅了捅炉子,突然从里面掉下来一块煤炭,圆形的,烧得很红,还带着五个小凸起,乍一看就像只王八。 他撞撞霍深的肩:“看,像不像你。” “一天不欠就不舒服是不是?” “切,我欠你怎么还喜欢我。” 霍深睨他一眼,低头凑到他耳边说:“你以为我每次看你耍欠硬的是哪儿?拳头?” “我靠你……”沈月岛一下子涨红脸,“老变态,你怎么张嘴就来!” 霍深觉得他某个字用得非常不当,皱了下眉,站起身朝他伸出手:“很晚了,去睡觉。” 沈月岛搓着手烤火,不带动的。 “你睡你就去睡啊,叫我干什么,咱俩又不一屋。” 他腿没好的时候和霍深睡也就算了,现在都能站起来了还一起睡算怎么回事啊。 霍深看了他一眼:“不和我睡?” 沈月岛摇头:“不的。” 霍深又问一遍:“确定不和我睡?” “昂,说了不睡就不——唔!” 话没说完霍深直接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扛着进了小楼,一路上到三楼,踹开卧室的门就把他扔在床上。 沈月岛重重摔下去,又轻轻弹起来,凌乱的长发披了一肩,边笑边往后躲,“干什么啊。” 霍深攥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按在身下,一把扯下他肩头的毛衣,啃咬上去。 “哎——”沈月岛被迫歪着头承受,双手抓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干嘛,你是狗吗说咬就咬。” “我要吃宵夜。” 霍深掰着他下巴,吻他脖颈和耳后的皮肤。 “嘶——疼!别耍流氓,我还没答应你呢!” 沈月岛推拒得并不太认真,挣扎也像过场,拳头轻飘飘地落在霍深肩头,他一一受了,等他打完就把他翻过去扣在床上,从后面按着他的脖子,长发也一并压在掌心。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我管你答不答应。” 他凶起来是真吓人,也是真带劲儿,不管是强势的动作还是口吻都透着蛊惑。 沈月岛被亲了一会儿,嗤嗤地笑:“行了daddy,再弄真成犯罪了。” 那个称呼一出,霍深眼睛都沉了。 “我说没说过别乱叫,你就是想玩是吧?” 他本来就不想停,这才哪到哪儿啊,还不够解渴的,现在更停不了了。 抬手“刺啦”一下扯坏沈月岛的薄毛衣,直接撕成两片扔到床下。 沈月岛在被扒的间隙扭头往后看了一眼,一对上他的视线当即心里一哆嗦:“会长别——” “别”什么还没说出来,一只粗粝的大手猛地捂住他嘴巴,手背青筋根根分明,粗大的指节勒进他脸颊。 “歇了吧宝贝,没你说话的份了。” 霍深把他身上其余布料全都扯掉扔到床下,倾身压在他背上,攥着他的长发,咬着他的肩,宽大的手掌顺着他娇气的身子往下,就像个火钳,摸到哪就把哪带起一片火。 沈月岛难耐地高扬起脖子,如同脆弱的天鹅,眼睛红彤彤的,颤得可怜。 “深哥……我错了,别摸了……” “你没错,你不就想这么玩,给你又不要?” 他高高弓起的腰在月光下如同一段桥,霍深的手在桥上轻轻弹两下,就换来他的崩溃求饶。 “唔——受不了……别搞了……” 沈月岛挣扎着弓起后腰,被霍深无情地按回去,指尖从他的脖颈抚到腰,掌心那些要命的硬茧变着法儿地磨他,就像在把玩个铃铛,一磨一个响儿。 “这就受不了了,逗我呢?” 霍深叼着他的耳尖笑问:“那你能经住什么,说一个,让我玩够了也行。” 这话实在太混账,沈月岛臊得脸发烫,想骂他,可开口就是哭腔,哼哼唧唧地丢脸又可怜。 霍深即便是这种时候都受不了他的眼泪,勉强足了意后就没再往更深处去。 “好了,别哭了,也没怎么弄你。” 沈月岛翻了个特大号的白眼。 这他妈叫还没怎么弄? 他都瘫在床上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原本白净的皮肤被霍深那些茧磨得全身泛红,身上都是汗,顺着脸往下淌,睫毛颤颤巍巍地挂着两滴没干的泪。 “妈的你个老变态。” 霍深拿纸的动作一顿:“还想再来一次是吧。” “……啊,没,夸你来着。” 霍深冷哼一声,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干净的手揩掉他额头的汗,把脏污的掌心凑到他嘴边,恶劣地逗弄:“舔了。” “……滚啊。”沈月岛在他腿上狠狠蹬了一下,有气无力地剜了他一眼。 “自己舒服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霍深帮他解决了,自己还难受着,挪动膝盖往前蹭了些,拉过他的手:“帮我弄。” “才不要!”沈月岛触电似的把手抽回来。 霍深也不强求,俯下身,带着余热的大手在他水红的唇上轻轻擦过。 “用手还是用别的,自己选。” 【📢作者有话说】 周三不更周五更~ 然后小圆寸裴溪回和他老公的故事,是隔壁《学不乖》七年之痒追夫火葬场,虽然火葬场但本质是个甜文,靳总和霍深一样宠,和《今夜》同背景小岛和火会去客串,下本就写,感兴趣点点收藏耶bb们。
第33章 不管饱 最后还是勉勉强强选了手,不然霍深不会放过他。 好笑的是别看沈月岛说话那么大胆好像玩得很花荤素不忌的样子,实际上技术出奇的差,各方面都差,差得非常平均。 霍深也能理解,毕竟他第一次谈恋爱时年纪小,阿勒又“死”得早,没人教过他这些。 好在现在有机会重头来过,他可以慢慢教。 但他教得认真,学生实在不怎么上进。 刚半小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人钻在他上衣里面,热乎乎的脸颊贴着他胸膛,扒着他胸口睡,就像只抱着树的考拉。 霍深叫了好几下也没把他叫出来,就要这样睡,一动就哼哼,最后霍深哭笑不得地照着他屁股抽了一巴掌:“不是不和我睡吗?” 沈月岛早睡得昏天黑地了,由他怎么羞臊,反正听不到。 脸埋在衣服里空气不怎么流通,霍深听他呼吸声有些重,就把睡衣扣子解开两颗。 沈月岛的鼻子露出来,闭着眼睛,小脸捂得红扑扑的,看着很招人疼。 霍深心里软成一团,拉高被子盖住他的肩,看到他一只手摊开放在自己小腹上,鬼使神差地伸了根手指过去,沈月岛一下就攥住了,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 太没有安全感的人,连梦里都在害怕。 霍深眼眶发红,很轻很轻地叹息一声:“乖,不怕,没事了。” - 又过了两天,沈月岛的腿就完全好了,疾走快跑都没问题,站久了也不会累。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是向上的,面色红润气血充盈,天天吃得好睡得饱,上秤一称还重了两斤,和之前消沉萎靡的样子判若两人。 用裴溪洄的话来说——霍深很会养人。 沈月岛每天吃什么、吃多少,都是他前一天就和营养师定好的。 除了一日三餐还要再加上午一顿鸡汤,下午一盅燕窝,就是吃得零嘴儿水果都有讲究。 穿上面就更不用说,他所有衣服都和霍深同款,早起睁眼前就会在衣架上挂好,怕他受凉还会把衣服提前放暖气上烤热再给他穿。 亲儿子都没这么宠的,真当个祖宗供着。 有时候沈月岛也会不好意思,挺心虚地问他:“你谈恋爱都这么谈吗?这样确实不会移情别恋,和你谈过谁还能看上别人啊。” 霍深不接茬儿。 “我怎么谈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不和我谈吗,和我不一家,连辈分都不和我论。” “我靠那个小秃头怎么还告状啊!”沈月岛急了,“深哥我没那么说!” “那你怎么说的?” “我——”沈月岛一句话卡住半截。 心想我心腾不干净,把你放进去是委屈你,但这话说出来矫情,他只能默默低下头。 霍深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发顶轻轻揉一下:“别想东想西的,过来穿衣服。” “不用,我自己穿就行。” “过来。” “……哦。” 沈月岛低着头,声音挺软乎。 霍深现在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霸道本性,想要什么说第一遍沈月岛不同意,他就绝不会再说第二遍,直接上手干。 沈月岛一开始扭不过他,后来是懒得再扭,说实话被人这样从头管到脚的感觉挺好,心里踏实,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人托着他。 霍深像拎个小鸡仔似的把他拎过来,套上牛仔裤,提着裤腰往上一勒,腰一掐皮带一扣,挺翘的臀部就被显现出来,底下一双腿又长又直,肌肉线条有力而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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